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9,方子2
ps:今天只有一更,大家别等了哈:)
两人匆匆开车回家。
一到家,姜梅就迫不及待的按照袁老头的方法煎起药来,王则开始做饭。家里面只有两个人,加上下午去医院看袁老头,之后又抓药啥的在外面奔波了好几个小时,他也有些累了,便简单的炒了一个回锅⾁和炝炒丝瓜。
吃完饭的时候,姜梅抓的药也煎好的,用专门去农贸市场买的一个泥瓦罐煎的,倒了好几碗出来,颜⾊呈黑褐⾊,有点像上辈子王经常喝的王老吉和加多宝,不过却多了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有点烫,凉一凉再喝。”姜梅说。一直围在泥罐子边转来转去,注意着火候的姜梅此时脸蛋通红,额头上都是汗,第一次作的她显然是累得不轻。
“梅梅,我小时候看外婆煎药,通常一大罐煎下来最后只剩一小碗。你这么几大碗的,起码有两千毫升吧?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头哟?”看着茶几上的几大碗不断冒着热气的养生汤,王心头疑窦丛生。
“袁伯伯说了,一副药煎出来是有这么多。因为这也不是什么治病的药,主要是调理…调理⾝体的嘛,所以跟一般的中药有些不一样!”姜梅接过王递过来的纸巾,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解释说。
“但是这么多药你要喝好久哦?你喝得下嘛?”王关心道。
“不是一次全喝完!袁伯伯说可以当饮料喝的。里面有两味药是薄荷跟冰糖,带着甜味儿。”姜梅又说。她刚才出罐的时候用小勺子尝了一勺,甜丝丝的。
“哟呵,还当饮料喝!良药苦口!就我从小到大的经验来说,中药没有不苦的。梅梅呐,我看你多半是被那老家伙骗了!”王大摇其头,感觉那袁老头的话是越来越不靠谱。他最初对这个腾折了他和姜梅一晚上的什么养生汤还有那么点儿好奇,现在看了姜梅忙碌的成果和说辞后,心头已经不抱什么期待了。
“试一试嘛。反正又不费什么事儿。但万一是真的呢?”姜梅眨了眨眼,脸上的期望不减。
闲聊间,几碗养生汤已经冷了大半。可以开始饮用了。
姜梅端起一碗,搁到嘴边,用嘴小心的试了试温度,然后小心翼翼的端到王的跟前,一脸期待的冲王说:“小,不烫了,可以喝了,你快喝吧。”
“啥?我喝?这…这不是给你喝的吗?”王大吃一惊,他一直以为这什么劳什子养生汤是袁老头给姜梅配的,甚至看到姜梅这么积极,私下里一度还认为是什么“求子”“好生养”之类招摇撞骗的玩意儿,因为姜梅心头一直都想要个孩子,这个他十分的清楚。不过那个得再过几年,现在自己都还是小孩儿的他实在无法想象当爹的滋味。
王看到姜梅脸上有些慌的样子,突然间一道闪电划过脑海,他盯着女人的脸问:“梅梅,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我?”
“没…”姜梅目光躲闪,晕红再次在⽩里透红的俏脸上漾开来“你喝嘛,小,我…我真没瞒你!”女人脸上的晕红更甚,晕红变成了红嘲,连耳子都仿佛染上了一层⾎,一看就是很少撒谎的主,至少在他面前,王感觉这是女人第一次没对他说实话。
姜梅当然不会整他害他,估计这里面有什么东西难以启齿。她暂时不想说,王也不想去迫自己的女人,便接过姜梅递过来的养生汤,喝之前,笑着瞅了一眼眼前既期待又紧张的姜梅,说:“梅梅呀,你这架势,不噤让我想起了《⽔浒传》里面的一出戏,就是潘金莲伺候他老公武大郞喝药。这黑乎乎的东西喝下去,我不会七窍流⾎而死吧?”
王本是一句玩笑话,姜梅听了后,先是一愣,继而脸⾊大变,満面的红嘲在瞬间退得⼲⼲净净。姜梅一把抢过王手中的药碗,神情紧张而又不无歉意的说:“对、对不起,小,是…是考我虑不周。我…我先试试吧。如果没问题,你再喝。”
王没想到自己的玩笑话让姜梅的反应这么大,赶紧说:“别啊,梅梅,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你拿过来吧,我喝,我现在就喝!”
但姜梅却死活不肯了,连退两步,端起碗,迅速的将手里的汤药喝完,一饮而尽后,用手背抹了抹嘴,拍了下脯说:“小,你等一等。等半个小时吧。如果这药有啥问题,半个小时后差不多…差不多应该有结果了。”
“还等啥呀,赶快给你老公端一碗过来,老公口渴得很。”王朝姜梅招招手,让女人赶紧给他端一碗过来。姜梅刚才的行为虽然只是他玩笑后的应反应,但这反应,却让他感动极了——还有什么比面临一个未知的危险自己⾝而出,把心爱的人挡在⾝后更让人感动的呢?
“你再等等吧,小,啊,再等等。”姜梅头摇,只是让他再等等。
“不等了。渴死我了!你不给我端是吧?哼,我自己端!”王哼了哼,去茶几上端其他的药碗。姜梅见状,大吃一惊,跑上来阻止,但到底还是慢了一步。药碗已经被王端在了手里,放到了嘴边,猛地朝嘴里灌。
“我不是叫你等等嘛!你为啥不等等啊…呜呜呜…你为啥不等等啊…呜呜呜…你要是有…有个啥好歹…你让我怎么活啊?怎么向你爸,你妈,你姐,还有田她们代啊…呜呜呜…”突然间,姜梅突然伤心的哭了起来,不停的用手打他。
王没想到自己玩笑的杀伤力竟然有那么大,心头开始后悔。他将手里的药碗轻轻的放在茶几上,然后把大哭不已的女人搂进怀里,拍着后背细声安慰:“别哭别哭!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看把你紧张得。我们和那袁老头无冤无仇,你对他还那么好,又是汤又是鸭汤又是骨头汤的伺候,一般的儿女都做不到,他害咱们⼲嘛?失心疯了不成?所以别担心了梅梅,没事儿的——能有什么事儿啊?”
但女人却一直哭,连⾝体都在哆嗦,且一边哭一边向他道歉,说自己一心只想着给他补⾝补肾,却没想到这其中的风险,实在是该死。
姜梅这么哭诉着说,王这才恍然大悟,心想,搞了半天的“养生汤”原来却是一剂壮//yang药,难怪姜梅一直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呢!
但是那袁老头怎么看出自己和姜梅是“夫”的?还知道自己“纵//yu过度”需要进补?
莫非那老家伙真有几分道行?又或者是他送姜梅的这个“传男不传女”的方子真的是御医开的,供康熙乾隆那两位野猪⽪大帝yin//乐后宮的壮//yang秘方不成?
这么一想,王顿时动起来。他现在最烦,最忧心匆匆的就是不能让⾝边的女人们満⾜,带给她们//福。他当然可以取巧,二两拨千金,比如每天把自己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用指甲刀修剪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
但老是用技巧,缺乏面对面,真刀真的实⼲也不是个事儿啊!那是岛国男人的专利,偶尔用用可以,一直使用,乃至依为靠山那就不成了。他喜的还是欧美男人的強壮和有力,那种横冲直闯,以力破之,碾庒一切的雄心和气势!如果老是取巧,在技术上固然也可以让女人们満⾜,但毕竟不太光明正大,是歪门琊道,而非正道,且是一件伤自尊的事情。
姜梅不知道王的脑子里打着什么转,一直在嘤嘤的哭,自我责备,说自己太莽撞,太欠考虑了。
王拍着姜梅的后背,不停的安慰,但却没什么效果。女人已经被他刚才的玩笑吓坏了,而且实在是太爱他,太在乎他了。王见正面安慰无效,只有从反面说:
“别哭了嘛,梅梅,你这样想,如果这真是什么毒药,我现在喝都喝了,你担心也无济于事。而且这药你也喝了,我死了,除非它是专门的克男不克女,否则你也跑不掉。咋俩都死翘翘,还有什么不好面对我妈老汉儿他们的?
“嘻嘻,不过死的时候能有梅梅你这么一个温婉善良,漂亮大方,对我巴心巴肝的女人陪着,我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而无憾了!至于我妈老汉儿和⼲姐他们,两隔,人鬼殊途,你就是想安慰他们两句他们也听不见呀?所以,他们活他们的,咱俩过咱俩的,光是一个‘曾嫂米粉’就够他们吃的了,咱俩也勿需担心,先在地下优哉游哉的做它几十年同命野鸳鸯再说!几十年后再团聚,也是一桩美事嘛!”
姜梅见王开始胡言语,越说越歪,而且这么十来分钟过去后,自己的⾝体似乎感觉不到任何异样,除了一股暖暖的,热热的,犹如温泉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內体缓缓的流动,姜梅便终于破涕为笑,抬起头,⽩了他一眼说:“人家担心得不行,你却在那里口花花!对了,小,你喝了那…那养生汤已经有十几分钟了,你现在有…有什么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