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真实身份【高潮】
泠镜悠伸出手打落掉格勒王子的手,唯恐格勒王子真的会将她的面具撕下來。
她费力的笑了笑,眼眸含笑“感觉很好,你信么。”
格勒王子的表情猛然变黑。
众人眼见格勒王子缓缓低下了⾝子,两人之间的距离很亲密,御瑾枫颦眉,忽然喊道“够了。”
景元帝转过头去看向御瑾枫。
御瑾枫解释道“胜负已分,不是吗?”
景元帝挥挥手“好了。”
格勒王子缓缓笑了笑“胜负已分。”
“回营地罢了。”
“恭送皇上。”
格勒王子说道。
御瑾枫低着脑袋,顺从的听着景元帝的安排,待到景元帝携着众人都离开的时候才跟着一块离开,泠镜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与格勒王子四目相对。
刚才被格勒王子这么一摔,整个人震到如今都沒有恢复过來,心中悔恨万千,当初实在不该救下这条毒蛇。她沒有任何可以权衡他的武器,而他的手上却拿着她的王牌。这种被人要挟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好了,都走了。”
格勒王子说道。
他伸出一只手來,泠镜悠并沒有伸出手去握紧他的手。
“如此对我,只是为了恨御瑾枫?”
泠镜悠不相信,单单一个御瑾枫便会让他如此恼恨。
格勒王子单手将指尖放在边“不。”
泠镜悠笑了笑,这人连伪装都觉得如此真。
“告诉我。”
她试探道。
格勒王子缓缓开口“我将会请求皇上将你嫁给我。”
泠镜悠的笑颜不改“你明知道我不是苏蓉。”
“就是因为你不是苏蓉,所以我要娶你。我要从御瑾枫的⾝边拿走如今他最珍贵的东西。”
泠镜悠转而苦笑“那你也押错了人。”
“沒有。”
格勒王子继续道“你,是沒有死去的泠镜悠。”
泠镜悠的目光猛地收缩。
格勒王子一笑,眼神深不见底“你可知,三年前的大火并不是他蓄意纵火,而是由御瑾肃纵火的?”
泠镜悠顿了顿“什么意思。”
格勒王子大笑道“三年前泠将军投诚我方,这你应该知道。泠将军跟⽗皇关系很好,虽然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那个时候,⽗皇是想要保住泠将军的儿的。泠将军膝下只有一个闺女,叫泠镜悠。原本⽗皇是想要來将泠镜悠接走的,但泠镜悠在泠将军⼊狱后便不知所踪,当晚泠府便失火,后來我们的人去找泠将军的儿只发现了泠将军子的尸体,并沒有泠镜悠的尸体。既然沒有找到尸体,那么便宁可相信她是失踪了。”
格勒王子顿了顿“尽管如此,仍然沒有放弃调查。后來就发现御瑾宏在府內养了个女子,而这个消息是御瑾肃提供给我们的。后來我们也有派人潜⼊御瑾宏府內,但那个时候御瑾宏府內养着的女子样貌全然改变,甚至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但泠将军所说的他的女儿是活泼好动的。所以开始猜测也许是我们想错了方向。”
泠镜悠冷笑,三年前的她是毁容了的,⽗⺟全亡,这个时候要她怎么变成过去的泠镜悠?
格勒王子的目光忽然对上了泠镜悠的眼神“直到那天在小木屋见到你跟御瑾宏,听到了你们的谈话,我才能确认你是泠镜悠。”
格勒王子尖锐指出。
泠镜悠叹了口气,所谓螳螂捕蝉⻩雀在后,便是这个道理了吧。
原來她从很早以前就被人列⼊了注意名单之中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一面之词。”
泠镜悠努力稳如气息,继续说道。
格勒王子无所谓的耸耸肩“信不信由你,你可以去问御瑾枫。”
泠镜悠望着格勒王子远去的目光,心中百感集。
现在面对的这个情况太过混了。
她抬头望天,爹爹,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
女儿又该相信谁?
她不知道,在不远处站着的是御瑾枫,御瑾枫完完整整的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完完整整的听到格勒王子说道他认识的⽔淼,便是泠镜悠,完完整整的听到泠镜悠沒有否认这个事实。
他呆了呆,这一切又是怎么一回事?
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想要走过去问泠镜悠,为什么沒有告诉他,为什么御瑾宏一直都知道她的⾝份,为什么就他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他却沒有任何立场去问她。
两人一坐一站的站在彼此的对面,直到泠镜悠抬眸才看到不远处的御瑾枫,一时之间脑海中千万个头绪闪过,想要解释的话很多,最终,不知是谁叹息了一声。
御瑾枫忽然大步走到泠镜悠的面前來“告诉我!”
话中是隐瞒他的愤怒,泠镜悠对上御瑾枫的目光,目光之中竟然是一片茫然。
她苦笑,告诉你,告诉你什么?
告诉你她是泠镜悠?
告诉你她所做的一切已经超过了她原本想走的轨迹?
还是告诉你,她仍然爱你?
想要解释的话最终卡在喉咙中,一个字也吐不出來。
她甚至不知道有的话,应该从何说起。
“你是悠悠,为什么不说!”
御瑾枫继续吼道。
泠镜悠哑口无言。
“想要报复我是么?直接朝我來便是,我受着。可是为什么看着我受苦,难过都不愿意告诉我你沒有死!”
御瑾枫咆哮道,一场问话问的绝望,泠镜悠正视着他的双眼,満満的全是⾎丝。
她抬眸“说了,又可以怎样?”
她问道。
御瑾枫沒有说话,泠镜悠问道
“说了我是泠镜悠,你就可以告诉我当年爹爹是怎么死的了吗?你就可以给我一方土地倚靠吗?
你就可以给我安稳生活了吗!”
并沒有多大的声音生生回在御瑾枫心內,來回徘徊。
下一步,御瑾枫将泠镜悠的下巴捏得更为紧,一只手搂着她的,防止她四处动,泠镜悠弯下头颅,她并不想要与御瑾枫直视,御瑾枫似乎已经看出了泠镜悠心內的想法,他大手捏着泠镜悠的头,着她对上他的眼神,泠镜悠望向这样的眼神,只觉得可怕,且触目惊心。相识多年,这是是泠镜悠从未看到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