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莫名失踪
“阿卿!我求你。”魏唐泽的语言里带着一丝的哀求,他堂堂一国殿下,这样贬低自己的⾝份,竟然是为了一个女子。
苏黛没有一丝的犹豫,继续往前走着,就走到马车那儿了。
忽然,她听见有什么东西破风来,她惊愕地转过头,却看不见什么东西,只隐约看见有淡淡的银光划过,她只感觉一痛,似乎有一银针揷进自己的⾁里。
苏黛这才知道是暗器,只怪自己没有经验,并没有想着去闪躲。
她的⾝子晃悠了,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她的⾝体居然就变得如此无力了,她看了魏唐泽一眼,艰难地说道:“你…你…”魏唐泽一步一步靠近她,眼底带着一丝的坚定,他就是要得到她!不论用什么办法!
“阿卿,等你醒来,你就会发现自己是多么幸福的人了。”魏唐泽淡声说道,然而,嘴角微勾,都是一脸的笑意。
苏黛脑袋发晕,这简直是那⽇在酒楼的感觉,她还想再说话,却也无力再说,合上眼睛直直地倒了下去,魏唐泽快步走过来,便也接住苏黛那坠落的⾝躯。
“我做了那么多,我不会无功而返,阿卿,我要带你回琅琊国,谁都阻挡不了,就算你拒绝,我依旧要带你走。”魏唐泽静静地看着她的容颜,便也将苏黛抱起。
要是苏黛愿意跟他走,他也不会伤害苏黛,但是如今,他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过了两⽇,苏婉儿便觉得不对劲,魏唐泽和魏雪琳已经离开京都了,而苏黛却还没有回来。
苏婉儿彻底是急了,要是苏黛出了什么事儿,那该怎么办。
她连忙下令,让人去寻找苏黛。
这⽇苏城进宮觐见,苏婉儿一看见苏城,便也着急地问道:“怎样?有没有黛儿的下落?”
“没有,京都里里外外都找过了,一是黛儿已不在京都,二是黛儿被人噤锢住了。”苏城面⾊不改地说道,仍然是镇定自若的模样。
苏婉儿这两⽇茶饭不思,模样憔悴,已没有了往⽇那⾼贵的气质也消失不见了。
她満脸忧愁,连手指上的⾚金护甲都没有了往⽇的光泽,担忧地道:“那该怎么办?黛儿怎么会不见了,都是哀家不好,怎么就让她自由出⼊了呢。不对,那⽇是雪琳公主带着她出去的,可惜雪琳公主已经和大殿下离开京都了。”
“娘娘,虽然雪琳公主贪玩,但是绝对不会伤害黛儿的,我们之间有协定。”苏城说道。
苏婉儿点点头,他们与琅琊国之间有协定,魏唐泽是继任君王,不会如此做的。
“怎样都好,继续派人去找,让哀家知道是谁带走了黛儿,哀家必定让他不得好死!”苏婉儿狠狠地说道,心里全是担忧着苏黛的安危。
苏城静静地看着苏婉儿的反应,在心里无声地叹息了一声,也只好是点了点头:“娘娘请放心,臣一定会找到黛儿的。”
苏黛失踪了好些⽇子,始终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而消息传到温以墨的耳中之时,他正在听着歌姬在弹琴,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主子。”红叶无声无息地出现,她神情依旧冷,可面⾊却苍⽩无比。
温以墨早就习惯了她这种出现方式,便也摆摆手,让歌姬先退下去。
温以墨这才重新看向红叶,仔细一看,才发现红叶那红衫的裙摆有几个小口,像是被刀剑刺破一般。
“你这是怎么了?”温以墨走了上前,有些紧张,忽然想到自己是派红叶去保护苏黛的,面⾊也是青⽩了起来。
“属下被好些人追杀,废了好大的力气才逃脫了。”红叶狠狠地说道,想起自己被几人围攻的情形,心里就异常愤怒“苏黛被魏唐泽掳走,属下上一次在酒楼带走苏黛,他就有了防备,在周边布下许多⾼手,属下本就敌不过。”
温以墨那棕⾊的眸子一凛,震惊地无法说出话来,魏唐泽居然就把苏黛给掳走了?
这些⽇子京都里头似乎得很,看样子是在搜人,他也没有多留意,如今看来,难道就是为了找苏黛吗?
“魏唐泽居然掳走苏黛了。”温以墨的心神瞬间了,因为是秋季,体温也是冷得厉害“都已经是好几⽇了,看样子他们都已经走了很远了。”
红叶心里一惊,眉头不噤微微皱起:“难道主子想要去救她吗?”
温以墨沉默不语,他心里确实是这样想过,但是如今朝中的局势如此严峻,他要是在此时离开了,就是自掘坟墓。
“苏婉儿和温俊驰肯定还不知道苏黛被魏唐泽掳走了,要不然也不会在京都里找人了,正好利用此点,让苏婉儿出面。”温以墨冷静了下来,要是他再一次为了苏黛失去了理智,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万劫不复,自己想要报仇也是难以登天了。
红叶难得一笑,觉得温以墨这一招确实是好,她点了点头:“主子,那属下立刻去办,苏后知道苏黛是被魏唐泽掳走的,不会坐视不理的。”
红叶一直关注宮里的情况,自然也知道苏婉儿待苏黛极好。
温以墨沉昑了一会儿,便也让红叶去安排一切。
而他,却站在那儿很久,始终都没有动。
这时候,他才回过神来,长叹了一声。他不该再沦陷进去,他最明⽩不过,他与苏黛是没可能在一起的。
但是他听到苏黛被魏唐泽掳走之时,脑海里只想着要去救她。
但是…他现在究竟有什么能力去救她,在朝廷上,他的地位也是摇摇坠,难以自保。
与苏黛和离,这是最好的选择,温以墨本是想着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但是苏黛此时偏偏就被魏唐泽掳走。
只是苏婉儿异常紧张苏黛,向来苏婉儿也是会救苏黛的,所以他也不用担心太多。
想到这儿,温以墨便也放下心来,这件事,就点到即止吧,她始终是苏家的人,就算他想要揷手,也不是他能揷手的。
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形同陌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