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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你这个负心的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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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说了那一句话之后,琉月灏当真再也没有去见过苏陌。

  每天就在前朝处理朝政,解决各式各样的问题,下面的臣子偶尔想问起关于⽟馨月的事情,都被他的冷眼下了回去。

  关于那天的行刺,似乎是不了了之,百姓多时歌功颂德,说琉月灏在琉月沧行刺了他们的情况下还能给琉月沧一个全尸,能让他⼊皇陵,风光大葬,那简直是宅心仁厚,只差在民间弄个长生牌位,给皇上⽇夜祈福了。

  可这般作为落在几个与琉月灏相的人的心中,就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琉月灏与苏陌是伉俪情深,之前那一次失踪,几乎是要了琉月灏的命,这一次他这般淡定,倒是让周围的几个大臣适应不了了。

  琉月灏从不绝情的人,对苏陌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此这般,只怕是事出有因,可他们问了,琉月灏却也不会说,反倒是让他们一个个受了⽩眼。

  几⽇之后,琉月灏居然下旨将朝廷大员家中尚未婚配的女子,不管美丑,都要带到皇宮,恭皇上欣赏。

  这事儿,像是平静的大海之中突然落⼊了一块大石头,那效果,并不比琉月沧当众行刺皇上来的小。

  几家喜,几家愁。

  孟长兴初⼊京城,就被告知皇上对孟苏婉的心思已经淡了,现在正在纳妃,想要进宮去面圣,得来的消息却是皇上谁都不见。

  一时间,看孟长兴笑话的人就多了起来。

  谁不知道,那孟长兴的女儿孟苏婉是从天而降,将皇上惑的是晕乎乎的,现在皇上清醒,要与这个女子撇清关系,那自然是好多大臣欣慰的,再加上有些臣子家中也有未曾出嫁的女子,这风言风语,就说的更难听了。

  孟长兴几次长吁短叹,却毫无办法,后来也就不愿意在京城了,请旨说要回去,可皇上却不准许,只说要在所为的国丈府中好好的休养生息。

  孟长兴是带着狗娃他们一起回来的,他耐得住寂寞,可狗娃却不行。

  知道了自己的恩人被所为的皇上囚噤起来,生死未卜,狗娃就谋算着,什么时候能偷偷的进皇城,看自己的恩人一眼。

  事情反常即为妖,寻常人只是说皇上终于看透情关,要做好皇帝,不再与女子纠,大臣们一个个都是天喜地的,可唯一还在朝堂上当值的欧凌却觉得,这只怕是风雨来的平静,再往后,肯定会有⾎雨腥风。

  御医对苏陌的病情毫无办法,说的最多的话,无非就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可苏陌这病,到底是因何而起,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找到治病的法子呢?

  叶温明也曾来皇城看过,只说苏陌这病,寻常人治不好,而后居然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琉月灏虽然有好些话想问,可叶温明不说,谁也没有办法。

  蓝蓉和薛成安也回了京城,蓝蓉初见躺在上的苏陌,还有些难以置信。

  路上听闻琉月灏将⽟馨月的尸首焚化,蓝蓉除了诧异,就想不出别的话语来形容琉月灏的行为,现在看见他对苏陌不管不问,还⽇⽇在前面寻作乐,她就觉得琉月灏这人是变了。

  薛成安将所有的御医都送了出去,吩咐蓝蓉出门看着。

  两个孩子死活不出去,薛成安也没办法,对孩子们解释道:“我原不想如此,看你们要知晓,我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吓唬你们,记住了?”

  硫月缇和硫月萦对薛成安是有些印象的,可到底见面的时候他们还小,现在对薛成安也只是不害怕。

  薛成安知晓自己一会儿要做什么,他害怕吓到两个孩子,故而先解释了一番。

  苏陌的病,他看了。

  说起是来病,其实,不过就是心里不舒坦,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罢了,薛成安什么药都不要用,她要的,就是一个可以现在能清醒过来的理由,那薛成安,就给她这个理由。

  苏陌陷⼊了一种狰狞的梦中,这种东西,薛成安在之前还是遇见过的,在西域,这种梦,叫梦魔。

  传说中能在睡梦之中将人杀死,神不知鬼不觉。

  至于这病情的原因,大部分就是心里有郁结,不愿与人说,最后会因为一件事情突然迸发出来,而后,就再也不会清醒。

  这个时候的人,是听不见外面的声音的,他需要做的,就是让苏陌能听得见外面的声音,这办法,或许凶险,但也好过琉月灏那笨法子。

  琉月灏所做的事情,大约是和他一样的,他是想要苏陌生气,想要苏陌情形,可奈何苏陌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他做的那么多,都是⽩瞎。

  只是不知道,若是到了最后,所有的大臣知道自己家的闺女都成了刺皇后清醒的药剂,那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待会,我说开始哭的时候,你们就哭,要一面喊着你娘亲,一面哭,还要将你爹爹多⽇来对你们不闻不问的事情都告诉给你娘亲,知道吗?”

  薛成安觉得自己就算是把人弄醒了,到时候肯定也免不了被皇上的冷喳喳眼神给瞄着,想起来当年他未曾治好⽟馨月,使得皇上半年多都对他没什么好脸⾊,后来他索带着蓝蓉走了,这才免受凄苦,现在这样的⽇子又要来了,哎…两个孩子不知道薛成安在想着什么,见他不说话了,孩子们也都秉着呼昅,薛成安深昅了一口气,活动活动了手指,确保自己一会儿扎针的时候不会抖,这才开始施针。

  薛成安施针的地方是在苏陌的头上,长长短短说不清楚的银针一的扎在了她的头上,两个孩子看见这般景象,当下就有些害怕,想要哭出来。

  薛成安嘘了一声,继续施针。

  接下来,就是手指。

  头上施针是为了稳住神经,手指上施针,才是为了真正的‮醒唤‬。

  一阵银针顺着苏陌的指甲盖刺了进去,她的手忽然动了一下,薛成安喊了一声:“开始哭。”

  两个孩子就叫着苏陌,痛哭流涕。

  他们两个嗓子都有些哑了,哽咽的声音配上明显是哭哑了嗓子,更显可怜。薛成安心软,想着若是以后自己的孩子也哭成这般,只怕自己就是死了也不安稳。

  两个孩子的嗓门都不大,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下落。

  苏陌的反应不大,薛成安又加了一

  眼看手指上都快没地方了,苏陌还在昏中,薛成安也忍不住开始焦急了。

  这法子,薛成安还是从未试过的,若是可行,那自然是好的,若是不可行,只怕到最后,他的脑袋都会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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