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一章 治伤
“仪⽟师妹,快将我恒山派的疗伤圣药⽩云熊胆丸取出来,用温⽔喂伯⺟送服下去。”
令狐冲回过头对面容僵硬,神经紧绷的仪⽟道。
“⽩云熊胆丸?掌门师兄,这真要给我娘服用…”
仪⽟迟疑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有些难以置信对令狐冲道。
⽩云熊胆丸是恒山派的前辈⾼人采集天下三千种灵药提炼而成的疗伤圣药,对治疗內伤的效果极佳,虽然不能⾁⽩骨活死人,但治疗张夫人的內伤却是轻而易举。
现如今天地灵气溃散,天地灵药愈发的稀少,想要重新集齐三千灵药炼制⽩云熊胆丸已经不可能实现,所以现在这种疗伤圣药已经成了一次姓消耗品,用一颗少一颗,珍稀无比,已经成为了恒山派的镇派之宝。
仪⽟虽然是恒山派的二代大弟子,但也从来不敢奢望能够从掌门手中求得一颗⽩云熊胆丸来给⺟亲治伤,这一次下山前令狐冲让她准备一瓶,她也只当令狐冲小心谨慎,为了以防万一,多一种活命的底牌。
却没有想到,令狐冲将这大名鼎鼎的⽩云熊胆丸带下山居然是为了给自己的⺟亲治疗內伤,这可真是天大的恩惠。
要知道就连当初定逸师太重伤垂死也舍不得服用,若不是情况危急,这种镇派之宝她是绝对不会轻易动用的。
“愣着⼲什么,还不赶紧准备温⽔喂伯⺟服下去?”
看着仪⽟呆滞在原地,令狐冲连忙对她大声喊道,将其惊醒。
“掌门师兄,这,这可是我们恒山派的绝世灵药,只有在门派覆灭的危急时刻或为门派立下大功劳、大贡献的弟子才能动用,你,你要我喂娘服下?”
仪⽟语气急促,还是有些结结巴巴,感到难以置信。不是她不愿意给⺟亲服用,她只有这一个娘亲,⺟女情深,只要能救得⺟亲姓命,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但作为恒山派的二代大弟子,她太清楚这“⽩云熊胆丸”对恒山派来说象征着什么。
按照门派规矩,仪⽟是绝对没有资格动用这恒山派的镇派灵药。
“仪⽟师妹你还在犹豫什么,还不赶紧喂伯⺟服下?我是掌门,我有权调动门中的一切资源。”
令狐冲催促道:“灵药在珍贵也没有人命珍贵,灵药之所以炼制出来就是为了救人的,不救人炼药⼲嘛,不要耽搁了,张伯⽗,你去端碗温⽔,仪⽟师妹你喂伯⺟服下去,我要运功化开伯⺟体內的药力,帮助她彻底昅收,恢复五脏六腑的活力。”
见令狐冲这着急忙活的样子,仿佛躺在病上的是他的亲娘,而不是仪⽟的⺟亲。
张员外不敢耽搁,赶紧去用茶碗接了杯温开⽔来到边,将张夫人扶起⾝子。仪⽟的內心对令狐冲充満了感,恨不得把整颗心都给他,她不再耽搁,迅速子套塞子从精致的⽩⽟瓶里面倒出一颗流淌着荧光的⽩⾊药丸,小心翼翼地喂张夫人服下去。
这⽩云熊胆丸不愧是响彻江湖的绝世圣药,⼊口即化,就着温⽔服下后迅速在腹中消化,化作一道道温和的热流在张夫人的⾝体中窜。
张夫人没有练过武功,自然不懂得运转內力循环大周天,让药力被迅速均匀的昅收,令狐冲见状赶紧上前,在张夫人背后盘膝而坐,手掌轻轻贴在她的后背上,一股精纯至极的纯真元涌⼊她的⾝体。
在令狐冲的控制下,那一股九真元快速的沿着张夫人体內孱弱的经脉运转,不断地将那些四处窜的“⽩云熊胆丸”化作的药力聚拢,然后随着循环一点一点地融⼊张夫人的⾎⾁中。
九神功本就是一种极为神奇的疗伤神功,如今的令狐冲早已经将九神功练到大成之境,随着⾁⾝打破天地桎梏,突破为神话之境,体內的九真气也完全转化为了九真元,治愈內伤堪称奇效,跟服用了仙丹似的,恢复得特别快。
在九真元的全力运转下,张夫人体內的“⽩云熊胆丸”的药力已经全部被她的⾁⾝昅收,令狐冲更是下了⾎本,最后留了一道微弱的九真元在她体內,帮助张夫人的⾁⾝迅速的蜕变进化。
可以预料到,从今往后,张夫人定然百病不侵,长命百岁,甚至如果教她修炼內功,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內成为绝顶⾼手,这可真是因祸得福。
随着令狐冲的缓缓收功,张夫人的脸⾊已经不在苍⽩,一丝丝健康的红润爬上了脸庞,就连头上那半边⽩头发也有一大半变得乌黑亮泽,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年。
“夫人,你怎么样了?”
“娘,你感觉怎么样?”
整个疗伤过程张员外与仪⽟都非常紧张,见令狐冲收功后,张夫人睁开了眼睛,连忙关心地问道。
“老爷,⽟儿,莫要担心,我没事了,一点也不难受了,感觉⾝子骨一下子又变得硬朗了许多,似乎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了,呵呵。”
张夫人的感觉非常好,怕丈夫女儿担心,连忙对两人报平安。
“多谢令狐掌门救命之恩,从今往后老朽一家老小愿为掌门当牛做马,随时听候差遣。”
张员外动得就要对起⾝的令狐冲下跪磕头,只有这样才能稍微表达出他的感之情。
“多谢掌门师兄救我娘亲,仪⽟无以为报,愿终⾝服侍掌门。”
仪⽟也从动中清醒过来,跟在张员外后面就要对令狐冲跪拜下去。
“你们这是⼲什么,快快起来,再这样做下去我就翻脸了。”
令狐冲被这对⽗女吓了一跳,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两人,阻止两人跪下去的动作。
“仪⽟师妹助我良多,令狐冲无以为报,伯⺟⾝受重伤如何能够袖手旁观,若是见死不救,我令狐冲岂不是成了那种忘恩负义的畜生了。”
令狐冲诚恳道:“如今我与仪⽟师妹有同门之谊,而且感情深厚,互为知己,仪⽟师妹的娘亲就是我令狐冲的娘亲,为自己的娘亲治伤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