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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贺兰脑子舏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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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什么啊,睡了一下午,还没起来呢。

  呵呵,累了?出去玩就是累。

  你呢?没感觉不舒服吧?她问。

  嗯我很好,你别担心,好好玩吧啊。

  好的,我们明天就回来,对了冰箱里的排骨汤要是还没吃完就不要了,时间长了吃了不好。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心里定了不少。

  夫多年,那种责任,那种亲情是没有什么可以替代的,和老公是在高中就好上的,后来上了大学天各一方两人靠信件一直相互守候直到成了家,多年感情一直不错,老公在单位受挫后,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只是对现在社会的政府,官员和企业间的肮脏又了透心的了解。她从来不提,怕说了再次伤了他的心。

  她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她是个知足的女人,现在孩子在外面几乎不要自己在经济上去照料的,孩子很懂事,有上进心,让她很放心。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就是这两天心被搅的这些事了,男女爱她其实早已经不是很留恋了,偶尔在心里望浮起的时候,她学会了自己解决,如果情况好的话,和老公也会不疼不的能快乐一番,外界的惑时常有,只是还没有到让她理智失控的地步。

  那种惑是现实中常有的,但是她没料到最让自己动心的这次竟然是如此的惊世骇俗,她眩晕中惊奇,惊奇自己竟然没有被吓到,而且冥冥中开始渴望起来,常常不自觉的就因为贺兰他们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在心里小鹿撞。

  刚才那个美丽的引发她的梦就是各验证。

  过了一会,筱雅还是起来了,稍事梳洗走出自己的房间,从楼梯看下去,客厅里空无一人,中间贺兰的房间门紧闭着倒是最里面那间房门大开。

  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下去还是…

  她还是往里面走去。

  进了门,却看到亮赤着上身俯在地毯上做俯卧撑,大概做了一会了,哼哼唧唧地数着数,根本没看到她进来,连耳朵都涨的通红,汗顺着脊背细细地往两侧着。

  她跟着他八六,八七地悄悄数数,直到坚持到一百,亮一个噗哧趴在地毯上,筱雅哧哧的笑起来,才被亮听到,翻转神坐起,看到是她,做了个不好意思的笑脸。

  我己经饿得在找人吃饭,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精力,真厉害,一口气一百,差不多是运动健将级的水平了吧?

  筱雅打趣着。

  他指了指她旁边的浴巾,她丢给他。

  他接过浴巾擦了把汗:有什么办法啊,有力气没地方使,只好这样白白消耗了。

  筱雅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瞪了他一眼,一副嗔怒的表情。

  他看出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带着占了便宜的心理嘿嘿笑起来。

  怎么你们都使这样没脸没皮哦?

  筱雅斜睨着他有些无奈,这两天连易文都是这样,本来想贴近些和他们说说话,但是言语之间老是被他们不觉中占了先机,她不习惯在言语上的直,所以那种只能意会的亲和止步不前了,她很明白再往前走就完全和他们成一丘之貉了。

  她咬着牙不理他,有点生气,有点好玩,忍着不让自己跟着他嘿嘿笑出来。

  不过谁都感觉得到,彼此的心里松懈下来,不象以前那么紧张了。

  贺兰和易文开始没睡,真睡着了却刹不住车了。

  等接到亮的电话和贺兰来到餐厅,筱雅和亮已经喝了好一会茶而且点好了饭菜。

  今夜的山庄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了昨天的熙熙攘攘,晚饭后甚至有点冷清,既然使来避暑的,人们就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清凉,不再象昨晚那样赶热闹外面除了几棵古樟树下面的石桌上围着人喝茶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四个人吃好了,来到昨天晚上闹腾的厉害的舞厅,等亮和贺兰来了一曲之后,亮就被易文唆使着和筱雅比开了身手。

  一身热汗下来,筱雅脸的赞许,易文知道这个臭小子魅力所向披靡的效果终于出来了。

  看看贺兰,神色倒还自然,知道他在看她还做了个心如明镜的表情。

  几圈下来,汗也出了,吃饭的时候谁都不喝酒,现在桌上却不觉中有了一堆百威啤酒易拉罐。

  在易文和筱雅跳的时候,贺兰挽起亮的手:我吃醋了!献了一晚的殷勤,讨厌!

  亮脸的无奈,…贺兰笑了,此时是一曲慢四,她把他拖进舞池,示威般转到筱雅和易文身边,整个人紧贴在亮身上,挑衅地在他俩身上撞来撞去,好在此时舞厅人还不多,没人看到他们在舞池里嬉闹。

  看来筱雅以前在广场是跳出点名堂了,体力很不错,后来谁都没力气跳不动了,只有她还是跟没事人似的。

  回房间的时候,贺兰像个小丫头一样哼着刚才舞厅里唱的那首曲子,意犹未尽,喊着要是有KTV 一定要把这首歌给学会,易文有些摸不着头脑,便问是什么歌?

  就是这首,不要再来伤害我,不要再来伤害我。反复就是这一句大概不知道其余的歌词。

  嘿嘿,没人来伤害你,起码是这几天。

  话很正常,但是不怀好意的表情让贺兰反应过来的时候郁闷死了了,追着打他,幸好他跑的快,窜到筱雅前面去。

  干什么呢丫头,把老公赶的地窜算什么?

  你不知道他说什么。

  嗯?说了什么?

  住口!

  易文在前面叫着。

  贺兰这一次倒是没有当叛徒,嘻嘻笑着跑到前面挽着易文走在前面。

  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干什么。

  筱雅的自言自语更是让贺兰和易文忍不住大笑开来…明天就要回家,贺兰知道当初自己提出的那个勾当早已经让易文蠢蠢动,过了今天显然不太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在房间洗漱的时候,她当回事地和易文说起:有贼心没贼胆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哦!

  嘿嘿,老婆的意思,便是强干也要干了?

  去!你干!强干?还不知道是谁败下阵来呢。

  完了,坐在谢谢上看湖南台那些主持在那里嘻嘻哈哈。易文想过去,又有点不好意思,知道贺兰发觉他还在房里再次催他,才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无辜模样出去了。

  临行和她打趣:一会腿酸疼你可得给老公。嘻嘻好啊,贺兰笑着站起来送他,不知道怎么,她感觉自己笑的时候面部肌僵硬着不听使唤了。

  他跨出了门口,又被她拖进来,好生地一个长吻。

  走吧,阿米尔,上

  贺兰一脸的悲壮。

  嘿嘿,老婆你好氓啊。

  筱雅刚洗了澡,在涂晚霜,易文敲门进来,一下子闻到一股扰人心的清香。

  贺兰下楼用手机给亮发了条短信:我要听歌,到楼下给我找那首歌。

  什么歌?亮很快下来。

  就是刚才那首:不要再来伤害我。

  亮开了易文的电脑,很快给她搜索到,开始在电脑里播放。

  坐下来听歌,贺兰脑子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着哼,脸靠着亮的背。

  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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