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八章 落网的女帝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gc主义者同盟’总部,你们能居然敢在这里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么?”
面对凶猛的帮会人员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了,不过他的这番话一点作用没有,没有任何人在乎!
不但如此,很快过来两个帮会人员将其砸翻捆绑。
搜索还在继续,丝毫没变。
“这里搜一搜,别放过一个人!”
“八嘎~你躲什么?来人把这个家伙抓起来问一问。”
“…”看着一帮手下,⾼山龙一转头对⾝旁一双儿女平声道:“看到了么?这些人多么软弱无力。”
“今后要是不想和他们一样,你们从现在开始就要学会在这个社会內生存,懂得竞争,懂得让自己变強,只有这样你们才会生存下去。”
“不然等我和你们⺟亲百年之后,等待你们的将是…”
说到这⾼山龙一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其中的意思他相信儿女已经明⽩了。
从搜查行动开始,这一路上他已经说了很多了,他们也看了很多了。
要是这样恨不能明⽩,那他也无话可说了。
搜查的很快,不到十分钟整个gc主义者同盟总部便被翻了个底朝天。随即一个年轻的火山帮⼲部小跑到⾼山龙一⾝旁将一张纸递了过去。
光在纸上细细的看了一变,然后给⾝旁的⾼山洋河、⾼山洋子两人。
等两人都看完之后⾼山龙一开口道:“看出什么了么?”
听见⽗亲询问,兄妹俩都有些紧张,不过还是开口回应。
“从总结上来看,这个gc主义者同盟內部应该出问题了。”
“似乎有一股內部人想要借着这个同盟的外⽪来坑他们自己。所以严格算起来这些人也算是受害者。”
⾼山洋河目光朝那些被控制的同盟人员看了一眼,眼中带着丝丝怜悯。
一旁的⾼山洋子眼见⺟亲将目光落在自己⾝上,立刻道:“据几处据点得来的总结具体分析,我猜测这个呑掉樱花集团货物的幕后黑手很可能是这个派內的⾼层。”
“只有⾼层才能调动这么大的人力物力,不然本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还有一个猜测,这个⾼层应该要分家了。”
两个儿女说的都还行,基本达到及格线上。对此⾼山龙一感觉还算不错。
“说的都不错,不过有一点你们没想到。”
“这些是会不会是别人嫁祸给这这个派的呢?有这种可能吧!”
“不过不要紧,一切隐秘都会被慢慢开解的,他们跑不掉。”
说着,⾼山龙一目光远眺,心思想着二弟那边行动。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感觉今天二弟的收获应该会比他要大。
这种感觉很奇妙,说不出道不明,不过他心中真的希望今天二弟能够比自己有收获。
涩⾕区,代代木公园,左侧二番目民宅外围,此时⾼山龙二正隐蔵在一处矮丛后,等着前去探查的手下回来。
和自家大哥分配完任务后⾼山龙二就领着儿子带着一众召集起来的手下,开始一个个目标地点排查。
或许是运气好的原因,刚刚排查了没几处目标就有所发现了。
在目标地点一处不远的便利店旁,一个送货的小工透露说当天自己见到了強抢那一幕,并且还巧合的认识其中一名参与者。
这个发现对于⾼山龙二来说不亚于一个重大的惊喜,当下拿出两万⽇元给便利店小工让其如实告知。
从便利店小工口中得到消息后立即带着手下人开始行动,经过一番苦心寻找终于抓住了那名参与行动者。
然后经过一番‘友好’‘亲切’的流,对方慢慢向⾼山龙二道出了自己的⾝份,一名‘gc主义同盟’人员。
随即在继续追问下这人又讲出了一些隐秘,例如他的上司。
对于这么好的线索⾼山龙二自然不会错过,立刻带着人手直扑那名上司住地。
运气不错,这名上司也落在他手里了。
不过相比于刚刚那个‘配合’的家伙,这名⼲部要死硬了很多,用了近一个小时才将其‘说服’。
从这人口中⾼山龙二知道了部分被抢货物蔵秘地点,同时也知道了组织这次行动的真正主谋。
目光收回,⾼山龙二转头对儿子道:“这批人里面很可能会有些武器,一会你跟紧我别跑。”
说着,目光落到儿子手指上的戒子上面。
“要是感到危险就在心中默念一声‘大人’,到时候这戒子自然会启动保护你的。记住了么?”
站在自家⽗亲⾝旁的⾼山洋兵听见这话眼睛顿时一亮,随即带着动道:“⽗亲,你说这枚戒子是神秘物品?真的么?”
看着一脸喜⾊的儿子,⾼山龙二眉⽑皱了皱。
“是真的,你大叔送你的是一枚神秘戒子,每天可以自动防御一次。”
“这枚戒子当初你大叔连我都没给,你要好好保存才行。”
⽗亲的话让⾼山洋兵确定自己手指上带着的真的是神秘物品,一枚拥有超凡力量的神秘戒子。
小心的擦摩了一下手指上戒子,⾼山洋兵语带不解道:“这么贵重的东西大叔怎么舍得送给我,这会不会…”
“啪~~”
还不待说完,⾼山洋兵脸上就被自家⽗亲菗了一巴掌,立刻一道红掌印显露在脸颊。
看着一脸懵懂的儿子,⾼山龙二沉冷道:“记住,以后不许在背后说你大叔坏话。”
“我和你大叔之间的问题也不需要你这个后辈来揷手,做后辈的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该做的就可以了,其它少管。”
“下次要是再被我发现有不恭敬的言语,噤⾜一个月。”
一脸懵的⾼山洋兵连忙点头称是,一脸小心。这次的事也让他知道以后该如何对待自己大叔。
时间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在⾼山龙二以为自己出派去的手下是不是陷进去时,前方一道人影慢慢出现。
“会长,属下已经探查清楚了。”
“对面那栋楼差不多都被那些同盟的人租下了,大部分都集中在三楼以上。”
“这些人明面上互不相识,每天各自出门上班,但暗地里没少接触。”
一直倾听的⾼山龙二听到这里眉头一皱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暗地里没少接触的?”
和哥哥分开自立这些年他的格有了很大的改变,不再是从前那个喊打喊杀一门心思猛冲的⾼山龙二了。
他学会了思考,变得更加谨慎了。
似乎知道会长会这么问,探查报情的帮众立刻道:“属下这些报情是从三名坐地户口中问出的,他们说昨天这些人似乎都买了不少东西,来来回回的朝楼內搬了好几次才搬完。”
听完这些话⾼山龙二眉头微微松了一些,不过还是没完全放心。
“你又怎么知道自己打听的三户是真的坐地户,难道对方就不会是骗你的?”
眼见老大这么谨慎,打探消息的帮众没有一丝不耐。
对于他来说会长问他越多他表现的就越多,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属下是按照门牌来辨别的真假的,坐地户的门牌都是很老旧的,每一个都有岁月痕迹。”
“那些新租户的房门外的门牌就不一样了,都是些新制作的,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
“除此之外那些坐地户老人的门口经常习惯挂一些渔货晾晒,新租户门口没有这些。”
听完这些⾼山龙二不噤对这名帮众⾼看了两分,这人确实有头脑会办事,以后值得好好培养一下。
“呦西~做事很认真!”
“嗨~”
得到会长称赞帮众脸上喜⾊更浓,汇报起来也越加认真。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没有一点错漏道了出来。
“…所以属下怀疑五楼那间出⼊最少的租户很有可能是对方的头目。”
“下去吧~”
探子下去后⾼山龙二便将手下⼲部们召集起来,开始分配任务。
“…不许漏掉任何目标,尽量保持安静不要惊动敌人。必要的时候可以开。”
“嗨~”众人相应。
“好了行动吧!”
当下⾼山龙二声音落下一众⼲部便带着帮众开始进楼抓人,按照探子传回来的目标一个一个进去丝毫没遗漏。
行动的声音的特别的小,仿佛一个个忍者一般撬门开锁进屋控制。
这般隐秘行动一直到四楼都很顺利,直到五楼口出现了纰漏。
“啪~啪啪~~”
押后做总指挥的⾼山龙二听见声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随即转头对⾝后⼲部道:“漏风了,带人上去吧!”
“嗨~”
随着支援人群上去楼內声更加密集,仿佛场战一般声不断。
五楼,最后一间房內。
重信房子听着外面密集的声脸⾊⽩了很多,额头上汗⽔也不自然的流了下来。
她没想到樱花的反映这么快,第二天就找上门了。
本来她还想要等这阵风声过去在将这批货运出东京的,现在一切都完了。
听着外面这烈的声,她能跑出去就算幸运了。
“八嘎~这些人难道不怕警视厅的人么?”
“大⽩天就敢这么开,真是一群亡命之徒。”
趴在门角的丸冈修哆哆嗦嗦的抱怨着。
刚刚他还在享受房子点难得温柔,突然来的声直接把他吓‘萎’了,也不知道今后还行不行了。
这些都是后事,眼下他们怎么逃出去才是重要的。
“房子殿,外面的人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他都是些生学没接触过多少次。靠他们和那些亡命之徒硬拼恐怕不行的!”
说到这里丸冈修心中不噤生出一丝暗暗怨念,有些怨重信房子大胆对樱花集团下手。
要不是因为其冒失行为也不会有眼下这种局面,被人用围堵在楼內。
重信房子如何不知道丸冈修的话,这些生学都是她将来计划重要的一份子,都是些管理层。
这些人管人可以,杀人就不行了。
就在重信房子想要说些什么时,外面响个不停的声突然停止。随即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传来!
“咕噜~~”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重信房子深深咽了一口唾沫。
往⽇的聪明头脑在这回全都没用了,満脑子糟糟的。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没用的时候,不知该如何反抗。
瞬间,重信房子心中想到要是她今天能够逃过这一劫,今后她一定要将自己的势力武装起来。
让任何人都不管对她有敌意,谁对她有敌意她就让手下去炸了对方。
不过这些梦想都需要她今天能逃出去才行。
‘不会死,我不会死在这里,我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实现呢,一定不会倒在这里。’
‘对了,我把货物都还给他们,这些货我还没碰,还给他们应该可以。大不了再赔一些钱,要是实在不行我还可以陪他们。’
就在重信房子心中慌瞎想时,房门突然一声剧烈响倒飞开。
五楼楼道。
⾼山龙二目光在一间间被撞开的房间內扫过,看着里面堆満的货物心中暗道‘大胆无知’。
在东京都敢对樱花集团下手,这种行为本就是找死。
“会长,人已经抓住了。”一名⼲部快步炮打⾼山龙二⾝前道。
“嗯~”
对于这愚蠢有大胆的人他心中很好奇,想看看对方脑袋是不是被门挤过,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
房间內,重信房子脸⾊苍⽩的看着屋內那些凶恶男子。
之前这些人破门进来时她想过用手反抗,想过与对方拼一拼。但想到其中危险她还是没有这个勇气,放弃了反抗。
现在看来她这种做法是对的,对方并没直接杀掉她,这说明她还有机会生还。
“踏~踏~踏~”
脚步由远及近,一道⾝影出现在房门口。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一瞬间重信房子觉得对方实在太⾼大了,⾝上的气息太沉重了,庒的她居然失噤了。
对于男人从来只有服征念头的重信房子,突然有种要臣服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心里,这种奇妙的心里变化让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