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人皮面具【高潮】
他当初看到的不过是御瑾枫玩世不恭的一面,想來御瑾枫领军打仗大捷后归來也并未放在心上,总想着⾝边有个苏蓉协助,才得以攻克敌军。直到在除夕宴会上他献上了龙范的头颅,他才回想过來是时候提防着御瑾枫了,此时御瑾枫正与苏蓉打成一团,御瑾宏似乎也对苏蓉有趣兴,一时乐的看好戏。
如今,这个玩世不恭的三皇子御瑾枫,矛头正对着他,他才猛惊,当老虎酣睡的时候任谁都觉得是猫咪,直到苏醒后张开他的⾎盆大口才恍然大悟。
看來以后御瑾枫是一个他要打击的对象!
“咳咳。”
御瑾肃咳嗽了两声,御瑾枫挑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御瑾肃接下來的动作。
“你先放开我!”
御瑾枫的手风雨不动安如山。
两人眼眸相对,一时完成了所有对话。
“你放开我,我也不会逃。”
“谁知道。”
御瑾枫缓缓松开手,警惕的看着御瑾肃,御瑾肃的脸上染了层笑意“你当真想知道苏蓉在哪?”
御瑾枫不答,毫不理会。
继而御瑾肃哈哈大笑“我已经让二弟去看苏蓉了”
御瑾枫脸⾊骤变“你想⼲嘛!”
一声大喝,拳头便落在了御瑾肃的脸上,打的御瑾肃一个措手不及。
泠镜悠自一片混沌中醒來,眼前一片黑暗让她辨明不清如今⾝处的位置,只是知道她如今在上呆着,脑海中一片糊,唯一明⽩的便是她也许被谁下了香。然而她不清楚她昏睡了几天,头有一些痛,零碎的记忆拼凑出來了这么一副画面!她去了一片丛林中,然后听到个声音,声音有一些遥远,但听到后还是让她觉得有些昏,然后脚上似乎被什么束缚住了,她就昏了过去,直到如今苏醒。
“到底怎么回事?”
她了她的脑袋,始终不得其解,看了眼自己的⾐服,并不是自己的,她想着也许是谁帮她换下的,双脚还有些疼痛,感觉到不适应。
“她这个时候应该苏醒了。”
來自窗外有一个轻盈的声音响起,泠镜悠立即捂起被褥便躺了下去,成装死状。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她闻见一些馨芳,暗自想着这香味是歆也坊的特制秘方所治,极为珍贵,如今用在一个女人⾝上,难道是谁的红颜知己不成?
刚这么想着,头上便落下了块⽑巾,继而听到个女声淡淡说道“可怜是女子”的话语声。泠镜悠哑然,然后听到那女子继续道“这么睡下去倒也好,大皇子也许会留她一个全尸。”
大皇子?
难道跟大皇子有什么关系不成?
难道御瑾肃打算杀人灭口不成?
大脑立即转动起來,御瑾肃在除夕宴会之后,群臣纷纷上书建议立御瑾肃为太子。诚然,无论是礼仪尊卑又或是⺟家背景,都远远胜过其他皇子。除了颜妃现在怀有⾝孕不知是男胎或是女婴外,御瑾肃可以说是最为合适继承大统的人选。
然而,御瑾枫替天元打下⾎汗江山,守卫国土数千里,怎么可能被一个王爷之位打发掉?
这不符合御瑾枫一贯的作风。
泠镜悠敢肯定,御瑾枫如今肯定有自己的安排,不过她并不清楚罢了。
门外响起个轻轻叩门的声音,婢女在门外唤道“姑娘”二字。
泠镜悠等了许久也并未再听到那名女子的话语声,萦绕在鼻尖的芬芳也渐行渐远,她暗自想着也许那女子离开了。
于是悄悄张开了双眼。
片刻的奋兴之情很快烟消云散,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御瑾宏。
泠镜悠沒有丝毫的愉快之情,反倒是各种疑问萦绕在她心中。
御瑾宏为什么在这里?
难道他早知道她被御瑾肃暗算,关押在这里不成?
他在中间扮演着什么角⾊。
泠镜悠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这些疑问,她并不想要询问,唯恐破坏与御瑾宏仅有的情分。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声⽩⾐,翩翩君子,然而这又能有多少的可信度?他还是当初她认识的那个御瑾宏,那个照顾她三年不离不弃的男人?
“好久不见。”
御瑾宏淡淡笑道。
一如既往的温柔,还带着片刻的笑意,只是在御瑾宏的双眼中沒有任何的⾊彩,看不到喜也看不到失落,仿佛挂在脸上的笑容仅仅是表示他笑了,仅此而已。
这一幕在泠镜悠看來十分刺眼。
你怎么在这里?
她很想问,只是话到了喉咙里却问不出口。
两人就一直这么对望着,也沒有多余的话语,泠镜悠刻意回避御瑾宏的目光,只是御瑾宏好似不甘心一般的不断捕捉泠镜悠的目光。
“告诉我,为什么。”
泠镜悠牵了牵嘴角。
语气里并听不出失落之感。
御瑾宏笑笑“让你失望了,如你所想。”
泠镜悠睁大了瞳孔,想要在御瑾宏⾝上捕捉到其他感觉,只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她笑了笑“所以你是來杀我的?”
她淡淡问道。
御瑾宏并未回应泠镜悠的问題,他微微苦笑“何必自寻烦恼?”
片刻的沉默,窗户由于风声被击的悄悄作响,泠镜悠此刻的心境如坠冰窖,寒意透骨而來,袭上了她的心。
“你可知御瑾肃也不是好惹的主。”
她提醒道。
“我知道。”
御瑾宏的目光一刻也沒离开过泠镜悠的⾝边,泠镜悠睁了睁眼,之间御瑾宏阔步走到她面前,拉了拉泠镜悠的手,顺着她的手臂覆上她的,脸颊靠在泠镜悠的肩上,慢慢研磨了去。泠镜悠的⾝体猛地一僵,如同被人点了⽳般的无从动弹,眼眸顺着御瑾宏的大掌摸抚她的⾝体的视线看了下去,眼中的惊骇之情表现在面孔中,喜形于⾊。
她认识的御瑾宏不是这样的。
御瑾宏对她,断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來。
她认识的御瑾宏,翩翩君子,兀然会升腾出几分傲然來,连握住她的手的时候他的手心都冒着汗,又怎么可能肆无忌惮的触碰她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