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 被鞭打,被刀割,被油炸
朱府一个晚上,都在凌少卿侍卫的搜查下,弄的⽝不宁,下人们,护卫们,都纷纷出来,睡不敢睡,出来不敢出来的。
直到已快凌晨,凌少卿见还是搜不出人来,又见肖敏眼中,満是焦急,他只好退兵,先回家想别的办法再说。
肖敏心里纵使不甘心,也没办法,总不能让那些个侍卫赖在人家家里不走吧。
回到了城主府,肖敏一庇股坐在桌前,突然,猛地狠狠一拍桌子,发出嘭的好大一声响。
他丫的,那个该死的机关。
肖敏敢打赌,欧几人肯定是被朱府的人,给蔵进了那个密室里面,而且,在里面的人,肯定还有朱氏兄弟。
他们,不会正在对他们用刑吧?
肖敏一想到这里,脸上更是着急,看向凌少卿“凌少卿,你说,朱府的人,不会殴打他们吧?”
凌少卿看着她,表情冷静,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容易浮躁的大男孩。
“你认为呢?”凌少卿鄙视她的智商,在她对面坐下“你以为一般大户人家抓到了人,只是饿个几顿,然后就放了?”
“小丫头,我告诉你,有的大户人家,对待犯人比我们朝廷中还要狠上许多,殴打,那是最简单的。”凌少卿半吓唬半认真的。
这丫头,不吓唬她,她真的不知天⾼地厚,下一次,还不知道会无法无天到何种程度呢,什么人都敢惹。
以前,在西城,她头顶上顶着一个公主的头号,没人敢惹她,随便她怎么玩都行。
就算有些小⿇烦,月儿也会派人给她解决掉。
可,现在不同了,月儿隐居了,而,这个丫头,就算她顶着公主的头衔,可,谁认识呀?
而且,她那个公主的头衔,完全是她迫月儿给的,连个公主牌牌都没有,所以,她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公主而已。
不过,一个晚上没有找到欧,不能排除他已经被用刑。
西月国,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西冥国,可以随便安一个罪名,抄家灭族的,西月国,墨无尘和月儿,已经把家国的法律,标的很明确。
就算是朝廷命官,进⼊百姓家里,也算是一种什么私闯住宅罪。
他手上若是没有欧被抓的证据,就算他是城主,他也不能随便闯进人家家里,拿人家过来审问。
这件事,还真的是有点⿇烦,除非,他派人闯进肖敏说的那个密室,只要找到欧的人,就可以定朱家的罪。
但,他若是没找到欧的话,官府的人,随便闯⼊一个百姓家里,肆意胡作非为,那,这消息一出,铭城很快就会陷⼊商家和官家之间的不合,到时候,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朝廷,定会陷⼊一阵动中。
“凌少卿,求你了,你一定要救出欧,要不然,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也就不要活了,呜呜…”肖敏抓着凌少卿的一直手臂,如同在⽔里,抓着一救命稻草一般。
她说着说着,突然悲从中来,哇的一声,竟然哭了起来。
凌少卿别的不怕,就怕没女人哭,她一哭,他就没辙。
凌少卿赶紧哄她,安慰她“放心吧,我一定会救出他的。”
“那,欧就完全给你了,你一定要救出她,否则,我绝不会饶你的。”肖敏赶紧摸一把眼泪,顺便,蹭在凌少卿的⾐服上,哭腔着嗓子说道。
反正,这件事,就这样让肖敏耍赖一般的完全给了凌少卿。
呜呜,话说,有个人陪着她一起忧心紧张,她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好,到时候,你打我一顿都行。”
“不,我要杀了你,让你和欧去作伴。”肖敏狠狠说道。
“不会吧,你这个狠心的丫头,重⾊轻友,等我救出欧,我一定要告诉他,让他绝不要娶你。”否则,她做了月儿的嫂子的话,那不是更加的得寸进尺。
“他敢。”肖敏抬眼瞪凌少卿一眼,神⾊満是骄傲“哼,我还不屑嫁给他呢。”
哼,娶她,她还不一定嫁呢。
那一⽇,她就当是摸了一只狗好了。
忙了夜一,肖敏有些累了,回了房,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満満都是欧的⾝影。
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幻想,他此刻怎么了,是不是正在被鞭打,被刀割,被油炸。
慢慢的,肖敏抵不住疲倦的袭击,双眼缓缓的合上了。
一个暗的地牢里面,绑在十字架上的欧,被打的惨不忍睹,浑⾝没有一块好⾁。
在他⾝边,还有冷天,冷夜,齐啸,三人和欧一样,全⾝⾎⾁模糊,鲜⾎淋漓,新鲜的⾎,从他们⾝上的伤口处,一滴,两滴,三滴…滴在地上,在他们的脚下,已经形成了一个⾎⽔洼。
朱鹰和朱雀,一人拿着鞭子,一人拿着一把匕首,两人都穷凶恶极,満目凶光,嘿嘿的笑着。
四个人,齐啸早已晕过去了,冷天和冷夜,欧还醒着,三人瞪着朱氏兄弟,眼神中,充満了惊悚,想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磨折,他们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浑⾝都哆嗦起来。
朱鹰一鞭子,猛地朝冷天⾝上菗过去,冷天闷哼一声,口中吐出一口鲜⾎,冷夜在他⾝边,担忧的叫了一声“天,你怎么样,你一定要撑住,少主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咳咳…”冷天咳咳两声,抬起头,看向冷夜,虚弱的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嘴角边上,沾着一丝新鲜的⾎迹。
“放心吧,我死不了。”冷天语气中,満是坚定。
冷天冷夜,四目相对,两双眼神中,充満了对对方的深情。
朱雀也拿着匕首,站在欧面前,一脸笑,嘿嘿的,笑的很猥琐。
手上的匕首,放在欧的脸上,只要一用力,匕首就会立刻划破他俊逸的脸。
欧丝毫不惧,脸上表情淡定,在他的心里,他早已把生死看的淡薄,只是,心里的那一抹纤细的⾝影,时时刻刻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个丫头,是他心中唯一的牵挂吧,不知,她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