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刀尖,刺入
她微张嘴,⾝体因为距离的疼痛而颤抖。
菗出刺⼊的短刀。他举起刀,刀尖又放在了她锁骨的地方。
潇潇额头上已经全部是汗⽔了,腿大因为疼痛而颤抖着,她双⼲燥泛⽩。没有说话,也没有吭声。
“记住你现在的每一次疼痛,下一次要犯错的时候,好好回想回想现在的样子。”说着,玖岚染手臂轻轻用力,触在她锁骨上的刀尖轻轻刺⼊。
口一颤。
背脊骨还在隐隐作痛,后脑勺的击撞不止是疼,更让她眼前发昏,双眸涣散…当锁骨的剧痛传来时。
她⾝上的⽑孔收缩,疼痛极速蔓延全⾝…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眼前一花,整个人随之晕厥了过去。
慕潇潇瘫坐在墙边,脑袋倾斜着,她坐的地方已经有了,她的⾐服已经被鲜⾎染红,地上也多了一滩鲜红的⾎迹。
玖岚染碧眸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平淡的把短刀从她的锁骨处菗了出来。刀尖滴着她的⾎。滴落在她⽩皙的⽪肤上,像是绽开一朵⾎⾊梅花一样。
将短刀丢到了地上,他没有去看晕厥的慕潇潇一眼,转⾝离开了偏厅。
天⾊渐渐暗了下去。转眼已经天黑了。
头好疼…
⾝体也好疼…
我死了吗?我是已经死了吗?是在地府里吗?可是为什么死了还会疼痛呢?这种感觉还那么明显呢?
潇潇眼⽪颤抖,硬是撑着疲倦感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光亮,是那种灯管发出来的光亮,天黑了…原来我还没有死掉啊。也是玖岚染果然是那种会计算的人。
自嘲的笑了笑。
耳边听到了叮叮咚咚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是玩游戏机的声音?是错觉吗?顺着声音的源头望了过去,只见前面有一个偌大的电视,电视机上是游戏的画面。
游戏屏幕在不停的变动。有人正在玩…
是谁?
玖岚染吗?
不…不可能…她的错觉吗?不对,脚上的疼痛那么深刻,才不是做梦。眸子扫了一眼周围,这个屋子虽然很华丽,但是十分的,似乎什么东西都七八糟的堆在一起一样。这不是她之前呆的那个房间?
她究竟在哪里?
睡在沙发上,继续望着。眸子停落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那是一个悉的人,他正拿着游戏手柄聚精会神的玩着游戏。
潇潇眨了眨眼睛,看着那个人的侧脸,没有看错吧…
“炎…臣?”她小声的呼喊道。
蹲坐在单人沙发椅的炎臣按下了游戏暂停按钮,缓缓的扭过头,看向躺在长沙发上的慕潇潇:“你醒了?”
“炎臣,真的是你。”潇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抬起手擦了擦眼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炎臣以蛙跳的方式,一下从他的沙发跳到潇潇的⾝边:“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呢?鬼吗?”
潇潇撑着⾝体坐了起来,伸出手,摸了摸炎臣的⾝体,感受到温度才缓缓道:“我真的以为,是鬼…”
“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好心很啊,潇潇。”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语调也没有起伏…
“这是哪里…我不是应该在玖岚染的宮殿里吗?”
炎臣歪了歪头,丢掉手里的游戏机手柄道:“这就是宮殿里啊,你在我的房间里。”
他的话让潇潇先是一懵,反应好几秒才顿时想起来,对了,炎臣是玖岚染的手下,就像那个南瓜头一样住在这个宮殿里。
“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潇潇眉头皱起,上次看到炎臣晕在地上,真怕他会因为她而出什么事。
炎臣耸了耸肩膀:“没事啊,我很好。不过在担心别人之前,你是不是该担心担心自己呢?”说着,炎臣从地上拿起一个医药箱。
潇潇垂眸看了看自己的⾝体:“还好,已经不是很疼的。”
“嗯,那也要包扎才好。”炎臣拿出一瓶⽩⾊的粉末。洒在了潇潇腿大上的伤口处…
“呃…”当那⽩⾊粉末洒下去的时候,她的腿大几乎疼到了挛痉,双手握紧了拳头,咬住牙想要忍耐住疼痛,却因为太疼而开口道:“你洒的是什么药啊?好疼…”
炎臣抬起头,也停止继续洒⽩⾊粉末:“这不是药啊。”理所当然的说道。
潇潇一愣,这么疼不是药?惊奇道:“那是什么你往我伤口上洒。”
“盐啊。”
盐…
这个字在潇潇的脑海里不断回着,盐巴…他竟然在她的伤口上洒盐巴?!反应过来后,潇潇立马吹着自己腿大上的伤口,试图把那些⽩⾊的粉末都吹开。
“你在我伤口上洒盐巴⼲嘛?是打算杀了我吗?”哭无泪的问道。
炎臣摊开双手:“消毒啊。潇潇你没有听说过盐巴是消毒了吗?”
她差点再次晕了过去,手扶着额头:“你绝对是想要玩死我。”
“我怎么会让你死呢?你死了就没有人给我玩了。”炎臣一本正经的说道,然后从医药箱子里拿出了另一些药⽔。和绷带。
潇潇伸出手:“别别别,您老人家还是别玩我,这些东西是什么?不会是硫酸吧。”不信任的看着那个装着体的瓶子,她绝对有理由怀疑那里面装着的是硫酸。
炎臣无辜的摊开手:“潇潇,你怎么可以把我想的那么坏呢?这怎么可能是硫酸…”说着,他手没有拿稳瓶子,瓶子从他的手掌心里掉了下去。
‘哐当’一声,瓶子碎了。
里面的体流到了地摊上。只见地毯冒起了泡沫。发出一些滋滋滋的声音,还有一种化学物药的味道。
没有几秒的时间,那个被体流过的地方已经变成黑乎乎的一块。
潇潇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地上那块被腐蚀掉的地方。额头上⾖大的汗流了下来,她抬起眸子,看向了炎臣,呑了呑唾沫:“你刚刚跟我说什么?你确定刚刚那个掉在地上,冒泡泡,还发出刺鼻味道的化学品不是硫酸?”
炎臣抓了抓头发:“我们继续上药吧。”他又拿出了另一个瓶子,这回瓶子里装的是膏状的东西。
潇潇立马退避三舍。从沙发的一角躲到了另一角,只差没有从沙发上躲下去了:“你绝对是要杀了我吧。绝对,绝对!”
炎臣好无辜的看着潇潇:“怎么会呢?潇潇,我们是朋友啊。我怎么样都不会杀你的啊。”
不可信任!
潇潇眯着眼睛,盯着他手里膏状的东西:“那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