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好感谢亲们送给雪的大红包】
“什么?还要钱?我给你已经够多了!”蓝琪有些气急败坏的说到。
她的钱已经全部都给他了,如果再给他,她就真的是倾家产了。
“蓝姐小,查这个女孩的人不止你一个,而且我已经掌握了非常重要的线索,只要你肯出钱,我相信结果定会让你非常満意的!”男人表情笃定的说到。
“好吧,不过说好了,这可是最后一次!”蓝琪咬牙,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她也不能半途而废。
“话别说的太早,也许这件事有结果了,我们还可以帮你查到别的事情,蓝姐小还是多准备一些钱比较险保!”男人一笑,眼中全是自信。
“你到底查到了什么?”蓝琪有些生气的问到。
“天机不可怈露,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价钱,没事我先走了!”男人戴上帽子,走出了咖啡厅。
晚上,蓝琪特地给蓝逸辰打电话,约他一起吃饭,但是蓝逸辰还是找理由拒绝了,她看着手中的电话,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欧亿驾车来到他和蓝琪约好的地点,她开门坐上他的车子。
“为什么还不动手?”蓝琪开门见山,有些不満的问到。
欧亿饶有趣兴的看着她,边勾起一抹笑“动什么手?”
“你少在这装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蓝逸辰和沐川夏的感情越来越好,我就不信你不着急!”蓝琪再也装不下去了,她生气的喊到。
“蓝琪,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你一点都不了解蓝逸辰,所以你本就抓不住他,即使他和夏儿分开了,他依然不可能是你的了!”欧亿好心的警告。
“这些不用你来告诉我!我劝你还是尽快动手吧,不然真等到他们感情到了无坚不催的时候,看着急的是谁!”蓝琪说完不理会他,推门下车。
欧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变得犀利,他忍了这么久,就是想找机会给他们致命一击,蓝琪,你还真是了解我!我是比你急!
蓝逸辰把雷庭叫到书房当中,雷庭把今天在医院和那名妇产科医生的谈话全部向他说了一遍。
“我拿着敏姨的照片让那个医生辨认,她说当时在医院产下女婴的就是她!而且她和慕容夫人生产的时间最为接近。”雷庭把顾新敏的照片放到他的面前,非常确定的说到。
蓝逸辰看着顾新敏的照片,不得不说她是个美丽的女子,妈妈过世没多久,爸爸便娶她进门,对于这件事他的心里永远也无法释然。
“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她还能如此确定?”他的脸⾊平静,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那名大夫说,当初敏姨去医院的时候,她⾝上受着伤,⾝边还跟着一个男人,好像是她的保镖,当时他们是半夜到的医院,慕容夫人也是半夜被送到医院的,她产下孩子之后,把孩子扔下就走了,后来孩子还是医院给送的儿孤院!”雷庭照实说着当时的情况。
“这么说夏儿真的是顾新敏的女儿,她怕她会受苦,所以才和慕容夫人生的女儿调换了!”
“现在看来,就是这么个情况,敏姨到底是什么人?沐姐小的⽗亲又是什么人?”雷庭不解,他和顾新敏接触的机会很多,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觉得她有什么不妥。
“雷庭,这件事不能再让别人知道!”蓝逸辰脸⾊有些难看,没想到查来查去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放心吧,我已经待好了,敏姨的事,你会告诉沐姐小吗?”雷庭有些不确定的问到,这件事确实太出乎他们的意料。
蓝逸辰还没想好,只能头摇。
“喂,还没谈完吗?饭已经做好了,先下去吃饭吧!”沐川夏敲门,探着头看向里面的两个人。
蓝逸辰一看到她,脸⾊立刻柔和了许多“走吧,吃饭去!”
四个人吃完饭后,雷庭带着罗西离开了,公寓內就只剩下蓝逸辰和沐川夏二个人。
他坐在客厅內看电视,而她在厨房內洗碗。
沐川夏从厨房出来后,蓝逸辰让她坐到了沙发上。
“怎么了,今天你有点怪怪的?”沐川夏看着他,有些担心的问到,以为他还在担心生意上的事。
“夏儿,我问你,你真的很想知道你的亲生⽗⺟是什么人吗?如果不知道,你是不是会感觉很遗憾?”蓝逸辰也看着她,认真的问到。
“嗯,我想知道,至于不知道会不会遗憾…其实多少还是会有点啦,不过也没关系,谁的生命中没有一些遗憾呢…蓝逸辰,你肯帮我,我已经很谢谢你了,至于结果如何,顺其自然就好!我不想让你因为这件事而为难!”沐川夏靠在他的怀中,现在有他陪在她的⾝边,她的心里就已经很満⾜了。
“傻瓜,可我不想让你的生命里有一点遗憾!”蓝逸辰捧起她的脸,深情的吻上她的。
雷庭和罗西回到公寓之中,由于她的胳膊受伤,一切的事物都由他代劳了,最后她要澡洗的时候,他还担心她会碰到⽔。
最后,直到罗西洗好睡下,雷庭的心才算放回到肚子里,他检查好了门窗,确定无事,开着车出门了。
他来到手下人关押那几个流氓男人还有那个女人的地方,看着已经惨不忍睹的几个人,雷庭命的把他们送去救医,顺便把他们全放了。
自从罗西走后,关哲躺在病上就没再说过一句话,他拿着机手,对着里面二人的合影发呆。
关⺟虽然不満,但是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从出生到现在,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儿子这样,但是她立场仍然不会改变,她绝不可能同意自己的儿子和那个普通的女孩在一起。
庄雪自从那天受到关哲的威胁后,本来⾝体就不好的她又大病了一场,调整了好久,才能下走路,她刚一好,就跑到关哲的病房来。
但是她一出现,关哲就用异常冰冷和怪异的眼神盯着她,把她盯得全⾝都不自在,最后她不敢再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