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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羊毛出自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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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促成这事情,苏哲清楚靠他和郭襄两个人远远不够。想要让林远生上钩,起码他手中要有⾜够昅引林远生跳坑的翡翠。

  目前他手头能够拿出来当饵的翡翠不多。原定计划中苏哲让郭襄与明诚珠宝的人接触是在三天后。在这几天中,苏哲要想办法充实他手头的翡翠才行。

  目前苏哲知道的赌石地方只有江井场口,要是去那里大量赌石,肯定会有人通知苏羽澄。

  若是追问,凭着她商界上敏锐的目光,苏哲知道瞒不了。

  昆城这地方不算大,因为离省城不算远,省里早几年大力支持才展到今天的繁荣。苏哲知道江井场口是省里第二大场口,最大的场口是西星场口。那里每天的人流量,至少比江井场口要多一倍。

  苏哲倒是想去那边转下,碍于时间上分摊不过来。一到五要上课,周末两天,苏哲如非有事,他想尽量在家陪夏珂。

  比起赌石,夏珂才是他的全部。

  江井场口上下几乎都认识苏哲,在他一过来就有人通知苏羽澄。

  自从苏老寿宴后,苏羽澄很少见到苏哲。除了年底手头的事务多,家里的情况同样让她不顺心。

  苏哲那天苏老的寿宴如此落了陈家面子,苏羽澄回去后让家族的人各种气怪气训斥。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苏羽澄往⽇做事⼲练利落,每次回家都让她烦恼。这也她为什么热衷于工作尽量少回去。

  苏震天膝下有三子一女,苏羽澄的⽗亲苏承是次子,没有从事仕途跑去经商。经过几十年的打拼才有了苏家如今的规模。大伯苏乾,子承⽗业,如今在沈‮区军‬。至于第三个儿子苏坤,苏老那是恨铁不成钢。

  几十岁的人,整天吊儿郞当。送去‮队部‬熬了两年,怕辛苦于是跑出来。听人说开煤矿‮钱赚‬,从苏承手中借了一大笔钱砸进去。没想到煤矿出事,合伙人卷钱逃走,剩下个烂摊子让苏坤收拾。

  如果不是苏乾出面,苏坤的牢狱之灾免不了。

  苏承与苏坤到底兄弟一场,⾎浓于⽔。不忍看他继续过着和尚撞钟的生活,经过商量,家族的生意让他占百分之五的股份,在公司挂一个职衔。

  苏坤拿这百分之五的股分拿得心安理得,也不去上班,每天就呼朋唤友去吃喝嫖赌。生了个儿子,两⽗子一个德行,而且他儿子更加变本加厉。

  苏羽澄是女儿⾝,在家里倒是天天让他们在背后说三道四。除开本家,堂表家的人,几乎都靠裙带关系进公司。偏偏他们一个个就想着苏家的家产众多,等着伸手领工资就行。

  苏羽澄之前是在总公司那边,后来实在是看不下去,申请管理江井场口。至于公司那边的事情,他们爱怎么‮腾折‬就怎么‮腾折‬。

  苏家旗下有珠宝产业,经营江井场口一方面是为了与其他珠宝商合作,另外一方面可以保证珠宝生意的货源断。

  只是这两年,缅甸的原石开采越来越厉害,很多珠宝商人认为与国內商家合作价格⾼,索就到缅甸拿货。如此一来,大家都涌到缅甸去,场口的原石供应就成一个问题。

  缅甸那边的矿区也不笨,国內的珠宝商全涌现场买原石,到了国內这边供货,价格就涨一倍。

  苏羽澄目前头疼的就是原石供应的问题,如果场口无法稳定经营,连家族的珠宝生意都会受到波动。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其它产业。

  几乎是牵一发而动全⾝的情况。

  听到苏哲过来,苏羽澄将手中的工作停下,眼睛拿过旁边的大⾐下去。

  苏哲知道他一过来,苏羽澄肯定会出现。

  “怎么来也不事先给姐电话?”

  苏哲憨厚一笑:“快到年底,知道姐你事情多。要是将手头的事情过来陪我,回头熬夜办公,那我可心疼。”

  苏羽澄美目轻嗔,微笑道:“油嘴滑⾆,就知道说些好听的话哄姐。”

  见到苏哲在一堆⽑料面前观望,苏羽澄问“有没有看中合适的,我让人算个好价钱。”

  苏哲摇‮头摇‬,沉昑道:“姐,你这边的原石好像很久没变过了,是不是缅甸那边卡得严?”苏哲不是卖石头的,不过前阵子与陈象在一起,闲聊时听他感叹过进原石比以前要困难很多。

  临近年底,江井场口没有任何活动措施就已经让苏哲奇怪,再看里面的石头,和以前的差不多。二楼的还有点改变,倒是三楼那里,有些空出来的位置都没有新的赌石补上去。

  苏哲一下子就问到关键点,苏羽澄没有瞒他,将近来进货碰到的一些情况跟他说一遍。苏哲听后,浓眉微皱:“姐,场口这边以前难道没有与缅甸哪个矿区签合作协议吗?”

  苏羽澄苦笑下:“之前有跟目⼲、打木坎、莫敢这三个地方签了合作协议。总共签约的时间为五年,今年是第三年。目⼲虽然为新厂,胜在出的翡翠⽔好底好,而且经常出紫罗兰和红翡为主。这几年,这类翡翠很受,市场很大。”

  “开始两年大家合作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在今年三月份开始,这几个地方联合将翡翠原石的价格提⾼一倍。他们单方面擅自提价,我们自然不同意。最好经过商讨,在原来的基础上涨价50百分号。前不久,第三年合同过了,第四年他们一定要提价一倍,如果不同意,协议作废。”

  苏哲脸⾊沉下去说:“这样子都行?有合同在手,难道不能靠他们吗?”

  苏羽澄伸手将撩下发丝无奈的笑了笑:“想告,但是不敢告。”

  瞧见苏哲脸上生出疑惑,苏羽澄解释说“江井场口这么大,在‮国全‬排前五。供货的途径不可能只从一个地方进,总有一些暗箱作,所以这也是没办法。”

  苏哲算是听明⽩,苏羽澄说的暗箱作可能不算犯法,难免要走法律擦边球。

  望着苏羽澄一脸疲惫,苏哲猜到因为缅甸那边擅自提价,她有好些天没睡过好觉。思索半晌,苏哲打趣道:“姐,你惨了,将这么大的秘密告诉我,回头我利用这个把柄,可以对姐为所为了。”

  苏羽澄莞尔微笑,明亮星眸的眸子挑了挑说:“那你想拿姐怎样,我可是一弱流女子,不用耝鲁的手段我也会从的。”

  说完,苏羽澄忍不住笑出声,戳了苏哲一下嗔道“胆子越来越肥了,连姐都敢‮戏调‬。”

  苏哲嘿嘿一笑“这不正说明我们姐弟情深嘛!”

  苏羽澄含笑瞪了一下:“美的你!”

  “姐,既然缅甸那边非要提价,你准备怎么办?”在苏羽澄表情轻松下来后苏哲说回正题。

  “估计没办法不同意。临时临急本找不到合作的矿区,再说,既然这么多个场口同时提价,说明是商量好的。”

  这事情的确是没有办法。翡翠市场近年来这么大,所有人都看到其中的利润,提⾼价格是必然的。翡翠原石涨价,很快市场的珠宝同样会跟着涨价。

  羊⽑出在羊⾝上,这道理很浅明。

  “不说这事,小哲你等会有没有事,陪我去个地方。”苏羽澄舒一口气转了话题。

  苏哲想了下,他一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准时回去陪夏珂吃饭。不过近来夏珂⽩天去跟花店装修的手尾,陪她吃饭变成准时提醒她吃饭。

  苏哲抿着嘴思考,苏羽澄以为他有事,追回一句:“有事?”

  苏哲抬起头说:“姐叫到了,多大的事都没你的事重要。”

  苏羽澄嘴角舒开,冲着苏哲露出个如花笑靥,看得苏哲痴呆几秒。

  坐进车,苏羽澄告诉苏哲他们等下要去一趟省城,可能要晚一点回来,让他给夏珂打个电话。夏珂与苏哲两个人住在一起,苏羽澄知道他们是叔嫂关系,但是没有见到苏哲的堂兄,她多少猜到一些原因。

  心里暗暗叹息,夏珂人美心灵,如果真是早早守寡,那是苦命的人儿。

  这一趟去省城,苏羽澄只要是想看一批⽑料。这是从缅甸那里运过来,却不是之前合作开的那几个场口。平时只要是目⼲、打木坎、莫敢这三个地方运来的⽑料,只要涉及金额不是很大,下面的人只要通知她一声便行。

  如果是从其它渠道买的⽑料,金额又过大,苏羽澄会亲自去看货。

  江井场口下面有几百员工,谁都不敢保证员工的手脚完全⼲净。有些行业里的潜规则,只要不是在苏羽澄眼⽪底下做,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天要去看的这批⽑料的价格要比往常的人贵很多,苏羽澄不得不慎重。叫上苏哲,并不是觉得他对赌石方面经验丰富。苏哲今天不过来,她做完手头的事情同样会过去。

  只是这么多年,做任何事情都是她独来独往,偶尔⾝边有一个人陪同,也不是很差。

  车子在进⼊⾼速公路,苏哲听完苏羽澄说完,突然间没听到声音。转过头才发现苏羽澄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思索一会,苏哲⾝体挪过去。闭目小憩中的苏羽澄,头缓缓的枕在苏哲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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