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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告别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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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猜到了,白老这手受了伤,但没想到这么怪与这么严重。

  他左手的无名指齐断了,而且在断口处还被扣了一个小玻璃罩子。也因为玻璃罩是透明的。我顺着往里看,能看到断面处还有一个深入进去的小

  白老还把左胳膊的袖子起来。他整个小臂更没法看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针过的迹象,甚至有些地方还都结着血痂。

  我心里波动很大。连酒都醒的差不多了。我总觉得他无名指断处的小是人为出来的,不然也没听说谁的手指是中空的。

  我实在猜不出来这里面的猫腻,索直接问他。

  白老盯着我,先提醒了一句“圈儿,你是正规警校毕业的。虽然科班出身,但并不代表能把这世界上的武器全了解得到。”

  随后看我专心听着也不接话。他继续说“除了传统械与冷兵器,现在还有很多科技类武器的存在,比如集束ダ超声波ダ次声波ダ微波等。它们这类武器的外形也打破传统械的样子,甚至一个喇叭形状的看似玩具的东西,很可能是一件杀人利器。你懂我的意思么?”

  我倒是对科技类武器略有耳闻,问题是也真被叔说中了,我对更深的了解不多,但这一刻我开动脑力,又联系着他这只被手术过的左胳膊。

  我试探的问。“难道你这胳膊里以前藏了一个武器?”

  白老怪笑了笑,说他具体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武器,但一旦他小胳膊发力,让肌组织紧绷时间持续过五秒钟,这武器就会启动,从他无名指上出一种声波来。被击中的人,轻者昏,重者脑痉挛死亡。

  我回想起一件事。就是一度救我的那个神秘手。现在一看,这人一定是叔了。

  我冷不丁不知道说啥好了,又想当面谢谢他,但又有个想法告诉我,还是不谢的好。

  我这么一纠结。白老把袖子放下来,把左手手套戴好了。他叹口气,说这武器长期安在他胳膊里,虽然定期吃药,还造了部分的人造骨骼,但还是让他身子出了很大的排斥反应,每次发声波弹,他心血管等地方更会难受好一阵子。

  我猜这就是让叔变老这么快的原因吧。而且既然他能把这种大秘密跟我说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又问他。“大嘴体内的叔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什么科技手段能让白老远程遥控大嘴么?”

  白老诧异的看我一眼,似乎是猜不到我为何知道这事的,他想了好一会儿,明显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我。

  我怀疑他有啥顾虑,怕我听到后,对我有不利的影响,反正最后他点了我一句,说那个叔不是他,而且那个叔认识我们所有人,我们却不认识他。他偶然的过来,也会在某个时间偶然的离开我们。

  我反复品着这话的意思,无奈自己智商不够用。

  白老不再多说他的事了,跟我又随便聊聊,喝了两壶茶。我怀疑白老动了什么手脚,因为喝完茶,我困意十足,甚至当着叔面,我扛不住的沉沉睡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到第二天上午了。白老也走了。

  我使劲着眼睛,也绝对因为喝酒喝得,我眼睛有些不舒服。我想再懒在沙发上躺一会儿,谁知道无意间的一摸,发现有个新带放在自己身边了。

  这带不是啥名牌货,却很怪,质量也杠杠的。

  我摸着材质,我对这方面识货,发现是纯鳄鱼皮的,而且在带中间部位,鳄鱼皮中还有夹层。

  这夹层并排镶着三个空弹壳,每个弹壳里都藏着一支小注器。

  这注器堪称你不说,内部还带着淡蓝色的体药剂。我猜这是叔留给我的。我急忙找到手机,给叔打了电话。

  好半天叔才接。他也猜到我为啥要找他,主动跟我说“圈儿,这带你以后系在身上吧,也记住了,那三支针,在保命时刻,可以注,而且是脖颈注或者腿。”

  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这种注方式本身就很猛。我问这药是啥,白老嘿嘿笑着不回答。随后他又叹口气,说一个人从生下来开始,不管读书也好,锻炼身体也好,其实就是为了那短短十几年的黄金奋斗期,之后人老了,都会不中用了。

  我能从这话品出白老的一个想法,我问他“是不是以后不做警察了?不然他为何接受手术,把左胳膊里的武器拿走呢?”

  白老不置可否,又把电话挂了。

  我再打过去,提示关机了。我看着手机,隐隐有种难受感。

  我愣了好一阵子。等到了中午,我去大嘴家,要跟他一起吃午饭。

  大嘴刚醒,显得很疲惫,尤其又张开他那河马一样的大嘴打哈欠。我问他咋这德行了,尤其昨天就喝了一顿酒,不至于啊。

  大嘴跟我说,昨天后半夜,叔找他来了,他还恍恍惚惚记着,在他睡着后,叔又把他叫醒,跟他“聊天”来了。冬大岛血。

  我总觉得白老身上还有秘密,但我肚子太饿了,没急着较真这个。

  我把大嘴强行拽起来,让他洗漱后,我们一起去外面对付一口。而且细算算,我和大嘴歇的时间够长了,也该上上班了。

  我给省里和副局都打了电话。意外的是,几天后,我和大嘴被一辆军车接走了。

  我俩来到漠州附近的部队,还有三个特种兵接待了我们。

  我认识他们,就是从直升机下来,击退狼群救了我们的其中三人。

  我对这三人印象很好,客气一番后,还知道他们的代号了。一个叫螳螂,一个叫丑猫,另一个更怪,叫野猪肘。

  我品着他们外号,只发现丑猫这人长得不咋地,应了丑这个字,其他的,我看不出啥来,也不知道他们为啥叫这种外号。

  他们仨的意思,接下来一个月,他们仨将陪伴我和大嘴,做一个培训。

  我本来没放在心上,心说以前也有过培训的经历,说白了,锻炼下体力,再去教室喝着茶水听听课啥的。

  我和大嘴一口应了下来。结果呢,我发现他们仨耍滑了,更准确的说,这是一次魔鬼特训。

  第一天我们五个都扛着近二十斤重的装备,跑了少说三十公里。我们不是一口气跑下来的,不然得累死。

  反正跑一会歇一会的,但等到了晚上,我和大嘴憔悴的不行了,一起几乎用拖着身子的方式回到住的地方。

  我心说被这三个畜生如此蹂躏过了,晚饭也该吃点好的了吧?

  谁知道他们仨端来扣着盖子的餐盘。等摆桌子,我和大嘴按耐不住依次把盖子掀开后,看着里面的东西全呆住了。

  大嘴更是念叨句“妈了个蛋的,晚餐不会是吃这个吧?”

  他们仨点点头。而我看着这些不能称为食物的食物,心里念叨着,白蚂蚁ダ蚯蚓ダ蝎子ダ蜈蚣ダ蛆ダ蟑螂ダ老鼠…

  他们仨也不等我们了,全都摸出匕首,各自选择喜欢的餐盘,小心翼翼的伸手抓过去。

  就说丑猫吧,他还拿了一个半活不活的蝎子,一边用匕首把蝎子的毒尾巴尖切掉,一边跟我和大嘴说“两位老弟,看着点,这毒尖不能吃,但其他的地方,是美味。”说完他就把蝎子放到嘴里,嘎巴嘎巴咀嚼上了。

  大嘴呵呵笑了。我则一脸严肃。

  我俩试图逃跑,不过他们有三个人呢,还他娘的全是特种兵,我哥俩体力不支,外加也真打不过他们。

  最后又被他们按在饭桌前。他们仨还都演示了各个食物怎么吃。

  他们也算仁义了,让我俩自己选。我知道,自己不吃这顿晚餐是指定不行了。

  我纠结老半天,和大嘴一起选择了老鼠。但我俩这种举动遭到他们仨的吐槽,他们还一致认为,蚯蚓肥腻,是这些食物最美味也最有营养的…

  这样特训了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们五个每天指定有一顿肯定要吃这种怪食物,外加他们仨还给我和大嘴吃药。

  这药没说明书,我和大嘴吃完身子总会有些发热。等到了下半月的一天早晨。

  我以为我们又要爬沟ダ翻墙ダ跑马拉松呢,他们却带着我俩来到一个很偏僻的院子里。这院子也在军队中。

  我观察院里,发现有吊起来的沙袋,还有人形木桩子。

  我们五个先聚在沙袋前,螳螂还指着沙袋跟我俩说“你们的身手太一般了,执行某些任务时,很危险。”

  我觉得他这话只对了一半,我身手不行,但大嘴变身后很了不得,尤其施展捏蛋神爪,简直堪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境界了。

  但我也奇怪,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尤其我俩往上还睡在一起,那个大嘴就再也没出现过。

  我怀疑是不是叔那晚找大嘴后,做了什么事呢?

  我琢磨到这儿的时候,螳螂举起他双手,又跟我俩说“我先说自己的特长,就在这双手上。”

  我和大嘴一起观察着,我除了觉得他手很黑很丑以外,并没觉得有啥。

  我和大嘴都没接话,这时螳螂一笑,突然有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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