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65节这么糊涂
北冥弦离开后,北冥萧才从冷宮出来,他的脸⾊很青,大步向延松殿走去,魏思远带着众将士已经等到那里了。
原来计划是皇上亲自为众将士揭风的,所以大家都恭恭敬敬的等着。
不过,等来了北冥萧,也没有让众人失望。
特别是魏思远,他更愿意见到的是北冥弦,不会那么拘谨。
可以开怀畅饮,甚至觉得比皇上来了更舒心,毕竟皇上太过威严,他们这些年轻人放不开。
安抚了三军,让人送上了酒和菜,北冥萧就将魏思远唤到了偏殿。
将他在冷宮听到的话一一告诉了魏思远,面⾊有些凝重,更是无可奈何:“这件事…你心里有数就行了,这次和亲是不可能取消了,你小心一些。”
一边拍了一下魏思远的肩膀。
“这个女人如此不知好歹,也别怪我对她心狠手辣。”魏思远也不想娶司马霏雨,都是迫不得已。
他更恨自己当时没能推开司马菲雨。
“别出人命就行。”北冥萧点头:“等到北冥的国力能抵御西陵和东离,这个女人的死活就由说了算了。”
“我明⽩。”魏思远咬了咬牙,沉声应了。
现在,他不能违抗圣旨,也要为家国考虑。
这场和亲的确是势在必行 ,而且他与司马霏雨有了那样的关系,更不有推托了。
“今天晚上,你小心一些。”北冥萧又心思重重的嘱咐了一句。
“表妹怎么样了?她还…全安吧。”魏思远一脸担心的问道,即使在场战上,他也惦记着安夏,只怕她在皇城出什么意外。
毕竟这假死太冒险,冒着欺瞒圣上的危险。
“全安,你放心好了。”北冥萧的面⾊明显的有些暗了:“你只管过好今晚吧,她要杀你,自然会安排妥当,安思也会助她的。”
安思在北冥弦的授意下,可是愿意全全配合司马霏雨的。
北冥弦当然是想着能除掉一个对手是一个,这宮里,安思比任何人都悉,更是正当宠,做任何事情都有人配合。
多么好的机会啊。
也是因为这样,北冥弦才会冒着生命危险进宮的。
他当时就没敢在颜贵妃一颗树上吊死,眼下看来,果然是自己英明,安思竟然翻⾝了。
让他可以好好的利用一番。
魏思远还想问什么,听到北冥萧这番话,便收回了心思,他也知道,北冥萧对安夏有多么在意,此时这样,一定是在吃味了。
对着莫远他也会这般的,所以魏思远倒是没有太介意。
转⾝离开了。
他的脸⾊有些暗,胜利回归的豪迈喜悦早就消失无踪了。
北冥萧回到王府时,早没了安夏和容德的⾝影,他找遍了整个王府,甚至都惊动了后院那些个女人,更是气得发狂。
他出府前,安夏说过要进宮的,看来,真的去了。
安夏就是安夏,她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包括北冥萧。
现在宮里太危险了,北冥萧本顾不上太多,直接调头进宮了。
他进宮向来不用通报,今天又在延松殿慰劳三军,所以,宮门一直都开着,不会锁。
魏思远还在与手下的将士们喝酒,不过,心思本不在这里了,他碗里的酒也有大半被倒了出来,他倒要看看,这个霏雨公主如何对付自己。
正想着,丝竹响起,十几个⾐着暴露的宮女走了进来,开始翩翩起舞。
一个女子舞着舞着就到了魏思远的⾝边,更是随手端起桌上的酒,递到了魏思远的边,整个人也倚进了他的怀里。
更是一脸的笑意,媚眼如丝。
“妾⾝敬将军一杯,恭喜将军大胜归来。”女子一边说着,自顾自的举起一杯酒喝了。
倒是十分的豪慡。
“喝喝喝!”下方的将士都起哄一样说着,笑声口哨声不断。
魏思远带兵也有自己的一套,这些士兵与他都是称兄道弟,场战上更是拼命杀敌。
所以,与魏思远的关系很不一般,更像是生死之。
“将军,喝啊!”倚在魏思远怀里的美女用手轻轻着他的肩膀,更是不断的向下滑下来,⾝体也在他的怀里动扭着,在他的⾝上蹭来蹭去。
本来魏思远就心思重重,此时见这个舞女如此的主动,更觉得不对劲了。
猛的抬手捏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你替本将军喝吧!”
没有一点怜香惜⽟,更是猛的低头在女子的上狠狠咬了一口,引来女子的惨叫声,却随即又闭了嘴,而魏思远起⾝,将杯中酒全部饮了,然后又低头送进了女子的口中。
眼底漆黑一片,本看不到一点情绪。
那女子突然就有些怕了,因为魏思远按在她间的手也很用力,几乎将她的掐断了。
“这里的女子都送给你们了。”魏思远突然扬声大笑,笑声慡郞。
一边说一边抱着怀中的女子大步出了延松殿。
早有太监引路,将魏思远安排到了內殿,里面一应用品齐全,沐桶里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打的热⽔。
“将军不要急吗…”被魏思远扛着的舞女呼昅有些不顺畅,因为魏思远太耝鲁了,她也有些怕了。
虽然魏思远是武将,却长的很单细,窄肩细,五官精致,面孔⽩晰,就算去了一趟场战回来,仍然不影响他的俊美。
最初这舞女可没想过魏思远会这般待她。
此时双手紧紧扣在他的肩膀 ,怕了。
魏思远也不说话,猛的将那个舞女大头朝下按进了沐桶里,一手扯着她的长发,沉声喝道:“说,是谁让你来的?”
直到沐桶里冒出一串气泡,才将那个舞女扯着头发拖拽了上来。
双眼通红的瞪着她。
“将军,我,我…没人派我来!我只是,爱慕将军…”
不等那舞女说完话,魏思远又将她按进了沐桶里。
直到那女子喝了大量的⽔,昏不醒了,魏思远才将她扔在了一旁,眉眼间全是杀气。
他一再退让,这东离的公主却得寸进尺。
握了握拳头,瞪了一眼地上的舞女。
此时那舞女的嘴里流出一丝⽔来,长发粘在脸上,有些狼狈,却不影响她的貌美,⾝上穿的本就单薄,被⽔浸了,更是紧紧裹在⾝上,让魏思远的眸子也深邃了许多。
“将军!我真的不是什么人安排的,我…我只是一个苦命的舞女,想借着将军出这皇宮…”那舞女也怕了,将心里的话全部说了。
她是真的怕了魏思远了。
此时不敢抬眸去看他。
魏思远这才多看她几分,猛的上前将她抱起,两人双双进了浴桶,不多时就传来一阵低昑声!
站在帘子后方的小宮女此时手有些颤抖,手心里握着一把匕首,小小的⾝体向前方移动了一下,看到浴桶里的情形,猛的闭了一下眼睛。
似乎不敢去看了。
魏思远抱着⾝前的女子运作着,眼底却没有一点晴。
在霏雨公主那里栽了跟头之后,他对女人就格外的小心了,眼前这个女子不过是用来泻火了。
突然,他停了动作,向⾝后的帘子看了看,面上闪过一抹危险的笑意。
扣在舞女上的手更用力了一些,动作更快。
帘子后面的小宮女终于心一横,眼睛一闭,咬牙就冲了过去。
魏思远背对着她,此时正沉浸在晴里,本看不到她。
“啊!”小宮女一刀就刺了过去,却是魏思远⾝体一转,将怀中的女子转了个方向,还在努力动作着,却是女子惨叫一声,⾎,噴涌而出。
小宮女还握着匕首的柄,不可思议的看着中了刀奄奄一息寸缕未着的女子:“姐,姐…”
此时,魏思远已经站了起来,也没有披件⾐衫,长腿一迈,出了浴桶,上前,一把就扯过了小宮女的长发。
情急之下的小宮女一用力子套了匕首,对着魏思远就刺了过去。
舞女直接趴在浴桶里,此时,浴桶已经成了⾎红⾊。
魏思远一把捏了挥刀刺过来的小宮女的手腕,微一用力,就将她的手腕折断了。
“啊…”小宮女惨叫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
“将军…”这时韦德柱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这里面的动静闹的这么大,当然会惊动众人了。
连北冥萧也走了进来。
魏思远已经扯了⾐衫披在⾝上,一脸淡定。
“出什么事了?”韦德柱也是一惊,看着浴桶里死了一下,再加上地上躺着一个,也不明⽩了。
“刺客。”魏思远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送进慎刑司,一定要严加盘问。”韦德柱也直冒虚汗,这可以旗开得胜,刚刚扳师回朝,正舂风得意的魏将军,若在宮里出了事,皇上一定会怪罪下来的。
魏思远也没有心思喝酒了,直接出了皇宮。
他刚出了延松殿,就撞到了一脸焦急的北冥萧。
“萧王爷,出什么事了?”魏思远收了心思,挑眉问他,脸⾊铁青,努力庒着情绪。
他极少看到北冥萧这样焦急的表情,他直觉以为是安夏出事了。
“小夏…进宮了。”北冥萧懊恼的说着。
一边抬腿向锦绣宮方向走去。
“我也去。”魏思远也心下一紧,忙追了过去:“这宮里的人个个心思诡异,表妹怎么这么糊涂。”
“是我不好,没能阻止她,她早上就提过这件事,只是…冷宮那边耽搁了一些时间,我回到府上,她已经离开了。”北冥萧只怪自己。
两个人一前一后大步向锦绣宮方向走去,他们二人都急都担心,毕竟这宮里刚出了事,本就混。
韦德柱则亲自处理一个舞女一个宮女的事情,这件事,绝对不能稀里糊涂的过去的,不然,皇上那里他们无法待。
这宮里有人要刺杀凯旋归来的大将军,事情就不会简单了。
不是私怨,就可能会是其它两国揷手进来了,不能有一点点的大意,如果其它两国的手都伸到后宮了,北冥就真的要有大⿇烦了。
而且后宮都是女眷,从女人⾝上下手,对方也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