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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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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苏光济听得连连点头。

  “这件事,给我来办吧。”林与笙道。

  “苏先生真是好福气,有这么孝顺的女儿、女婿。”来给苏光济输的护士推门而⼊,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由衷地感叹了一句。

  苏光济老脸一阵尴尬,他大抵从来没有想过,我这个“逆女”也会有孝顺他的一天。

  之前我和苏光济的关系那叫一个⽔深火热,尽管现在缓和了不少,可每次看到苏光济的时候,我潜意识里还是会有种想要离他远一点的感觉,生怕又像之前那样,有杯子、⽔壶、烟灰缸之类的东西砸到我⾝上来…

  我咨询过一个在当心理医生的⾼中同学,她说如果找不到适当的方法调解,这种感觉恐怕会伴随我大半辈子。

  其实我倒希望苏光济此刻好端端的,依旧像之前那样⾝体健康。

  这样,我或许能忍得下心不去理会他,哪怕是和他大吵一架,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就不相信,他还会像之前那样对我动手。

  可他现在这副模样,实在让我有点冷不下脸。

  苏光济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容有些尴尬,朝那给他扎针输的护士道:“是啊,人老了,只要儿女孝顺、争气就行。”

  “我可一点也不争气。”我耸了耸肩道。

  我现在依旧和之前一样,只是个小小的职员,只不过工作的地方从广告公司换成了美容院,每个月的月薪加上提成,不过五六千块,在这个物价不低的城市,勉強自给自⾜。

  我觉得自己没出息的,倒不是对美容院的工作有偏见,而是我都快要奔三的人了,未来居然还模模糊糊的,没有一条清晰的出路。

  之前是因为佘姝动用了关系,想让我在北市找不到工作,我不得已才去了那家薪资待遇不好,而且专业完全不对口的公司。

  而现在,佘姝已经完全投奔了牧启国,借牧启国的手整我,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感觉,自己在北市暂时是没有任何出路了,一旦佘姝火力全开,我很可能连现在的工作都将保不住…

  “你争不争气都是我的女儿,你要是愿意,可以慢慢和我‮生学‬意,方便以后接管我的公司。”苏光济道。

  我苦笑了一声,总觉得这一切很奇怪。

  我从没想过苏光济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不仅终于肯大大方方地承认我这个“克星”女儿,而且还提出要我接管他的公司…

  我摇了‮头摇‬:“这个我还真是做不了。”

  一来,我对经商没有任何‮趣兴‬,二来,我暂时还不想受苏光济的“恩惠”

  “那可不行,”苏光济眉头一皱“你是我女儿,你不接管公司谁接管?要不然,你们就快点给我生个外孙,我把我的财产都写在我外孙的名下。”

  外孙?

  “爸,你好像想太多了。”我満脑子黑线,真是既好气又好笑。

  我和林与笙婚都没结,苏光济居然就已经开始催促我们生孩子了?

  我看了一眼⾝边的林与笙,他的神⾊比较平静,只是英的眉宇似乎也菗搐了一下。

  他似乎也觉得继续这样说下去会很尴尬,于是岔开了话题:“苏伯⽗,你的公司最近效益似乎很差?”

  苏光济点了点头:“是啊,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牧启国在打庒。”

  虽然苏光济这人脾气不好,格暴躁,但做起生意来还是很有一套的,加上起步早,在各个大中小企业建立之前,就率先占领了北市的海鲜市场,所以公司利润一直比较丰厚,销量本不用愁。

  可现在不同了,有了牧启国那样一个对手,他的海鲜公司,已经有点要倒闭的意思了。

  这件事,倒也不是完全和我无关。

  苏光济的公司,我妈当年也有出资出力,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妈的心⾎就这么毁于一旦。

  毕竟,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点东西…

  “你要是实在不方便打理,我可以帮帮你。”我道。

  我的意思是,苏光济现在住在医院,处理公司的各项事宜有些不便,若有跑腿之类的事,我可以代劳。

  但苏光济明显误会了,苍老的脸笑得那叫一个欣慰:“这么说,你肯答应慢慢跟我学做生意了?”

  我总觉得他是故意的,以他的智商,不会听不出我究竟是在说什么。

  可看着他笑容慈祥的脸,我又有点于心不忍。

  “这件事…先放放吧。”我道。

  “苏然啊,你可不能这么犹豫不决啊,我现在住在医院里,公司那边都是副总和几个董事在帮我打理,有些事情我庒不清楚,要是他们中有人背着我偷偷勾结了牧启国,那我的公司可就要被毁了…”

  苏光济一个劲儿地劝我,说到最后,还补充了一句:“你要知道,公司是我和你妈两个人一起建立起来的,你就是不想帮我,也不该让你妈失望…”

  我妈?

  不知为什么,一听到他提起我妈,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他知道,公司是他和我妈两个人建立起来的了?

  我妈为了支持他的事业,不知付出了多少时间和精力,从始至终都没做过半点对不起他的事,可就在几个月前,他还纵容佘姝和苏嘉禾,扔我妈的遗照…

  一想到这,我心里就像是有针在扎。

  不管我和苏光济表面上多么相安无事,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都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翻篇,那些存在了二十多年的伤口,也不可能短短几天就莫名其妙地痊愈。

  我和他的关系,就像涨嘲时候的海面,看似波光粼粼、风和⽇丽,实则退嘲之后留下的是満沙滩的玻璃碎片和贝壳、海螺的尸体。

  我一直说服自己去接受他,可是有些时候,我再怎么努力还是接受不来。

  也许是察觉我神⾊不对,苏光济讪讪地停住了嘴,没有继续往下说。

  “这样吧,海鲜公司的事,我可以帮忙。苏伯⽗,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林与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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