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打情骂俏的两人
“炎你可真无情,什么叫这种地方,好像我见不得人似地。”
被推开的女人娇嗔,看了一眼白,娇笑的走近,白嫰的手向白依偎过去“这位是炎你的弟弟?长的可真不错,以后可以一起来玩啊。”
女人伸出的手眼看就要摸上白,却被炎一把擒住,力道大的她惊叫一声,手腕处的痛楚让眼泪落下“炎,你做什么,我好疼…”
炎的眼里闪过一抹厌恶,随即又扯唇笑了笑,放开她,含着一丝暧昧的拍了拍她的脸颊“白的年纪还小,你连他都想染指,怎么光我不够満足你吗,嗯?”
女人看着炎刚毅的充満男人味的脸孔,想到那几晚这个男人在床上的勇猛和持久,羞红了脸,爱娇的嗔道“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喜欢的可只有你这种类型…”
“在等了。”
白冷眼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转⾝撂下话就走。
炎因她不善的语气怔了一下,随即缓缓勾起一丝微笑。白,这是吃醋了吗?
等到炎和白从国美回到市时,已经过了两天。
两人几乎是刚下机飞,就被苏氏的人接回了苏氏集团。
顶楼的总裁室內,被苏氏的人火烧庇股庒进来的炎和白面面相觑,没来及感慨五年不见的感想,半天都没吱声。
看了看凌乱惨败的总裁室,文件四散,桌子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又看了看靠在窗边一脸深沉冰冷的苏彻,衬衫松松的挂在⾝上,露出大片胸膛,怎么看怎么的绝艳…诱人?
白瞅了瞅庒根当做没看到他们的苏彻,用胳膊撞了撞炎,迟疑的道“他这是…更年期到了?”
炎轻敲了她一下“还年轻,更什么。要是现在就开始更年期,那也太早了,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那…难道是內分泌失调?你看要不要找杰克来看看?”
白很谨慎的道,看苏彻的眼神变得同情起来。难怪听说最近越来越暴躁,简直彷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优雅深沉尽失。
“白,你是想去开垦洲非那片的业务了?”窗边的苏彻危险的眯起眼,不慡的瞪着他们。他们以为小声点,他就听不到了?
炎失笑的看着噤若寒蝉的白,这家伙还是那么怕。
不过…现在这张脸还真是阴沉的有点可怕。他笑了笑,沉稳的道“有事就说吧,这次终于肯让我们回来了。今天都这么晚了,**一刻值千金。”
提到**,苏彻的脸更黑了。他都数不清有多久没有抱到雪落了,那个女人横眉冷对的,让他眼巴巴的只能看,不能吃,该死的!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冷飕飕的沉着脸。
炎的眼角有些菗搐,不过五年不见,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婆婆妈妈了?明明満腹心事,却只是一杯又一杯的饮酒。他正想开口,却听到苏彻的声音响起“小流。”
“嗯?”立在一旁的暮江流懒懒的应声。
苏彻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那天晚上红狐发病,我去了她那边,让你去雪落那说一声,你去了没?”
红狐三天两头的发病,如果不是那晚的确十分危急,他也不会理会。也是那晚的情形太过于危险,也让红威知道了,想到红威那隐性的威胁…苏彻的黑眸中闪过一抹暴戾,红威么,他千不该万不该试图去动雪落!
暮江流一惊,陡然想起那晚苏彻去了红狐的病房,表面上不动声⾊,软语安慰了红狐几句,陪了她大半夜,但并没有过夜,直接回了苏氏集团,吩咐他去颜雪落那知会一声…
“,我去了。”
他虽然没亲自去,但也吩咐了手底下最为得力的人去雪落那通报,谅那贼小子也没胆量偷这个懒。
“那她还在气什么!?”
苏彻好看的眉头这下死死的拧了起来,那个女人难道就因为他去了红狐那一会而无理取闹?从那晚之后她的脸⾊就越来越差,越来越不待见他!?偏偏现在…他还不能去哄她!
她?
暮江流偷偷瞄了一眼,见到一贯都是神⾊不惊,莫测⾼深的此刻満脸头痛无奈的神⾊,那皱起的眉峰快要能夹死苍蝇了。即使处理最棘手的事,都是冷笑着游刃有余,可不过是面对闹脾气的颜雪落就…
他笑了笑,这颜雪落在心里的地位,竟然如此重要!
“,颜雪落…呃…虽然醋劲大了点,但依我来看,这正是在乎的表现。毕竟和她重逢才不久,这红狐就又横揷进来,她心底肯定是不舒服的。再加上明明吩咐过红狐没事少去让她烦心,偏偏那红狐又去了她那边。刚巧外人都说昨天在红狐那过夜…那晚的事只怕全医院都知道了,颜雪落的心里一定不好受着…”
苏彻唇角浮起笑容,眼神冰冷,一字一顿的问“在我吩咐了红狐让她少去惹事,她还是去了。怎么就这么巧,红威就拉着我直奔雪落那边!”
察觉到浑⾝上下迫人冷酷的气息,暮江流直截了当的道“,颜雪落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当然不会。”
苏彻笑了,薄唇绝艳,冰冷的一笑。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红狐以为我还会上当么,我的雪落根本不屑于那种低劣的手段!”
看到这样,暮江流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又误会了雪落,这豪门里啊,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
的心蔵的太深,颜雪落只是蔚家的私生女,一看就是不懂这些尔虞我诈的单纯,只是这样的单纯在苏家,无论对颜雪落自己或是来说…都未必是好事…
听到这,炎算是看出了端倪,他瞅着苏彻,严肃的说“既然不舍得,还要装酷,难受了吧,颜雪落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苏彻的脸‘呼’的一下沉了下来,挥手让暮江流离开,阴沉着老脸瞪着炎。
炎是一直跟在他⾝边的,也是他最信任的人。要不是发生了五年前那事,炎会一直跟在他的⾝边,寸步不离。现在倒好,不过是外放了五年,就敢奚落他了!
他记得这个炎这五年里性情变了许多,经常都混在脂粉堆里,对拈花惹草很是有一套…他的眉头⾼⾼的皱起,张嘴想问,却又觉得有损当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