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跟你不谈
皮卡尔上校在麦克。普林斯。梅军工集团堡垒之中地下监狱里。他正在经历他曾经的手下,玛丽安少尉所领导的秘密行动科的手下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水囚室”里四周的镜子单向镜子当中,他只能看见自己孤单的身影,耳边全是扩音器当中,不断发送的,在海风激励下,发出尖利成哨的海啸声。低温的水正在不断剥夺去他的热量,而一刻不停的游动使他的赖以支撑意志的体力迅速丧失。
“他不可能是来自那个内不断、腐朽从生的国家,那样的国家绝对无法培养出这样优秀的人才!”
“水囚室”当中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分辩时间的他,只能永远被动的不断游动,好使自己不沉入到冰冷的凉水深处。四面阴暗的光线以及那永远也无法停止的海啸声,使他的大脑得不到任何休息。
光滑的四壁没有一处可以暂时停住身体,哪怕获得仅仅只有一秒种那么长的休息时间,可一切都没有。他只能心里清楚,而又无可奈何的任由支撑自己意志的体力、热量被这个摧残意志的装置一丝一丝的走,直至疲力竭时,意志在这个环境当中所生出的巨大恐惧的折磨下崩溃。
“这是他们折磨我的手段,为了情报他们不会任由我淹死…”
从一开始不得不用脚踩着水,用手划着水保持自己脑袋出水面的皮卡尔上校就一直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残酷的敌人用来审讯自己的手段,只不过为了得到情报的一种恐吓手段。
因此,作为一种反抗,他一面游一面喊。
“你们不会淹死我,不会,因为我知道很多事,很多你们感兴趣的事,你们这全是白费心机…”
然而,在这样恶劣的环境当中,他已经不知道游了多久。他那徒劳的,没有任何回应的呼喊过于耗费力气,仅仅十几分钟之后,他就完全停止了叫喊。
余下的,只能努力游泳,保护自己不会被淹死的状态。
这个折磨持续了多久,五个小时?十个小时?二十个小时?
不,他不知道!皮卡尔上校在丧失坚定的信念之前,他只是有了另外一种猜测。
“难道我被他们遗忘了吗?上帝,上帝呀,求求您救救您的孩子吧!外面那些可恶的中国异教徒正打算以这样残酷的方式杀死我…上帝啊,救救你的孩子吧!”
没人能够回答他,似乎陪伴着他的永远只有那厉声海啸,以及由于体温降低而越来越寒冷的水温。这时,他想到了投降,但已经冻得青白色的嘴除了哆嗦之外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原来这家伙认识玛塔。哈里过度纵之后,身体水平已经降到了陕西人经常所说的那种“虚货的”水平。
“快点,这家伙快给冻死了,快点…”
身上只有一条内的皮卡尔上校被从放空了水的“水囚室”中放了出来,浸泡在冰冷之中,使他的皮肤泛着一股青白色,身体僵硬的如同一条死鱼一般在地下。
你别说,能撑到如同他一般濒死边缘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都在不长的时间之内,由于体力与热量的丧失,意志崩溃之下被自己的恐惧征服。
这家伙被冻得不能呼救,一直被关在“水囚室”里这么长时间,倒是头一次看到,并引起了堡垒当中“保安队”士兵们的一片赞扬之声。
“这家伙真是个硬汉,冻成这样了还不待!”
军医给他注了强心针并用酒为它进行全身按摩,加快血运行之后,临走之前还赞叹一声,随后再次给皮卡尔上校好安排好了后面的活动。
“这家伙真行,按规则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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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很简单,一个濒死的人被救活之后,会给一定的时间吃饭、休息一下,然后将继续他在“水囚室”里的“活动”直到下一次濒死状态为止。
当被活过来,休息好后的皮卡尔上校重新被押到“水囚室”前的时候“英勇”的皮卡卡上校的“虚货”本质。
“上帝啊,我不要再去哪儿,饶了我吧!你们想知道,我什么都说了!”
就在皮卡尔上校疯狂的挣扎着,害怕别人再度将他投入到必死的挣扎当中时,疯狂的四处求救的目光瞅到了唐云扬,看起来这里他的情绪似乎不错。
刚刚在玛丽安少尉处得到某种承诺并取得了某种协议的唐云扬,根本没有料到这儿会看到这个命运已经注定的家伙,在这儿耍死狗。
“唐…唐先生,您不能,不能就这样淹死我!求您了…您想要知道什么,我全告诉您!”
被扑过来皮卡尔上校紧紧抓住腿的唐云扬略有些意外,他完全没有想到可能会在这儿碰到这个家伙。但腿上的子被他紧紧抓住,不给他一个承诺他是不会松手的。
“唔,您就是那个一直惦记着我们公司的皮卡尔上校,你知道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完全不能怪我。您为了您和某些所谓的大人物的利益,完全没有顾忌到我利益,现在!我实在没什么和您好谈的!”
“不,唐先生,我现在懂得您我不该损害您的利益,求求您宽恕我,您饶恕我的话…!”
看着眼前死狗一般的皮卡尔上校唐云扬一丝怜悯的心情都没有,这些所谓的政客、阴谋家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从来不会顾忌别人的利益,更不用说在西方世界当中地位低下的华人和他们组成的公司。
而现在…
“如果您想继续活下去的话,有什么话给我手下的人待清楚,或者还有一线希望,但是我和您这种现在才准备尊重我们的人渣,实在没什么话好说。现在我给你的忠告是请您放手,否则您现在就得死!”
听着唐云扬冰冷的言语,皮卡尔上校骇然的松开手,此刻他相信面前这个目光冰冷的年轻人绝对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出的家伙。
而在无线电广播出现之前,除了军火界之外,他几乎还是一个不引人注目的无名小卒,谁能想到他是一个手腕如此强硬的人!
眼下,说出自己所知的一切,显然是逃脱折磨的唯一可能,想通这一点,皮卡尔上校无力的放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