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凌玺
莫名其妙的情况之下,凌家初生的儿子就被昵称为⾁⾁了,担心以后会被怨恨,凌袭爵跟爷爷商量着要好好请个名字。
在字典中翻阅了几天,⾁⾁被名字才确定下来――凌玺。
“既然是个小子,命中注定就是凌家的⽟玺,以后要继承这个位置,这是责任,不能逃避,跟我小时候一样的结果吧。”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没有说,这是两个人爱情的结晶,自然是喜事。
对于这些事情,程相望才懒得在意,看着小⾁⾁睁开眼睛之后,瞅着自己就挤出笑容来,那个模样,憨厚可爱极了,又⽩又胖,让她爱到心坎里面去了。
想着生孩子虽然疼,但是看见儿子之后,那些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小⾁⾁,你就是我的心头⾁,妈妈最爱你了。”
这种话每天都要听程相望念叨几遍,原本凌袭爵也不在意,时间久了渐渐开始冷眼旁观,这算什么事情?
有了儿子忘了爹,过河拆桥啊,如果没有他的辛苦耕耘,播种,现在哪里能收获这枚胖小子,但是程相望却将所有功劳抹杀掉了。
天天笑眯眯的抱着儿子不撒手,尤其是下之后,程相望就开始亲自喂儿子了。
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地方,被其他男人霸占了,⾝为尽职尽责的醋味,心里开始各种泛酸。
“不要总抱着孩子,儿子不能娇养,都被你宠坏了。”
话音刚落,程相望瞪了过去,小⾁⾁才几天大小就不能宠着了?
“我家⾁⾁不去当兵,我也养得起,哼!”咳,程相望现在是公司內大股东,⾝价不菲,而且凌袭爵又是个宠溺媳妇到没底线的男人,早将这些年存下的私房钱都贡献出去了。
说真的,她儿子就算躺在家里一辈子都可以尽情花销,不用皱眉头那种。
只是凌袭爵却非常不満,尤其是小媳妇儿现在充満了敌意跟警惕心理,他只能旁敲侧击的让自己亲妈来劝阻。
“相望啊,这个孩子不能一直抱着,以后很难哄的,再说一直晃悠对大脑发育不好。”
婆婆说的话非常有道理,程相望才渐渐改掉了坏⽑病,不再抱着小⾁⾁不放。
凌袭爵这个时候才渐渐放开怀,小媳妇儿做月子不能生气,不能落泪,要注意休息,养好了⾝子才重要。
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出了月子,他得好好管教下这个越发无法无天的女人了。
每天掰着手指头算⽇子,马上就要来胜利曙光的时候,亲妈却強烈要求程相望坐两个月的月子,这样对⾝体好。
已经很久没有澡洗的程相望,早就挨不住了,只能用眼神不断求助。
可怜凌袭爵在家也是个没有地位的人,最终在全家的“关爱”下妥协,他继续吃斋念佛,祈祷着早⽇提上阵,大杀四方。
如果程相望知道,她男人每天守着自己那眷恋的小眼神就跟盯着饭碗里面的肥⾁一样,她也许早就炸锅了。
“我感觉自己浑⾝都臭了,你闻不到吗?”
小⾁⾁被安置在婴儿房內,有二十四小时的控监,旁边还有保姆的房间,夫两个人晚上睡在一起,多少也会说些贴心的小话。
可是程相望每天吃着寡淡的饭菜,努力喝汤,不能见风,不能澡洗,已经出现幻觉了。
凌袭爵往⾝边靠了靠,却没有什么异味的感觉,浑⾝都是香。
“没闻出来,再过来些。”
没有任何怀疑,程相望就挤进了凌袭爵的怀抱中,自投罗网。
这个男人在夜⾊中,不怀好意的贴过去,双手一点点向上掀开了⾐服,冰冷的瓣从她脖颈上落下温润的痕迹。
“嗯,香味都腻人了。”
闷声吐气,程相望浑⾝跟着颤抖,两个人一年都不没有方便过,很久没有如此亲热的姿态。
这个时候,她若是脑子中没有任何幻想绝对是假的,孩子都生过了,某些事情自然会跟着觉醒,她也渐渐被凌袭爵带坏了心思。
一点点向下,现在她的上围更加波澜壮阔,凌袭爵早想下手却迟迟没有机会。
正在浓情藌意的时候,婴儿房內爆发出惊人的哭声,已经喝过的小⾁⾁一般这个时候都在觉睡,从来不闹人的。
程相望吓坏了,赶紧跑到隔壁抱起孩子,耐心哄着。
昏⻩温暖的灯光下,她窈窕的肢丰腴了几分,却更加人,凌袭爵刚刚的好事硬生生被人打断,心中极度不満,这个臭小子不会是故意跟自己抢人来的吧?
生出这种心思之后,凌袭爵就更加不待见这个儿子了。
谁能想到这段小揷曲竟然让凌玺长大成人之后,深深怀疑自己是在垃圾箱里面随便捡回来充数,继承家业的幌子。
他、肯、定、不、是、亲、生、的!
好不容易将儿子哄着⼊睡,程相望困倦的什么琊念都没有了,回到房间抱着凌袭爵就开始呼呼大睡,凌晨还要起来喂孩子呢。
可怜吃斋念佛的凌袭爵继续默念心经,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
因为一直对外宣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凌袭爵的存在,儿子的満月的时候也不适合大大办,程相望只宴请了顾流年,倪似⽔还有韩魏晋来。
“嫂子,半月会来吗?”
韩魏晋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程相望感觉自己孕怀期间错过了事情重大事情。
燃烧的八卦魂,马上联系上了于半月。
她最近忙的焦头烂额,学校要试考,她还要出题,批卷子,外面的座谈会也多,还有之前几家心理学杂志,希望她配合采访什么的。
如果不是因为事情太多,她早就着程相望不放去看孩子了。
都说⾁⾁胖,如果是看那张婴儿肥的脸庞,明明更像于半月,两个人有缘分啊,她心中那种⺟爱彻底滥泛起来,好像自己当妈了一样。
“満月?我肯定要去了,再忙,都不会错过,放心吧。”
程相望隔着电话,嘿嘿偷笑,于半月感觉背后一凉,某人似乎知道什么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