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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受伤的冰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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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子了,因这个婆娘而起,陈晓玲转头看向我,那种眼神我自然知道她想要说些什么。就凭当初她敢跟着老爷子去狼山坳这件事情,我就不会拒绝,我许二越欠他们的。

  看见我点头,陈晓玲松了口气,低声的对我说了句谢谢。

  “你终有一天会被烂好人的性格害死,你不信走着瞧”冰柔说了一句后,直接转身离开一点都不带犹豫的。看她这种样子,我知道这女人又发病了。

  看了一眼审讯室,我让陈晓玲用汽油把那些东西烧了,随后我摸了一个护身符给她。

  走出局子我猛猛了一口气,刚才差点连我都没有忍住,忽然,一个人低着头撞了一下我的肩头。他也没有道歉,抬起头来看我一眼,一声不吭的走了进去。

  这个人我认识,上次王小倩那件事情在医院里面,我就是被这个矮冬瓜狠狠的踹了好几脚。

  冰柔对我使了个眼色,当下我就反应过来了,看向这个矮冬瓜的后面。在灯光的照下,他身上有两道影子,一道非常清楚,另外一道看起来很模糊,要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分不清。

  我掉头跟了上去,也不说话。

  一路上这个矮冬瓜非常安静,看样子他是才刚刚回警局,走路时总是有意无意踮着脚尖。那,双鬼上身和双面鬼婆几乎是同一个级别的。

  “强子,是你么”傻强看见那道影子后,提起的脚步顿在了半空中,这个时候发呆根本就是找死。

  “你愣着干什么,快点走啊”

  我转身推搡傻强,忘记了现场就只有自己离那个矮冬瓜最近。

  下一瞬,没有把傻强退走,倒是感觉有三个人站在了身后,那种感觉令我骨悚然。

  轻轻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头上面,我朝傻强脸上甩了一掌,大骂:“快点给老子滚出去,带着这里干呢”

  傻强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转身就跑,我也想跟上去,单被一只手拉住衣服。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诛

  一道冷漠的声音在我前面传来,抬起头一看,冰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前面。

  震撼的一幕发生了,一条金龙从冰柔手印里面发出来,冲着我就撞来。我亲眼看着这条金龙穿过我的身子从后面飞出去,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在我耳朵旁边炸响。

  上次在柳坝塘看见的那些金龙难道是真的莫小以前曾经跟我说过,九字诛言的威力分别对应九个真字,即便强如老爷子这种人也只能发出七个真字的威力,至于九个

  我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后还有一个被双鬼上身的人。

  “愣什么,快出去。”冰柔一把拉住我的手,用力一送,我被她推出了好几米远。

  看来这个女人并不像刚才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情,我摸了摸鼻子,临走前对她说了一句谢谢。以往我这么做冰柔根本不会有一丁点反应,可是在今天这个女人破天荒的朝我摆了摆手。

  不知不觉间,这个女人变得温柔起来,冰柔冰柔,这个名字似乎寓意着什么东西

  用了不到十秒钟,我冲出警局,人不能没有自知之明,我不会狂妄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对付那个东西,与其留在里面给冰柔添倒不如老老实实的滚出来,给她自己处理。

  半个小时后,冰柔一身是血的从局子里面走出来,她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被他跑了。”

  我发誓,除开上次在王炎葬礼上她差点被老爷子掐死外,我还没有看见过冰柔像今天这种狼狈。她几乎再把这句话说完,整个人身子一软就往地面倒下去,好在被我接住。

  她手臂扭曲的不成样子,我抱起她就往车子里面,陈晓玲钻进驾驶室发动起车子,一脚油门就往前飙去。不得不说,陈晓玲现在开车很猛,到底开到几码我也不知道。

  “忍一下就好了。”我紧紧抱着冰柔,尽量让她的断手垂直下去,这样的话不会太痛。这个女人也够硬气,愣是不知声儿,手都成这种样子了。

  等近距离一看,我发现在冰柔双鬓处冒出了几白头发,以前我还真没有注意。一个年级而是三四的女人,竟然出现了白头发

  “你在看什么”

  冰柔看见我呆呆的盯着她自己看,脸有点红。

  我深深了一口气,从座位上吧纸拿过来,帮她擦起脸上的血来。

  她似乎很享受我帮她擦血的过程,眼睛居然缓缓闭了上来,左臂也是紧紧的抱住我。 ~~

  “你和我炎哥一模一样,脾气不好,可为人很正直,我以前就跟炎哥说过这种性格不适合做师,可他偏偏不听,现在把命儿丢了,说好的要陪我到结婚那一天,让老公照顾我的。”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女人在强势终归是女人,可能是我无意间的举动触动了冰柔心里面某个最脆弱的地方吧。我在想,冰柔到现在好留在我身边,可能就是从我身上看到了王炎的影子。

  她跟我讲起了自己和王炎的往事。

  “我小时候是个孤儿,被人从从坟边捡的,最后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地方。在我三岁时,整天和死人睡在一起。五岁时炎哥出现了,还有很多人,他把我们丢到葬岗然后自己走了。”

  “我记得那晚有个奇怪的辣婆婆要掐死我,她一直对我笑,炎哥救了我。那一晚一共进去了三十个人,可是到第二天连上我和炎哥只有六个人活着回来,其他的跟人间蒸发一样,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见过。”

  “随后的日子里面,有人欺负我,炎哥就用水果刀去跟他们玩命儿。我十八岁时,他把我叫到房间里面,让我跟他一睡,炎哥把他杀了,然后带着我逃出了那里。也就是那天,我跟他结为了干兄妹。”

  察觉到冰柔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儿,低头一看,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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