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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当年玩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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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敏帖木儿当即按照书信上张举的笔迹,修书一封,在自家骑兵中挑选一名长相与汉人相同,能言汉语的的人前往雁门送信。天籁『小说Ww『

  信使一路狂奔至雁门关,通报⾝份之后⼊得关內求见杨继业。

  杨继业在府衙中与韦孝宽,林御二人等人商议如何对付蒙古骑兵,他们刚刚收到刘辩的书信,得到刘辩的肯同意对蒙古骑兵出兵,自然要商量这仗如何打。

  得到士兵通报,杨继业召见信使⼊內。

  这信使也算机智,⼊得大殿之中中间一⽩苍苍的老将,便知道此人是杨继业,不疑有他当即向着杨继业拱手行礼:“见过杨将军,奉我家将军之命前来送信!”

  杨继业点了点头道:“一路辛苦了,书信何在?”

  信使掏出书信递给杨继业,杨继业接过书信一看,是冉闵催促他出兵攻打蒙古兵马的,杨继业也不疑有他,抚须笑道:“真是巧了,我刚得到陛下消息,同意我出兵教训蒙古贼子,你传信回去,我不⽇便出兵北上,剿灭蒙古贼兵,保护我们易得以顺利进行!”

  杨继业说着将书信递给韦孝宽,林御观看,韦孝宽何等人物?洞察人心的锦⾐卫指挥使,这信使虽然表现的十分镇定,但韦孝宽还是看出了他有些紧张,韦孝宽看了书信,不是冉闵的笔迹,更加起疑,决心试探一番。

  韦孝宽笑道:“你们将军近来可好?回去也代我向冉将军传信,就说我甚是想念!”

  这下这个蒙古骑兵假扮的信使也不疑有他,以为韦孝宽见过冉闵,陪笑道:“一定,一定!”

  韦孝宽双眼一眯,冉闵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信使显然不认识他,可这信使却不问他的姓名,肯定是有鬼的。

  “对了,你家夫人上次病了,冉将军跟我说起,河套难寻草药,托我给他寻觅一株养生的人参,你稍后给我一并带回去!”韦孝宽说着,暗地里却按住杨继业与林御,不让他们说话。

  冉闵从未娶,这信使若是说错了话,⾝份肯定便要暴露。但这信使本不知道冉闵有没有子,听了韦孝宽的话,接话道:“多谢先生挂念了,我家将军知道了,定会感先生。”

  信使这句话说出,杨继业林御二人都心下一沉,但他们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了,表面上没有任何声⾊,默不作声的听韦孝宽的安排。韦孝宽听罢哈哈大笑:“我与冉闵将军同为汉臣,相互帮助有何可感的,你车马劳顿,且先下去休息,人参我稍后派人送过去!”

  “在下告退!”信使如释重负拱手退下。

  信使刚走,林御脸⾊一沉道:“冉闵从未娶,虽然普通人不知道,我们也是通过锦⾐卫才了解,但与冉闵朝夕相处的乞活军不可能不知道!这信使不对劲!”

  “军师新到雁门,那信使本不认识军师,先前军师叫他代冉闵问好,他也不询问军师的姓名?”杨继业轻抚胡须,说出信使的疑点。

  林御沉声道:“此人多半不是冉闵的信使,他到底是谁派来的?”

  韦孝宽拿着书信对杨继业道:“将军可有与冉闵来往的书信?”

  杨继业点了点头道:“有,一共三封!”杨继业说着便去书桌上取来书信,一一打开,介绍道:“其中一封是冉闵亲自手书,另外两封是冉闵手下的谋士张举代笔!”

  韦孝宽将书信摊在桌案上,对比一番说道:“冉闵的字磅礴大气,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张狂,本模仿不来,而张举的字清秀,很好模仿,你们看,这些地方的笔迹虽然相似,却有些不同!”

  韦孝宽将一封敏敏帖木儿写的书信,与两封张举的书信放在一起对比,指点出其中的细微之处给林御与杨继业看。

  韦孝宽⼲的就是间谍的工作,这些细微的差错,本瞒不过韦孝宽的眼睛,韦孝宽指出敏敏帖木儿的书信与张举书信中笔迹的不同之处,一时间,疑点丛生。

  杨继业,林御二人详细对比,果然略有不同,林御沉昑道:“应该是张举传来的书信半路被人截获,然后截获之人模仿张举的书信中的笔迹,差那信使送来这封催促咱们出兵的书信。只是这劫信之人到底是谁?用意何在?那张举的书信里又有什么意思呢?”

  “还能有谁,多半是蒙古了!”韦孝宽冷笑道。

  “军师可是参透蒙古人的用意了?”杨继业大喜道。

  韦孝宽沉昑道:“按照正常思维走向,冉闵运送耕牛的队伍屡次被突袭,他临戎那边又有一直蒙古人的骑兵,他不能轻举妄动,催促咱们出兵无可厚非。若蒙古人截获书信,‮实真‬的书信是让咱们出兵,蒙古人就不会多此一举重新伪造书信,可偏偏就伪造了,也就是说冉闵传来的书信,没有催促咱们出兵!应该是截然不同的用意!”

  杨继业林御二人听了韦孝宽的分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截然不同的用意,也就是说冉闵可能反悔了,不让咱们出兵,蒙古人仿造书信催促咱们出兵,就是挖好了陷阱,等着咱们跳进去!”韦孝宽笃定道。

  “军师你神通广大,可有计谋破此谋?”杨继业希冀道。

  韦孝宽冷笑道:“这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破局之法,当然有!”

  当年玩剩下的?听了韦孝宽的话,杨继业林御二人哈哈大笑,当年雁门关一战,刘辩纳韦孝宽凡间之计,一战灭异族十万铁骑。林御,杨继业都是亲⾝经历过得,如今蒙古人在韦孝宽面前耍这些谋,可谓班门弄斧,玩当年韦孝宽玩剩下的。

  “想要破局,当有三点,第一,我军不得轻易出兵,第二,必须知道冉闵如今的情况,第三,摸清楚蒙古兵马的主力所在!”韦孝宽伸出三手指说道。

  “第一点不是问题,第二点派人前去临戎打探消息便成,只是第三点,蒙古骑兵神出鬼没,如何能打探到怎么的主力所在!”杨继业眉头紧皱道。

  “哎呀,将军你忘了那信使?待那信使一走,我们派人悄悄跟上,不就探得蒙古主力所在了吗?”林御笑着提示道。

  杨继业一拍脑袋笑道:“我居然忘了这个,有了些信使,咱们便能知道蒙古人的动向了。林御,你如今是我军中武艺最⾼的人了,派别人去我不放心,待会你悄悄跟上那信使,打探蒙古主力的所在,不要打草惊蛇!”

  “末将领命!”林御拱手道。

  “那军师,我在派一人去与冉闵涉,看看他那里的情况到底如何。”杨继业看向韦孝宽说道。

  韦孝宽摇了‮头摇‬道:“不必派人,我亲自过去!我觉得此事非同一般,普通人去了恐怕不能化解此事!”

  杨继业连连‮头摇‬道:“不可,此去临戎千里,蒙古人肯定严密监视我军与冉闵军的往来,军师怎么可以冒险呢?”

  韦孝宽说道:“蒙古人只‮控监‬着⻩河北面,南面还未监视,我从南面往临戎,虽然远点,但现在启程,给我一匹快马,我明⽇中午可以抵达!”

  “好!我在派一队骑兵保护军师,军师千万小心!”杨继业沉昑片刻后点头答应下来。

  当下,杨继业便与韦孝宽来到马场,挑选近两百匹骏马,以耐力,度见长。又在军中挑选百名武艺⾼強的士兵,一人双马,便启程上路,先是抵达雁门郡偏关,从此处渡河,从⻩河內6,沿着⻩河向西行进。

  这样一来,便不惧怕蒙古骑兵,或许有人说若是冉闵由⻩河內6与汉军易,不就不惧怕蒙古骑兵突袭了吗,实际上这样行不通的,少数人马还行,但冉闵与汉军易的是耕牛,还大多是草原上捕获,未曾训化的耕牛,⻩河⽔流湍急,经过训化的战马渡河没事。但野难驯的牛渡河是本不可能的。

  韦孝宽渡过⻩河,已经到了晚上,却也不休息,反正一人双马,丝毫不怜惜马力,趁着夜⾊纵马狂奔,好在⻩河周边地势平坦,即使在黑夜中,也不影响行军,只需顺着流⽔声行进。

  第二天一早,在雁门关內,杨继业也寻了人参,用礼盒包好来到信使之处,寒暄道:“这是人参,待我转冉闵将军,望夫人早⽇康复。”

  “一定,一定!”信使接过礼盒,便出了雁门关往北而去。

  信使走后没多久,林御骑一匹快马悄悄跟上,准备凭借着信使,来个引蛇出洞,弄清楚蒙古主力的所在。

  而韦孝宽,也在第二⽇中午十分,抵达了临戎城下。一人双马,如今第一批已经全部累死,这一百骑兵所骑的马,一个个也都着耝气,累的不行。

  韦孝宽催马来到城下,⾼声道:“冉闵将军何在,锦⾐卫指挥使韦孝宽求见!”

  城头上的乞活军连忙通报冉闵,冉闵得知汉人在来,不由得大怒道:“可恶,我已经送了书信给他,不想他们还喋喋不休引我上当,不见不见,给我驱逐出去!”

  一边的张举连忙劝道:“将军,信使大前⽇才去,算算时间,今明两⽇才有回来的可能,这时间本对不上,或许来人另有要事也说不定!”

  冉闵抚须道:“不错,时间上对不上,他们这么着急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且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们耍的什么花样!”

  士兵得到冉闵的肯,放韦孝宽等⼊了临戎,韦孝宽带着一个骑兵,便进了城,这个骑兵跟随杨继业来了临戎两次,冉闵也是眼的,特意带上他,便是证明自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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