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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贩毒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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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脸的慌乱,或许万万都没想到,我会认识保定市的地下皇帝,估计现在都后悔死了,他们要是落在孙大炮的手里,绝对没好果子吃。但这帮人想要杀我和小,肯定不能便宜他们。

  我冷冷一笑,你特么这时候知道害怕了我看孙大炮来了,你还嚣张不。

  小突然说了句:“这货有大哥大”

  说着一把拽起了血月哥,蛮横的从他怀里扯出一个黑色的大哥大,转手交给了我。

  卧槽。黑虎会这么牛,连一个小头目也给配大哥大

  血月哥急了:“你们要是敢给孙大炮打电话,坏了我们的好事,黑虎门一定灭你全家”

  我特么叫你装b,一脚狠狠的踹在血月哥口,血月哥踉跄倒退,撞在了宿舍门上,咣当咣当的。

  我不想再耽误功夫了,果断拿起大哥大就拨号,此时,身后水泥地上,十来个痞子也炸了锅。

  他们都不傻,知道黑虎会跟龙门帮是死敌,这要是落在对方手里,肯定被扒一层皮啊。现在都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跟饿狼一样嚎叫着冲到我跟前,要往死里整。

  小早注意到了,他人高马大的,向前一冲,就跟半截子铁塔差不多,别看对方人多,但身上都有伤,双方一接触,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小大嘴巴那个招呼,脚下也没闲着,逮着谁踹谁,这货的力气比我大,所以不消片刻,这十来个痞子又躺下了,脸都血,在地面上打滚儿,疼的要死要火的。

  而此刻,我的电话也拨通了,是小鳖接的,很诧异的问:“谁”

  我刚要回答,就见前面人影一闪,血月哥冲了过来,大吼着叫我死,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三寸长的大钉子,对我的脖颈子就扎来。

  你这个不知死的鬼啊,我身形向旁边一闪,脚下连环错步,向血月哥身后移动,待离得近了,一伸手直接点在了他脊梁上第七脊椎上。

  就听噗通一声,血月哥直接瘫了,吓的他面无人,在地上使劲儿的挣扎,但是挣扎半天也站不起来,那两条腿就跟木头桩子一样,他大吼:“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他已经快崩溃了,因为这个电话打通,他们的下场绝对凄惨。

  我依旧握着电话,身形潇洒的就跟决战紫之巅里的西门吹雪一样,当然,我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哥大。

  “小鳖,是我。陈西凉”

  我的心肠就是如此坚硬,哪怕血月哥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

  电话那边先是一愣,随后便惊讶道:“陈爷,怎么是你”

  “咱们闲话少说,你带着人来一趟学校吧,我这儿有点事,抓住了几个黑虎会的痞子,社团的事情,我不会手,这些痞子想杀我,所以你必须过来处理干净”

  小鳖更加惊骇:“保定有黑虎门的人还在学校还想杀你”

  我沉静的点了点头,但意识到,对方也看不见,所以便嗯了一声。

  小鳖无比的愤怒:“陈爷,你在盯一会儿,我跟大哥马上就过来。”

  我心里一动,赶紧道:“这里是学校,别闹出大子。”

  小鳖答应了,随后就挂了电话。

  宿舍里黑黢黢一片,但我知道黑虎会的这些痞子都在盯着我,狠狠的盯着我,包括板子上捂着肚子的道哥。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说什么体面话,把大哥大狠狠的砸在地上,找了个空板就坐下了。

  小在宿舍门口带着,成了怒目的金刚,那意思,谁想从这里过去,就先把我撂倒。

  我看着这一屋子人,心里累得慌,特马的,这一天过的,能把人给烦死,先是抓鬼,被外狮子印砸了一家伙,又碰到了教高手,说了半天废话,人家就拍拍股跑了,好不容易回来睡个觉,还被黑虎门的偷袭,你们这帮王八羔子,真是想死哥啊

  血月哥趴在地上,抱着胳膊,也不言语了,但眼神贼拉拉的慌乱,左右闪着,就跟什么秘密马上败一样。

  其余的小痞子也面色煞白,有的浑身都哆嗦成了鹌鹑。

  这时候,板子上的道哥坐起来了,剧烈咳嗽几声,依旧那么桀骜,说:“陈西凉,事情因我而起,跟旁人无关,你放了血月哥他们。”

  小大骂:“你不装b会死啊,今天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了。我看小犊子今后怎么在学校里面混。今天非得叫你知道知道疼”

  道哥被唬住了,别看成天装b,但说到底也是个稚的孩子,跟保定的黑社会搅在一起,这事儿决不能善了。

  这货眼圈一红,吧嗒吧嗒的开始掉眼泪:“我要给我爸打电话,你们这是欺负人”

  卧槽

  这么大的个子,说哭就哭,真是没出息。

  我没工夫搭理他,你找人我们,自己还委屈上了,早干嘛去了。

  我转头看向血月哥,问:“哎,脑袋上:“孙大炮那条命都是我们救,还能不知道这事儿你要是还能活着,就回去转告黄峰,别特么太嚣张,企图染指别人的地盘,他必须要付出代价”

  血月哥彻底傻了,颤颤巍巍的说:“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少废话,我们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这几个杂碎为什么会在保定,又想干什么偷摸狗的事情”我眼神一冷。

  小也跳着脚的骂:“王八犊子,再不说我先废了你们。”

  说完捂了捂肋骨上的伤口,眼中凶光爆,跟真事儿一样。可不是么,差点别人扎死,搁着谁也不会善罢甘休。

  血月哥没办法了,大声说道:“我说了,你们能不能放我们走”

  我眯起了眼睛,**的,看来这事儿乎啊,看着意思,只要说出来,就决不能落在孙大炮手里,不然

  我和小对视一眼,知道这又是黑虎会搞的幺蛾子。但我绝不手社团的事儿,也不想找麻烦,便点点头:“我只能承诺,你说出来,我不会叫孙大炮杀你”

  血月哥一听这个,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那个劲儿就别提了,我根本没办法描述,就跟即将被砍头的犯人忽然得到了大赦一样。

  他讲:“我不知道你们和孙大炮是什么关系,但今天栽了,我血月就没什么可隐瞒的,我受到帮会老大黄峰的意思,在保定设立了一个据点,但这个据点并不是来抢地盘的,而是为了做生意。”

  我眉梢一挑,感觉这里面的水很深,但究竟是什么生意,需要费这么大劲呢,毕竟双方社团不共戴天,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活动,这可不是什么安全的事儿。

  血月哥的脑门子上渗出了冷汗,声音有些颤抖:“胳膊疼的厉害,能不能先叫我动动。”

  他被我点了麻,下半身都瘫着呢,再加上胳膊骨折,滋味是不好受。

  我过去给他解开了道,他的双腿立马能活动了,脸上有了喜,但更多的是震撼,旁边躺着的小痞子们都把眼睛看直了,貌似再说,这是变戏法吗在哪儿摸了摸,就废了一个大活人。

  我知道这些货并没有大碍,只是不敢站起来而已。反观血月哥,踉跄着爬起来,靠着息,对我说:“兄弟,你的手段很牛,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点

  我冷冷道:“别说废话,你们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

  血月哥沉了片刻,最后吐出两个字:“贩毒”

  嘶~~~~

  我倒了一口凉气,竟然是卖毒品

  都说黑社会捞偏门,发大财,现在一看,可不是么,这毒品可是暴利,并且还能叫人上瘾。曾经看过一个教育片,就是演的毒者,那家伙毒瘾一来劲,整个人就跟被蚂蚁咬一样,难受的地打滚儿,鼻涕哈喇子一个劲儿的往外淌啊,有的忍受不了,还自残,自杀,甚至去抢钱,杀人

  反正这东西不仅坑人,还坑社会,虽然这个社会已经很坑。

  小骂上了:“妈了个巴子,什么缺德你们干什么,我整死你”

  一脚把血月哥给踹翻了,摔了个结识的。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血月哥一声都不吭,摸了摸嘴,尽是血沫子。

  我其实也憋着火呢,但自己很乏,不想动手了,就说:“你们打不过孙大炮,就暗中卖毒品,也想捞一杯羹是吧”

  血月哥竟嘿嘿笑了起来:“哥们儿,你太天真了,谁说我们不是孙大炮的对手我们只是没有进攻罢了。我大哥黄峰可不是吃素的。”

  嘿。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你还敢装b。

  其实我非常纳闷,既然暗地里这个据点,绝对是隐藏的极深,为会答应道哥来学校对付我呢。这明显不符合常理。

  除非,道哥跟血月哥的关系不一般

  “行了,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你看起来很熊,到也有两下子,也不算太孬,我会叫孙大炮给你条活路,但你得告诉我,这小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伸手一指道哥。

  道哥就是一哆嗦,本来长得就丑,受到惊吓,就更寒碜了。

  血月哥没言语,使劲的抱着断掉的胳膊,眼神有些游离。

  我擦,看样子,道哥的来历还有些故事啊,我就故作阴沉的讲道:“你是聪明人,现在不讲,等孙大炮来了也得讲,遇上小爷我,你自认倒霉就算了,但小爷我可是文明人,正正经经的文明人,你不危害到我,我肯定不对付你。所以我劝你还是说了吧,你们混社会的无非就图个利,你跟着黄峰卖命,还不如跟着孙大炮呢,你要是把所有的事都讲出来,我不但保你没事,并且还许你一个天大的好处”

  其实我就是瞎忽悠,他后落在孙大炮手里,是圆了还是捏扁了,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只是套套话。

  不过血月哥可动了心,眼睛一下亮了,激动的看着我:“你跟孙大炮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他能听你的”

  “废什么话,说还是不说”我面色一沉。

  道哥急眼了:“血月哥不能说啊,一说可就全完了。”

  血月哥大吼:“卧槽尼玛,这事儿还不都是你搅的,我要是不说,咱们都没好下场。”

  随后对我讲:“这货叫周道明,想必你也知道,家里开工厂的,冶炼钢材,他爸叫周大发,跟黄峰的爸爸,黄天贵是拜拜子兄弟。所以黄峰特意代过我,要照顾这小子,没想到今天就闹出了这样的事情”

  真是意外收获啊,道哥的爹跟黄天贵那个死鬼竟是干兄弟,这关系整的真隐蔽啊,要是没有今天,打死我也想不到,道哥竟是如此的牛哄哄。

  “如果照这样的逻辑进行推理,你们在保定的据点,多一半也是周大发协助的了”我似笑非笑的说。 嫂索风水师怪谈

  血月一灵:“你很聪明,我们之所以能在这里立足,多亏了周大发。但这是跟他没关系,你如果动了他,黄峰肯定跟你疯”

  疯

  他又不是狗,跟我疯什么。黄峰这货不找我也就算了,如果他敢来,我照样收拾他

  一个那样的爹,能养出什么样的崽子,我这心里早提防着呢。

  正说着话吗,宿舍门咣当一声震动,小被吓了一跳,与我对视一眼,那意思是,是孙大炮他们吗

  我擦,我特么哪儿知道,先开门再说。

  但是等打开房门之后,进来的并不是孙大炮,也不是小鳖,更不是孙丢丢,而是一只漆黑冰冷的qiang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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