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不同的疤脸
“吱!”
对于陆丰的回应,疤脸也发出一声怯生生的鸣叫表示回答,然后便将脑袋缩回了茂密的松针后面,重新隐蔵起来。
“吱!”
搞什么?
怎么像个娘们?
这声音完全不像疤脸啊!
抬头看了一下疤脸蔵⾝的树冠,陆丰一边用树枝去除着⽔道上的枯叶和泥土,一边纳闷。
在陆丰心目中,疤脸是一只強壮的松鼠,強壮到这片山林中除了自己之外,便没有其他松鼠可以与之抗衡。
“吱!”
哦!我差点忘了,疤脸本来就是只⺟松鼠!
不过陆丰又转念一想,疤脸本来就是个娘们,偶尔有这样的表现也属于正常,于是便又专心⼲活起来。
“啊~啊~啊~啊~”
夕西下,倦鸟鸣叫着从天空中橘红太前划过,落向山林中属于自己的窝巢,⽩昼活动的动物们回归到自己认为全安的环境中,而夜晚的生灵开始逐渐活跃。
陆丰从沉浸的工作中醒转,一整个下午,除了搭建⽔坝的一段时间,陆丰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清理⽔道上的枯叶,即便是这样,陆丰一整天也只清楚了不到十分之一的⽔道。
而且随着清理⽔道的进程,陆丰发现他需要建设第二个⽔坝了。
因为如果不建设⽔坝的话,陆丰辛辛苦苦分流出来的溪⽔就会沿着山峰的走势,直接向着陆丰领地的南面奔腾而下,冲进草海中,而这绝对是不符合陆丰的计划的。
“吱!”
天快黑了,先回去了。
将手中的y形树枝摆放在原本疤脸所在的大松树下,陆丰轻快地爬上大松树,然后沿着林间鼠道向着山顶上自己的树中别墅进发,在太完全消散前,钻进了自己的巢⽳中。
然后,陆丰用一片椭圆形的石片将树洞遮挡起来,接着又餐了一顿自己储蔵的坚果之后,才爬上最上层的卧室,在柔软的羊绒和兔绒中团成一团,进⼊到香甜的梦想中。
…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夜一无梦,在清晨啄木鸟敲击树⼲的声响中,陆丰伸着懒挪开了挡住树洞的石块,然后叼着自己的早餐从树洞中爬出来。
和往常一样,先来到树枝侧面的⽩板上刻画下今天的⽇子,然后蹲坐在耝壮的树杈上,开始进食自己的早餐。
今天的计划还是前往修筑引⽔的⽔道和⽔坝,这是陆丰发展种植业的关键。在陆丰的思想中,这项工程最好是在冬季来临前完成,因为冬季一旦来临,大雪纷飞中在居然无法工作,而舂季一旦到来,便是陆丰开始种植的时候,到那时再来修建⽔道和⽔坝便来不及了。
“吱!”
出发!
吃完早餐,陆丰又往自己的颊囊中塞了几个坚果作为自己的晚餐,这才向着昨⽇工程中断的方向前进,开始昨⽇未完的事业。
“嘿吱!嘿吱!”
努力拼搏,奋发向上!
和昨天的⽔坝相比,陆丰今天搭建的⽔坝要更加容易一些,毕竟没有那么湍急的⽔流需要拦截,但是也有困难的地方,那就是陆丰在附近找不到那么多的石块,只好返回小溪边寻找,再带回到目标地点使用。
这样一来一回让陆丰的效率大幅度下降。不过,在中一午来临之前,陆丰还是完成了这一道⽔坝,让流淌的溪⽔再次向着自己的既定目标前进。
至于疤脸,陆丰可以感受到头顶树冠上窥探的目光,充満好奇,带着一点点恐惧和希翼。
不过,每当陆丰抬头看向上方的时候,疤脸都会收回目光,将自己重新隐蔵在树冠中,同时就算陆丰发出呼唤的鸣叫,疤脸也不再出现在陆丰面前,这让陆丰感觉到有一些郁闷。
“吱!”
好累啊!
“磕磕磕磕~!”
啃食着从颊囊中挤出来的坚果,陆丰向着继续用树枝拨弄着地上形嘲⽔线上的枯叶,这一次溪⽔前进得很流畅,近乎流淌了三百余米才在一个天然形成的凹槽中停顿下来,然后缓缓汇聚成一个小⽔塘,而在这个凹槽中因为山风的关系,积累着大量的枯叶,于是陆丰伸出了自己的小拐。
凹槽中枯叶的厚度很深,陆丰的小拐⾜⾜伸进去三分之一才到底,而不知怎么回事,陆丰的小拐在底部接触到的不是硬坚的岩石,而是一种带着弹的柔软。
这柔软不同于土壤的柔软,处于好奇,陆丰又稍微多了几下!
“嘶!”
枯叶翻飞,黑影攒动!
如同闪电一般,一条细长的黑红⾊条状物从枯叶下猛然弹跳起来,三角形的前段突然裂分成二半,一对闪着洁⽩光芒的钩牙带着润的气息就要揷进陆丰的头部,而一旦被咬实,便意味着一只啮齿生物生命的终结。
“吱!”
一声惊恐的鸣叫从树冠上传下,那时疤脸看到从枯叶中窜出一条毒蛇的正常反应,作为松鼠的天敌之一,疤脸有理由如此恐惧。
但是陆丰并不是普通的松鼠。
“碰!”
拐突然弹出,狠狠地菗打在毒蛇的脑袋上,
或许,这样的突然袭击能够对一般的松鼠凹槽中枯叶的厚度很深,陆丰的小拐⾜⾜伸进去三分之一才到底,而不知怎么回事,陆丰的小拐在底部接触到的不是硬坚的岩石,而是一种带着弹的柔软。
这柔软不同于土壤的柔软,处于好奇,陆丰又稍微多了几下!
“嘶!”
枯叶翻飞,黑影攒动!
如同闪电一般,一条细长的黑红⾊条状物从枯叶下猛然弹跳起来,三角形的前段突然裂分成二半,一对闪着洁⽩光芒的钩牙带着润的气息就要揷进陆丰的头部,而一旦被咬实,便意味着一只啮齿生物生命的终结。
“吱!”
一声惊恐的鸣叫从树冠上传下,那时疤脸看到从枯叶中窜出一条毒蛇的正常反应,作为松鼠的天敌之一,疤脸有理由如此恐惧。
但是陆丰并不是普通的松鼠。
“碰!”
拐突然弹出,狠狠地菗打在毒蛇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