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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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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瑾枫愣了下,大手一挥“你要什么?”

  泠镜悠微笑。

  “一颗真心,一个人,你有吗?”

  一颗真心一个人,你有吗?

  泠镜悠这个反问让御瑾枫硬是愣了些时候沒有回应她。

  “你沒有。”

  简洁明了,沒有丝毫的掩饰,就这么**裸的告诉御瑾枫,我要的,你给不起。

  “真心。”

  御瑾枫停住思考,再一次细细打量起泠镜悠來。

  大胆却不泼辣,**却不娇蛮,这就是她。

  御瑾枫忽然想笑,眼前这个⽔淼,究竟凭什么拒绝了他?

  整个永熙,乃至天元朝哪家闺女不愿意嫁他做

  唯独碰上了她。

  偏偏碰上了她!

  他很想问她,他有哪里不好,为什么宁愿呆在御瑾宏⾝边也不愿意呆在他⾝边!

  今天她匆匆离开后,他担心她出事便让随从跟在她⾝后保护她,谁知道随从答复他,她刚离开便被御瑾宏接走了。

  不可否认,他嫉妒,嫉妒为何她能够被御瑾宏轻易带走,但是却不愿意留在他⾝边?

  如今这么**裸的问她同样被她拒绝,他实在沒有弄懂,他究竟哪一样比不上他!

  况且,她说她要的是一颗心一个人,难道他给不了,御瑾宏就能给吗?

  宮廷之中波诡云涌,哪里有什么真心可言?

  她那玲珑剔透心又怎么会看不懂?

  他可以给她荣华富贵,给她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尊重,但是真心,太过昂贵。

  他不能给,也给不起。

  “你给不起。”

  泠镜悠很果断的下评语。

  “御瑾枫,你连一颗心都给不了我,谈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曾经说过,我很像她,那么,你有沒有仔细想想,你爱上的并不是我,而是代替她的影子呢?”

  泠镜悠一针见⾎的指出,御瑾枫顿时哑口无言。

  “沒有什么话可说了?”

  泠镜悠静静看着御瑾枫。

  “那便等你想好了以后再來找我。天⾊也不早了,早些休息。”

  她并沒有给他时间去犹豫,也沒有等着御瑾枫的下文是如何,更沒有擒故纵般对他下套,所有的话,不过是出自真心罢了,仅此而已。

  泠镜悠认为她并不需要再呆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呆久了会让她有种窒息的错觉。

  “下周,格勒王子进京。”

  御瑾枫在泠镜悠⾝后缓缓说道。

  泠镜悠顿住“不是明天?”

  “格勒王子在途中发生了意外,随从來报改为下周了。”

  泠镜悠冷笑“你告诉我作何?难不成需要我跟你一起出席?”

  御瑾枫往⽇并不爱于她谈论政治话題,不过尽管如此,泠镜悠仍然对朝廷近期发生的事情很清楚,御瑾枫私底下训练出來的人如今可是都在她的管辖区內。

  更何况,大顺那边在这个时候派遣皇子⼊京,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时候。

  景元帝刚诏告天下,大皇子御瑾肃去世,下一刻大顺便马不停蹄的⼊京面圣,这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时间。这一切是偶然,还是故意为之?

  她尚且都明⽩的道理,大顺当今皇帝又何尝不知。

  只是,这么做的意图,究竟为何?

  泠镜悠正胡思想着御瑾枫便大步走到她面前,当头便是往她脑袋上轻轻一敲。

  泠镜悠面⾊露出些薄怒來,御瑾枫却低低一笑“还以为你是面瘫呢。”

  “…”转而御瑾枫正⾊道“大顺如今的皇帝便是泽西落王,我不信你沒有调查过泽西落王的背景。”

  泠镜悠微微颔首。

  御瑾枫继续道“生⺟原先是个地位卑微的宮女,在后宮中因为⾝份背景太差被后宮诸人排挤,先前有调查,在怀着如今的泽西落王的时候很多次都差点流产。”

  泠镜悠的嘴角泛着一些光芒“泽西落王倒是命硬。”

  “不然也不会成为现在的大顺王。”

  御瑾枫回道,泠镜悠给了他一个⽩眼。

  “好在在泽西落王的成长期间,受到先王器重。噢,泽西落王沒有登基以前膝下皇子也只有一两个罢了。”

  “就跟你们现在的情况一样。”

  御瑾枫⽩了泠镜悠一眼,泠镜悠眨眨眼睛,她也沒说错啊,⼲嘛这么瞪他。

  泽西落王的兄弟这么少,那么除掉彼此的机会大得多,可不是跟现在御瑾宏,御瑾枫,御瑾肃的情况差不多嘛。

  “据调查,泽西落王现有的皇子可不止只有格勒王子一个,怎么偏偏让格勒王子上京?”

  泠镜悠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泽西落王除开在政治上的成就以外,更是流连于烟花之地,每年都会有秀女⼊宮,这么些年下來,后宮中难说沒有佳丽三千人。

  否则,二十余位皇子如何來的?

  御瑾枫摇‮头摇‬,并不谈论先前泠镜悠说出的问題“泽西落王与我国的关系匪浅,早年间曾经两地通商,后來处于两国之间的权力制衡的关系,导致关系恶化,这才有了后來争抢邻国土地的局面。”

  御瑾枫缓缓说來,泠镜悠的大脑飞快转着,忽然回想起了泠将军在世的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

  在那个时候,泠将军很多时候都会带回一些调有龙腾虎跃样式的⽟佩,项链或是戒指。

  曾经有段时间,市面上常常出现这些玩意。

  后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小玩意开始消失,再到后來泠将军便再不肯让她戴着这些小玩意跑街上玩去了。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两国之间的关系开始恶化的吧。

  这么想着便从兜里掏出了条项链放在手上细细打量。

  这是泠将军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当初她刚拿到这条项链的时候,泠将军曾经嘱咐过她让她小心收着,而她也一直听泠将军的时候。

  沒想到御瑾枫今儿來说起大顺的事情竟然让她有些线索了。

  “你哪里來的?”

  御瑾枫问道。

  “这你管不了。”

  泠镜悠暗自想着她真大意,御瑾枫还在⾝边,她又怎么能够将这种东西随意拿出來给人看?

  她正后悔着御瑾枫便将项链夺了过去。

  “给我看看,,”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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