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 靠近
喜赜笑笑,也不再说话。发:看了会儿小九九,意味深长地看着阮绵绵:“没关系,你会过来的。”
说完,喜赜起⾝,阮绵绵手中的银针在那一瞬间出手,同时⾝影极快地到了喜赜面前,将他怀里的小九九抢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眨眼间,将小九九抢过来后,阮绵绵在第一时间快速退了十来米,冷冷地望着站在桌边的喜赜。
喜赜含笑望着她,绿眸微微眯起,眼底尽是掠夺的目光,宛如一匹潜伏在原野的苍狼,在等待着时机。
阮绵绵冷声一声,快速瞥了一眼怀中的小九九,确定小九九没事,才抬眸看向喜赜。
不可能的,她⾝体虽然弱了,可是她的武功还在。武功虽然不如喜赜,但是银针刺穿肌肤的声音,她听得非常清楚。
可是站在桌边的喜赜,分明没有任何不适。
“你伤不了孤。”柔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神⾊,喜赜望着阮绵绵,掀了掀:“不用⽩费力气。”
“外面那些人,也不会知道孤来过。”勾起沉的笑,喜赜缓步向阮绵绵这边走。
阮绵绵下意识后退,但是一味的退不是解决办法。心中震惊不已,不知道喜赜到底用什么琊气的武功。
眼看喜赜就要到了面前,阮绵绵一手抱着小九九,一手快速出针。武功斗不过喜赜,只能用银针迫喜赜不能靠近。
那些银针分明刺穿了他的⾝体,但是喜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越来越诡异。
阮绵绵不由害怕起来,大声向外面喊道:“来人啊!”喜赜眉梢微挑,脚下步子一动,眨眼间到了阮绵绵跟前。阮绵绵反应极快,在喜赜⾝形一动时,立刻向旁边靠去。
耳边传来一声低低浅笑,阮绵绵心中大惊,抬脚踢向喜赜,⾝体后倾,借着这一脚的力气,⾝影一闪再次回到了桌边。
没有人回应,喜赜这么有恃无恐,难道暗⾐骑和青⾐骑都遭了喜赜毒手?
怎么可能,她睡得并不沉,外面若是有打斗,她一定会醒来。可是她半点儿动静都没有听到,百思不得其解。
留在寝宮中只会加重危险,到了桌边的阮绵绵并不恋战,⾝形一晃,已经到了门口。
但是喜赜比她更快一步到了门口,眼看着要撞上喜赜的口,阮绵绵猛然顿住脚步,⾝体却因为惯猛然向前。
眉头一蹙,阮绵绵猛力转⾝,脚步轻旋,抱着小九九快速后退,一手撑在旁边的柜子上,眨眼间到了窗子旁。
等到她准备破窗而出时,喜赜却先她一步到了占据了窗户。阮绵绵气急,折⾝去另一处窗户,可是喜赜的⾝影宛如鬼魅一般跟在她⾝后。
总是在关键时候,挡住她的去路。
知道银针伤不了喜赜,阮绵绵只能找别的东西。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对面檀木桌上的各种用具,快速跃了过去。
紧紧地抱着小九九,伸手抓过桌布,狠厉一拉。同时将桌布盖住桌子上面的各种用具,直接甩向喜赜。
喜赜低低一笑,像是在嗤笑她做无用功。眼底划过一丝光芒,盯着阮绵绵的视线中划过一丝绿芒。
桌上的东西甩了出去,直直地向喜赜。阮绵绵是用了十二分力气,那些茶壶瓷杯虽然没哟什么杀伤力,可是注⼊了內力后,自然堪比利剑。
岂料喜赜脸上没有任何惧⾊,⾝影左闪右闪,倒是不怕那些茶壶瓷杯,而是担心那些瓷器摔坏。
注意到这一点,想要寻找机会离开的阮绵绵眼中一亮,未必喜赜什么都不怕,未必外面没人。
眼角余光瞄准角摆在右手边的青花瓷瓶,虽然比较贵重,但是这会儿对付喜赜更加重要。
喜赜瞧着阮绵绵的动作,嘴角勾勒出一声嗤笑:“你若是喜砸,随朕回王宮,孤可以让你砸个够。”
阮绵绵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望着喜赜的视线一片清冷:“本宮不知道,原来西流国王还有喜看人砸东西这一癖好。”
“这个殊荣,孤只许给你。”喜赜柔一笑,眼底利芒一闪。
察觉到杀意,阮绵绵急速后退,同时用脚踢飞左边触手可及的香炉,抱着小九九弯避过喜赜的手。
在避开喜赜的那一瞬间,陡然察觉到后面有冰冷的寒气来,几乎是下意识地,阮绵绵想不到别的,银针直接飞了出去。
也是在那瞬间,她的脖颈处忽然多了一只手,一只⽩皙如⽟,修长有力。
月光透过窗棱洒了进来,照在那只手上,因着斑驳的树荫,显得几分森几乎冷然。
阮绵绵顿住呼昅,将小九九抱得更紧,因为刚才喜赜浑⾝的杀气,担心小九九受到影响,她又抬了內力。
很显然,喜赜分明不费力,可是她后背心都已经冒出了汗。
这会儿口处微微疼痛,喉中有些⼲涩,太⽳处,有什么在突突直跳,牵连着神经,连着眼角都在菗搐。
“你现在的⾝体,不能动武,更加不能用內力。”喜赜扣住她脖颈的手缓缓加重力道。
阮绵绵闭了闭眼,冷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喜赜浅笑不语,而是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缓缓拉开阮绵绵随意披在⾝上的外袍。
⾝体陡然一颤,阮绵绵浑⾝发⿇。喜赜触碰着她脖颈的肌肤,也让她忍不住一阵阵恶寒。
“堂堂一国之君,竟这样对本宮,不觉得可聇吗?”忍住心头的恶心和惶恐,阮绵绵冷冷道。
喜赜低低一笑,红微微一抿,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噴到了阮绵绵脖颈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不请自来,言语放肆,行为下流,是为君子?”讥讽的声音,淡漠的神⾊。
柔的面孔猛然沉了几分,喜赜微微张口,直接咬住了嘴边的粉嫰耳垂。
阮绵绵浑⾝一颤,抬脚就想要避开,可是脖颈处一痛,她动弹不得。
含着她的耳垂,喜赜柔地笑着:“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孤说话,轻音,你是第一个。”
浑⾝一颤,整个汗⽑都倒竖了起来:“放肆!”
喜赜似乎对阮绵绵的反应很喜,伸出⾆头轻轻了她粉嫰的耳垂:“放肆?孤还可以更加放肆给你看。”
扯开她披在⾝上的外袍,喜赜的手慢慢落到她肩头。手掌微微曲起,指甲缓缓滑过她圆润的肩。
阮绵绵因为喜赜的动作,浑⾝起了⽪疙瘩。心中想着要是能动,一定要将喜赜那只手砍下来。
喜赜浅浅一笑,绿眸深处划过一丝深意。并没有直接动手去脫阮绵绵的⾐服,而是低头咬住⾐襟边缘,用嘴轻轻起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