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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诡异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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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秃地很奇特,我站上面后发现地表竟是温的。

  好奇之下我蹲下身又摸了摸,黎征趁空跟我解释“冰川谷地下面是火山,虽然还在休眠期,但也会传来余温,这里地表薄,咱们享福了。”

  我赞同的应了一声,虽说谷地下有火山的说法听起来让人担心,但依我看我们三不会这么点背,在这短短几天就赶上它发。

  我找一块相对平缓的地方躺下来试试,虽说身下暖洋洋的,但上面却被风吹得有些冷,这种半边身子热半边身子冷的感觉也让我很难受。

  我问黎征“小哥,咱们带来被子了么”

  黎征摇摇头,但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翻开包拿出三小手指般大小的东西来“这是一种虫子,别人怎么叫它我不知道,但我们都叫它参虫,吃了后会调节人机体,让人体抵抗力增加。”

  我一听是虫子,表情不自然起来,稍有犹豫才接过,而且我发现这虫子都被晒成了虫干。

  很明显黎征和拉巴次仁都吃过这种虫子,尤其拉巴次仁,一点没含糊劲都没有,还跟吃牛干似的大嚼特嚼起来。

  黎征吃相相对文雅,还趁空蹲在我身边说“天佑,你要不吃参虫就在秃地睡一晚的话,明早起来肯定发高烧,冰川谷地与世隔绝,出现什么状况咱们可没处找医生。”

  我苦着脸,知道他说的话在理,只是冷不丁吃虫子,我真心抵触。

  我站起身,一边在秃地上溜达一边缓解心情,试着找找胃口。

  拉巴次仁看不下去了,一咧嘴,大步走到我身边抢过参虫“宁天佑,你到底吃不吃你要不吃我可吃了喂你。”

  我能感觉出来他是开玩笑,但话说回来,他这人真门,谁知道会不会一时兴起真喂我,我吓得一把将参虫夺回来,这时也别说心里压力了,我拿出要多快就有多快的速度把它吃光,还生怕自己漏了一块被拉巴次仁抢去。

  拉巴次仁哈哈笑了,摸着脑袋走了回去。

  也别说,这参虫真奇特,我吃的时候感觉它味道有点苦涩,也有点甜味,跟人参味道很像,而吃后没多久,我身子也暖起来。

  我们三分了干粮对付完晚饭,坐在秃地上闲聊。

  我问黎征“我们晚间是不是该轮守夜,毕竟初来这里,要是全睡着了容易有危险。”

  黎征和拉巴次仁都笑了,尤其拉巴次仁,拍我脯一下,那意思你小子多虑了,接着又对黎征说“把你那宝贝拿出来让天佑瞧瞧。”

  黎征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木盒子,这木盒是出发前他特意让我背的,而且不仅是木盒,就连我的背包上都多了很多孔,本来我就不解,现在看到木盒,我索追问他这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黎征当我俩面把木盒打开,出乎我意料的,里面并排躺了三只茸茸的小老鼠。

  或许是受到寒气的刺,开盒不久,小老鼠就醒了过来,个个迷茫的站起身。

  我仔细盯着它们看,这老鼠站起来没多高,也就半个手掌那么大,而且呆头呆脑的。

  我一脸不解的看着黎征,黎征指着三只小鼠解释“这是猫鼬的一个变种,也叫唤魂鼬,晚间咱们睡觉,让它们站岗,发现危险它们就会报警。”

  这次轮到我哈哈笑了,尤其我还摆摆手说“小哥,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不信这老鼠,它们长这么小,叫声能多大咱们要是睡大劲了保准听不到。”

  黎征还没回答,拉巴次仁就凑过来接话“我说你乡下来的你还不信,小瞧唤魂鼬了吧你等着,我让它们嚎一嗓子给你听听。”

  接着他对准一只唤魂鼬的股狠狠掐一把,突然间一股极其刺耳的叫声从唤魂鼬嘴中传出。

  我没想到唤魂鼬的叫声会这样,尤其这刺耳声还很怪,就像一把利剑似的刺在我心头,我听得都忍不住哆嗦一下。

  黎征责怪的瞧了拉巴次仁一眼,又珍惜的把三只唤魂鼬拿开,轻轻放在地上。

  这三个小家伙一看就受过调教,也知道黎征的意思,摇摇摆摆向秃地边缘爬去,又紧挨着站直身子,似模似样的当起了哨兵。

  黎征又说“这里太冷,我们也挨在一起睡觉,但大家都把折叠刀放到头的通灵术我根本就是闻所未闻,二来按他所说,通灵术竟能让人与不懂人语的动物进行沟通。

  可琢磨一会后,我又对通灵表示理解。我听瞎眼师傅说过,人也好,动物也罢,都是有灵识的,或者理解为神识也行,只要有东西作为桥梁,当做钥匙开打人与动物之间的障碍“密码”那沟通起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且自古也有催眠的理论,通过施术者的作为,让受术者进入潜意识层面,并与之进行沟通。

  我觉得原始苯教的通灵,就应该跟神识的有关,在某种意义上讲,也跟催眠有相似之处。

  黎征看我回过神后,拍了拍我肩膀,又招呼我俩睡觉。

  这时我打了个小算盘,让自己躺在他俩中间,这样我左右都挨着人,睡起来能更暖和些。

  但我发现,跟拉巴次仁挨在一起,要想睡着还真困难。

  拉巴次仁睡觉爱打呼噜,这个我倒能忍受,可他睡觉不老实,这让我受不了。

  我躺的好好的,突然间他就把胳膊横了过来,等我费力把他胳膊推走后,没多久他又把腿了过去。

  上半宿,我一点睡意都没有,反反复复跟他的胳膊、腿作斗争,最后终于老天开眼,拉巴次仁梦呓般的嘟囔一句,一个翻身后老实起来。

  我暗叹一声,调整心态准备入睡。

  可也说这门的劲,我刚有些睡意,左眼就隐隐疼起来,而且这种疼法很怪,是从里到外的那种,就好像有个蚂蚁在咬一样。

  我心说莫不是刚来冰川谷地,自己这左眼被冻到了我急忙用手捂住左眼,让它暖和下缓解一些。

  但我这举动一点效果都没有,而且疼痛还渐渐加剧了,顺带着我脑袋也发起麻来。

  我既焦急又郁闷,还求助般的看了看黎征和拉巴次仁,可他俩睡的都很沉,我一合计,自己还是忍着痛等明天早起再说吧。

  我继续跟疼痛做斗争,但这时,雪地里隐隐传来了嘿嘿声。

  这嘿嘿声很沙哑,就好像有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在笑,我吓得急忙坐起来,使劲推着他俩喊道“快起来,有危险。”

  或许是我说话太温柔,又或许是他俩睡的太沉没听见,反正我这话喊了两遍,他俩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把心一横,扯着嗓子啊的吼了一声“天童来了。”

  这下可好,他俩嗖的一下坐起身,还争先握着折叠刀站起来,警惕的四下望着。

  可周围一片肃静,哪有什么天童,他俩又扭头看我,尤其拉巴次仁还问话道“宁天佑,天童在哪呢”

  我知道自己这么忽悠他俩不对,歉意的一笑,又把刚听到的笑声说给他俩听。

  我本以为他俩听完能有什么举动,可他俩却一动不动,都探个头向唤魂鼬望去。

  三只唤魂鼬瞪个圆溜溜的小眼睛望着我们三,拉巴次仁呸了它们一口,又跟我说“你瞧瞧,咱三被老鼠看了笑话,就你一惊一乍的,刚才是不是睡觉魇着了”

  我摇摇头,说自己一直清醒着。

  拉巴次仁不信,还把脸凑到我面前,拿出一副我看透了的架势强调“你撒谎,刚才我看你明明睡着了。”

  我真想捶他一拳,心说这小子到这时候竟还有心开玩笑,而且较真的说,他刚才才是睡着的那位。

  黎征摆摆手打断我俩斗嘴“这事先放一放,既然唤魂鼬没反应,附近就该没敌人,咱们接着睡,不然明天会累的。”

  我们又都躺下,拉巴次仁打个哈欠,没多久鼾声响起,而黎征则板正的躺着,虽然闭着眼睛,但很明显他没睡。

  也说这奇怪劲,自打这么一闹,我左眼又不疼了,而且我也没了睡意,学黎征那般闭目品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我相信,这事还没完。

  其实原始苯教中的通灵术比老九书中写的还要复杂,包括人与人,人与尸,人与动物间等等的一系列神识沟通,用藏地特有虫蛊,配合着咒经施展,甚至还有通灵密码库的说法,可为了方便阅读,老九就把它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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