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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她还隐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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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老范认识十多年,这是第一次听他提到他爸爸。

  我们家祖上和道家茅山派有联系,所以学了一些符箓之法,只是出于兴趣极少用到。二十年前。我父亲被邀请去鹿邑太清宫参加道友会,结果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的两位叔叔找了十年才找到了他的遗体。

  范大同说到这儿有点说不下去了,他看了虚木一眼,虚木的两条腿像踩了电门一阵狂抖,想溜被我按住了胳膊。

  他的遗体是在一处私宅找到的,已经被人制作成了干尸。悬在了密室里,后来我叔叔打听到这是一个道号叫破水的妖人干的,据说是道家灵宝派的传人,但是所作所为跟灵宝派的劝善度人完全两样,我们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他,不过前一段时间我才知道,这个虚木和破水是同门师兄弟。

  虚木听到这儿,脸色变得蜡黄,我一看老范,两只眼睛像长出了刀子,看虚木一眼简直就能扎出一对血窟窿。

  范大同用杀人的眼神盯了他一会儿,几步走到他跟前说:你们师父毕生研究尸油炼丹、人护符、操纵冤魂这些妖法,因为我父亲谴责你师父两句你们就痛下杀手,这笔账我一定要算!说完。范大同掏出了刚才用来割手的小刀,抵在了虚木的喉咙上。

  别别别。有事好商量,我没害你父亲啊…

  对了,你还跟着林伟业干了不少坏事吧?今天一起做个了结!范大同一边说一边青筋暴起,眼瞅着那刀尖就要刺进虚木的喉咙,这会儿我是真不知道该拦着还是不该拦,就在我犹豫的工夫,朱罗突然冲过来,一脚踢飞了老范手里的刀子。

  你干嘛?她的这个动作可把我搞蒙了,还没等我拦住她。她快如闪电地冲到虚木面前,一边护着那混蛋,一边伸手按了石壁上的开关,把那家伙放走了!

  老范要过去追,被朱罗用身体挡住了,我过去拽她:快躲开!你被他洗脑了吗?

  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他。朱罗根本没把我当回事,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堵在石壁门口,范大同过去要拉开她,她反手一拳打在了老范的口上,老范后退两步,差点吐出血。

  你特么疯了!刚才是老范用血唤醒了你!我抬起胳膊就想她,就在我的手要打在她的脸上时,我忽然发现她眼睛里有泪水。

  你…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只好住了手。

  这时老范走了过来。一双眼睛红得像两块碳,他盯着朱罗问:你为什么要帮他?!

  这是我跟他的事儿,你们管不着。

  我一听又火了:你还有没有是非观了?那家伙是个恶人!

  朱罗不说话了,不过那气势却还是要跟人拼命的节奏,我一看也真是没办法,就坐在了地上。

  老范虽然有气,但是他出于各种忌也没法跟朱罗动手,我们就像三个雕像杵在那儿一动不动。

  陆婷从上坐起来,忽然开口了:你们之间的恩怨我管不着,我只想要回我的血玉。

  范大同把玉从兜里拿出来,一边晃一边说:如果你想让你姐姐替林伟业还债,你就拿走。陆婷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玉接了过来。

  这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陆婷,她没回答我,而是小心翼翼地玉收好,然后对朱罗说:从今往后,咱俩的账一笔勾销了。说完她走到石壁跟前,朱罗没和她说一句话就让开了。

  我看了看老范,这会儿他好像不是那么生气了,我顿时觉得欠了他一个大人情,我必须帮助他找到虚木,否则良心不安。

  你们可以走了。大概又过了十分钟,朱罗打开了石壁,我和老范走了出去。

  石壁的后面是一溜台阶,直通地面,当我们走出去的时候,一眼看到的是天的星月,再看看周围,遍地荒草,最亮的灯光距离我们很远。我就感觉,这地方是被李家洼遗弃的,而李家洼是特么被整个世界遗弃的。

  朱罗走到了我身后,轻轻拽了我一下: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一起。

  这话着实让我激动,但是老范在跟前我不得不低调点:那好,咱们走吧。说完我看了范大同一眼,发现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我拉着他走出了几米远说:今天这事儿我知道是她不对,我答应你帮你找到虚木,你…话还没说完,老范摆摆手:我一个人就够了,你们走吧。

  我见他情绪很低落,也没再说什么就和朱罗一起走开了。

  我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来到李家洼和朱罗约会了,不过这一次多少和以往不同,我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她也愿意和我在一起,不过,她身上还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自从认识了她,我的人生就变成了一部烧脑悬疑剧,问号叹号常在,句号遥遥无期。

  我这么做,一定会让你很为难的。她牵着我的手走了一段,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我知道她说的是老范,但我不知道该怎么问她原因。

  唐磊…朱罗转过身拉住了我的胳膊,眼睛盯着我:我今天放了虚木,是为了后能和你长长久久,你明白吗?叉岁乐才。

  我当然不明白,但也得不懂装懂。我搂住了她的肩膀继续向前走,忽然我想起了陆腾,这家伙肯定趁逃走了,不知道他身上的童鬼驱没驱走。

  糟了!朱罗突然叫了一声,然后拉着我就往一个胡同里跑,我一看那是她家的方向。

  干嘛?你的家已经没了!

  她一言不发地拽着我跑回了空中楼阁的遗址,我问她要干什么,她说要取东西。可当我们来到遗址跟前,才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块平地,连个废墟的样子都没有,就好像从未有过这么一栋楼。

  朱罗呆了片刻,然后发疯似的跪在地上用手挖着。

  你到底要拿什么东西?我赶紧拦住了她,这地方我们不能再来了,老范都说了你要替林伟业还债的!

  朱罗听到这儿不动了,她举起了沾泥土的手,仰头看着月亮,我想抱她一下,她却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这么惨烈地发出哭叫声,这声音感觉比陆腾的那种怪哭还要瘆人,近乎于一种绝望。我紧紧攥住了她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劝。

  她哭了一会儿停住了,我给她擦了擦眼泪,她突然转过头看我:我一定要把东西拿出来,不然我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我叹了口气:可惜我不是蓝翔毕业的,不会开挖掘机怎么破?

  朱罗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有办法了,不过要等三天以后才行,这几天咱俩就住在这儿,我怕我的东西被别人偷走。

  住这儿?我愣了。

  你不是拆迁办的么?找个地方住很难吗?

  朱罗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了,尼玛哥已经旷工好几天了,姓钟的早把我开了吧?

  今天晚上我们就守在这儿,好么?朱罗说着把我领到一个被放倒的电线杆旁边,拉着我坐下来。她攥着我的手,我感觉那手比以前温热了不少,只是一想到里面着林伟业的血…算了,人家活着的时候也着林家人的血,何必纠结。

  朱罗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头发里来回磨蹭着,我顿时有种过电的感觉。还没等我出手,她忽然把头抬高,用那双有点泛白的嘴吻着我。随后,一股暖从我的嘴传进了我的大脑,大脑又把这个信息传递给了心脏,那受惊吓的小心脏又是一顿狂跳。

  吻着吻着,她突然把我拽到了草地上,在我身上。我无意中把耳朵贴在了她的口上,没有听见心跳,额,算是一点小遗憾。

  其实你可以等等的…我们俩正绵得火热,她忽然趴在我耳边说了这么一句,声音绵软酥脆,我感觉骨头都要化成辣条了。

  还等什么?今儿就这么办了吧。我热血一阵上涌,边说边解开扣子,可是了一半,她就按住了我的手:我现在的身体对你来说就是个黑,如果你硬来,我会伤了你的。

  额…这个应该不算小遗憾了,黑

  这个问题还真是麻烦,如果跟她爱爱等于自杀,那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

  看你那德行,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再唠叨一遍,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让你以后更幸福,包括放走虚木!朱罗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用指尖轻轻挠着我的颧骨,我顿时打了个幸福的哆嗦。

  我搂着她又是一顿热吻,这会儿李家洼的幽冷寂静,在我看来是的浪漫。

  吻着吻着,我忽然感觉我的嘴有点疼,诶?好像是朱罗在咬我的嘴,感觉已经咬破了…我的上帝,她在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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