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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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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就知道笑!你丈夫都被别的女人非礼成那样了,你还一副不关己的样子,我都不知道,我这个丈夫在你的心里到底有多重要!”宗政祈烁显然也想到那天的事情,若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让这个村子都跟着消失,可是看到纤雪笑的灿烂的模样,他硬生生的止住了所有的念头,直到一个张离自己只有一寸的距离的时候,他才反映过来!可是纤雪呢,她却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模样!

  “很重要。”纤雪认真的说道,也许是很重要吧,要不然,她们怎么可能成为夫呢?

  宗政祈烁所有的怒气都被这三个字给抚平了,就算是刚刚咋起的也微微顺了下来,如同一个温顺的猫儿一样,静静的看着纤雪。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宗政祈烁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纤雪回过头来,看着已经做好的糕点,好像她以前就会做一样,自己做出来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尝了一下味道,有一种怀念的感觉,相信,她以前一定很会做这个,而且宗政祈烁应该吃过吧?

  “这是什么?”宗政祈烁看着眼前的东西,一块猪,两片、、、呃,面片,夹着一点鸡蛋,一点青菜,这是什么菜?能吃吗?

  “你没吃过吗?”纤雪有些失落“我以为,我以前做过。”

  宗政祈烁没有出声,看到纤雪眼中的失落,他的心就好像针扎一样,他怎么可能吃过,若是她以前真的做过,那吃的人也是刘楦和那两个小娃,他哪有那个资格。

  “你以前做过那么多好吃的给我,也许还没有做到这个呢?”宗政祈烁淡淡一笑,一语双关,他在暗示纤雪自己去体会那些子虚乌有的过去,有时候,甚至这些幻想之中的东西让他也分不明是真是假了。

  “是吗?我做了好多好吃的给你?”纤雪忍不住问道,可是其它的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好像她就只会做这个一样。

  “当然,我尝尝,这个有没有以前做的好吃。”宗政祈烁说完,拿起盘子里的、、、呃,面片,就吃了起来。口感松软,很香,比他吃过的所有面点食品都要美味!这一种味道,好像第一次见她的感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吧。

  看着宗政祈烁的模样,纤雪的心中竟然有一丝酸涩,为宗政祈烁的那种外表与内心的截然不同而有丝丝的怜惜,纤雪知道,她们纵使再自欺欺人都是要回到真正属于他们的地方,因为这就是宿命。若他不是一国之君,也许这样的生活就能够永远继续,可是隐隐之中,她也不希望这种生活一直下去。她的心里,甚至有另外一种期待,期待着另一个人,另一份感情。

  “宗政祈烁,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宗政祈烁很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看到纤雪眼中飞速闪过一失落,他的心还是微微一滞,难道,她不愿意呆在这里吗?

  “纤雪,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吗?”

  纤雪微微一愣,就在宗政祈烁的嘴角上不自然的出一丝自嘲的笑意的时候,她轻轻道了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心中没有答案,甚至从来都没有假设过这个问题。

  “我知道了。”淡淡的声音在纤雪的头顶响起,宗政祈烁已经吃完了他面前的东西,纤雪抬起头,却看到他的正要跨出门槛的背影。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纤雪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就像她心里总会冒出很多的为什么一样,为什么我是宗政祈烁的子,为什么我会是一国皇后,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不像夫,为什么,我总对他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为什么、、、

  天气晴好,盛夏的气息扑面而来,越是晴朗的天气,总会让人越想找个凉见不到阳光的地方躲起来,今,纤雪着了一件湖绿色的裙子,十分的清凉,从上到下湖绿的颜色由浅到深,在这闷热的天气之中,犹如一汪清泉,让人一见便心旷神怡,袖口处两片荷叶栩栩如生,百褶形的裙摆处被风一吹,微微轻舞间竟然显出朵朵粉白色的荷花来,碧绿的湖水上,纤雪一人立于船头,就如这湖里的守护女神一般,阳光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银光闪闪,远处望来,船头的美人更多了几分清丽出尘不识人间烟火了。

  这里是扶桑出了名的淡水珍珠养殖场,因这里的水质特殊,蚌从外地运来的,经过挑先在这里生长,每年都会打捞一次,资上等的,会送到宫里,湖水的原因养出的珍珠渍莹润,而且也比其它地方的要大许多,她出宫之前,还吃过太医调特别调制的珍珠粉,说是美容颜颜之中的圣品。

  宗政祈烁灼热的目光穿过了眼前青衫衣裙的女子,静静的看着纤雪,看着这个总是刻意在自己眼前出现的女人,宗政祈烁已经隐忍到几点,同样是女人,可是眼前的这一个离他这么近,却没有吸引他的一丝目光。

  “你,你,你要喝点水吗?”翠儿小声问道,顺着宗政祈烁的目光望去,船头上的那个身影让她立即感觉自形惭愧。

  宗政祈烁没有理会,站起身来向船头的纤雪走去。

  “外面太阳大。”翠儿拿起一旁的伞不死心的跟了上去。

  “公子,太阳这么晒,该拿把伞遮一下。”说完,将自己的伞向宗政祈烁挪了一些,两人共同站在一伞之下。

  “谢谢。”宗政祈烁一把接过翠儿手上的伞,翠儿心中一喜,难道他要和她共撑一伞?

  “你可以走了。”宗政祈烁的声音再次传来,翠儿暴在阳光之下的小脸上的表情却比乌云密布还要惨淡。

  宗政祈烁旁若无人的将伞举到纤雪的头顶,静静的站在纤雪的身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远处一艘小船上,一个女人的身旁站着两个玩的正的孩子,宗政祈烁的心不受控制的一紧,看着纤雪的脸色,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只是,纤雪却看着那两个孩子出神,失去记忆他并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但是他怕,怕纤雪看到那两个小娃会有什么回忆一闪而过。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身后,他所给她的过去。这样的纤雪让他的心里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仿佛她会随时离他而去。他的幸福就好像是在桌面上的球不知何时就会滚落在地上。

  “怎么了,好像有心事?”纤雪收回目光,看着身侧的宗政祈烁,只见他仿佛隐入沉思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我们什么时候该生个孩子。”宗政祈烁打戏一般的说道。

  “孩子?宗政祈烁,为什么看到那一幕突然感觉好熟悉,好像我们有两个孩子一样,她们就在身旁玩闹,而我,就像那个人一样静静的看着他们。”纤雪有感而发。

  宗政祈烁没有出声,他能感觉自己的手心里慢慢的冒出汗水,他在怕吗?他什么时候怕过,面对龌龊的大哥,面对生不如死的困境的时候他没有怕过,甚至他一直认为,怕这个字,永远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心里,可是,现在他却怕了,怕她恢复记忆,怕她离自己而去,怕她,恨自己、、、

  “哇!好大的珍珠啊!”随着一声高兴的欢呼声响起,不远处的水面上顿时热闹起来,只见一旁的打捞蚌的小船都向那个船靠拢,这一声欢呼也打了两人心中各自的思绪。

  只见整个湖面上负责打捞的船都纷纷向那个方向驶去。

  “是我爹的船,是我爹的船!肯定有大收获了!”翠儿的兴奋的声音响起,不顾一切的拉着宗政祈烁的衣袖,当看到宗政祈烁的凌厉的眼神的时候尴尬的放下自己的手。

  “什么大收获?”纤雪不解。

  “姐姐,定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珠,我们快去看看吧。”翠儿说完不待纤雪与宗政祈烁的同意就去吩咐船夫。

  这艘船是宗政祈烁租的一条画舫,纤雪也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能到这么气派的画舫,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着实引起不小的轰动,但在此时也有弊处,比起那些小船来,略显的不是那么灵活,等到快要到达那艘传来欢呼的船只的时候,船的四周早已围了打捞的小船,他们找了一个最近的位置,也只能呆在数十艘船的后面,前面发生的一切根本看不真切。

  “爹!我们在这!”翠儿举起双手高声呼喊着。可是这么吵杂的环境当中,立即被淹没。

  纤雪稍稍抬头看了一下被围在中间的小船,不知道难得以见究竟是稀有到什么程度,只觉得间一紧,整个人便腾空而起,眨眼间,便已经稳稳的落在这艘传出大收获的船上。宗政祈烁总是能从她的一个不明显的表情中窥见她的想法,比如此时。

  纤雪索不在多想,看着那个所谓的大收获,只见一个如脸盆一样的大的蚌上,在一块中间,一个黑色的东西十分的硕大,眼望去,可能有拳头那么大,阳光的照下,竟然反出幽暗的光芒来。这么大的黑珍珠?!纤雪也跟着震惊了,不!不止一颗。纤雪走上前去,伸出手指轻轻的将另一边蚌拨开些许,只见另外一边还有一个略比这个稍稍小一点的白色珍珠!那一种白,让人不想起挂在夜空中的圆月。阳光一照,这一黑白珍珠发出耀眼的光芒,一黑一白,同蚌而生,好似一对。

  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倒气之声,这样的情况,他们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甚至连老一辈留下来的传说都不曾有过记载。

  这里曾经出过一次大收获,纤雪不想起,她的凤冠上的那一个大珍珠,好像说是一百年前打捞上来的,被镶嵌在凤冠之上,相传百年,依然渍莹润。但是眼前的这两个,就要珍贵许多,凤冠上的那颗珍珠不管是渍还是大小跟本无法与这两颗相比,看来,这两颗应该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

  “哇,这黑白珍珠,从来没有见过!”

  “真是奇怪啊!”“哇,李老头,这下你可要发了!”

  吵杂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纤雪看着众人欢喜的脸色,刚刚看到珍珠的震惊慢慢的淡了下去。而一旁的宗政祈烁却走上前去,轻轻的将两个珍珠拿在手中。一旁的吵杂的声音戛然而止,纤雪也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宗政祈烁会亲自动手去取蚌里的珍珠!

  终于,有一个人回过神来,惊恐的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黑衣男人。

  “已经通知太守,这些珍珠全都要上交给太守。”翠儿爹颤颤的说道,他知道他这个邻居来头不小,可是这样的珍珠是人进贡给皇上的,看在是邻居的份上,看着这个公子好像有意想要的,他还是提醒一下。

  “太守?”宗政祈烁轻蔑的反问,随手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扔到船上,还没等众人反映过来,抱起纤雪就已经回到来时的船上,这时,翠儿这丫头也从围着的船上一个一个跳了过来,还没有见到所谓的大收获,人和东西就已经远去了。

  船在湖水中缓缓行驶,纤雪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黑白珍珠,至今还没回过神来,宗政祈烁会做出抢珍珠的事情?不,也不算抢,他那种行为和打劫差不多。

  “你,你拿它们做什么?”纤雪不解的问,抢来也要有用处吧?

  “送你的。”宗政祈烁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而淡漠,但却每一句都如一个石头丢进平静的湖水之中一样,总能惊起一阵涟漪。

  “我要它干嘛?”

  “若是无用,摆着看吧,反正最后都要送到宫里,还是会给你。”宗政祈烁随意说了一句。

  摆着看?这世界之奇绝无仅有的一对同出一蚌的黑白珍珠竟然只供她摆着看?太暴殄天物了吧!也许吃了,还真有美颜驻颜的效果,可是这么好的东西,若是吃了,她还真是于心不忍。

  “我宁愿做一个蚌,即使进入我的身体的是那么糙的沙粒,我也能将她呵护成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珍珠。”宗政祈烁的声音再次飘来,淡淡的紫眸散一出一种柔光,看着纤雪面前的珍珠,再到纤雪微愣的面容。

  做宗政祈烁的女人,是幸福的,纤雪顿时有一种这样感觉,可是她却感觉那个女人不会是自己。

  “你不是不想这里的人知道我们的身份,那块牌子会不会暴身份?”纤雪想起刚刚宗政祈烁随手扔下的那一块牌子,他们不暴身份是不想引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她总感觉,他们好像在躲什么人。纤雪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那是福公公的牌。”宗政祈烁微微一笑。纤雪这样说,是怕别人识破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就不能在这里呆多久了吗?她心里有一点点后怕吗?怕不能再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

  “福公公也来了?”纤雪又怎么能想不到,福公公怎么可能会与宗政祈烁分开!再说了,他一走朝中大事,怎么能够经得起耽搁?那他是什么时候去处理这些事情的?难道是她睡着的时候?!纤雪发现,自己怎么是这么后知后觉,每天白天,她还拉着他做着这那,他不是没有休息的时间?

  “没。”宗政祈烁摇摇头,将纤雪的担忧看在眼里,他不想说慌,只是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我困了,你陪我睡会吧。”纤雪看着船已经驶离的湖面,这里,是一条河,平里也有小船来往,但今平静的水面上,只有这一条画舫再无其它。

  “好。”宗政祈烁说完伸出一只手,纤雪轻轻的握在手中,两人靠在软榻上相拥而眠——

  进入扶桑境内的城门处,站着几个商人打扮的年轻人,走到看守城门的侍卫面前,递上一份关文,侍卫顿时一笑,打趣道:“哟,看来今年珍珠产量不错啊!竟然引来这么多外地的商人。”

  “大爷说笑了,我们也是想赚点小钱,得口饭吃。”为首的一个长相十分普通的男子拱手说道,只见他身着一身月白色长衫,虽然素净,但却做工考究,袖口与领口皆以金线袖上云轴纹理,这衣服看似普通,却也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举起手,将一锭银子放到侍卫的手中“天气炎热,几位辛苦了。”

  侍卫常年守门,又岂会连这点看人之力都无,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银锭子,随即也谦和了些。

  “呵呵,你到是实在,不像其它那些入关的商人。”侍卫顿时颇生好感。一般能到这里文书的人,哪个不是财大气,为了进这个门可能都花了不少的钱,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客气的。

  “过去吧。”侍卫挥了挥手,只见那个普通商人立即领着几个伙计进入城中。

  城中,早已有人接应,到一间清幽的客栈处,几人顿时进入房中,如今,整个城中,外地的商人不在少数,这一行人之中,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皇上,扶桑皇宫戒备森严,根本无法接近扶桑大殿。”影一的声音传来,坐在主位的男子面上一凛,双眼微眯,仿佛在盘算着什么。

  “听闻,宗政祈烁很少上朝,而且又传出双珠没有进宫,便被人取走的事情,会不会,宗政祈烁跟本就不在宫里。”坐在主位的男子缓缓开声,气度从容,一语道破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关键所在。

  “那我再去探!”影一说完,立即退了下去。

  白衣男子站起身来看着,走到窗前,长长的睫轻轻扑闪着,带着一层淡淡的忧伤,如琥珀一般的双眸之中是坚定之,就算是把扶桑搜个底朝天,他也要找到她!——

  这几,喜鹊在这片偏僻的小村落里唧唧叫个不停,好事也一桩接着一桩的传来,先是那一对举世无双的黑白珍珠再接着便是他们所在的这个小村落里十里八乡以内所有的未婚女子全都排着队嫁了出去。而今天要出嫁的正是翠儿,听说他爹捞出了黑白珍珠,太守竟然让他的独子向翠儿爹提亲,翠儿爹娘自然是乐呵呵的答应了。

  纤雪看着一如既往站在自己身后很少主动发言的宗政祈烁,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就算是姑娘们再怎么心萌动,也不可能排着队的一个一个嫁出去啊?而且最先嫁的,她好像感觉都有些面,好像那个一看到宗政祈就走不动路的鸳鸯嫁到了百里之外。纤雪狐疑的看着宗政祈烁,这事儿,不会跟他有关系吧!

  “纤雪,我们去游玩吧?”宗政祈烁突然开口说道。

  “为什么?”在这里不是住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去游玩?再说了,宗政祈烁很介意别人看到他的那双紫眸时出的那种惊恐的表情,这个小村落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却没有拿宗政祈烁当异类,当怪物看,相反的,还惹得桃花纷,当初,他选定这里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

  “若是你不想去就不去。”宗政祈烁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喜怒。

  “这喜欢这里的宁静。”纤雪淡笑一下,她总感觉宗政祈烁那波澜不惊的表情下,仿佛隐藏着什么她未知的东西。但她却猜不到,而他,更不可能亲口告诉自己。

  宗政祈烁回身进屋,几丝风吹来,衣角的扶桑花随之轻舞,竟然有生出几分寂寥。刘楦!你若敢来,我便让你有来无回!

  同一个城中的珍珠易市场上,人头涌动,各形各的人每天都有几千人聚集在此处,每年的此时,也就是这个时候最热闹,但是今年来的人仿佛特别多,大家都为了就睹黑白双珠的风采,可惜,那对珍珠已经被人带走了。

  “听说,最近有许多购珠的商人来到我们这个小镇。”

  “是啊,今年湖中的珍珠特别的多,吸引了许多的外地商贩呢。”

  “是啊,是啊,太守说了,今年皇上免除了珍珠的上贡,只要是打捞上的的珍珠都可以自由易,我们这些老百姓,也有些小钱赚了。”一人说着,不笑出声来,要是年年都不用上贡的话,那个他们的日子一定会一年好过一年的。

  “不知道那天拿走黑白又珠的那个黑衣公子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敢拿那么珍贵的东西!”

  “不知道,八成是非富即贵,要不,就是很有本事,连皇上的东西都敢抢。”

  “唉,你们说,他拿走了之后,是亲自给皇上啊,还是会给他娘子啊?”一人八卦的问道。

  “我估计一定会给他娘子,做他的娘子真是幸福啊!看他多爱她的娘子啊!”“你就没那种命!你看他的娘子生的那么漂亮,那天,我在湖上远远的看了一眼,她穿的衣服太漂亮!”

  “衣服再怎么漂亮,也要人漂亮才撑得起!”

  “别议论了,干活了,干活了!”一人吆喝一声,几个聚在一起的妇人立即挽起袖子认真的串起珍珠来。

  只见,不远处一个月白的身影没入拐角处,这么近的距离,刚刚这些妇人的议论一字一句的听在耳中,他是一个来自外地的珍珠贩子,其貌不扬,却让人有一种不敢直视的气质,不似其它人一样都是财大气,他买的都是这些如米粒一般大的珍珠,一般都是没有人会要的,要不是多付了一些工钱,能不能请到人串珠还很难说,更让人觉得,这个生意人有点傻。

  看来,她们口中所说的黑衣人,定是宗政祈烁,而被误认为是宗政祈烁的娘子的人,一定是纤雪!纤雪,你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还在因为那一掌而怨我,怪我吗?相信,你已经知道一切,那一掌不是我打的,我从来都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那么重伤于你。这一切,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跟宗政祈烁在一起?白衣男子的眼中全是落寞,一人站在窗前,无助的看向西南方向。

  纤雪,当我在不知不觉之中爱上你的时候,那个预言在我的心中,就只是一句废话!什么一统天下,我愿意与你一同跳入锦岚江,这一份情意,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纤雪,我来了,跟我回家吧。

  纤雪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心中有一瞬间空落落的随之一片空白,宗政祈烁说有要事处理,就这么着急着就走了,能让他火速离去的要事,可能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她是不是太过任了?毕竟,他不只是她的丈夫,还是一国之君。

  残西下,天空成了晚霞的舞台,她们尽情的舒展着婀娜的身姿,光芒万丈,好似另一个绚丽的世界。今晚,宗政祈烁可能回不来了。

  纤雪看着灶房里空空如野,迈开步伐向外镇上仅有的一间酒肆而去,她和宗政祈烁可是这里的常客,之前他们来的时候,这间酒肆门可罗雀。如今,到了珍珠易的季节,这酒肆突然热闹了起来,后面的那些阁楼也全都开放,成了间舒适的客栈,这个偏僻的小村落突然变得热闹起来,不得不说,这个老板也很会做生意。宗政祈烁不在,纤雪更没有亲自下厨的那份心情,再则,她很喜欢这家酒肆的一种酒,名字叫,浮生一梦。

  浮生一梦,浮生一梦、、、

  “浮孱一生,梦醒无踪,易真易假,易假易真?”纤雪举起酒杯,不知何时,月光透过云层钻了出来,她不愿再随宗政祈烁到那个牢笼里去,她不属于那里,虽然她失去了最珍贵的记忆,但没有失去心底的那份最真挚的感觉。

  抬起头看着那道月光,酒杯里洒了一把亮银,璀璨夺目,月光,月光,为什么,见到月光,总会让她想起一个模糊的人影,只感觉那人是一身月白,可是再想探寻,却现在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

  最近,她很容易狠困,不知道是不是头上的伤所致,而且也很慵懒,就连视力也大不如以前了。她不明白,那个口口声声说着无大碍的神医的本事,也好像没有那么高,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呢?

  看着空空的酒壶,纤雪没有收敛,拿起另外一壶,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她知道,就算是她酩酊大醉,第二天,也会好端端的睡在自己的上,因为,宗政祈烁既然选择了一切,他自然就打点好了一切,这里安全的就好像一个铁打的牢笼,任什么危险都走不进来,可是为什么她总感觉宗政祈烁想隔绝什么?

  既然他这么小心翼翼,那自己又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除了每必食的一个药丸能够止住头痛之外,纤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宗政祈烁对自己的病情,仿佛也像以前那么关怀了,偶尔才会问上一句,有没有什么不适,而她都是摇了摇头,没有告诉他什么。

  “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一道声音传来,看着纤雪眼神中有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

  来者样貌平平,有一份出尘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侧坐在窗台之上,这样的姿势足够待,他不是走正门进来的,看似一个宵小之辈。但是不知道为何,至从听到这道声音,看着这个陌生的面容,纤雪的心中竟然有一丝难道掩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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