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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 连安慰的话都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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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満月轻轻转动手中“夜舞”也不扭头看⾝侧说话的林简,眸子因转动“夜舞”而闪烁点点金⾊星辉。

  这是林简昔⽇给她的暗器,他曾说要叫“简思月”満月当时并未搭理他。只是觉得自己从未用过如此称手的暗器。

  当时给这个合上像是金蛋打开像是三瓣莲花的暗器取名夜舞,也是一时兴起。

  现在看来,还有什么比这暗器更加适合她。

  “我不来,你的苏康不就⽩来了?难道要他死在京都?到时候连个管你的人都没有了,我又于心何忍?”満月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脸上的表情同样淡如止⽔。

  林简笑了笑,⾝子侧了一下。

  看向她的眼神柔情依旧。

  屋內,铁英看清了与自家王妃说话的人竟是当朝皇上,不觉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下巴都要惊掉了。

  皇上竟然如此打扮!可真是——

  铁英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林简完美精致的侧脸此刻被融融暖包裹着,一点也不似平时那个⾼⾼在上说一不二的皇帝,而是一个大病初愈之后,见到自己最爱的女子时,那温柔如⽔的神情表情。

  他拥有林氏皇朝最优秀完美的遗传,俊逸无双潇洒出尘的气质更胜林冬曜。

  真是林冬曜的与生俱来的⾼傲冷酷却是林简不曾拥有的。

  他还不曾拥有的是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令狐満月。

  只不过,这一刻,她来看他,已经胜过千万次的拥有。

  “你现在说话是愈发的随意了。让我想起了四年前在太子府那段时间的你,也是如此。不管不顾,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对于我⺟后,你都是那么随意的顶撞,让我是哭笑不得。”

  林简轻声说着,大病初愈的他,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在満月面前也不自称朕,而是随着満月的随意而随意。

  満月终是转⾝瞥了他一眼,是瞥,不是正经八百的看。

  “老人常说,小孩子是生一次病就多长心眼。我看这话用在你⾝上也再合适不过了。这病了一场,如今的你似乎看透了很多,看来以后,你们——有的斗了。”

  満月所说的你们指的是他与林冬曜。

  而不是刚刚被她瞎了一只眼睛的李景田!

  关键时刻,她跟铁英没能等来苏康和隐秀。

  而她一开始也准备用“夜舞”做关键一搏。

  其实这次能成功暗算李景田,也跟李景田的狂傲自大有关。

  若非李景田拿出什么名人弓箭,満月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对付李景田。

  満月能大体算出乌金羽箭的运行速度,因为她手中夜舞所出的银针也是乌金铸造。即便夜舞是顶级暗器,可是在李景田眼⽪子底下,又是当着他上千士兵的面,満月要暗算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要万无一失,就要算好当羽箭到了跟前,她所处的角度和位置正好能利用羽箭来隐蔽遮挡住暗器的发。如此一来,无论是速度还是位置都要掌握的不差分毫才可以!

  而她之所以没有告诉铁英,也是担心她知道后会有心理庒力,或是故意挡在她前面,给她机会用暗器对付李景田,如此一来,铁英就必死无疑了!

  所以她什么都没告诉铁英。

  她了解铁英的想法,是一门心思想要挡住満月。所以只要铁英不动,満月就有机会保住她们俩个人的命。

  “夜舞”出的暗器有毒,一共三枚毒针,其中两都打在向铁英的羽箭上,羽箭改变了力道,虽然只是毫厘之间,却是救了铁英一命。因为毒针跟羽箭擦过时,也有毒药擦在了羽箭的箭头,所以铁英才会昏了一段时辰,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至于李景田——第三银针恰好进了他的左眼。

  李景田瞄准箭时习惯用左眼,所以他的视线被弓箭挡住了一些,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毒针,等毒针到了跟前,也来不及了。

  李景田当时只顾着查看羽箭出的力道,对于満月,也是疏忽了。

  李景田眼睛中了毒针,⾝后一众士兵也是了分寸,就在这时,苏康与隐秀带着林简的噤卫军匆匆赶来,关键时刻救下了満月。至于李景田,现在中毒昏不醒,而林简正好是借着这个机会将自己过去几年安揷在李景田军营中的探子利用起来,趁着李景田左眼中毒昏不醒,就在军营之中大肆挑拨离间。

  李景田手下一共二十万大军,常年留在⾝边的是十万军队,若是这近⾝的十万军队都有了异心,剩下那十万更容易瓦解。

  而李景田现在保不住的不止是左眼,命能否保住尚不得知。

  所以李景田这会子并不是満月和林简的心头大患。可以说,李景田主动找上満月的⿇烦,反倒是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和命。若他是老老实实的驻守边关,自然也不会失去一只眼睛。

  満月此举,等于是帮了林简一个大忙。

  不管她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是主动地还是被动的。总之,林简的人情她差不多也该还上了。只等着林简打败西域王,她与林简之间,也是时候两不相见了。

  见満月沉默,林简突然自顾自的笑了笑,继而摸了摸鼻尖,幽幽道,

  “你是不是在想——这次之后,你就差不多要还上欠我的人情了!从此以后,你就不需要见我了,甚至连多看我一眼都没必要了。”

  林简的话无疑就是満月心底的想法。

  満月也不避讳的点点头。

  “是。我就说嘛,老人说的话一点没错。你现在愈发的人精了。呵呵——”

  “笑的真假!连安慰我的话都不说。”林简摇‮头摇‬,如此随意的令狐満月让他又爱又恨。

  不过长久以来,不论什么样的她,不都是让他又爱又无奈。

  却又是无奈越多,爱意越深。

  “我若说安慰你的假话,你还能听不出来?”

  満月又瞥了他一眼,从她在这个院子里见了他,这是她看他的第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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