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将门之女不入皇城
"爹爹。"
叶夙昶委屈,却又觉得的內疚,也知道这一次是自己连累了自己的⽗亲。
"前几⽇才得到几本好书,随我来书房吧。"
叶温明不曾开口安慰,让有着満肚子委屈的叶夙昶着实有点憋屈。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叶家最后面的书房之中,这里几乎是叶温明自己一个人的地方,家里一群耝人,鲜少有人来这里,后来叶温明⽇⽇在书房中留宿,他们更是不来了,如今这个叶家属于叶温明的也就是这个地方了。
之前他小院落也被三叔做了小辈们的练武场。
书房之內,満満的几个大书架,上面密密⿇⿇的都是书,不曾看见一丝的空隙。
这里的每一本书,叶温明都翻看过。
"爹爹,孩儿今儿不想看书。"
叶夙昶坐在书房之中,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撒娇似的看着叶温明。
叶温明淡淡的笑着,给他倒了一盏茶,点上熏香之后才坐下,温生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他今⽇似乎很有空闲,也愿意坐下跟叶夙昶说话,平⽇里他不是在摆弄自己这些书就是在后院倒腾那些花花草草,本空闲不下来。
"爹爹,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了,就是嫌咱们叶家家大业大,整个京城都在咱们的手上,他是睡不安稳,前些⽇子娶了三姐不就是这个原因,为什么爷爷就是不明⽩,还要如此固执呢?"
叶夙昶说的气愤,这皇上接二连三的给出了这样的意思,可叶添奉却装聋作哑,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曾想过这个问题还是装作不知道,他今⽇说出来,他还然大怒,说的好像自己多大逆不道似的。
他就是觉得委屈,明明是爷爷看不透,还不愿意让别人说了,霸道。
"爷爷就是老顽固,这一次咱们家里的人送去南蛮了,往后还会有鲜卑,靳厥,海上还有海贼,若是这般,岂不是要我叶家人都死在场战上才算是结束?"
叶夙昶气的脸都红了,叶温明却只是微微一笑,将茶盏送到了他手上,示意他喝茶。
"爹爹,我不渴。"
叶夙昶被自己爹爹这态度也弄得毫无脾气。
叶温明却坚持,叶夙昶喝了一口,他才开口道:"你爷爷不是不曾察觉,只是舍不得这风光,现如今谁说起来叶家不是说风光无限,想要爷爷在这个时候卸甲归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你说的话听在他老人家的耳中,只会是大逆不道。还有,他只是年岁大了,舍不得你们受苦,并不是顽固,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了。"
叶温明一如既往的温和,说的话却让叶夙昶十分无奈。
"那咱们怎么办,就看爷爷这般?到时候只怕皇上真的会将咱们都抓起来,你看那⽟家,当年多风光,到了皇上登基,还不是一朝之间就沦落成刀下亡魂,剩下一个⽟馨月如今不是备受欺凌?"
叶夙昶想起前些⽇子在街上听见的话语就觉得寒心,皇上几次三番的对她打庒,如今整个人都变了,一世聪颖,到最后也不过落得这样的下场,怎么能不让人唏嘘?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次事情不是你我一己之力所能改变,那就莫要強求,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爹爹,你总是这般,怪不得爷爷觉得你不争气,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你也该去谋取个职位,要他们都知道您不是一个无用之人啊!"
"爹爹这一生惟愿与的花草书墨相伴,并无他求。"
"爹爹…"
"若是你看好书,爹爹这里有的是,若是说起为官之道,爹爹是半点都不懂,这里有几本才得来的书,你拿去看吧,我也倦了。"
叶温明话说到这里,就是不愿在多说的意思了。
叶夙昶纵然有再多的话,最后也只能化成一句轻叹,默默的离开了。
叶温明瞧着他离去的背影,也只是淡漠的笑了一下。
自古将门之女不⼊皇城,这道理浅显易懂,可叶老爷子是落在了权利的泥沼之中,想要的太多,自然到最后下场也就越惨。
不是他叶温明淡漠,只是这权利与叶老爷而言,大过他这个不成器的长子罢了。
他就算是倾尽全力,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如此这般,他也就安然了,生死一过游戏,他有些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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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清风徐徐,光正好!
⽟馨月翻⾝,嘤咛一声,长舒了一口气。
她穿越到现在小半年时间,唯独这一次,睡的最安稳。
舒服的好像每个⽑孔张开了,⾝上污浊之气也排怈的⼲⼲净净。
"每次你醒过来总要这样动,我都不好意思了。"
⽟馨月还没享受够这舒坦的感觉,就听见⾝边一声満含委屈的嘟囔声,她刷的一下睁开眼睛。
琉月灏的俊颜就在她的面前无限放大,那一双桃花眼里都是笑意。
他半个膛都露在被子外面,她几乎可以想象到,两个⾝上还有多少⾐服,小心翼翼往自己⾝上摸了一下,好吧,只穿了一条亵,上面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
她似乎受了不小的惊吓,努力的回想昨天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两个人都这么⾚⾝**的躺在一张上?
昨天她发烧,他带着自己去泡温泉,然后呢?然后呢?
他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馨月捶捶脑袋,恨的呀,自己这睡着了做了什么了?
琉月灏看她一脸懊恼,就冷不防的亲了上去,她浑⾝一绷,顿时就不动弹了。
他的吻相对于昨天而言,自然是进步好了。
但是这不是重点?
⽟馨月慌忙推开他,自己往退了一下,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昨天,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吧?"
⽟馨月刻意感受了一下自己⾝体的变化,恩,还好,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想来昨⽇是不曾发生什么了!
"你是说睡一起吗?"
琉月灏无辜的眨眨眼,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在了她的脖颈处,⽟馨月立马察觉了不对劲,披着⾐服就跳下了找镜子。
昏⻩的镜子中,依稀能看见她的脖子处有两块像是蚊子叮了似的肿红,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吻痕?
她跟这个傻王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