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放手
费明轩做得真是够绝的,通讯工具没留下一个,把他们两个人扔在不知道是哪的荒山老林当中,这里有⾜够的食物和药品,伺候蓝逸辰的工作全部都落在沐川夏一个人⾝上。
不过让她庆幸的是,蓝逸辰的伤自从愈合后,后期的恢复还是比较快的,只是三天的时间,他后背上结的痂已经开始慢慢的脫落了,只有比较严重的地方,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好!
蓝逸辰每天躺在上,看着她忙来忙去,⾼兴得嘴都合不扰了,他现在真是佩服费明轩的英明决定,如果不是这样,他哪有这么好和她独处的机会。
但是他心里清楚,这些快乐的时光,是他暂时偷来的,他们之间还有很多误会需要解决。
他早已下了决心,这次无论他们之间存在着什么障碍,他都要通通的把它们踢开,没有什么再能阻止他了。
“夏儿,你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他好不容易才让自己问出了口,心中却是疼得难受。
当年她受伤落涯,他疯了一般的找她,可是他却连个尸体都没有找到,那么⾼有悬崖,掉下去生还的机率是非常小的。
不过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坚信,她没死,她一定是被人救下来了,这也是他没有倒下去最大的动力。
沐川夏的⾝形一顿,握着东西的手紧了紧,声音有些颤抖的回答“不关你的事,已经过去了!”
不管当年她是怎么死里逃生,怎么差点丢了命才保住了他们的女儿,这一切都过去了,再提起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有女儿陪着她,她已经很満⾜了。
“一定很苦对不对?一定很苦,我他妈就是个混蛋!”蓝逸辰的手狠狠的捶在上。
“我都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管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我都过来了不是吗…而且你也过来了…现在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说到这里,她的心里有些发酸。
他们现在应该是陌生人不是吗?为什么还要搅在一起,他有他的女人,而她也已经向另一个男人做出了承诺。
“你恨我吗?”蓝逸辰看着头顶上的木制天花板,有些无力的问。
沐川夏一笑,转向他“别再说这些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伤养好。”
恨吗?确实是恨过,而且现在也恨,但是她还是看不得他受伤,难过!
夜晚,沐川夏正在觉睡的时候,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涌到了⾝上,她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子,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
蓝逸辰听到她的声音,他翻⾝来到她的⾝边,轻轻的拉下她的吊带睡裙,看着微嘟着红的可爱模样,只觉得每天磨折着他的火烧得更旺盛了。
她的⾝材好像比以前丰満了许多,部大了不少,以前的时候他的大手一下子就可以盖住了,而现在只得遮住一半,他有些奋兴的伏下⾝,轻咬了一下她的…
“小雨,别闹了,妈咪还要觉睡!”沐川夏不安的动了动⾝子,以前的时候女儿就经常半夜醒来自己爬到她的⾝上偷吃,所以仍然在梦中的她并不知道已经换人了,只以为又是女儿在恶作剧。
蓝逸辰笑了笑,他真的好想要她,这五年来,他想她都快想疯掉了,他不能给她反抗的机会,今晚他要一举得到她。
而清醒过来的沐川夏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顺从…
她到浴室清理着⾝子,看着镜中自己绯红的脸颊,肿红的樱,无奈的滑进浴缸当中,原来她真的拒绝不了他!无论他曾经做过什么,她没办法否认,她依然爱着他。
蓝逸辰忐忑的站在浴室的门外,抬了几次手又放下,最后他索乖乖的站在一旁等待她出来。
沐川夏出门被他吓了一跳,她低着头,向后退了几步“你怎么不在上躺着,让我看看伤口裂开没有!”
“夏儿,我…”蓝逸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紧张的看着她。
“别说了,是我自愿的,如果我不愿意,你強迫不了我!”沐川夏攥紧拳头说到,她说得是事实,因为心疼他,所以不忍心拒绝,哪怕是知道他见到她之前还和别的女人做过这种事情,她还是不忍心…
蓝逸辰张了张嘴,看着她眼角滑落的泪珠,不知道他还能说些什么,说对不起好像已经晚了。
他乖乖的趴到上,沐川夏走到边,只有几处裂开了一点,半没有大碍,她拿来药为他敷上,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的往下落。
蓝逸辰突然回过⾝,抱紧他,心疼的问到“夏儿,你到底怎么了,要是恨我,就打我骂我,不要这样一个憋在心里好不好!”“我就是恨你,我恨你用碰过别的女人的⾝子碰我,我好恨你…你为什么要碰那些女人,为什么?为什么?我嫌你脏,你这个混蛋男人!我不会原谅你!我不要原谅你!”她承认她嫉妒了,嫉妒得要死,一想起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她就难受的要死!心痛的要死!
蓝逸辰抱着她,任由她的拳头落在他的⾝上,她的每一项指控他都无言面对,他现在也好恨他自己,可是错误已经犯下了,他该怎么办才能消除她心中的芥蒂!
“对不起!”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和她说些什么,虽然知道这句话本无法弥补她心中的伤痛。
他现在也好后悔曾经碰过那个和她相似的女人,但是他真的只是把她当成了她的替⾝,如果没有一个思念她的方式,他怕他会等不到她回来就已经死去了。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刚刚太动了,你不用向我道歉了,我不怪你!”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酸涩得要死。
“夏儿,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伤心,我发现我真的很没用,除了伤你的心,我什么都做不了!如果跟我在一起,真的让你如此的不开心,我愿意放手!”蓝逸辰抱紧她,当他说到放手两个字的时候,心如同被刀一下下的刺着,眼泪也静静的流进了她的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