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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遭遇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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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老先生,您要的“高级“人士,我给您带来了”

  “哦呵呵,是有多高级啊”那矮小身影闻言,面上带着虚伪的笑意,微微侧身。他这身子一侧,我当场就懵掉了

  我话呢听没听到啊没礼貌”

  “我去你大爷的,我特么”

  “咳咳,小黄”

  “”

  “呼算了,老爷子您就别跟我们扯皮了,说吧,你在哪看到我家小天的”

  铁真没回答,只是腆着一张欠揍的冬瓜脸四十五度角望天,知他抠门到死超级爱占小便宜的我只是闷哼一声,随手扯出一大钞递给了老太太。

  “呵呵,这多不好意思啊”腆着张冬瓜脸,铁真看我面沉如铁,自知我没功夫再跟他耗,思索一会,说就在这茶摊碰到小天他们的。

  “当时那个戴面具的小娃娃吵着嚷着要喝水,那个大人见别人都在看他就答应了。他坐在我旁边,老子慧眼如炬,一眼看过去就感觉他妖气冲天就在后面尾随了一阵子。”

  小冷

  思索片刻,我咧嘴笑了一下。小冷就是聪明,这是刻意留下行踪让我去救他们。

  “那他们去哪儿了”

  铁真饮口茶水,两眼泛着狡猾的光芒:“告诉你们也成,但有个条件,就是我必须跟你们一起去那小子走的时候顺走了我的钱包,里面可有仨二十元大钞必须讨回来“

  。

  你特么在逗我堂堂一代妖仙申公豹,会偷你丫一小钱包你当我是槌呢

  “我不信,老爷子,您到底有啥目的,就明说呗“

  “呵呵,爱信不信,不信拉倒老子乐的清闲自在。”

  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老无赖表情,我眉头一挑,试图猜出他到底在打什么鬼算盘思索一瞬,心里就有了答案。

  “你怕不是为了那几个小钱吧你,是为了它身上的一件宝贝。这宝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龙灵珠”

  “我说的对么,铁真前辈”

  “嗯“一听我叫出他的名字,本还算慈祥的面目顿时变得狰狞非常:“小子,你”

  “游遍五湖四海、遍寻奇宝异珍;探查龙潭虎,安我游行为真。前辈,小弟我年轻时有幸当过几年游行商人,在我们这圈子里谁人不知您铁真前辈的名号呢话说我当年还在师父带领下见过您一面呢,只是那时太小,你记不起来了吧。”

  “那个妖怪修为特别强大,变成人形、妖气内敛。我一起的斩妖人都认不出来。你说你一个游行商人,是怎么一眼就能看出那家伙妖气冲天的他也不沾染人间焰火,不可能偷您钱,那您反而要找它的话,就只可能是感受到他身上龙灵珠的气息了。呵呵,所以晚辈斗胆,就臆想了下您的真实意图,不管对错,见怪莫怪。”

  看着我的笑脸,铁真突然砸吧一下嘴:“老子居然看走眼了,应该收你做我助理才对你小子有做商的潜力。”

  我怎么感觉这是在骂人呢

  就这么几番调侃,也算是跟这前世的铁真再次打成一片。话挑明了他也不再虚掩,答应带我们去找申公豹。他要宝物我要人,也算是场易。

  虽然将坦言小天的命比他的计划重要数倍,但我还是没让他跟着。因为将身为仙体,申公豹对此感查却是极为敏锐。还不如撇下做自己的事去。

  挂念着曹地府的谜团,他没坚持,只是让我回头去幽冥殿找新的文泰斗拿些纸币筹备。离开后,我呦不过小恩和啸博,只能让他俩带着盒子一同前往。

  按照铁真的说法,当时申公豹出了茶摊一路西行,他尾随其后直接跟出了黄山。到人迹罕至的地方,申公豹全力急行,速度远不是铁真这小短腿能跟得上的了。不过他说当时小冷嚷着在茶摊喝茶的时候,在桌下悄悄丢了几,应该是之前挣扎时从申公豹身上撕下来的。

  直出了黄山市,小老头才把这挫坚如钢针的发拿出来,他对着天空吹个口哨,不多时飞来一只全身灰羽,像猫头鹰、嘴却跟老鹰一样弯曲的鸟儿来。

  这是灵鸟,以前高洋就养着一只。

  灵鸟对妖物残留的妖煞十分敏锐,只要嗅一下这黑的气味,就能一直追踪空中残留的气息为我们引路。叼走黑后它一路西飞,铁真也就让我们别管去哪,只管坐上往西走的火车一路跟着灵鸟,等它停下或改变方向的时候我们再转车。

  当然,车费得我掏

  坐在火车上,看着啸博跟小恩各自背对着头神情不悦,我感觉很闷燥。扫一眼紧盯着窗外于长空疾飞黑点的铁真,我突然感觉有点疑惑。

  “小恩,现在是几几年”

  “八四年吧你问这个干嘛”

  “没事”

  表面淡漠,我心里却思绪万千。

  84年啊离后世传闻中,师父搅动起圈大战、乃至害的众叛亲离的时间,也不过差三年而已。真不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到底是怎样的事情才能引发如此严重的后果

  另外,8当年伐纣在皇陵第一次见到高洋的时候,是99年,离现在也就是十四五个年头。而当年看高洋的面相身高至少也得有个十七八,我记得当初他跟我说他没爹没妈,是从小跟着铁真的,那怎么

  “额,老爷子,问您个事呗”

  “掏钱免谈,老子身上一都没有。现在后悔车费也不退,你特么还得付老子回家的钱”

  “”

  “额,不是、我是想问,您认识高洋么”

  “羔羊”

  他双眼亮起一丝光华,不由让我心头一喜,可紧接着

  “你咋知道我爱吃涮羊的”

  ““

  “算了,您就当我啥也没说”

  撇过脑袋,我想看来此刻的铁真还没有收高洋做徒弟。当然也不排除他这是刻意隐瞒,这老抠门,太了。估计到现在也不怎么相信我。

  火车一路西行,中间只转了一次车,但天上灵鸟的方向就从没有变过。直到到了青海才稍微变化了一丝角度,我们也就跟着下了站。租了辆绿皮车,跟着赶了半天路,灵鸟,就落了下去。

  “就是这儿了。”铁真咔嚓掉手上的碳烤羔羊,眼神有点凝重。

  “昆仑山”

  眼下灵鸟落在的枝头之后,正是青海省西南部的昆仑山脚下。一片平原后,巍峨的山峰拔地而起

  昆仑山的山型十分巍峨雄壮,没有太多的孤山,但每个峰头看起来都有如其他名山脉的主峰一样巨大山头白雪皑皑,背后天空仿佛永远都是一片蔚蓝,站在山下平原遥遥一望,远方三两雪白的牦牛,正伴着美丽的少数名族姑娘的哼唱而悠哉进食。

  这是一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地方,背靠大山望着平原清水,仿佛一切烦心事儿都能随着微风拂动吹散一空的一样。

  如果小天他俩没被掳走的话

  “嗯怎么不动了这么大个山,不会搜到这就得让我们自己找吧”

  “别急啸博。”我扫眼神色不悦的、正在给灵鸟喂食的铁真,道:“飞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它停下过,让它歇歇吧。”

  “呵呵,还是你有眼色呢。有的人啊,自喻万物灵长,实际上连站在这个地位该有的德仁都没有,真是可笑。”

  听到铁真这明显火了的话语,啸博面色一囧也觉得面上挂不住。望眼体形硕大的灵鸟,随手将自己那半块羊羔也丢给了它,然后坐在一旁幽幽的望着雪峰。

  与体形相比灵鸟进食却是十分的缓慢,瞪了约莫三分多中,我眼角突然撇到一抹白光窜过,当时就紧张的站了起来。

  “别紧张,是雪豹。”铁真连头都每抬就断言道,我随之望了一眼,果然看到一只通体雪白,夹杂着黑色斑点的豹子,它饥肠辘辘已经数没有进食,正攀附在山岩上用狩猎的凶眸瞪着我们。不过一看到灵鸟那碧绿色的眸子,立马就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爬开了。

  虚惊一场,我摇摇头又坐了下来。过了半晌灵鸟终算是将肚子填报,嘶鸣一声后,飞天而起。

  “走吧。”

  点点头,铁真便领着我们向上行去,可走到一半,耳力一向敏锐的啸博,却忽地停了下来。

  “你们听”

  他双眸凝重扯长了耳朵,沉默半天,脸色一惊。

  “有人在呼救”

  “可别瞎掰了小伙子,临近初秋,正是寒风吹袭的时候,这段日子山上能把藏獒冻死,除了那些不怕死的盗猎贼,哪来的人烟”

  铁真不屑的摇了摇首,啸博却拽着我衣领不肯撒手。我看他神情凝重知道没有开玩笑,下意识放出小美开启了融合姿态。

  视线成百倍扩张,瞬间蔓延千米,让我望到了远方的景象。

  “果然有人”看清状况我心头一惊,皱眉道:“还是个孩子”

  不管是否事不关己,只要碰到遇上危险的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这是师父传承给我的戒条。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小孩,这我就没理由不管

  当下没有犹豫,冲那个方向奔跑而去。几步略上山头后,正看到山崖下,刚才看到的那只雪豹凶戾的匍匐在一个比珈琦还小的男孩身上。男孩穿着破旧,脸常年风吹霜冻让脸颊红的让人心疼,此刻半个肩膀正落在雪豹密布獠牙的嘴里,鲜血横

  我心头杀意登时窜了出来,正想一记龙丸崩死这只雪豹,身后铁真却比我先一步动手,沉重硕大的铁锤在他手里好似一块小巧的石头,抛而出,正坠到雪豹面前,砸的土砾四溅。那雪豹却是饿到极限,依然不肯撒嘴,直到天空中灵鸟突然俯冲而下,生生扯走它后背一片皮时才惺惺的夹尾逃亡。

  “小子,杀气别那么重。在这杀死一只珍惜动物,把边防队那群人招过来有你受的。”

  铁真一边说一边三两步跳下了山岩,扶起那个小孩。

  “小娃娃,没事儿吧这大冷天的,你跑昆仑山来干嘛”

  小孩脸都是被吓出来的泪水,就算雪豹已经被赶走,还是支支吾吾说不出句清楚话。直到小冷撕破一脚红裙,为他包扎完伤口,才怯生生的说。

  “给爹爹找、找药吃。”

  找药

  我下意识扫了眼他的手,只见那冻得紫青的小手里紧紧攥着两冬虫夏草,怎么也不肯松手,就像怕被我们抢走一样。

  看着他怯懦的眼神,啸博想起自己当年亡的日子。不由弯问他,抓药不去城里,跑到山上来干嘛

  “废话,你家穿的这么破烂的娃能买得起冬虫夏草啊”

  铁真白了他一眼,那小孩却摇摇头,说是城里太远。

  城里太远那就是说,这小子就住在这附近

  擦,不会吧举目苍茫皑皑白雪,寒气人渗人腹,去城里拾破烂都好过在这。

  就在这时候,山背后突然冒出来几个五大三的人,各个穿着厚棉袄,为首一个胖子扫一眼我们后,貌似温和的问小孩咋了刚才听到有豹子声

  “豹子被叔叔们赶跑了。”

  闻言那胖子点点头,一瞬之后脸色却变了,手一伸过来就抢小孩手里的药,这小孩立马就哭了,死拉着不放手。那胖子却咧嘴喊这是他家的地,没钱给租金就用挖的虫草补,想要自己拿挖够无二十颗再说。最后还踹了小孩一脚。

  我和啸博当时就火了,那小孩眼看手上的药被抢走,却反而是不再执着,扭过身保住我俩的腿,使劲摇头,就像怕我俩会挨打一样。

  “别冲动,这些挖虫草的地确实是有主的。别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铁真一提醒,我就不得不拽着啸博后退半步,直到看着这几人走远为止。

  天空灵鸟鸣叫不止,我望望这寒冷雪峰,却是说先把这小孩送回家吧,刚才那豹子没被打死,嗅着血腥味肯定还会追过来。

  没人有啥意见,于是背起小孩,顺着他冻烂的手指的方向,我们一路踏着山延,最后寻到一个被山背挡住寒风,稍微暖和点的地头,一座石头垒砌,草席遮盖的简陋房子就坐落在这儿。

  小孩隔着老远就喊了声娘,一个身形高大的妇女闻声推门而出。见到儿子手臂上的伤立马揪心的从我背后抢了过去。

  看着女人眼里的怜,我却一拍脑门,暗骂真做了件蠢事我之前不知道这小孩家居然还真就紧靠着山背,而且四周貌似只有这一户人家,早知道刚才就该把那雪豹直接干掉,要不敲晕了扔到远处去。现在这样等我们一走,那豹子要嗅着血腥味儿再追过来,反而是害了这一家子,

  ,都怪这死短腿看来他也没我想的那么精明。

  看来,要多耽误点时间了。那只雪豹饿的前心贴后背,应该很快就会再找上来。

  那妇女在听完小孩叙说后,也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他家里坐坐。没有拒绝,我们就跟了进去。

  房屋里面比外面更加捡漏,除了用砖头、木桩子和草席搭建的石外,就只有一个摆锅碗的石桌。一个黑瘦黑瘦的老头,正躺在上着。

  “娘,对不起药让东德布他们抢走了,呜呜呜”

  小孩一看到他爹,就忍不住委屈哭了起来。他娘叹口气只是把他头抱进怀里,安抚几句后,就一脸感激的冲我们道谢。

  “没事没事,别客气,你家小孩还”保护“过我们呢,哈哈,真是个勇敢的小孩子额,话说怎么称呼啊”

  “哦,叫他小太就行。我吗呵呵,不介意的话,就叫我高婶吧。”

  闲来也是无聊,我和铁真就跟这高婶聊了起来。聊了半会,才知道这小太的爸爸叫才仁东德布,是个藏民,她自己却是汉族人。她丈夫在生下小太的时候被山里的老鹰啄了眼,没处医治,久而久之就因伤口感染去世了。

  她跟老东德布差了接近三十来岁,不过,老东德布人很好,因为这昆仑山是她们高家的祖地,世世代代都居住在这里。天气寒冷,随着城市的发展,这里原本的部落和村子就都迁移到城里去住了,唯独她们高家人有祖训要守着祖地,所以未曾离开过这里。老东德布看她一个女人,还拖着个孩子很不容易,加上高婶前夫是他的马上兄弟,所以就留了下来,照顾着她们母子。

  老东德布因为性格太憨实木纳,所以一直没有儿,三人长居一处,为了让小太长大懂事了别让人说他是没爹养的孩子,也为了给才仁家留个苗,所以俩人也就结了伴,小太,也就随了老东德布的姓氏,全名叫才仁太。

  小太很懂事,就现在这才四岁的年纪,已经成了支撑家里的一块柱子。平时靠着给平原里牧民放牛换些酪下水维持家人的生存,因为穷,也就没少受欺负。但没办法,老东德布好几年前就积寒成疾,这些年躺在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很难说出来。估计他自己都没想到,本是要来照顾这对母子的,到最后,却反而成了他们的负担。

  看着用冻烂的手,给他爸爸手暖热的小太,我心里突然觉得有点难受,有心帮他们一把,就走过去用手搭在老东德布背上,度了一抹内劲进去。

  “傻样。寒病是内劲能治的吗走开。”

  铁真白了我一眼,从布兜里掏出一个毡子,一摊开来里面居然全是细长的银针。他摸索几下位后,就接连扎进老东德布的各个位里面去,老东德布了几声,脸色却恢复了些许红润。

  我去没想到铁真还有这一手,厉害啊

  “呵呵,行南闯北,一切都得靠自己,技多不身。”

  “嗯,还行,亏这老伙计身板够硬朗哈哈,好了,寒气已经放掉了,再养个十天半月应该就能下地走路,不过最好还是别再出去,再来一次寒气侵进骨子里,可就真的没得救了。“

  铁真说完就收起了针毡,结果一回头却发现高婶和小太直接给他就地跪下了,一边泣一边道谢,得铁真也很不好意思。就在这时候,啸博却耳畔一动,凑一声冲了出去,半时天后拍掉手里的雪,走了进来。

  “好了,在它脑袋里灌输了点这块地有猛兽盘踞的记忆,那豹子应该永远也不会再踏足此地。那就这样,我们走”

  “不急。”

  闻言啸博登时瞪起了眼珠子:“小老头你什么意思啊这特么都磨蹭半天了老子知道你不着急,但那是我弟老子一秒也等不及,赶紧走”

  面对啸博的催促,铁真反而是温和的笑了笑,瞅着他脑袋说:“小子,之前没发现,现在才注意到你这头发漂亮啊又顺又长”

  “呵呵,都是保养的好,我”

  “就是这见识有点短。”

  “”

  “这是哪儿这是昆仑山阐教的发源地。不论仙神是是真是假,这整个昆仑山的走势可是万里无一的好龙脉,是妖最爱居住的地方。山里妖煞混杂,就这一撮的踪迹,就是小灵进去,也找不到方向。”

  “不错。”我赞同的点点头,刚刚踏到山脚的时候我就感受到很浓重的妖煞之气蟾匐在山里。

  思索一瞬,我又补充一点:“而且要小灵带路的话,就得飞到天空里。要被申公豹看见那就是打草惊蛇,估计没等我们过去,它就会率先逃走。”

  “那、那咋办啊干死老头,你忽悠我你之前不是说有办法带我们找到他的吗”

  铁真白了他一眼,从布兜里翻了几下,拽出一个碟子大的磁盘,盘上附着着一对双鱼,一拿出来就转个不停。 嫂索幽冥地藏使

  “那个豹子装着龙灵珠,龙灵珠是纯的宝贝,气特别浓重足够穿透妖煞;等我这盘锁定两极,我们只要跟着鱼走,就能找到他的去处。”

  说完,他又开始奚落啸博头发长见识短,气的啸博唰唰唰两魂刀差点把自己削成秃子。

  时间就在等待中一点一点的流逝着,这个过程比我想象中还要漫长。我想这跟龙灵珠取了当年申公豹体内过多不了关系。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这盘才稳定下来。

  “好,动身”

  随着铁真的冷哼,我们齐刷刷站了起来,惊醒了已经入睡的小太母子。高婶看我们大半夜要走,急忙劝阻。劝阻不得,最后就让小太帮我们带个路,她说这山后面就是那棱格勒峡谷,也就是所谓的昆仑山死亡谷。地势陡峭凶险之际。多雷、有湍急水,每年都有大量人类和野兽惨死在那里,生活在周边的牧民有时就算眼看着牛羊没草吃活活饿死,也不敢擅自踏进峡谷一步。我们抹黑走,还没个地的人带路,可能到最后死在那里都没人收尸。

  原本看着困乏的小太我想拒绝的,可想一想,自然的险境有时候就算你力量再强也抵挡不住,再者怕申公豹发觉,我也我不敢展开羽翼去飞,有人指个道,也是避免了很多危险。大不了摸清道了再把小太送回来就是。

  于是,点着油灯,晃动着瘦小的身子,小太就跟我们一起踏进了这险象环生的雪山之境。结果刚进入峡谷,就撞见一件头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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