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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井中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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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吭声。

  虽然金钺大伯的态度让我感到意外,可是我并不感到难过。我早就有思想准备,知道我和金钺的事情不会一帆风顺的。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他大伯反对呢?

  金钺也很生气。一出了他大伯家的门,他就安慰我说:朱灵,你不要生气。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

  我一笑,安慰他道:我没生气,倒是你,你才不要生气才好,只是一个名分而已。我懂的,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他生气地对我嚷道:如果我让你受了委屈我还是男人吗?

  我只得苦笑,心里却更难过了。

  要说金钺有什么不好的,也就是脾气差了一点。可是对我真的是全心全意。

  我的心里又酸又甜,想了个办法,于是哄着他说道:先回去吧,反正明后天我爹不是就来了吗?到时候再找他问清楚,他一定会告诉我的。

  金钺却还是一脸的不甘心,我于是靠近了,低声对他说道:大不了到时候编一个不就完了,就说他们都死了!

  说完自己倒忍不住扑哧地笑了!

  金钺听了也觉得好笑,嘴角也就弯了起来。

  他于是也牵着我的手往回走,还小声在我耳边说道:哪有你这样做人女儿的?居然诅咒自己父母死了?

  我翻了翻眼珠子。不屑地说道:我生母肯定是不在人世了的。朱能早就亲口对我说过,至于我生父,他要是还活着怎么就不知道来找我呢?

  金钺听了说道:你说得也有理。

  不过,脸上却还是阴沉沉的。

  一直到回去,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

  他进了门,就看到他父亲坐在屋子中间水烟,立即走过去直通通地问道:父亲,我和朱灵的婚事,您是不是对大伯说了什么?

  金父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金钺立即说道:大伯今天突然不同意我和朱灵举行婚礼仪式,说一定要找到朱灵的父母。朱灵的母亲早已经去世了。朱能实际上是她的舅父,我昨天就已经和您说过。可大伯为什么还要坚持找到朱灵的父亲呢?这是不是您从中阻扰?

  我震惊地看着金父,又看了看金钺。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金父在从中作祟?这又是为什么?

  金钺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这时,金母端着菜走进来,一见到屋子里紧张的气氛,立刻说道:哎呀,父子俩有话好好说啊,别这样横眉瞪眼的。

  金父本来一直埋头着水烟,此时眼皮也不抬,问金钺:你大伯他自有主张,不会害你的。你听你大伯的就是。

  这话一说,我也就都明白了。

  看来,我和金钺之间真的有点不妥。

  原本我爹从小就将我许给金钺,他都是不发一言。可是现在,金父见了我,却改变主意。偏偏这改变主意他自己又不出声,只是让其他人出来。

  金钺气得瞪着他父亲,也不说话。

  金父厉内荏地反瞪了他一眼,吼道:瞪什么瞪?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和老子来做对的吗?你个不孝子。

  我急忙扯了一下金钺的衣服,小声说道:不要和你父亲争吵。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牵着我的手走进了房里,也不吃饭。

  我跟着金钺走进去,金母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低声说道:阿灵啊,你劝劝他,让他好好吃饭,别和长辈闹,好吗?

  我点点头。

  到了傍晚,突然下起雨来。

  山里的雨又急又密,一阵阵山风吹来,气温突然变低了。

  ——

  第二天,雨下得更大了,这场雨来的突然,却不肯走地痛快,下了整整一天。

  下午吃过饭之后,金钺又独自去了一趟他大伯家,回来的时候却似乎有了变化。

  虽然怒气冲冲,可是没有昨天那么生气了,反而还多了一份担忧。

  我问金钺,到底他大伯说了些什么,他却不告诉我。

  此时,我的心里更加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又过了一晚,第三天清晨,我站在窗口,外面的雨似乎停了,只是天色依旧阴沉沉的。

  地上十分泥泞,村子里有人抬着杀好的猪羊等物往祠堂的方向走过去。

  刚下过雨,地上路滑,就有人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惹起一阵大笑。

  祠堂就在金钺大伯家的后方,闲杂人不得随便进去。

  看这架势,今天是要祭祖吗?为什么没听到金钺说呢?

  我站在窗口,心里只觉得沉甸甸的。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金钺从我身后走了过来,木着脸对我说道:阿灵,你爹来了。

  我惊讶地转身,却见他脸上似乎不是很开心。

  我的心里更加意外了,强笑道:是吗?他在哪里?

  他也牵了牵嘴角说道:估计这会儿已经进来了。走,我们出去接一接吧。

  我点点头说好。

  金钺迟疑了一下,又对我说道:阿灵,一会儿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忙?

  他看了我一会儿,说道:一会儿帮我骗骗你爹,就说今天我们是举行婚礼。

  啊?我张嘴说道:不是你大伯不同意吗?

  他避开我的目光,慌乱地说道:我大伯怀疑你爹有问题,所以让我们假装一下。再说这两天突然下起大雨,十分反常,一会儿全村人都要去祠堂祭祖,求神明保佑。

  我点点头,镇定地说道:好吧。

  我和金钺走出屋外,正好看到我爹从前面走过来。

  他的身旁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二哥,一个是潘虎,我见过潘虎的照片。

  我爹一看到我,喜气洋洋地喊着我的名字,快步走了过来。

  他见我这样高兴,我倒是意外。

  我原以为,他见了我,会训斥我一顿,说我不该私自逃跑的。

  想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要顾着面子吧。

  他走近我,一脸慈爱的说道:你这孩子,到处跑,叫我担心死了!

  我笑了笑,对他的这付姿态实在是不习惯。

  他又和金钺打招呼,殷勤地问道:你父亲呢?

  金钺说道:他们都在祠堂里等着您了。

  我爹连忙点头说好,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我奇怪地看着他,只觉得从来没见过他笑得这么开心。

  一行人向祠堂走过去。

  我想,再也没有我这样窝囊的新娘子了,原本说好今天和我举行婚礼仪式,可是此刻却变成了一个谎言,用来欺骗我爹。

  而这所谓的婚礼,我和金钺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尽冬坑扛。

  果然,我爹小声问我:怎么你和金钺两人好像不高兴?连衣服都不换一件?

  我苦笑着,不知该怎么说。

  金钺这时说道:今天只是先进祠堂禀明祖先,婚礼明天举行。

  但是,进了祠堂就等于是金家的人了。

  我不问金钺:那我爹待会儿是不是不能进去呢?

  金钺看了一眼我爹,点头说是。

  我爹也没有多问,我看他就不是很在意我是不是要举行婚礼。他一路上不停东张西望,对金族这个地方好像很感兴趣。

  我也无心说话,可是我爹却在一旁唠唠叨叨,一会儿说我不见了之后他如何着急,还飞到北京找了我好久,一会儿又说,接到金钺的消息后就立即赶来了这里。

  又说路上,二哥和潘虎一直用一个眼罩蒙着他的眼睛,使他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哪里有这样待客的道理。

  我听得不耐烦,嫌他鸹噪,厉声说道:这里本来就不准外人进来的,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只怕您今天是第一个走进来的。

  他讪讪地笑了说道:那我女儿出嫁,难道做爹的连看一眼都看不到吗?再说了,是你自己跑,我肯定是要看到你才放心啊。

  我不再和他讲话。

  这时,祠堂也到了。

  金族的人尽皆站在祠堂跟前,为首的就是金钺大伯和金父等一干人等。

  我爹神情也严肃了,和金钺大伯等人一一打着招呼。金钺大伯对我爹点了点头,然后先进行祭祀一事。

  他先是和金父等一干年老的人走进祠堂,在里面祷念了一会儿之后,就轮到金钺等年轻的人进去。

  祠堂外只剩下我们和金家的女人们,大到80岁的老妪,小到四五岁扎鞭子的小孩子,都在外面等待。

  我爹突然转头,看了看四周,然后向祠堂的一边走过去。

  我吃惊地看着他,小声地喊了一声。

  他好像没听到一样,径自往前走过去,不理我。

  我看了一眼旁边金家的女人,她们只是奇怪的看着我,却都没有出声。

  我这才想起,金钺说过,祭祀的时候,为了表示对祖宗的尊敬,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行动,都必须听从族长的安排。

  只有祭祀完毕,才可以恢复自由活动。

  我只得追上去拉我爹。

  我原本以为,他是要进金家的祠堂。可是没有料到,他却向着大门一旁走过去,

  顺着墙角走过去。

  我一边追他一边小声地喊他,可是他越走越快,到后来竟然小跑了起来。

  我立即追他,却怎么追不上。

  我听到祠堂里有声音,愈发不敢出声。

  此时,我爹已经绕到了祠堂的后面。

  这里除了参天的大树,就是一眼水井。

  水井上是一个铁架子轱辘,上面还吊着一个水桶。

  他突然将水桶取下,顺着绳子爬了进去。

  我吃惊地看着我爹,问道:爹,您到底在做什么啊?

  他也不出声。

  我看着他在井里越来越深,只觉得心里充惑。

  我趴在井口看,他在快要到达水面的时候,突然不见了。

  我眼睛,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仔细看,才发现井壁上有个,他大概是进入到那个里去了。

  心里简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这里是他第一次来,为什么他好像知道一样,笔直就朝这个水井跑来呢?为什么又要爬下去呢?

  井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声朝着我走过来。

  我抬头一看,是金钺和他大伯以及金家所有的男丁都奔了过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在金钺走过来的时候,小声地说了句:他在里面。

  所有人都愣了,当即金钺大哥和二哥奔到井口,一低头,自然看不到人。

  金钺大哥瞪着我说道:井里没人。

  我解释:井壁上有个,我爹爬进里去了。

  金钺大伯生气地顿了一下拐杖,声音洪亮地说道:他怎么知道井壁上有个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

  金钺大伯扫了一眼金钺大哥和二哥,命令道:你们都给我进去看,一定要把他出来。

  金钺大哥和二哥连忙答应了。

  ps:

  今天更新完毕,我要去遛狗了!我家的狗被我今天关了一天了,估计了!(⊙﹏⊙)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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