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黄金贷款
国美的国力要比⽇本強太多，但按照华盛顿海军条约，在太平洋上，⽇本联合舰队要比国美太平洋舰队要強，至少在海军吨位上是这样。
对于这点美**方是反对的，但府政以门户开放，在国中取得的经济利益说服了军方接受这个事实。
有得必有失。就像当年三国⼲涉还辽一样，⽇本从山东退出，但也在经济上获得了国美的支持。这主要体现在华尔街和东京⽇渐密切的联系上。
在纽约城市旗行银的董事会议上，司徒南一言不发，听着行银的一位⾼管在论述向⽇本企业发放款贷的好处，周围的董事不时地点头。
华尔街和东京的关系有些矛盾，一方面忌惮⽇本在太平洋上的扩张，一方面又通过款贷给⽇本企业来谋求利润。
⽇本人一方面讨厌或者憎恨华尔街，一方面又尽力向华尔街获得资金，来建设各项工业。
跟自己厌恶的人做生意，这才是真正的资本家，利润是第一位，也是最重要的一位。
司徒南看着那个犹太人经理不断地慷慨陈词，鼓励向⽇本企业款贷，心里有些感慨。十多年后，德国的那个疯子崛起后，国美的犹太人资本家一边不断地给德国款贷，德国人拿到钱后又狂疯地害迫那些犹太人。
理
与感情，有时真让人无话可说。
会议很成功，司徒南也没有反对纽约城市行银向东京发放款贷，资金一共3亿美金。不过后续的可能不止这个数。
“三菱好像盯上了国美的钢铁技术设备，要不要卖些给他们呢？”司徒南心里想道。一般而言，国美的款贷都附带要求对方采购国美的产品的。
“嘿。史东尼，你在想什么？莫非又点出了哪个新油田？”散会了，小洛克菲勒笑着走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徒南。
“约翰，你真快开玩笑。美孚和埃克森家大业大，想要什么还买不到？”司徒南笑道。
“那可不一定。至少我想购买一些西方石油公司的股份就买不到，怎么史东尼不想让大家伙赚点钱吗？”
被小洛克菲勒这样一说，不少还没离席的大佬眼神一亮，有些期待地看着司徒南。
“是啊！摩
商行很愿意有西方公司这样的客户，上市的时候被忘了老哥我哦。”摩笑道。“最多我们不要佣金好了。”
“史东尼，你可是我们行银的股东，肥⽔不流外人田，也要考虑一下纽约城市行银啊。”刚刚这个踊跃发言的行银经理叮嘱道。
“妈的。都盯上老子的石油公司了。”司徒南心里暗暗骂道。他才不会让这些人那么得逞呢。
“很好的主意，值得考虑。最近正好缺钱，有个不错的项目，如果有趣兴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详谈。”司徒南一言掠过石油公司的讨论，用一个神秘的项目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到别处。
“来我的庄园，最近我从欧洲得到了不少好东西，你愿意欣赏一下吗？”摩好像很感趣兴的样子，邀请司徒南到家里去做客。
“当然。”司徒南慡快地答应道。
摩庄园是⾼贵奢华的，正如他本人一样。进门的时候，司徒南看着周围严密的保卫，不由得打趣⾝旁的摩道。
“杰克，看来你有了
影了，难道华尔街的皇帝被几个极端分子吓着了吗？”
“你试试被让人跑进家里刺杀，坐在办公室里突然炸弹就飞过来看看！”摩有些生气地看了司徒南一眼。
“哈哈。不要这样严肃吗？只是个玩笑而已。”司徒南也不怕这华尔街皇帝的传说中的惊天气势，有些自来
。
跟被老洛克菲勒清教徒式培养出来的不苟言笑的小洛克菲勒相比，司徒南反而跟这个爱好享乐的摩走得比较近。
“谁叫摩这个名字太响亮了。有些人生来就是被别人妒忌和仇恨的，因为他们太优秀了。”司徒南有些自恋道。
“那倒也是。”摩矜持地点点头，大方地承认自己就是司徒南所说的那种人。
进门后，摩向司徒南炫耀了自己的收蔵品。当他拿出一支精致奢华的贝尔法彩蛋时，司徒南不由得心动了。
“杰克，这个我要了。”司徒南捧着彩蛋爱不释手。他还差一只就可以组成一套了。
“为什么？”摩有些⾁紧地问道。
“我的爱丽丝刚来到世上不久，这个正好可以带回去给她做玩具，摩叔叔不会这么吝啬吧？”司徒南有点鄙视地看着摩，捧在手里，没有一点归还的意思。
“妈的。这小子滑头。老子花了好几万美元才从一个收蔵商那里买来的呢？”不过司徒南以自己女儿的名义向他讨要，他真的不能拒绝，毕竟大家那么。
“我好伤心哦，可怜的爱丽丝没有玩具了。”司徒南有些可怜地看着摩。
“该死的，你这混蛋。”摩悻悻地向司徒南比划了一个中指。
嗯，这个动作也是司徒南传染给他的。
“哈哈哈。”小小地闹了一下，两人的关系又近了。虽然两人没当过兵、没⼊过
，但有了几次同嫖之谊，感情还是比较络的。
几乎每次司徒南都会摩那里拿走一些东西，一个彩蛋对他们而言，确实不值多少钱。司徒南也回赠不少好东西给摩。
在没有⾜够实力前，他是不会挑战摩在华尔街的地位，反而三番几次地参与到摩组织的几次行动中。这次给⽇本人款贷就有部分资金来自罗伯斯证券公司。因为——利益。
看到了彩蛋，司徒南不由得想起了沙皇⻩金，便问道：“杰克，听说沙皇死前有几百吨的⻩金存在外国，是吗？”
“呃？你打听这个⼲吗”摩有些好奇地看着司徒南，怀疑司徒南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不然以司徒南无宝不贪的个是不会打听这件事的。
“不就是好奇吗？我这样的年轻人自然要靠你这样的老大哥指点了。最近巴黎不是冒出了不少罗曼诺夫皇室吗？还有什么俄国公主想领回行银的⻩金却遭到拒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司徒南笑侃道。
“嗯。说得也是。巴黎的那些没落的贵族企图保持他们的⾼贵，可是他们只剩下个漂亮的外壳而已。说起来，那些苏维埃也真够让人胆寒的。”摩心有戚戚道。
“是的。他们是
讨厌的，不过他们终究是胜利了，不是吗？”司徒南淡淡道，国美刚刚经历了罢工嘲，虽然不像俄国那样端起钱来就杀资本家，但工人的斗争意识增強了许多。
“我想以后国美的资本家要增加工人的福利待遇，比如给他们购买险保，缩短工作时间等等，这样就可以大大地较弱工会的力量，甚至把工会清理出工厂。”
司徒南建议道。
“险保，是个好东西！”摩眼前一亮。
险保这玩意现在可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国美的险保公司一般不提供个人担保，更多地瞄准商业险保，比如海上运输之类的。个人险保只有那些富翁才能享受。
听司徒南一说，摩感觉意识到个人险保的市场。至少向国美钢铁、伯利恒钢铁这样的大公司愿意为员工购买险保，因为对于资本家而言，只是钱从一个口袋流到另一个口袋而已。
“怎么？有趣兴？”司徒南见摩意动的样子，笑着问道。
“的确是个不错的想法。或许我们能合作一下。”摩建议道。
“没问题。”司徒南慡快道。
讨论了一番后，在司徒南的建议下，摩愿意让威廉金融控股公司⼊股摩商行的纽约人寿险保公司。摩财团占45%股份，威廉金控持有35%。
威廉金控不参与管理，每次的分红都会购⼊险保公司的股份。直到十年后——“对了，沙皇⻩金怎么样了？”司徒南又问道。
“⼲嘛老这样问啊？”摩更好奇了。
“哈哈。最近我的人去了远东回来，他们发现⽇本人突然抖了起来，好像是从⾼尔察克那里得到了不少⻩金。”
“哦。怪不得东京这次底气那么⾜，原来他们心里有底了。可惜了，⽇本的市场终不能为国美打开一点点。”摩叹道。华尔街未免没有通过款贷来控制⽇本经济的想法。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尔察克死了，他手里剩下的⻩金不知去向了。有人说掉进西伯利亚湖底，有人说被人蔵起来，有人说存在外国了。我想知道以前沙皇有没有存放⻩金在外国。”司徒南坚持道。
“这个重要吗？”摩眉头轻轻一扬。
“重要的。”司徒南点点头。
“是有不少。沙俄战前存在外国的，大部分在欧洲，主要在英法，所以他们向俄国的款贷也是最多的。数量不大清楚，肯定不会少，不过现在已经有部分落⼊了我们的手里了。呵呵。”摩笑道。
“哦！原来如此。”司徒南点点头。
“对了，杰克，我想跟你做一桩买卖。⻩金买卖。”说到这里，司徒南神秘一笑。
“你的意思是？”摩从司徒南的神态中嗅到了商机。他眼神一敛，又微微地放松下来。
“用15吨⻩金担保，换取华尔街对一场战争的支持。”司徒南看着摩，就知道这个家伙会感趣兴的。
“什么样的战争？”
“在南洋，目标是荷兰人，就想当初我们对西班牙一样。”司徒南坦然道。
“哦！我终于知道雅各布为什么对你另眼相看了。”摩点点头，盯着司徒南，看了三秒，笑叹道。
“你的意思呢？”司徒南问道。
“如果没趣兴的话，我想老洛克菲勒那家伙应该会很开心的，⻩金谁不喜
呢？那里还有石油呢。虽然我现在不是太想和他合作。”
“为什么不呢？只要有担保，别说是国中人，就算他是我的杀⽗仇人，我也款贷给他。生意就是生意。”摩慡快道。
“那就好。你能给我肯定的回答吗？包括面对英国人的态度。”司徒南盯着摩，说⽩了就是花钱去收买摩，换取华尔街对南洋的支持。
“当然。除非英国人给我金子。”摩笑道，眼神逐渐认真起来。“国美得到了菲律宾，但可惜懒惰的菲律宾不能给国美带来多大的收益。
相反，英国人、荷兰人每年从马来半岛、荷印掠夺了大量的财富，我想在这个问题上，华尔街应该有自己的利益立场。这是我的观点。你能保证未来那里的市场是开放的吗？至少不能决绝华尔街的好意。”
不能拒绝华尔街的好意？
司徒南一听就笑了。他怎么会拒绝华尔街的好意呢？十年后但美元不值钱的时候，再来报答华尔街的好意吧。
司徒南心里想道。此刻，他反而觉得自己不像是华尔街的一份子了。
“当然。我虽然有些想法，但我还是个商人。光有好名声没有实惠的事情我是不会⼲的。我想杰克你也一样。放心吧，那里将会有一个全新的市场向你敞开。我保证。”司徒南道。
“好。我想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摩笑了。他最喜做的就是这种大生意，能影响一个家国地区的局势，的确让他更有成就感。
“你这金子从俄国人那里得来的吧？”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司徒南，似乎看出了司徒南的心思。
“这个不好说。如果要一个合理的答案的话，我会说天上掉下来的。”司徒南微微一笑，心里松了口气。
金子的确从天上掉下来的。司徒南没想到托马斯他们真能把这事办成，在西伯利亚那里找到那个俄**官私蔵的⻩金。现在已经有部分⻩金正在运回国美的途中。所以司徒南才想到和摩谈这笔
易。
摩财团的支持虽然不是必须的，但就怕他会在背后捣
。除此之外，司徒南还准备用石油来换取洛克菲勒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