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秋家父子,杀到【1】
第二天一大早,叶落茗拎着行李箱去了经济开发区。
b城这片儿,除了老城区都是拆迁后兴起的⾼楼大厦。
一眼看过去,到处都是楼,车⽔马龙,川流不息,说是大城市,其实也够庒抑了。
临海也是现代化大城市,可临海就没这么多⾼耸⼊云的建筑,也没这么多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车辆。
半年,六个月,一百八十多天,这才第一天,叶落茗就有点想回去了。
拎着行李箱走到警局外,叶落茗看了看这上下⾜⾜十来层的现代化大楼,觉得临海北区分局和这个一比,简直是鸟笼
走到大厅里,负责接待的察警看叶落茗还拿着箱子,立刻道:“您好,请出示件证。”
“给。”叶落茗拿出件证递过去。
翻开件证本,上面“叶落茗”三个字最明显。
紧接着是职位“临海市北区分局局长”
再然后是警衔“省一级警督”
“你就是叶落茗”显然叶落茗三个字无人不知了。
“对,我就是今天来报到的叶落茗。”叶落茗收回件证。
“我们局长已经在等你了,九楼左手边第一个办公室。”
“谢谢。”叶落茗道谢,拎着行李箱进了电梯。
电梯一楼一楼上升,在九楼停下,叶落茗走出电梯看了看,不由得再次叹息。
帝都就是帝都,一个区警局都装修这么好,这么⾼大上,反观他们临海北区算了,人比人气死人,还是别比了,都是眼泪。
走到一个写着“局长办公室”铭牌的门前,叶落茗敲了敲门。
“进来。”门里面传来了应答声。
叶落茗把行李箱放在门边,推开门走进去“临海北区分局叶落茗前来报到。”
宽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个中年男人,看见叶落茗连忙站起⾝,几步过去伸出手“叶局,辛苦辛苦。”
叶落茗和他虚虚的握了一下手,淡声道:“我现在是在编警员,不是局长。”
“一样,都一样,”中年男人笑呵呵说“我叫孙添,是b城经济开发区警局局长,说起来,我的警衔和叶局是一样的,没什么⾼低之分。”
“现在你是导领,我是来服役的警员,这就是最大的差别。”叶落茗没在意孙添是怎么恭维自己的,很平静的说。
“哈哈,叶局果然人如其名,和外面传闻的一样,好,既然这样,我也放心了,毕竟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任务,我也不用顾虑那么多,”孙添笑着说“严部长可能已经告诉过你了,有关欧洲商务团的事情。”
“说过,也代过我这次的首要任务是保护他们的全安。”
“对,是这样,不过,这个情况也比较特殊,来,先坐一下,我详细和我说。”
孙添请叶落茗坐在会客沙发上,轻叹了一声“不瞒叶局,我们这个区在b城可以算是比较敏感的区域了,早年把一些大馆使划进来,住了不少外国的员官,我们也是战战兢兢,尽职保护,丝毫不敢怠慢,后来又变成了所谓的经济开发区,招商引资,外国人就更多了。”
叶落茗点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都是外宾,我们也实在不敢掉以轻心,也还好,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大事情,不过,你也知道,外国人和国中人的生活习惯还是有差异的,我们虽然很尽力的去安排照顾,也有一些⿇烦在”
“您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扯了这么多,也没个重点,这种东扯西扯打官腔的说法叶落茗最讨厌,而且最不擅长了。
“这次来的人确实有些不同,年纪不大,可刁难人的本事不小,我派去保护的察警一个个都苦不堪言,叶局,你看”
“我明⽩了,”叶落茗没多说一句话,直接道“我来接替保护任务。”
“那太好了,叶局,你什么时候可以”
“随时。”
“好,我现在立刻帮你安排住宿”
安排了人送叶落茗去局里的宿舍,孙添也松口气。
叶落茗确实和传闻中的一样,说一不二,没有抬出架子来庒他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叶落茗被一个察警带着,从警局大楼往后走,走了十分钟的样子走到了一个看起来很老旧的院子里。
两栋六层⾼的楼矗立在眼前,楼体颜⾊灰⽩,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这就是我们现在分配的宿舍,叶局”
“直接就叫我名字就行了,”叶落茗毫不在意的说“我现在是换岗执勤,原来的警衔暂时不能用,你叫我名字,或者叫我叶官警。”
“嗯好吧,叶官警,这里有点旧了,也不是很好,你就先将就一下,我们也是没办法,b城帝都,寸土寸金,我们这些当察警的也实在找不到像样的宿舍”
“没事,我理解,住在哪里都可以,这里离警局也很近,我很満意。”
叶落茗跟着走进住宅楼,说话声音稍微大一点,楼道的灯就亮起来了。
说是有点旧其实这话太含蓄了。
这是有点旧吗
这简直就是危楼
楼梯扶手锈迹斑斑,⽩墙更是灰突突的看不见本来颜⾊,楼梯蹬还有好几段裂开了。
一盏盏昏⻩的灯硬是在大早晨的营造出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脏差,还破。
这里没被拆迁简直是奇迹。 嫂索{情动99次:总裁大人饶了我
堂堂帝都警局,怎么会用这种地方做宿舍
也幸好叶落茗原本出⾝就不怎么样,曾经住过比这更差的,对这里的环境没有过多排斥,倒是带她来的察警,一路上都是很抱歉语气。
“叶官警,这间就是你的宿舍,”带着叶落茗走到一处破败的铁门前,把钥匙给了叶落茗“你整理好以后,中午前回警局报到就可以了。”
“好,谢谢你。”叶落茗道谢。
“不用不用,其实住这里实在是为难了,毕竟你是局长”
“没什么为难的,”叶落茗笑了一下“我曾经住的地方还不如这里呢。”
“啊”看着叶落茗,显然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