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3,王勃的亲生父亲
王最初并不姓王,而是姓刘,叫刘波。
他随她⺟亲一起改嫁,从光汉的⾼平镇搬到王吉昌所在的四方蓝回镇后,在上户口的时候,王吉昌问他愿不愿意改名换姓随他姓。王有感他生⽗对他⺟亲和他的无情无义,狠心抛弃,想都不想,就点头应了下来。
不过,当时的他对王吉昌说,改名换姓可以,但是得由他自己决定取什么名。
当时的王吉昌也是想都没想就同意了,着手,乐呵呵的说两个字,三个字,他想起啥名就起啥名。在王吉昌的料想中,本就没想到这继子会同意改名换姓随他姓,却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同意了,早就⾼兴得找不到北,哪里还会计较他取什么名。
“那从今天开始,我就叫王吧。”王对王吉昌说。
他原本有心换个其他的名字,改头换面,重新开始,跟过去一刀两断,但是想了想,想到自己⺟亲,⾝边的亲朋好友对自己“波儿”“波儿”的叫唤,若是换个其他的名,怕是会给⾝边的亲人们带来称呼上的困扰,犹豫了半天,最终决定字变音不变,从“波”变成了“”反正四川话里面“波儿”和“儿”听起来都差球不多。
上一世,自从他和⺟亲搬到继⽗王吉昌这边来生活之后,他跟刘家人那边便完全断了联系。他的生⽗再也没找过他,在他最困难,几年,十几年也得不到一件新⾐,一双新鞋穿的时候,也没说给他这个亲儿子偷偷塞点钱,以渡难关,反而变牛变马,把他那个因得心脏病去逝没两年的四弟的那位年轻漂亮的子和小他几岁的堂弟当祖老先人一样的供着。
除了他那位抛弃子,见异思迁,取了他自己亲弟弟遗孀为在当地搞出大丑闻的不要脸的生⽗,他的那些说着哪怕他⺟亲跟他⽗亲离了婚,他刘波也永远是他们这些伯伯嬢嬢⾎浓于⽔的侄娃子,他们会供他读书,成人,哪怕他以后考上大学,他们也会供他学费、生活费的伯伯嬢嬢们,在他和⺟亲搬去四方后,也统统消失不见,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完全忘记了他的⺟亲,他们那个比亲妈还亲的“亲二姐”在他们生活困难的时候,是如何大方的,一点也不计较的让他们在自己家里长年累月的吃饭,拿米,借钱,帮他们度过一道又一道生活的难关。
在长达十几二十年中,他的生⽗,他的那些跟他“⾎浓于⽔”的伯伯嬢嬢,没找过他一次,没给过他一分钱,一直到他⺟亲去世,他的一个堂妹,才多方打探,要到了他的q扣号,并在扣扣上告诉他,他的亲⾝⽗亲现在很后悔,变牛变马的伺候了四伯的嫰婆娘一辈子,到老了现在全⾝是病,而他四嬢又不肯花钱给他医,他⽗亲一想起自己这么多年对他四嬢⺟子的无私付出,到老了却只得到这种结果,便后悔无比,时不时的找他的姐姐弟弟妹妹们哭诉,诉说自己在家里的凄惨遭遇。现在,既然大娘(王的⺟亲)已经走了,他没了亲人,是不是回去认认他⽗亲?
毕竟,⾎浓于⽔呀!
王看着他堂妹的在扣扣上把他生⽗说得“凄凄惨惨”的留言,心头冷笑不已。他这辈子的所有悲剧,包括他⺟亲的死,如果非要追本溯源,几乎都是他那不要脸的亲生⽗亲一手造成的——抛弃了老实、善良、勤劳、无私,对丈夫毫无二心,把丈夫当成是天的⺟亲,为了自己的私,毁了一个原本幸福美満,阖家乐的家庭。现在看到他⺟亲走了,他考上大学了,成了大城市的人,就想跑过来沾染,让他出钱给他治病,甚至养老送终,这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叫那忘恩负义,自私自利的狗东西给老子有好远滚好远!再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普通朋友都没得做!”当时的王直接给他堂妹回了一句。
这辈子,王重生,逆天改命,在⾼二的时候,就闯出了偌大的名头,读大学的时候,更是成为了国全闻名的亿万富豪。他还有些奇怪,以刘家人有便宜就占,有害处就闪的本,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没人来找他?重新认他这个“⾎浓于⽔”的侄儿?难道终于良心发现,感觉在最困难的时候没关怀过自己的儿子,自己亲侄子,所以虽然他现在发达了,牛笔了,便感觉“愧对江东⽗老”不好意思过来认亲叙旧?
这个,是这一世一直让他感觉有点想不太通的事情。
不过,他也只是偶尔想想,重生后的他事情太多,成名太速,并没那份闲心和心情去想刘家那一窝窝的事。
而且,上大学后他一年回老家的时间就没几天,回来也是待在省城蓉城的时间居多,要不就是去姜梅老家所在的华蓥山的度假山庄休闲避暑去了,刘家人即使想找他,估计也是投告无门。而直接找他⺟亲,大概也没那脸。找他的嬢嬢舅舅,他的嬢嬢舅舅们随着他的发达也⽝升天,成城里人了。况且,即使找到他嬢嬢舅舅向他们打听他的联系方式,对刘家人恨之⼊骨的嬢嬢舅舅们肯定也不会告诉他们。
——
“哐当——”王手中的筷子掉在了桌子上,嘴巴大张“刘…刘家的人?他们来⼲啥?”
“来⼲啥?还不是看儿你现在发达了,想过来沾染?”王的小舅和小姨还来不及开腔,她二姨的声音便在王的⾝后响了起来。王回头一看,发现跟在他二姨⾝后的,还有他的大舅,二舅和三舅,显然,几个舅舅和嬢嬢都得知刘家来人了,而且现在就在大门口。
“儿,你不用出面,我去赶人!草tm的,以前儿你那么艰难的时候,刘家屋头的人一个二个死哪里去了?现在看你发达了,有钱了,就想来认你了,想得美!早tm死哪儿去了?”脾气火爆的王的三舅曾凡梦气呼呼的说。
“就是!儿,不要理刘家屋头的人!那些人,全都是没有良心的忘恩负义之辈!想当初,你妈对刘金娃(王的生⽗叫刘明金),对刘金娃的七八个兄弟姐妹有多好?没有米吃,就提着口袋到你屋头去舀,没有酒喝,就提着瓶子到你家酒桶去打,没有钱,就找你妈借,借了又不还,你妈说过二话没有?一句都没有说过!
“但是这些忘恩负义之辈后来是怎么对待你们的?你妈跟刘金娃离婚还没两个月,一个二个,全都翻脸不认人!在背后骂你妈!你们儿孤寡⺟生活困难,你妈去找他们还以前借的钱,他们不是不认,说是找刘金娃借的,还也该还给刘金娃,还给他们的大哥;就是⼲脆就拖着不还,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气得跟你妈一起要钱的三舅差点动刀,捅死那些够曰的!”王的二姨气急败坏的说。
“儿,你记得到没有?你妈曾经辛辛苦苦攒了四百块钱,准备给你买台黑⽩电视机,蔵在米坛子里面,最后都被那狗曰的刘金娃偷出去给你那不要脸,卖烂⿇批的四嬢用了。”
“还有你妈辛辛苦苦喂的鸭,准备过年的时候卖了给你买新⾐服,新鞋子,结果还没到腊月,就被刘明建那狗东西伙同外人偷得⼲⼲净净!这些,你千万莫忘了!”
“…”王的二嬢一带头,他的这些嬢嬢舅舅们顿时群起而攻之,开始了对包括他亲生⽗亲在內的所有刘家人的批判大会,数落,提醒,咒骂刘家屋头那一个个忘恩负义,绝情绝义,落井下石之辈。
倒是心地善良的王的小姨曾凡绣,面露不忍之⾊,在众人都唾沫横飞的骂了一通之后,才小声的提醒说:
“这个,直接赶人,怕是不太好吧?平时赶人我没意见,但是今天这个⽇子…毕竟登门是客,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刘家八个兄弟姐妹,也不是人人可恶,老八也还可以的嘛。”
“可以啥子?全都蛇鼠一窝!”她二姨曾凡淘⽩了自己的妹妹一眼说。
“也就老八将就,还不错了!其他人,全都不是啥好东西!”王的大舅曾凡恕说了句公道话。
“我看,我们还是让儿来决定嘛。幺妹说得好,今天的⽇子毕竟有些特殊,伸手不打笑脸人。今天这么多客人,还有儿的很多同事,同学,还有不少当官的在,不能让人家看了笑话。你们说喃?”一向稳重,顾大局,现在已经是“曾氏餐饮”物流部部长的王的二舅曾凡佑说。
他二舅这么一提醒,同仇敌忾的众人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只有自己人在场的家宴,还有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比如,际国巨星方悠,国內巨星王的表姐黎君华,马丽婷,以及四方政协的导领,蓝回镇府政那一群“不请自来”的记书,镇长,主任等员官在场,他们若是出去赶人,不让刘家人见王,闹将起来,场面就难看了。
“对,听儿的。你如果说不见,你三舅我马上拿出去打狗赶人!你如果于心不忍,就让外面那些讨口子(乞丐)进来讨顿食,就当喂狗。”王的三舅一边挽袖子一边说,当然没有好话,且大有他若说一个不字,他马上就要抄打人的架势。
“对头,儿,嬢嬢舅舅们都听你的,你不要有一丝一毫的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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