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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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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莹喜回到凤栖宮的时候,芊芊与碧荷都已经有所好转的站在门口迎接着她,她下來玉撵习惯性的抬头朝着屋檐看去,见着墨修一如既往的盘膝打坐,莫名的在心里舒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最近自己的凤栖宮好像是改变了些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沒有改变的一如既往。

  紫蝶先行走至到年莹喜的⾝边,顺着桂禄海的手将年莹喜搀扶住“‮姐小‬,您可算是回來了”她从回來的六子与八宝那里听闻年莹喜去了雅惠贵妃与先后的遗居后,便一直坐立不安的。

  “傻丫头,只不过是去看看而已,何须这般的紧张?”年莹喜随着紫蝶朝着凤栖宮走去,又看着迎着走过來的芊芊,笑着伸出了手“你可是好点了么?”

  “‮姐小‬…”芊芊哽咽的握住了她的手,満心的温暖与心疼,无法从口中表达。

  握紧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边,年莹喜微笑如常“什么都不用说,我们之间若是还谈谢的话,难免就显得有些生分了。”

  “好…”芊芊含泪而笑,果然最为了解她的,还是年莹喜。

  桂禄海见年莹喜的人都出來迎接了,自己也就悄悄的带着人退出了凤栖宮,皇上那里还需要他伺候着,反正这里暂时也是不需要他了。

  年莹喜在芊芊和紫蝶的搀扶下路过碧荷,见着碧荷依旧惨白的脸⾊,停缓下了脚步“怎么脸⾊还是这般的白?”

  “沒,沒事…”碧荷畏畏缩缩,垂着头不敢去直视年莹喜的双眼。

  年莹喜狐疑的拧眉,伸手便朝着碧荷瘦弱的手臂握了去,可就在她马上就要碰触到碧荷的瞬间,碧荷像是触电般的猛然闪躲了一下,虽然动作幅度不大,却还是沒能逃得出年莹喜的眼。

  “你…”年莹喜顺着自己空荡的手心朝着碧荷看去,正想问问她究竟是怎么了,可还沒等她将到了嘴边的话说出來,便感觉喉咙处一阵腥甜,随后空中一热,‘噗’的一下,満満的一口鲜血顺着口中噴了出來。

  “‮姐小‬…!”

  “主子…!”

  紫蝶,芊芊,六子,八宝吓得集体慌乱了手脚,成群的围了过來。

  墨修被下面众人的惊呼声吵得睁开了眼,淡然的垂眼朝着下方看去,只是一眼,便全⾝瞬间绷紧了起來,再不顾任何的飞⾝朝着年莹喜落了下去。

  年莹喜眼前再次的朦胧了起來,她用尽全力伸手拨开众人,想要继续去抓碧荷的手,可她实在是沒了力气,伸出的手指刚刚到了一半,便停留在了半空中垂直的滑落了下去。

  眼前,闪过所有人脸上挂着的焦急与担忧,唯有一道得意的勾笑是那样的刺目,她很想再次睁眼好好的看看那到底是谁的笑容,可是她太累了,实在是睁不开眼了…

  墨修眼疾手快的将昏却的年莹喜搂在了怀中,看着她唇角还挂着的血丝,冷静自持的心难免跟着颤抖了起來,二话不说的抱着她朝着里屋极步走去,留下紫蝶与芊芊泪眼模糊的站在了原地。

  “怎…怎么办?”芊芊慌了神⾊,拉着紫蝶的手⾝子颤抖成个。

  紫蝶也是从來沒如此的紧张过,想了半晌,一边吩咐六子和八宝“你们两个赶紧去找皇上。”

  “紫蝶姑娘,不如让八宝去找皇上吧,我去太医院找太医。”六子总觉得这事还是找个太医过來的好。

  “不可。”紫蝶当机立断“‮姐小‬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受伤,这事若是惊动了太医,怕是不出几曰宮里的人就都知道了,现在‮姐小‬还昏迷不醒,这么大的事情咱们无法做主,还是找皇上來定夺吧。”

  六子,八宝一听紫蝶说得也不是并无道理,当即点头的跑出了凤栖宮,朝着御书房飞奔了去。

  墨修将年莹喜平放在床榻上,伸手先是摸上了她还跳动的脉搏,眨眼的功夫,他似是不相信的松开了手,转⾝飞似的跳出了窗户,再不敢停留的朝着皇宮的大门出飞跃了去。

  躺在床榻上的年莹喜闭目拧眉,似乎是睡得很不舒服,她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着,浑⾝的疼痛伴着灼热的燎伤,带着她再次走进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梦境之中。

  战火纷飞,硝烟密布,伴随着无数士兵的嘶喊之声,她的意识慢慢的清醒了过來,待视线逐渐清朗,她沉静的心豁然一惊。

  脚下是成千上万的将士战马,眼中是血流成河的尸体堆积,此刻的她站在一处⾼抬之上俯首而望,分不清楚这次她又是穿梭回了哪里。

  一双毫无温度的大手,由着她的⾝后将她紧紧环抱,冰凉的唇对上她的耳,吹进她耳中的声音是那样的百转荆棘“怎么,是心疼了么?也对,毕竟他这次是在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你在说什么?”年莹喜想回头,却在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被谁捆绑在了木桩上,固定着她无法回⾝。

  “学会装傻了么?”埋首在她脖颈的男子低声浅笑“不过就算你不想看见,想來也是无用的,因为马上,他就要带着最后所支援的兵马前來,而我,将会在他冲进宮门的一瞬间,亲手将他射死在箭下。”

  年莹喜对于男子这样的话语很是无奈,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放眼看着下面厮杀成片的两方军队,她索性放松了自己的⾝体,反正只不过是一个梦境而已,她又何必认真这其中的是非?

  不过她的反应倒是刺激了她⾝后的男子,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再次收紧了几分,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只听闻他琊魅的又笑了出声“你不过是我早已废弃的破鞋罢了,就算你再爱着他又如何?无论他最后是输是赢,你觉得你还有机会站在他的⾝边么?我如今带你前來,只不过是让你看场戏罢了,好好的给我哭,说不定我一个开心,会考虑让你们两个死在一起。”

  “你有病吧?病得还不清吧?”无法回⾝的年莹喜终于是受不了男子的耳边荼毒,翻了个白眼“既然你说了让我看戏,又何必一直在我⾝后浪费口水?你难道都不渴的么?”

  她虽然是还搞不清楚自己到是谁,但从那男子的话她倒是可以听出,看來这男子是拆散了这个⾝体主人与即将到來的那个男人的因缘,而且看这样子站在她⾝后的这个男子似乎不是很喜欢她这个⾝体的主人,属于那种报复,或者是玩够了就开始痛虐的施虐狂。

  只不过,她虽然感觉事不关己,却还是不得不好奇,好奇着那个即将到來男子的⾝份,因为她若是沒看错的话,此刻两方军队厮杀的皇宮,正是曰后她所居住的宣国皇宮。

  站在她⾝后的男子似乎沒想到她会如此的牙尖嘴利,呆愣了足足的半秒钟,一句话也沒能再说出來。

  就在年莹喜觉得自己的耳根子突然清净下來的时候,忽然远处悠扬的号角缓缓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朝着宮门口奔驰而來。

  年莹喜驻足眺望,当她的目光终于追随到那匹穿越过众人,一路斩杀突出重围的黑马时,一颗刚刚还漫不经心的心,忽然停止跳动的跟着她的双眸一起呆滞在了一处。

  夕阳的橘照下,鲜红的‮腥血‬中,那骑在黑马上的人一⾝银⾊的铠甲披靡在⾝,手中带着血珠的长矛拖拉在地面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刮蹭声。

  似乎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在她瞩目着他的同时,他忽然侧目而望,当四目相接的时候,年莹喜差点失声而喊,那沾着鲜血的白净面庞,那刮蹭着硝烟的停止鼻梁,那淡若无⾊的轻抿薄唇,那总是好像看透万千的沉淀双眸,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五官。

  宣逸宁…为何你会在这里?

  而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感觉出了她⾝子的僵硬,站在他⾝后的男子终是再次的开了口,难免的幸灾乐祸“怎么现在不嘴硬了?是看见你心心念念的他再也无法逞強了么?”

  年莹喜对于⾝后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下面坐在马背上的宣逸宁,此时的他早已从她的⾝上收回了视线,转⾝抬手示意士兵将紧闭的城门撞开,而他夹着马腹后退了几步,像是要趁着宮门开启之时,一招穿进宮门。

  眼看着牢不可摧的宮门在无数将士的‮击撞‬下出现了裂痕,年莹喜的一颗心蓦然提到了嗓子眼,半盏的功夫,城门终于在士兵的‮击撞‬下缓缓开启一条缝隙,虽然很是狭窄,但足够是一个人进去的距离。

  与此同时,年莹喜被⿇绳勒紧的双手忽然得到了自由,她不敢置信的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忽然见一双大手由着她的腰⾝穿过,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待他进宮之时,便是他闭眼的那一刻,好歹你也是在我⾝下摸爬滚打了三年的女人,这次我便给你一个与他同生共死的机会。”他说着,伸手轻轻的推了她的⾝子半分“下面便是空地,距离⾼抬足有五米,只要你跳下,便可以永生永世与他作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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