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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节 相助的理由(29号啦,求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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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宁小闲獠牙倏然回刺,削向他手指,在他的领域之中速度依然快得惊人,另一只纤掌则握成拳头,狠狠一记击在他口上!“砰”地一记闷响,迦沙曳被打飞出十余丈远。宁小闲却也捂住自己左,用力了几口气。

  她这一下用出了十余万斤力气,虽然将对方打飞出去,可是自己居然也觉得眼前发黑,口如遭巨石擂击,半天都没缓过气来。幸好她修为已到合道大圆満,又走体修之路,⾝体早炼得強健无比,这才没有吐出⾎来。

  迦沙曳的天赋,居然生效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先是茫然,方才种种细节在脑海中一掠而过,随后才闪过一丝明悟:前后两次攻击之间的区别仅有一个:头一次,她动用了獠牙,而这一回,她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拳头。

  那么,在使用獠牙的情况下,她就可以免疫迦沙曳的反回来的伤害?

  迦沙曳所附的⾁⾝,強度毕竟有限,这一下被打得筋断骨折,整个口都瘪了下去,眼见得是活不了多久了。这小姑娘的力气,居然比起多数以气力见长的妖兽还要大,迦沙曳这才想起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他抬起头,死死盯住了宁小闲道:“小姑娘,我记得你的模样。⽇后我们必定还会再见,那时我会将你从头到脚剖开,仔细研究…”

  话未说完,眼前一缕清风掠过,他只觉得脖子上一凉,已然⾝首异处。

  宁小闲这才嘀咕了一声道:“好聒噪的妖怪。”手中獠牙垂下,刃尖上就有几缕鲜⾎顺着⾎槽流下,化为红珠滴落。

  除了口疼痛,她这样斩下副官的头颅也没感觉到半点异样,果然执着獠牙,她就不会受到迦沙曳“还施彼⾝”的天赋神通影响。

  这却又为何?

  她微一凝思,在纷繁的记忆当中搜寻。过了好一会儿,脑海的画面才定格在得到獠牙的当⽇,长天对她说过的一段话:“除了第一次滴⾎认主之外,獠牙今后再不会伤你第二次。”

  獠牙是他用自己真⾝的蛇牙所炼成的,并且这柄法器果然忠诚地履行了他的承诺。想到这里,她就明⽩了:她对迦沙曳的攻击,是通过獠牙造成的;那么迦沙曳反回来的伤害,也就是獠牙造成的伤害。

  可是这一对儿匕首从铸成之⽇起,就秉承了长天的意念,绝不能反伤其主。因此迦沙曳的天赋再牛掰,也终于被獠牙本⾝的特所抵消了。反而宁小闲以拳击之,那源自于她的沉重打击之力就被反回来,结结实实地作用于她的⾝体。

  她不由得紧紧地握住了獠牙,心中泛起一阵甜藌。

  唯有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再一次体会到,长天对她的一片真心,竟是在许久之前就已种下。

  敌人既然已死,她也不再耽误,向着汨罗和鲍允合的方向追去。至于迦沙曳的神念临走前放出的话,她权当放P。这就像小‮生学‬被人揍一顿,边逃跑还要边放出场面话道:“有种放学后别走,我找我大哥来收拾你。”

  再说,长天再过两个月就会回来了,迦沙曳就算是仙人,又能奈她何?

  …

  汨罗果然也成功截住了鲍允合,所以她没追出几里地,就赶到了两人的战现场。

  她和迦沙曳的战斗兔起鹘落,只用了十几个呼昅不到,然而当她见着汨罗的时候,却发现鲍允合几乎没了反抗之力。原本昂蔵的⾝躯上少了一手一脚,鲜⾎淋漓,正有两只形貌古怪的东西趴在他⾝上大啖⾎⾁。她只能从这两只玩意儿外貌上勉強能分辨出人形,它们有嘴无眼,口里却布満了利齿,⾝上也长満了⾁瘤和脓癣,状极丑恶,并且形体在实虚之间自由转化,有时看起来凝实异常,有时却虚化成一缕黑烟。

  可是背负着这么古怪的生物,鲍允合却似乎感觉不出痛楚,反倒目光呆滞,面上肌⾁时有菗搐,却分不清是喜是怒,是‮奋兴‬还是痛苦,有时嘴角还掠过痴的笑意,在満面斑驳⾎迹的衬托下,说不出的狰狞诡异。

  汨罗正站在他⾝边问话,他问什么,鲍允合就糊糊地答上几句。可是她一靠近,汨罗就住口不问了。

  她见识早已今非昔比,一眼看出汨罗祭出的武器,竟然还是她第一次见着这妖孽时他所用出的红莲业火。

  这东西取自炼狱,伤魂伤魄,是极歹毒的火焰。汨罗早将本命真火与之相融,如今随着道行的精进、心⾎的浇灌,这朵妖异的、似乎能将半边天都烧透的红莲已经从无形变为有质,比鲜⾎更,比火焰更热情。她离得这么远,都能感觉到从莲瓣上传来的烧灼之意烘烤着她的眉心、发梢,甚至连坚韧的元神都被焙烤得⼲渴起来。

  当年他以莲火‮瓣花‬御敌,然而今⽇所见却又不同。汨罗掌心上所托这朵红莲已经盛开,露出其中淡⻩⾊的莲台,看其中的痕迹,大概原来嵌了八颗莲子的,不过她赶到时只余下了六颗。这些莲子⾊作⽟⽩,只有拇指大小,看起来件件如雕如琢,分外可爱。可是汨罗扭头看向她的时候,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戒备之⾊。

  她知道,当红莲业火修炼到了巅峰,莲台中就会孕育出这样的莲子,称为业障子。业障子共八粒,分别对应人生八苦中的“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炽盛”红莲业火本司审判,沦落⼊地狱道的罪人遭红莲业火‮烧焚‬,灰飞烟灭的同时,⾝上的罪孽业报也一并被卸下,从此湮灭于世间。

  然而这些业报却化为八苦,留在了红莲之火中,最后的去向,就是凝缩成这八粒业障子。她来得太晚,没看出汨罗是如何令鲍允合中招的,可是这位广成宮的长老眼下的境况,分明就是被业报⾎孽⾝,受莲子中爬出来的魇灵所左右,在被生啖⾎⾁的同时还陷⼊了业障编织而成的幻境,连自⾝的存在都忘了个一⼲二净。

  她推测,令鲍允合中招的那两枚莲子,大概是分别代表了“求不得”和“五蕴炽盛”因为修士对“生、老、病、死”这四苦的认识,远没有凡人那般強烈,并且鲍允合不仅修为深厚,并且也投⾝行伍,为广成宮驭兵抗北,对于“怨憎会”、“爱别离”这两种情绪应该看得很淡了。

  惟有苦修而不得进、不得彼岸的心态,以及因为长年杀伐而积攒在心中的负面情绪,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业障子击溃,才可能造成他如今这副模样。

  此刻再看汨罗,她都觉得心里升起了危险的感觉。除开首次见面时,汨罗在她面前就再也没出过手,更是受伤之后在乌驮城得她照顾。她自此有了先⼊为主的概念,虽佩服他的智计,却并不觉得他的武力值有多么悍勇。

  现在想来,她的看法还是太简单了。毕竟这家伙也到了渡劫前期大圆満,即将应对天劫。能与自然之浩瀚伟力相抗衡的,又有哪一个是简单角⾊?汨罗虽称自己没把握,但她对这家伙所说的话向来持保留态度,只看他临渡劫前还要与洗剑阁、广成宮相斗,这等举动像是面对天罚心中惶惶然之人么?

  能炼化红莲业火为本命真火的人,己⾝首先要受到这火焰的考验。只此一项,已⾜以说明汨罗道心坚比磐石,再不易为外物內忧所左右。

  再者,鲍允合已到了炼虚中后期修为,又是走的体修之路,本⾝对许多法术神通就有抗力,体魄又极強健,换成她要收拾掉鲍允合,也得花费一番手脚。她不知道先前两人如何争斗,但只这十几息的功夫,汨罗就能⼲脆俐落地拿下广成宮的长老,或许借了神通相克的便利,却也说明这妖孽道行比她精深得多。

  想到这一点,她面上不露声⾊,心中就暗自更加警惕。

  此刻鲍允合也不知在自己的心境中遇见了什么,脸上居然慢慢露出了贪婪喜之⾊。宁小闲皱眉道:“他还有用么?”

  “无。”汨罗红眸微转,望着她微微一笑。

  “那别再‮磨折‬他了。”她手中苍⽩的光芒一闪,獠牙递出,从鲍允合脖子上轻轻抹过。这名广成宮长老虽然已到了炼虚后期,但此刻精神涣散,肌⾁松驰,竟然被这一剑轻而易举地取了首级去。

  盟军主力快要头赶回来了,他们须快些返回洗剑峰。

  无头尸体一倒下,巴在他⾝上的两头魇灵就抬头瞪了她一眼,似是恼怒她打扰了它们进食。不过汨罗掌中红莲一晃,它们就化作一缕黑烟,乖乖缩了回去,重新变成两枚⽟雪可爱的莲子。

  虽说法器本⾝无谓琊善,只看用法,但这么诡异的东西,她还是想敬而远之。

  两人驭器而行,汨罗侧头望见她板着脸,俏面上隐隐有些不快,不噤奇道:“这一役必是大胜,隐、奉联军伤亡不大,你怎不痛快?”(。如果您喜这部作品,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机手‬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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