第37章 只能丢掉它了
“抱歉,安娜大人要继续动啰。”母狗看向沾到血迹的大腿、主人的手掌以及脸蛋,方才察觉到的某些事情开始动摇了。呜…”
待稍微没那么强势的将头推进子,思绪再度织在一块,身体又重新回到配的拥抱里。酸痛感、刺痛感、快在一瞬间充全身,彷佛未曾中断似的,已经要将混合后的配感推上最高点。
啾滋、啾咕、啾滋、啾咕、啾滋。视线回归朦胧之后,主人的息声渐渐增强,体内合的声响也变得十分清晰。“蠢母狗,是不是想要主人的了呢?”母狗想回答,却被子传来的阵阵冲击感得晕头转向。
就连点头也显得很吃力,遑论开口,尽管如此,主人终究是主人。光是看着眼神蒙的自己、感受到及子的反应,就明白了自己的答覆。
“那,要啰…”将子得又酸又麻的,随着主人声音消失后变得更加硬。沾汗水的大腿相互撞击着,是爱的及亦烈磨擦。要到了吗?
主人的…主人的要注母狗子了吗?母狗张嘴干喊着,却只有细微的空气声从嘴巴出。浑身发烫的身体正不安分地等待着,等待主人倏然停下动作的那一刻…等待解放自己的最强烈冲击到来的这一刻。
“呜咕呃呃…”本以为被头所的子,接触到的瞬间,又变得更加肿。“子…”母狗胡乱揪紧单,子随着主人每次变得更肿更难耐。
在子宛如就要被撑裂的时刻,主人两手按住了母狗的腹部。按摩着腹部的动作,登时减缓了子的疼痛,她无法思考,只能凭感觉做简短的推测,然而在她理出半分头绪以前,身体已经先用力的反应告诉她答案。
“主人…感觉好奇怪…呜!”咕啾!母狗全身虚弱地颤抖着。自腹部深处感受到的解放感,随着主人缓缓出的动作,一同往外移动着。
就这样来到口之时,主人的忽然用力离了子,与此同时,一直被卡着往外拉动的子颈,发出了好大的咕啾声跟着弹出体外。
“啊…”含着溢而出的,母狗腥臭的子就这么垂在口前,朝着配完的吐出浓浓的。轻飘飘的意识,都快飘到不知哪儿去了。母狗神情恍惚地喃喃自语着。“子…人家的子…”直接用子来配。
原来是这么舒服、这么令人开心的事情…那么就算宝贝子会被出体外,还是期待着再次被撑开、入、注的下一次配呢。“主人…”视线中的主人消失了,很快地,半垂出来的子感受到了有别于的快。啾噗、啾噜、啾噜噜噜。
“呀啊…”银白色长发在股间窜动着,小小的温暖嘴腔则是不停子里的。噗啾啾、噗滋噜噜。“不…不要这样人家子…呜!”被送到松驰的子颈,被某样柔软又滑的东西钻了进来。
噗啾滋、噗噜、噗滋!主人用力着,钻入子的舌头也灵活地。和只能磨蹭某一点的头不同,子的好多地方都被了一遍又一遍,感觉得到,那些为了让母狗受孕的,正被主人一口、一口地出去。
仔细倾听的话,还能听见小小的咽声。母狗轻主人的头顶。掌心和头发磨擦的频率,和主人自己的频率是一样的。噗啾啾、噗啾、噗噜、滋噜噜!
“哈嗯…好丢脸…”配的地方,被主人看得一清二楚。不止如此,还被着、咬着、抠着。从里到外,都被主人玩遍了。好丢脸。好害羞。好…高兴。“呜噫…”尽管母狗的子颈足以吃进主人的,那也是稍早以前的事情。
现在这样光是进舌头,已感到十分拥挤,即使如此,子颈还是传来了再度被撑开的疼痛感。啾滋、啾滋。把自己疼的,是主人的手指。一左一右,硬是挤进了舌头和子颈的夹里。
“呜…呜?”主人试着往外拉扯。但子颈并未跟着大大地张开,只是朝两侧稍微又松开了一点点。啾噜。主人不再舐是的子,离了舌头后便用手指固定住子颈撑开的丑态。
紧接着温暖地贴上子颈的,是主人的鼻孔。“臭母狗的臭子,都是腥臭的臭味呢。”深深地嗅了一口的主人如是说。
母狗涨红着脸感受着主人朝子气的动作。光是体味被人闻到就觉得很丢脸,更何况是自己那配过的子…主人一边闻着,一边松开右侧的手指,转而抓起母狗覆在她头上的手来到嘴边。
然后含住了中指轻啜。待闻够了,就把母狗弯起的中指凑到子颈前。母狗了口口水,在主人的催促下滑入子内。随后,主人的另一手指也离了。被子颈入其中的,只剩下自己侵犯自己的手指。啾噜、啾咕、啾噜。
母狗缓慢地动起手指,着子颈、推着残留的、享受着用宝贝子自的快。“很好,就是这样。继续,乖母狗…”主人很是满意地对母狗笑了出来,并起身来到母狗面前。黏的丸带着浑厚的热气与腥味贴到她鼻子上,磨蹭许久才慢悠悠下滑。母狗着主人的丸、部、中间、而后是头。
“主人…呜咕!呜啾、啾咕、呼咕、滋啾滋啾滋噗…噗咳、咳呃!呜…啾呜、啾咕!啾滋、滋噜、滋咕滋噜啾噗…”主人没有再说半句话,只是配合着母狗的声、指头子的声响,悄悄地发出了细微的呻。咕啾、咕噜、咕啾、咕滋、咕啾…***期记录:第二颗星星。
预定事项:扩张调教·续。本人附注:嗯…感觉好累喔…***睁开眼睛的自己,并非平躺于阴冷病上,而是在比黑色房间更黑暗、更柔软、更热的地方。
慢半步而至的概念,告诉她这是一场不太自由的梦。这么说来,过去也做过不少次自由操纵梦境的清明梦。只不过,这次虽然知道是梦,她却无能为力。
如果是可怕的恶梦,或是无秩序的梦也就算了,最怕的就是意义不明的梦。例如,四肢被肠管般的东西含住、私处及门也被小型肠管入、身上胡乱散布着数条肠管。
就连头顶上也有一条足以包住整颗头的大型肠管。仔细一瞧,不论是肚脐、道、嘴巴、鼻孔还是耳朵,也都入了极细微的肠管。
不特别注意的话,根本就无法察觉。好吧,可以当做自己正被章鱼怪物之类的东西袭击吗?可是这些肠管并没有对自己做出猥亵动作,也没有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再说了,四肢被肠管含入半截的部分。
感觉十分温暖又柔软至极。要说哪里不太习惯,大概就是很这点吧。除此之外,真的没什么好排斥的。
因为,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正被做什么事情,都毫无头绪,她叹了口气。努力想像,也无法创造出东西。想咬舌头,又觉得有点不甘心。非得知道些什么才可以。
她点点头,随后嘿唷一声,把舒服地陷入肠管内的右手一口气离。握拳的右手着一片片白绿色黏,还飘散着有点腥的气味,她单手抓住本来套在手臂上的肠管,摸起来好柔滑,也有点黏。
正想从中一窥究竟时,肠管就闭了起来,没办法,也只能丢掉它了,她兴味索然地东摸西摸,随手从肚皮上抓起的,是一条颇小的黏肠管。
她吓了一跳。约莫是食指与姆指圈起来的直径,如此滑温热的肠管,前端竟然接着一对漆上鲜红膏的美。稍微拿近些,还闻得到口红的人工香气。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