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药喂完了
“啊…要了、要了要了…主人…主人…”“我…我要坏掉了…要被母狗搞坏了…呜啊…”母狗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剧颤之时,主人紧接着也抵达高了。
脑袋一片空白,的快迅速填其中,即使如此她仍没有忘记自己该做什么。母狗在主人强烈痉挛的内的同时,右手也用上所有力气、狠狠捏紧主人的丸。“呃…咕呜…”口吐白沫的主人双眼频频往上吊,最后彻底翻了白眼。
主人缩紧到彷佛要折断母狗般,让中的母狗忍不住迸出哀鸣。主奴俩失控地颤抖着,还未尽,便同时在彼此的身体、出金黄的。
剧颤不已的身体稍微停顿了短短几秒钟后…两条母狗便朝着冰冷的地板出了温热的污水。***黑曜石地区从来没有发生过所谓的不期而遇。用路者在离开房门时。
就得先行设定目的地,再请监视者替她们安排通道,在属于各自的通道上,除非是从同样的房间移动到同样的目的地,否则路上是不会遇到其她用路人的。
若要说例外嘛,大概也只有操控通道的监视者可以擅自使用所有道路吧。所以,当她在黑色走道上遇见穿白衣服的女人,只是用不愉快的扑克脸接对方,小巧双峰和粉红色伴随步伐轻轻甩动。
直到目光尽为穿白衣服的为止。“干嘛。”她直视对方往内凹的腹部说。两只平平的眼睛盯着单调的白色布料,鼻子不甘情愿地嗅着对方身上带有的酸臭味。
穿白衣服的用和她一样漠不关心的语气说道:“看你好像很高兴,特地来关心你。”平淡的声音。
就连叙述背景般无关紧要的感觉都称不上,就只是让听者左耳进、右耳出,近似于自然音的一种声音。用这种声音说来关心我,脸皮未免太厚了吧?她在心里嘀咕。
虽然再三告诫自己不要轻易表现情感,她还是在嘀咕了几句后叉起,眼神维持直视对方腹部的高度说:“不劳你费心。安娜大人再怎么高兴都是自己的事。”
“不反对,但小安娜是首次担任调教师,应该要知道有些规范是必须遵守的。”“你不准叫我小安娜。”她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穿白衣服的女人拨了下银色的浏海,回以索然无味的脸庞。
“知道该怎么做了?”“安娜大人是调教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样啊?”“是。现在你可以让开了。我的女奴在等我。”穿白衣服的生硬地做出耸肩动作,然后也没阻挠对方,就乖乖地让开通往某个房间的道路,她往前踏出一步。
“会受伤喔。”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顿了一下子,接着踏出第二步。“会跟我一样喔。”一旦习惯了迈开步伐的运动,走路这件事就变得轻松许多,她踩着黑色磁砖来到女奴病房前。
酸臭味消失了。穿白衣服的也不见了。安娜侧头思索,好一会儿之后才推开门扉。***期记录:白翡翠、祖母绿。预定事项:门开发、调教。本人附注:有预感今天会和昨天一样…别忘了申请更多强剂。
***“安娜大人!”“很好,母狗。”“汪!”艾萝曲着双臂,把握起的两手抬到脸颊两侧,很开心地吐出舌头扮小狗,对于如此亢奋的女奴,主人只是轻轻拍了下她的脸蛋,然后让她边像小狗般气,边给自己解下皮内。
小小轻盈弹跳,带着微的腥甜被艾萝吃进嘴。“啵呜、啵噜、咕啵…呜啾?”才刚开始口,主人却离,并且盯着自己那正打算配合口自的右手。“你的臭还有精神嘛。”
“主人一来,人家就起了哦。”“别以为今天还有小可以玩。”“人家又不是只想着主人…”主人没有看自己鼓起双颊的可爱模样。
就继续让自己替她掉马甲。不太自然的小房随着解开束缚抖动,并没有跃动时那么美味可口的感觉,然后主人上了,从马甲上取出两条长长的黑色绳索,命令艾萝躺好、双手高举放到尾栏杆前。
主人为她美丽的手腕打上两道牢牢的结,把双手和栏杆捆绑在一块。“呜…好不习惯…”皱起眉头的艾萝先看了看自己被迫打开的腋窝,再瞄向不停抖动的,不很自在地扭动着身体。
主人跨坐到她腹部上,部轻,搔得艾萝频频呻。“嗯…哼呜…主人的股好柔软…好想…”硬不断被温凉的股磨蹭到火热之际,头也传来了热和微痛的触感。
艾萝闭上眼睛,享受主人或或拉扯、或磨蹭或挤的微微快,若不是自己偷偷过一次,现在恐怕已经忍不住了。
没办法啊…谁叫人家一醒来就硬硬的,还让人想起昨天的快乐…再加上主人比平常晚了一点点,会忍不住缩在被窝里自、喝下自己的好烟灭证据,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吧。
想着主人的和小、想着用自己这股腥浊的玷污主人,艾萝轻而易举就把自己到高了,而且,她对自己的十分满意。
主人的浓郁又腥甜,虽然和粉红色的小有股反差,倒也算得上好喝。母狗的只有腥臭,还带有一点点黏稠,就像那不很美观的老二一样,从道口出来的黄白带有一股下的病态,但。
正因为它这般扭曲的模样,才是最美味的。“呜呵…呵…呀!呜、呜、嗯…”她知道,母狗才不是什么高尚的东西。是最下的。只为了处理主人的而活着。
不管主人有着什么样的怪癖,母狗都会和主人一同享乐。既然主人喜欢自己那的老二,那么主人的子也会爱上黄白色的浓。
她可以是干净的母狗,也可以为了主人变成一条肮脏的母狗。所以,只要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再怎么丑陋她都要让它成为可口的存在。
就在她如此思索着、身体渐渐地又进入可以高的状态,主人忽然停下逗的动作。小小的、润的双缓缓近,主人稍加用力地捏住艾萝的房,靠近漾起红晕的脸颊。
“呼呜…啵咕。”主人的口水,带着一股不容易察觉的药剂味。苦苦的、涩涩的,是种很适合喂母狗吃的味道。艾萝好想抱住主人。好想抱着她的背、她的,尽情地和主人拥吻。
就算明知是被灌药,也无所谓。否则,主人就会像现在这样,药喂完了,吻也跟着收回。“今天也是吃子松弛剂吗…?”主人动作很快,一喂完药就缩到艾萝身边,嗅起她热又沾染汗味的右腋。主人在推挤到艾萝际时回答:“强剂。”嗅嗅、嗅嗅。
“量会增加好几倍。让你就算不兴奋,也会很想、想到受不了。”嗅嗅、嗅嗅。“是、是喔…人家是第一次吃呢。”好像怎么嗅也不满意,主人对艾萝光秃的腋窝下了个不够秽的结论,便爬回她身上。
接着,主人用她稍微润的私处蹭了蹭艾萝的,把头得又又滑后,转而用股磨擦着头。“母狗,药效还没发挥不准你,听到没。”
一边警告、一边却又这样逗人家,主人真是坏心眼。“是的…呜嗯…”不过要说坏心眼,自己可是有前科的坏蛋呢。所以也不能怪母狗喔。
如果主人没有把母狗的得淋淋,没有扳开股、故意用门挑逗母狗的茎,母狗才不会像这样…
“等…咦?痛…好痛…好痛!”…猛然抬起下半身,就这么把陷在门前的硬是进门内。刚入时最为顺畅,不过很快地就顶到一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