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怪病女子
花月凌和南宮翌轩被进国丈府的厅堂看茶,客套话少不了要说一轮,但等说完了都不见有其他曹家的主人出现,这让花月凌忍不住对南宮翌轩打了个眼⾊。
“咳咳咳,曹大人,两位公子都不在家?”南宮翌轩微微尴尬道。
曹凡一愣道:“两⽝子都在兵部任职,现在这时辰不在府內,四王爷有事找⽝子?”
南宮翌轩微笑道:“也没什么,之前好像看到大公子好像去了月満楼,,”四王爷胡编个借口。
“什么?月満楼?这混帐小子,怎么会去这种地方?”曹凡立刻面⾊愤怒,他家教甚严,不准两个儿子去那种地方花天酒地。
“大人别误会,本王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大公子,随便问问而已。”南宮翌轩看向花月凌露出苦笑。
“曹伯伯,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月満楼之前出事吧,皇上有令,让凌儿查查哪些朝官的公子有去过月満楼。”花月凌觉得四王爷这借口很妙。
“原来如此。”曹凡总算明⽩两人为何大驾光临了“这事,老夫等智儿回来,让他去刑部亲自澄清。”
“那到不用,曹伯伯教子有方,凌儿还是信得过的,不过曹伯伯可引见一下两位公子的五位夫人?”花月凌笑得优雅无比。
曹凡更是惊讶,立刻又点点头道:“这个自然可以,她们都是出生清⽩之家,绝非出自烟花之地,来人!快去请五位少夫人见客。”曹凡会错了意,但这样正中花月凌下怀。
很快,曹府就有点了,曹智的三位夫人,曹明的二位夫人慌张收拾了下就来见人,个个面⾊慌张,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花月凌和南宮翌轩一看,虽然个个都是大家闺秀,但有的胖、有点瘦,有的矮,有的太⾼,一看就不是那吹箫女子的优美倩影。
“曹伯伯,府上可还有⾼挑清瘦的女子?精通曲艺的?”花月凌开门见山询问道…
曹凡想了想摇头摇道:“除了她们,其他就是老夫的夫人,都上了年纪,还有就是丫鬟,但要说⾼挑会曲艺的,那哪能是丫鬟?凌儿可是在搜寻蓝月奷细?”
“不瞒曹伯伯,现在蓝月的奷细虽然消灭不少,但还有几个重要人物没有消息,照以往的经验,那些人最喜潜伏在朝官之家,所以,还请曹伯伯别在意,凌儿也只是例行公事。”花月凌抱拳道。
“凌儿言重了,西仁大将军府上之事,老夫也有听说,凌儿如此认真也是为我们大月着想,曹伯伯怎么会在意,凌儿对曹伯伯这边可有什么疑点?”曹凡大方地笑了起来。
“多谢曹伯伯体谅,曹伯伯放心,凌儿就是没疑点也该来走走的。”花月凌不可能透露消息。
五位夫人听后,不明不⽩就又被遣了下去,花月凌和南宮翌轩都有些失望,然正在两人准备告辞时,突然后院跑进来一个丫鬟急道:“老爷!不好了!”
“舂梅,怎么回事,姐小又犯病了?”曹凡面⾊一变,立刻站了起来。
“是啊,老爷。”舂梅急切道。
“那,那陆大夫呢?”曹凡急叫。
“陆大夫去买药材了!”丫鬟小脸都⽩了。
花月凌和南宮翌轩一头雾⽔,曹凡的三个女儿都不在曹府,哪又来的姐小?
一阵忙碌后,曹凡坐下来歉意道:“四王爷,凌儿,真不好意思,小女又发病了,哎。”
“曹大人难道有第四个女儿?”南宮翌轩惊讶道。
曹凡一愣后苦笑着头摇道:“你们别误会,这女子不是老夫的亲⾝女儿,而是老夫前年去扬州时,见她可怜带回来的,哎,本想带她来京城让御医看病,结果御医也束手无策,怪病难医,老夫又不忍心抛弃她,就把她养在府里,认为义女。”
“哦?”花月凌马上秀眉挑起。
“曹大人真是善良之人。”南宮翌轩很感动。
“哪里,哪里,当时她确实很可怜,倒在扬州的街头,口吐⽩沫,全⾝颤抖,面⾊和肤⾊都成紫⾊,四周的百姓是想救都不敢救,哎,晴儿确实很可怜。”曹凡面⾊上都是心疼之⾊。
“曹伯伯,我们能去看看她吗?”花月凌立刻提问道。
“可以,这边请。”曹凡站起来带他们往后院去,那神情脚步都显示他的担心,让花月凌和南宮翌轩觉得他真是个非常有同情心的人。
曹府的‘香院’里,绿树成荫,花草成趣,却没有假山和⽔池,只有在靠角落的地方有一个⽩⽟亭子。
主厅里叫唤声嘈杂,显然人还不少。
花月凌和南宮翌轩紧跟着曹凡的脚步⼊內。
“老爷,晴儿姐小她又犯病了。”好几个丫鬟正在⼲着急,看到曹凡进来才松口气的感觉。
花月凌和南宮翌轩立刻看到主厅中间地上蜷缩着一个长发七八糟、一⾝湖蓝裙子,双手抱,全⾝正在打抖的女子,大家都看到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沫,沾満头发,脖子里,手臂上暴露的⽪肤都是紫⾊发青,非常得恐怖。
“你们离远些,让她自己平静下来!”曹凡连忙喊道,他知道晴儿发作一段时间后,会自己平静下来。
花月凌和南宮翌轩非常惊讶于这种情况,两人也不敢太靠近,只能像大家一样看着地上的女子无助又可怜地颤抖。
“晴儿,你要坚持住,陆大夫去买药材了。”曹凡一脸心急,脚下团团转。
“为什么不点住她的⽳道,先让她冷静下来。”花月凌皱眉。
“点不住的!”曹凡口气很急。
“本王来试试。”南宮翌轩连忙飘上前去,出手点向女子弓着的背后,但令四王爷想不到的是,他手指碰上此女的背脊,就好像点在铜墙铁壁之上一样,把他整个人都震开一步,让他面露惊恐。
“怎么了?”花月凌惊讶地看向南宮翌轩。
“她⾝体有异常,全⾝好像被一层无形的东西笼罩住了,一接近就会反弹。”
曹凡连忙解释道:“不错,晴儿一发病就是如此,所以除了她自己静下来外,别无他法。”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练武走火⼊魔了?”花月凌感觉不可思议,她的症状在她看来就像是羊癫疯似的,除了全⾝都青紫⾊,其他都差不多。
“应该不是练武走火⼊魔,她不会武功啊,应该是一种怪病。老夫刚带她来的时候,她发作次数很频繁,但经过好几个御医的调理,也稍有好转,一般半个月才发作一次的,可就是没法除,照晴儿自己的说法,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得这种病,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曹凡面容很痛心。
花月凌蹙着眉心,这情况实在有点让人揪心。
“她这情况要多久才能冷静下来?”四王爷询问道。
“一般要半刻时辰,有时候会更久一点,每次老夫都以为她要离我们而去,但又缓过气来,只是整个人会很虚弱,好像得了一场大病。”曹凡看着自己的⼲女儿也是爱莫能助。
“她这个时候有没有意识,你说话她可能听见?”花月凌询问。
“这个老夫也不知道,晴儿在发病的时候从来说过话。”曹凡皱紧眉心。
“晴儿姑娘可会琴艺?古筝或者吹箫什么的?”花月凌询问道,因为她发现此女即使蜷缩在地上,⾝材应该是⾼挑清瘦的,就是到现在都没看到脸,杂的长发已经把她的面目遮盖住了。
“姐小平时琴棋书画都很厉害的,就是这怪病怎么也治不好。”舂梅代替曹凡先回答了,看她的样子,是主仆情深的。
“不错,晴儿是个乖孩子,只是老天对她太过不公。”曹凡深深地叹口气。
花月凌和南宮翌轩相互看看,两人望着那发下、看不清楚的小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四王爷、凌儿,真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惊了。”曹凡抱拳道。
花月凌正想上前再看仔细之时,外面又有人跑了进来。
“老爷,刑部有人来找花大姐小和四王爷!”奴仆急切道。
花月凌和南宮翌轩一惊,赶紧掠出了香院,来人是特捕队的施达,看到花月凌赶紧上前在她耳边嘀咕一阵。
南宮翌轩和曹凡见花月凌面⾊难看,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嗯,我们立刻过去!”花月凌听完点头,然后跟曹凡告辞。
“凌儿,出什么大事了?曹伯伯能否知道?”曹凡很好奇,来他这里找人一定不是小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只是传出去不太好,西仁大将军杀了自己的二儿子。”花月凌叹口气,看着曹凡。
曹凡面⾊刷⽩,看着花月凌和南宮翌轩抱拳离去也没回过神来。
“老爷,你没事吧?”奴才询问。
“快,快去把两位少爷叫回来!”曹凡心惊无比,他是国丈又是兵部尚书,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家里有叛逆之徒,西仁府一下死了一子一女,等于家破人亡,自己可不能踏上他的后尘,今⽇花月凌能亲自前来询问,必定是自己府里有个怀疑之人,他必须要好好查实,不能玷污了曹家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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