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三贤与暧昧思潮
前方又出现了几处岛礁,但是上官莹似乎独自在一旁郁郁寡欢。
朱燡龙想去安慰她,却被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叫唤了进去,老巫婆道:“快帮我弄点吃的来?今天要回沙姆山,我养的那群蝙蝠该施咒和喂食了。”
朱燡龙忙在游艇的食品柜子里,拿出面包和油炸鸡块来,随后拧开红茶饮料瓶盖,放到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的⾝边。待老巫婆吃饱喝足后,老巫婆又叫朱燡龙打来一盆温水,并叫朱燡龙来洗那断腿。
朱燡龙觉得不妥,于是唤来穆吉塔娜-热尔拉来帮忙,但巫婆不让,她一本正经地严肃道:“你是奥黛-耶尔曼公主的男人,我的半个儿子,这是尽孝道。”
穆吉塔娜-热尔拉双手捂着脸,偷笑着跑出舱室。朱燡龙无奈,他小心翼翼地轻轻脫下⾼跟鞋和袜子。朱燡龙暗叹,这只断腿保养得真不一般,每根指头上都美过甲,还噴撒了名贵的香水。
待一切穿戴和装饰妥当后,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这才出舱准备走人,她刚念咒语将⾝体升到半空中,意想不到的事情忽然出现了。阿逝摩、萨南莫两位和尚送经文,打这里经过,准备去法国的马赛,只因为,宏扬佛法,故如阿罗禅寺在马赛的格拉尔曼建立了一座大觉普济禅寺,所以,冤家路窄不期而遇。
于是,阿逝摩和萨南莫同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在空中打起来了。那条断玉腿美忽然从朱燡龙的手中飞出。朱燡龙目送着**升空。这才发现阿逝摩和萨南莫同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在空中打起来了。
朱燡龙来不及多思考,便立刻运用九玄玉清天师的飞天轻功飞天。阿逝摩和萨南莫运用“灵猿揷手、”“揉肘取海”之功,力战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运用“恕虎闯林”之功伸拳脚并施法术同两位和尚战在了一处。
此时,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形一变,变成了三位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这样一来,阿逝摩和萨南莫觉得不妙,于是,双双一闪⾝往黑海的方逃去。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知道朱燡龙来助阵,忙大声道:“好了,燡龙有这份心就好,回去吧?我去追杀那两个秃驴。”
朱燡龙劝解道:“别打了,其实都是自己人,只是大家都没有解释清楚。”
话没说完,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早已没有影子了。
朱燡龙飞回游艇上。布奈黛-伊米达忙问长问短。随后,大家的话题又回到希腊半岛上来了。一谈到希腊就谈到希腊的“希腊三贤。”
朱燡龙对布奈黛-伊米达道:“希腊的第一贤。便是苏格拉底。苏格拉底,他是古希腊哲学家、教育家。他这个人是一位不取报酬的社会道德教师。当初,雅典衰落时,他就决心挽救家国命运,他曾三次从军作战,除机智勇敢外,他便是杀敌无数的勇猛战士。他曾两次冒死救出生学和战友。
朱燡龙接过穆吉塔娜-热尔拉递给自己的温开水,一饮而尽,他继续地道:“苏格拉底的一生似乎只懂得艰苦,无论严寒酷暑,他都是穿着一件极为普通的单衣,经常赤足于战区和院校。”
梦姿蝶饶有趣兴地道:“这正如国中哲学家、家,唐-韩愈的 《山石》诗里所云:“当流赤足蹋涧石,水声激激风吹衣”的情景似乎是同出一辙。对了,苏格拉底他对吃饭也不讲究,一切只是为了专心致志地做学问。其实,算起来,苏格拉底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硬汉子,他是柏拉图的老师。”
朱燡龙点头,他接过梦姿蝶的话题道:“这二贤,应属柏拉图了。他是古希腊的哲学家,同样,他是西方哲学乃至整个欧洲最伟大的思想家之一。想想看,他的《理想国》和《法律篇》似乎是他思想的根基。在欧洲哲学史上,他可是名副其实的第一位建立起自己庞大的、客观的唯心主义体系的创始人。”
上官莹似乎是不愿意落后,她抢先一步道:“第三贤由我来说,他就是亚里斯多德。亚里斯多德,他同样是一位世界古代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科学家和教育家。有人称其为逍遥派的掌门人。马克思称其为‘他是古希腊哲学家中最博学的人物。’恩格斯称其为 “古代的黑格尔。岁月流逝,光阴似箭。这些典范人物已被人们封存在过去式的思想及意识形态的墓志铭里,把它作为敬仰观瞻之顾,更大程度上是用其衬托新哲学观的奇丽幕墙。”
上官莹刚止住话题,穆吉塔娜-热尔拉又举了几个希腊神化的例子。布奈黛-伊米达对这些神话似乎有了些印象,过去从书本中学过的希腊神化人物渐渐地从脑海中又浮现了出来。她不敢大声说给别人听,却只是告诉朱燡龙一个人听。
上官莹观察布奈黛-伊米达的表情后,把目光又移到朱燡龙的脸上,这便是一心二用,觉得两人有眉来眼去的嫌疑。为观察其动向,忙道:“有印象就行了。你们都比较了解这希腊古文化,那么我们游览起来就轻松得多了,同时也乐趣得多了。”
布奈黛-伊米达似乎没有过多的去听上官莹的说话內容,只是一双眼睛老盯着朱燡龙看,这让上官莹不太舒服。
此时的朱燡龙想把布奈黛-伊米达和上官莹的注意力引开,他似乎想起什么人物来,忙向大家提问道:“在希腊,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就是刚才上官莹介绍过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你们对他到底了解多少?”
布奈黛-伊米达拍了一下朱燡龙的肩膀,调皮道:“听说过。哥哥能介绍一下他吗?他除了有才华外,他帅气吗?”
对于这突如其来较怪异的问话让朱燡龙愣住了。他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但是又一想。这是布奈黛-伊米达在逗自己开心。于是头摇笑道:“说真的,我连他的死人骨头都没见过,怎么知道他帅不帅。不过,我想有智慧的人一般都很帅,因为他的修养和气质已经让人折服了。”
布奈黛-伊米达笑着点头,背靠着游艇栏杆又注视着朱燡龙,把手里未喝完的饮料递给朱燡龙,意味深长地道:“知道哥哥口渴了。喝了它?慢慢给妹妹讲他的成长过程吧?反正现在无聊呗。”
朱燡龙知道这是布奈黛-伊米达喝过剩下来的水,于是,他并没有顾忌上官莹在⾝旁,便很自然地接过饮料一饮而尽,扭⾝准备将瓶子抛向爱琴海。这种举动却被布奈黛-伊米达抓住了手腕制止住了。
布奈黛-伊米达瞪眼娇嗔道:“⼲嘛,哥这不是在污染海洋吗?来,瓶子给妹妹来处理。”
上官莹见此情景转⾝步入游艇的左舱室。朱燡龙似乎没有仔细去看上官莹不悦的表情,自己却一味地低声逗惹布奈黛-伊米达。朱燡龙道:“这是我和我的红颜知己共饮的甜藌饮料,我想,让它永远漂浮在爱琴海上。这样多有意义啊!不是吗?”
布奈黛-伊米达又瞪了一眼朱燡龙,然后含着笑容若有所思地道:“你真滑嘴。垃圾都被你说成了让人心动的甜藌事物。早知道这样,去买个心形的饮料瓶让它漂浮,那样才够浪漫呢。其实,这样也会让我回味无穷,浮想联翩的。算了,不说这个不实际的事了。我到底是个小女孩子,让你喝口饮料也能把我忽悠一把。还是聊聊亚里士多德吧?”
朱燡龙点头,微笑着介绍道:“公元前三百八十四年间,你的亚里士多德哥哥就生在富拉基亚的斯塔基尔希腊移民区內,这座城市,是当时希腊的一个殖民地,与正在兴起的马其顿国相邻。亚里士多德的父亲是马其顿国王腓力二世的宮廷侍医,所以他家境比较富裕。”
朱燡龙抓过布奈黛-伊米达的一只手,又继续道:“你亚里士多德哥哥早在公元前三百六十七年便迁居到了雅典,也就是现在希腊的首都。他曾经学过医,还在雅典柏拉图学院学习过多年,是柏拉图学院的积极参入者。”
朱燡龙凑近了布奈黛-伊米达的脸旁,想看看她听自己讲解时的表情,她的眼神似乎像湛蓝⾊的海水,能穿越时空随希腊历史而穿梭。朱燡龙喜欢她的眼神,喜欢她随故事情节所反应出来的一系列的表情。
朱燡龙深情地看着布奈黛-伊米达的眼神,继续地道:“你哥哥从十八岁到三十八岁,他在雅典跟随柏拉图学习哲学近二十年,这个阶段对他很重要,为他以后在学术上和哲学领域里能起到登峰造极的作用。你哥哥老师的老师苏格拉底呢,是柏拉图的老师,亚里士多德又受教于柏拉图。”
朱燡龙拉着布奈黛-伊米达的手,在游艇上转了一圈,继续道:“可赞叹,这三代师徒都是史上赫赫有名的哲学人物啊!我比较欣赏你哥哥的精湛格言。布奈黛-伊米达,你作为他的妹妹我的红颜知己,不妨记一下?以后,在妹妹的人生轨迹中,我想是一定用得着的处世格言。我简单说几条。”
朱燡龙拉着布奈黛-伊米达的手,走到游艇的另侧,介绍道:“一是:没有一个杰出的人物不是一个狂疯的混合体。二是:法律是没有激情的理性。三呢?法律就是秩序,有好的法律才就有好的秩序。四、遵照道德准则生活就是幸福的生活。五、幸福属于満足的人们,幸福就是至善。…十一、羽⽑相同的鸟,自然会聚在一起。十二、真正的朋友,是一个灵魂孕育在两个躯体里。比方说:‘我俩就是同一个灵魂。’”
布奈黛-伊米达疑惑地道:“一个灵魂?不对吧?灵魂应该有男女之分?好了,少废话快继续讲?”
朱燡龙笑着道:“我俩是真正的知己朋友,当然是一个灵魂。我知道。你认为男女⾝躯不一样不能算是一个灵魂。我告诉你外形并不等于灵魂。灵魂是指精神、感情、思维、爱情。人死后灵魂就会脫离躯体,脫离躯体的灵魂就是人们常说的鬼魂。所以我若不在人间,我就每天跟随你,保护你,至少在梦境里和你一起玩耍。”
布奈黛-伊米达头摇道:“我不相信灵魂会有感情。你若死了,就去忙你的事情吧!我会缅怀你的。呵呵!继续说亚里士多德的格言吧?”
朱燡龙不悦地道:“真没良心。好了,说到十八了,上帝所做的胜过一切想象中的幸福行为。莫过于纯粹的思考。而人的行为中最接近这种幸福的东西,也许是与思考最密切的活动,比如红颜知已。”
说到这里,上官莹觉得朱燡龙和布奈黛-伊米达非常投缘,弄得自己心生醋意,自己这算什么呢?也许人家没错,只是无聊找话题解闷。自己有意去分析他俩的暧昧关系倒是影响了自己的心情。再说了,对于亚里士多德的这些格言,自己早就知道,所以自己觉得真无趣。不如回舱里去小息。
至于小息,这里面还有两个原因。一是在未来的几曰里少不了自己要驾驶这游艇,为了全安,自己也应该好好地歇息一下。二是该考虑一下怎样昅引朱燡龙过来以自己为中心,达到双双成为恋人的目的。
上官莹的离开,使朱燡龙停止了介绍。于是回过头来问布奈黛-伊米达:“你哥哥的格言枯燥有味吗?若没味道?我就暂停了。”
布奈黛-伊米达推了朱燡龙一把,急忙催促道:“什么哥哥的,你想让我死为千年鬼魂?他可是个古人呀!快,继续?很有逻辑和哲理,我喜欢听。”
朱燡龙笑着继续道:“二十了,他说对于美德,我们仅止于认识是不够的,我们还必须努力培养它,就像培养你我之间的感情一样,并去运用它。或是采取种种方法,以使我们成为善良之人。”
正在这时狐婴带着一群鬼婴,大哭而至,搅得海鸥从⾝边狂乱掠过,把布奈黛-伊米达吓了一跳,不觉间,狐婴带着一群鬼婴消失在了黑海的方向。朱燡龙心想,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这会儿又有一劫。
布奈黛-伊米达很想继续听朱燡龙的讲解,此刻自己恍惚道:“我们?什么二十?可我…才十六呀?培养什么呀?”
朱燡龙诧异道:“那是格言二十了。啊!是,你要从十六岁培养,培养什么?当然是感情呀。你的提问,我有些晕了。”
布奈黛-伊米达疑惑道:“什么呀?”
朱燡龙喜爱地看布奈黛-伊米达的表情,故意好像要去吻她,嘴唇却移动到她的耳旁,低声道:“美人妹妹,我没弄错吧?你是故意跟我来捣乱的吧?”
布奈黛-伊米达推了朱燡龙一把,又抓了回来,咯咯地笑道:“是,是啊!我是来捣乱来的,你想怎样吧?”
朱燡龙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其实,自己非常喜欢这样与知己疯癫一把,便逗惹道:“我想吃了你的小手,捣乱的两只小手。”
正说着,朱燡龙忽然发现上官莹在舷窗里站立着,并用猎奇的眼神正看着自己这边,于是忙对布奈黛-伊米达小声道:“有人在瞧着这边,不要回头去看!好了,别闹了。”
布奈黛-伊米达马上镇定地道:“哦!肯定是上官姐在看你。那,就,继续讲吧?”
朱燡龙也抑制着表情,继续道:“听着,亚里士多德的格言,二十一了、就是…。”
布奈黛伊米达听得入神,赞道:“真精辟!”
上官莹出了舱门,走过来有种想要竭制这两个人**的气氛,让朱燡龙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上来,忙对布奈黛伊米达道:“对了,英国还成立了以你哥哥亚里士多德命名的研究所和推动哲学发展的学术团体呢。一八八零年就创立了,就设在伦敦。呵呵,你哥哥一生一世似乎忘记了浪漫、**,真有出息。”
布奈黛-伊米达愣住了,难道自己和燡龙哥一点一滴的谈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燡龙哥也是的,什么哥啊哥的?这有出息的,到底是哪个哥哥呀?莫非上官莹姐另有所指?这难道是国中人所说的:“含沙射流影,吹蛊痛行晖。”明摆着是同出一辙,就是含沙射影;就是故意在讽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