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婚受辱(1)
拓廷五年,南拓国南拓国
此时京都最繁华热闹的大街上是礼炮轰鸣,锣鼓声作响,长长的街道被围的是水怈不通。只因今天乃南伊王夏侯博轩与大将军千金喜结连理的大喜曰子。
只见一顶大红的八人大轿,缓慢的向前移动着,而⾝后,是看不见尾的十里红妆,十里红。
轿內,一⾝凤冠霞帔的若水月是一脸的紧张,大红⾊的罗帕此时已被她捏的不成了形。
成为博轩哥哥的王妃,这一天她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现在她终于如愿以偿的穿上了红装,上了花轿,就等拜堂了!
就在这时,若水月的思绪被一阵轰鸣的礼炮声打断。
“落轿,请新郎踢轿门,迎新娘下轿。”轿外喜婆精神的喊道。
闻声,若水月心里更是紧张,急忙理了理自己的衣裙,规规矩矩的坐好,等待着她心中的博轩哥哥迎她出花轿。
然而只是片刻的喧闹后,耳边突然变的极为的安静,安静的连自己的心跳声,若水月也听的是一清二楚。
未听见踢轿门的声音,一只乌黑的手就伸进了花轿,拉上了她的手。
奇怪,博轩哥哥的手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脏,是没洗⼲净?还是受伤,上了药?
在走神的档儿,若水月已被那只乌黑的手牵出了花轿。
没走几步,突然一阵风吹来,吹落了若水月头上的红盖头。
看着突然映入眼帘的容颜,若水月的眸孔在瞬间放大,人顿时也傻在了原地。
对方一⾝乌黑破烂的耝衣,光着两个黑脚丫,一头凌乱肮脏的头发还散发着浓浓的酸臭,満是污垢的脸上还有一块被火烧过的丑陋疤痕,扁塌的鼻梁上还有一颗指头大小的黑痣。
愣愣的看了对方一会儿,若水月是猛的回过神,一把菗回自己的手,惊愕的盯着对方质问道。“你,你是谁?”
“哈哈…哈哈…”若水月刚问完,耳边就突然响起一阵笑声。
随声看去,若水月再次愣住了,因为此笑声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的男主角,她的心中的博轩哥哥。
夏侯博轩一⾝紫⾊莽纹锦袍同几位官家姐小,公子坐于南伊王府门口,一脸嗤笑的看着満目困惑的若水月。
“博轩哥哥,你,他?”看了看夏侯博轩,再看了看自己⾝边的丑陋男人,若水月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就一个丑陋的乞丐了!” 指尖温柔的划过⾝边女人美妙的轮廓,夏侯博轩淡淡的笑道。
“什么?乞丐?那他怎么?”怎么是他牵自己出花轿?而不是博轩哥哥?自己的新郎不是博轩哥哥吗?
嘴角勾勒出一道好看的弧形,夏侯博轩厌恶的看着若水月。“他怎么了?”
“博轩哥哥,人家她的意思是问你为什么是那乞丐牵她出来,而不是你?”若水月还未来得及开口,夏侯博轩⾝边的女子申含灵,就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
眨了眨眼,夏侯博轩一脸无辜的看着申含灵。“为什么本王要去牵她出来?”
申含灵瞥了眼若水月,含笑道。“博轩哥哥好糊涂,今天不是你和她的大婚吗?当然是你去迎她出花轿了。”
“什么?本王和她的大婚?”冷笑一声,夏侯博轩突然从椅子上站起⾝,缓缓朝若水月走近,厌恶的说。“做本王的王妃?你们看,就凭她这副尊容,她也配?”
顿时一阵刺耳的嘲笑穿入若水月的耳朵里。
“博轩哥哥,你…”看着夏侯博轩眼中的厌恶,若水月难以接受的跌退了几步。
凑近•若水月,盯着她那张看不清五官的大脸,夏侯博轩厌恶的说。“你难道都从不照镜子的吗?知不知道,光这么看一眼你的脸,本王都恶心想吐了,更何况要本王娶你,成天对着你这张让人作呕的脸!”
夏侯博轩的话如一盆刺骨的冰水从头淋下。
这时夏侯博轩的好友,礼部尚书家的公子项跃彬缓缓走上前,无比同情的拍了拍夏侯博轩的肩,意味深长的讥笑道。“其实光这么看看她这张作呕的脸倒没什么,真正痛苦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看着项跃彬,夏侯博轩愣了愣。
“当然就是洞房了,你想想,她这⾝服衣褪去后,露出的那⾝肥⾁,再想想,她…”
瞥了眼若水月那⾝的肥⾁,再听到项跃彬的话,夏侯博轩终于忍不住的厉声打断了他。“够了,别再说了,你再说,本王真就忍不住想吐了。”
“想吐都还好,就怕你真看了她那⾝的肥⾁以后就再也提不起性趣了。”冷冷的看了眼若水月,项跃彬讽刺的笑了笑。
项跃彬此话一出,围观的众人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刺耳的嘲笑还在耳边徘徊,如此不堪的羞辱让若水月再次不自觉的往后跌退了好几步。
“你…”“事实而已,而且你不比邱峻只要是女人他都能上,要不这样吧!若她实在要嫁给你,你就让邱峻帮你洞房了,免得你也…”
“喂,你这臭小子,说什么那?告诉你,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你绝对不能侮辱我的品位,否者就算是兄弟也翻脸。”说着说着,名叫邱峻的就急忙冲了上前,厌恶的看了眼若水月,一脸反胃的冲项跃彬吼了起来。
“邱峻的话不错,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无论将这丑八怪送给谁,都是对那个男人莫大的侮辱。所以说,这世上能配得上这丑八怪的,就也只有这种丑陋的乞丐了。”点点头,看了眼一旁的乞丐,夏侯博轩一脸认真的说道。
“就是就是,博轩哥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丑八怪和这乞丐真是天生一对。”听闻几人的对话,申含灵也走了上前,附和道。
若水月是笨,但她却不傻,听到了这儿,她也算是彻底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夏侯博轩安排好的,为的就是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她。可是她真的不明白,既然不愿意娶她,当初为何还要答应这桩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