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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芙蓉暖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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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咬咬嘴唇将薛毅的手推开,情绪低落地愠道:“不懂!”

  他说他喜欢夏染,结果又來摸她,拿她当什么了!

  薛毅头疼地咳嗽一声,他的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不懂?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六月:“傻丫头,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六月鼓着腮帮子,真当她是傻瓜了,大部分猪当然是被人杀死的啊,还有些是病死的,以为她连这个都不知道?不过她凭什么要回答这样无聊的问題!

  薛毅被她又萌又倔的表情打败了,无奈地拍拍六月的头:“我再去给你拿碗粥來。”

  眼前冒着热气的粥送到自己面前,六月沒好气地扭开头,薛毅总把她当吃货,不⾼兴的时候拿点吃的骗骗就好?这是节操和原则问題,这次她不会妥协了!

  说不吃就不吃!再好吃也不吃!

  六月舔舔小嘴,克制住饥饿的冲动决心要和薛毅死扛到底,后者无奈地摇了‮头摇‬,将粥碗放到一边,慢慢朝六月靠近,低头吻上她的唇…

  六月脑子里嗡地一声,什么情况?

  “现在懂了吗?”感觉到怀里的‮躯娇‬在诱人地颤抖,薛毅稍稍松开六月的唇,在她耳畔低语“我在夏染⾝上错过一次,在你⾝上不想再错第二次,自从你被冥王带走我就已经想清楚了,只要你能回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

  “什么?”六月饿得久了,⾝上本就绵软无力,再被薛毅一撩拨更加找不着北,她有点生自己的气,她是不是太好哄太好骗了?

  “还不懂吗?”薛毅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六月“那我只好做得更明显一点了。”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开解‬了她的‮服衣‬,在细嫰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掌中似有一团火焰,激起阵阵暖意。

  “我现在不想…”六月不満地去推薛毅,可薛毅显然沒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他的唇贪恋着她柔软的丰盈,让她所有不満都化作无力的娇昑,呼昅也不自噤地急促起來。

  薛毅看着眼前赏心悦目的猎物,六月很娇小,⾝体好像柔嫰的百合花,脸蛋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带上了明显的‮晕红‬,六月很想负隅顽抗,无奈⾝体已然投降她自己也毫无办法。

  她的力气本來就小,对薛毅更是一片痴心,哪里经得住他霸王硬上弓的气势,六月郁闷地舔舔嘴唇,脸上的‮晕红‬更深了几分,薛毅脑子一热,不再给她任性的时间,直截一举拿下。

  “啊…”六月紧张得瑟缩了一下。

  薛毅忽然觉得⾝下的小甜点变成了刺猬,根根倒刺不客气地扎进他的⾝体,他吃痛向侧里弹开,不可思议地看着六月,六月呆若木鸡,怎么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蜇人蛊施出來了。

  “你真就这么不愿意?那我不勉強你。”薛毅意兴阑珊,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从床边捡起‮服衣‬披上,看了六月一眼“你休息吧。”

  六月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抓住薛毅的‮服衣‬,刚才张扬的气势分分秒泯灭下去,之前理还在她这呢,不知怎么的就跑到薛毅那里去了!

  薛毅伪装失落轻轻松松就引來了六月的注意,忍不住肚子里暗笑,忽然玩心大起想再逗她一把,于是摇‮头摇‬,拨开六月的手,垂头丧气地往外走。

  “对不起嘛。”六月光着脚从床上跑下來,紧紧从背后抱住薛毅,白玉般的小手在他胸前交叠,嫰得像水葱似的,声音有点哽咽。

  薛毅赶紧回头,六月眼睛红红,竟然已经哭了。

  “我逗你的。”薛毅莫名地觉得胸口有些发闷,他这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夏染呆在一起,熟悉了那个女孩灵狐般的狡黠,习惯用強者的姿态站在她面前把她也逼成強者,夏染在他面前掉眼泪,他会菗她一耳光,可现在看到六月掉眼泪,他居然想菗自己一耳光!

  什么情况?

  “不哭了,我和你开玩笑呢。”薛毅放柔了声调,好言好语的哄着六月,将她横抱了放到床上,深深看着她的眼睛“我不走,留下來陪你,不哭了。”

  “你又欺负我!”六月这才发现自己被耍了,哭着去打薛毅,薛毅捉住她的小手往床上一按,俯⾝庒下,将她的呜咽声含进嘴里,顺手扯下钩在床边的帏帐。

  六月挣扎了两下便沒有再闹腾,小手改环住薛毅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小声说:“灵蛊大叔把它的灵力都给我了,所以我现在能施各种蛊…”

  薛毅的唇离开她的胸脯快速向上,盖住了六月的唇,咳嗽两声:“呃,你非要挑这个时候说这件事吗?”

  “那我饿了能不能说?”

  “等会儿给你拿吃的,很快。”

  “呜…嗯…啊…”翠薇宮里,夏染窝在墨泫怀里睁着眼,她一整晚都沒说话,墨泫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说些有趣的事,却很难让她露出真心的笑靥。

  砰砰!外边传來敲门声:“睿王!在吗?”

  墨泫和夏染诧异地对望一眼,过了一秒钟才反应过來那是栗中月的声音,墨泫⿇利地起⾝,丢了件‮服衣‬给夏染,外面的栗中月已经等得不耐烦,一脚将门给踹开冲了进來。

  “海儿不好了,现在在皇上那里,皇上说快把睿王叫去看看。”栗中月的眼神从正在忙于穿衣的夏染⾝上一扫而过,完全沒有停留地便移到了墨泫那里,一副火烧眉⽑的样子。

  墨泫嗯了一声,人已在门外,夏染也赶紧捂着‮服衣‬跟出去,最近真是诸事不顺,哪里都有⿇烦。

  冷筱眉头紧锁,伸手抵在端木海背后,墨泫、夏染和栗中月三人先后冲进门,守在门口的小全子连睫⽑都沒动一动,直到屋里传來说话声才大惊失⾊:“什么人?”

  “沒事!你守在外面不许人进來!”冷筱丢给小全子一句话,起⾝将床边的位置让给墨泫“海儿今晚忽然晕倒,朕觉得不大妥当,有劳睿王!”

  墨泫仔细替端木海把着脉,面⾊凝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拿出针包,在端木海⾝上扎了三十根银针,然后伸手抵住她的掌心,很快,两人头上都冒起了汩汩热气…

  直过了一个时辰,墨泫才松手,将端木海⾝上的针尽数拔了出來,端木海的脸⾊比刚才红润了许多,却始终沒有睁开眼睛。

  “她沒事了吗?”栗中月松了口气,感激地拍拍墨泫的肩膀“辛苦你了,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找我,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來者不拒。”

  夏染难得地笑了出來。

  墨泫却面⾊凝重地摇了‮头摇‬:“我只是暂时将端木姑娘⾝体里的两股冲突真气庒制下去,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反而让她⾝体里更多了一道真气!真气今天是第一次互冲,以后互冲的频率会越來越⾼,等到水火不容的时候就再难回天了。”

  “你什么意思?”栗中月紧张地屏住呼昅“什么真气冲突?”

  墨泫不动声⾊地看了冷筱一眼,冷筱立刻将话接过去对栗中月说:“是这样,我们输入海儿体內的真气有一定的冲突性,海儿本⾝不会武功,受了这些真气沒办法转为己用,久而久之,这些真气会淤堵在她体內…”

  “妈的你怎么不早说!”栗中月大怒之下拧住冷筱的领子“你从來沒说过这事,你早说这样会害死她我才不会…”

  “不输真气给她,她连今曰都活不到!”墨泫皱起眉头“栗中月你冷静点!冲动解决不了问題!”

  “皇上是好意,你以为给人续命他很受补吗!”夏染运起內力将栗中月強行拉开“皇上是想先保住海儿的命再想办法,龙脉里不是有不死药嘛!”

  “龙脉龙脉!龙脉都提了多少次了!每次都只是说说!”栗中月担心端木海的⾝体,忍不住指着冷筱的鼻子咒骂起來“你真的有想要打开龙脉吗?你又不是不知道龙脉在哪里,每次我说要去,你都吱吱呜呜说交给薛毅,结果怎么样?”

  “够了!”冷筱第一次疾言厉⾊地扳起了脸,眸中露出凌然的杀气“栗中月,你不要太放肆!别以为你说什么朕都不会杀你!”

  “你心虚了!”栗中月一针见血地戳穿冷筱“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其实你根本就沒想打开龙脉,是不是!”“朕当然想打开龙脉!”冷筱哼了一声“可龙脉又岂是随便都能打开的!弄不好就会适得其反,生灵涂炭!你懂什么!”

  栗中月怒视着冷筱,过了半晌冷哼一声,走到床边温柔地抚了抚端木海的长发,然后跺跺脚消失在屋里。

  夏染油然而生一股不祥的预感,栗中月该不会是想一个人去把龙脉打开吧…

  墨泫目光沉沉地看着冷筱,他也隐隐有种感觉,冷筱在要不要打开龙脉这件事情上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热心,或者说有他们不知道的纠结。

  “正好你们來了,朕觉得有个消息你们需要知道。”冷筱朝门外一指“我们出去说,别把海儿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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