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情趣
女警被噎住了,主要是她怎么听着余小西这话,一点要追究的意思都没有呢?
“你们…刚刚不会是在玩趣情吧?”女警脑门上顿时起了一层冷汗。
妈呀,这么重口。
敢情她刚刚不是在解救陷⼊危险的女人,而是破坏了人家夫间的乐趣?女警脸上一阵尴尬。
余小西一看她那神情便知道她误会了,张嘴便解释:“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话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
他们本不是正常夫关糸,当然不是自愿的。可是这事,不但不能说,还只怕是越解释越。而且她是律师,她当然知道她可不可以起诉骆少腾。可是即便赢了又有什么用呢?他大少爷不⾼兴了,势必会将两人假结婚的事都抖出来,如果抖出来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她的名声。
她是律师,居然跟人做这种易,以后怎么在m市混?事情闹的再大一点,如果莫亦铭回来,他知道了,她又有什么脸面见他?想想以后两人走在大街上,骄傲的莫亦铭如何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做这易的时候,她就明⽩出卖的绝也不只是法律上婚姻关糸。可是她当初没有选择,才会义无反顾地赔上这许多。
“谢谢你,不起诉。”最后,她只能这么说。
女警本来还想劝说她几句,婚姻中的女人更不能处于弱势,尤其这事上,受到伤害非同小可。可是见她那样低落,还是没有说口来。
“你住哪?要不我送你吧?”静了一会儿,女警又开口,看她那模样怪可怜的。
余小西头摇,脫离了刚刚的恐惧和难堪,她稍稍收拾了下情绪。说:“谢谢你,我自己可以。”见女警仍没有离开的意思,低头看自己⾝上的警服,说:“把你的联糸电话给我吧,⾐服我明天还你。”
女警哪里顾忌⾐服啊,她是觉得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不放心。见女警仍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便打开布加迪的储物柜,从里面找到便签纸,拿笔写下自己的号码递给女警。
这时一辆黑⾊轿车在街边停下来,驾驶座的车门被推开,骆少腾的助理李志走近,瞧见车子被砸的模样还是有些震惊。
“你是谁?”女警目光上下打量着他,有些狐疑和戒备。
李志却没理她,看到缩在里面的余小西喊:“少。”声音里倒有几分恭敬。
余小西听到他的声音抬头,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部车子需要修理,我先送你回去吧?”他说明来意。
余小西点头,裹着女警的⾐服进了李志的车。车子开出去不久,布加迪也被人提走了。
一路无话,车厢里有些沉静。直到车子停在汉庭公寓楼下,她推门下车。
如果可以选择,这个地方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回来的。不过骆少腾也说了,他不屑于碰自己,他堂堂一个飞凰的执行总裁,应该不会自打脸。
“少。”李志看着她的⾝影,犹豫地喊了一声。
余小西转头看着他,以为骆少腾还有什么吩咐待他。却听李志说:“其实骆少今天出去找你,也是担心你的全安…”后面的事他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弄的不太愉快,但是他想说骆少腾最初的本意是好的,最后呑呑吐吐地说了一句:“你别介意。”
骆少腾的脾他多少了解一些,余小西这副模样,他更是不用猜就知道,可是他觉得他还是应该替自己的老板说两句话。其实他也说不清楚,只是私下里觉得,骆少腾不会喜跟她一直僵着。
余小西看了他一眼,角连敷衍的笑都扯不出来。
李志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他以为自己是在为自己的老板辩解,犹豫了下还是告诉她:“在临县掳你的那两人我们找到了。”
余小西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不过找到的时候已经被人杀了,都是一刀被人割断了喉咙,抛尸深山。”李志并非有意吓她,只是想告诉她,骆少腾今晚紧张找她的原因。
余小西听了心思却愈加沉重起来,不是因为自己危险,而是两条人命。她直觉里这件事是骆少腾惹的,跟自己没什么关糸。可是那一晚的事她却太过记忆犹新,以至于一晚上胡思想,都没有睡好…至于骆少腾那边,乘着车直接去了夜宴。这是许辰逸的地盘,他以前常来,现在也不避讳。今天一众人又换了十四楼,处处都是少数民族的风情。
包厢推开,一群人正喝的热火朝天。舞池里,几个穿着异族服饰的女人正在跳肚⽪舞。亮片的小吊带,叉开到腿大的裙子,点缀的流苏在光滑⽩皙的肌肤上来回晃着,真是无限惑。
“骆少。”
“骆少。”打招呼的声音此起彼伏,转眼主位的位置就给他腾出来。
江浩然正执着杯红酒闲适地倚在沙发背上,与⾝边其它左拥右抱的男人相比,慵懒到别具一格。看到他过来,难免诧异了下,问:“不是回家陪老婆去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骆少腾没回答,这时跪着调酒的服务生递了杯酒给他,他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江浩然这时才注意到他只着了件衬衫,袖子上有个烧破的洞不算,⾐服也不若平时那平整的模样,神⾊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听到人家失踪,担心的巴巴赶回去,难道是人家不领情。”他猜测。
“滚。”骆少腾一口郁气正憋到现在,也只回了他这样一句。
江浩然笑了,要说现在能不买骆少腾帐的女人还真如凤⽑麟角。
“骆少别生气,我来给你消消火怎么样?”旁边的姐小倒是很有眼⾊,立马贴上来。
骆少腾看着她娇滴的,想也没想便吻上去。却吃到了一嘴藌,油油腻腻不算,那个香⽔味更是直往鼻子里钻,不知怎的,竟觉得难以忍受。
女人还沉浸在他的吻里,下一刻就被推开,不由怨怼,娇嗔是喊:“骆少。”
骆少腾从钱包里菗出沓红⾊钞票塞进她的罩里,拍拍她的脸,说:“乖,去把脸洗⼲净,不用回来了。”
那模样倒还是平时玩乐的模样,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冷,女人脸⾊惨⽩,拿了钱便离开了。其它也觉得气氛骤然冷下来,男人倒还可以装若无其事,其它想扑上来的女人却都不自觉地绝了念头。
江浩然见状,只得笑着摇了头摇,只叹一向自制力极⾼的骆少腾,最近似乎情绪外怈。
没了声⾊⽝马的*,骆少腾也学江浩然执了杯酒,轻啜了口,突然问:“上次那妞找到没?”
江浩然晃着酒杯的手顿了下,似是很意外他会提起来。
骆少腾却是神⾊淡淡的,细瞧又似有些不同,只是让人说不出那股感觉。只听他道:“我今儿见了,穿了一⾝警服,倒是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