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明明她这么认真服侍、只为让我点头说一声继续,我却还是犹豫再三,最后答应她继续做下去的动力。
也不是因为华芬姐自身,而是想进一步窥探她和阿狗兄的办事习惯。不管我多么卑鄙,华芬姐仍然用她的温柔宽容了我,她往我的丸与门四周留下许多道红印之后,就浮上来含住我半硬的老二,边边调整姿势,然后一口气跨上我的。
“呼吼…”华芬姐骑在我上,跪在我身旁的双腿支撑了大部分的体重,没有令我受到太大迫,她扬起手臂梳理一头发,茶灯光照亮腋臭溢的腋,上头有长期剃所留下的大片灰白痕迹。
在我上的也是光秃无、有点刺刺的,肥大如小茎的蒂下,黑皱小将暖的与剃后特别糙的大阻隔开来,里头出热滑的汁,外头述说着过去曾有一片极其浓密的黑森林。
我情不自地抚摸她那线条十分立体的腹肌,双手贴住她强壮的身,往上触摸气球般鼓的房。
到了她这个年纪,大部分女子都是垂的,头再大都会无打采地往下,但是华芬姐的是鼓的,头直地,无论用手抓还是以手指抠头,都别有一番风味。
华芬姐一脸享受地任我抠她的黑头,了几口气,整理头发的双手顺势抱头,以扬腋之姿、羞红着脸向我说道:“母…母猩猩吴华芬…想跟老公生宝宝…呜、呜吼!”着带有浓厚雌费洛蒙的汗臭味、感受着剃出的水,我的兴致已慢慢给华芬姐挑起来了。
再加上她这给阿狗兄调教出来的低俗台词,以及彷佛动物求偶般抱头晃的动作,不知不觉就让我对眼前的筋母猩猩起。
“想配…母猩猩想配…呜吼、喔吼…”华芬姐的求偶姿态…和她刚才用红替我口的时候一样,充斥着异样的吸引力。
这么强壮又优秀的女,居然只为了打炮而自愿对男人丑态毕,要说征服没有被足是骗人的。我对着越吼越高昂的华芬姐了口口水,眼睛猛盯她越发失控的媚态,手探到旁边我的子口袋里。
我刚拿出保险套,华芬姐结实的股已高高抬起。下一瞬间,她的热烫像是热带丛林的巨大花苞般,滋噜噜地将我的老二深到底。“喔吼…喔吼…”啪滋!啪滋!强而有力的骑乘震掉了我手中的套子。
比起初次打炮就无套的忧虑,和这头母猩猩合的猎奇快更胜一筹,使我一下子就沉醉于华芬姐舒的低吼中,让她用强壮的身体慢慢噬我。
“嗯吼…吼…吼喔…”华芬姐身体伏了下来,宛如盛开的花朵逆向缩成花苞,把我整个人锁进闷臭的狱中,零距离嗅遍及她全身的体臭。我置身闷热的汗臭监牢不可自拔。
一会儿舐伸舌可及的热汗肌肤,一会儿对不断顶向我鼻孔和嘴的大黑头又啃又。完全没有息的空间,也没有转移注意力的机会。
老二从入松弛但很会夹的膣起,就直线往的方向突进,当我快忍不住时,华芬姐的红带着恶心的味道闯入汗臭狱,给了我一段喜恶参半的舌吻。
“啾噜!啾!嗯噜!嗯噗!”红吻得我无处可逃,也夹得死紧,一副就是要把我这个囊中物榨干才满意的样子。
我也真的无法再忍,直接在这一块块几乎令我窒息的肌牢笼里了。华芬姐没有像刚才那样停下来询问我,她抬起股、了两张卫生纸擦拭出的,就侧躺到我身边,抬起我的手臂、从腋下开始吻遍我的半身。
红褪得快,亲到头时还盖得出印,吻到下半身就几乎掉光了。华芬姐还想补口红,我请她别那么费力,继续做就是了。且不论她这张刚味脸蛋跟口红很不搭。
那种廉价口红的味道混在汗臭中很不好闻啊。华芬姐把我全身或吻或地滑过一遍,最后回到连两发后稍微有点起的老二前。这次换她用自己全身上下每块肌来服侍我了。
“呼…呼吼…舒不舒服…?”被华芬姐用汗臭腋刷着头、以坚的黑头刮冠状沟、和肥大蒂上的你头互蹭…尽管刺度都没直接开干来得高,视觉上却非常足。
最后她以流汗后气味更浓郁的腋窝盖住我的鼻孔,边让我她热腾腾的腋臭,边替我打手。
我像个误入丛林被发情母猩猩抓住的小男孩,给野的体臭薰得晕头转向,老二被滋滋地套到受不了,最后任凭母猩猩用褪尽的双住即将的,哀叫着了。“阿姐…啊!”正当我以为总算结束时,华芬姐把我抱了起来。
用她被内过的灼热膣擦我软掉的,把我逗到有点感觉后,忽然就将我翻倒成头下脚上的姿势。我的脸埋进华芬姐强壮的大腿内侧,身体像透的虾子般往上弯个底朝天。
双腿搭到她肩膀上,在空气中冷却数秒的老二给她入嘴里,同时我也含住她那大得简直像条小的巨大蒂。
“滋噗!啾噗!啾咕!啾噗!”待我们开始帮彼此口后,我才意识到这是直立式六九。身体倒立弯曲有点不舒服,脑袋也感觉到压力。但是新鲜又刺,华芬姐的劲也比前面猛多了。好像在这之前都是前戏,现在才是火力全开的重头戏。
“啾噗噗…吼噗!吼咕!咕、咕噗!”含着肥大的蒂、听这头母猩猩贪婪榨取的声,我的火竟然旺盛得出奇,自力不从心到半推半就,很快又成了想再喂华芬姐吃的昂扬。
这股爽快累积得差不多时,我拍了拍华芬姐股、要她往后躺下,变成我骑在她身上的姿势,然后啪啪地把她的嘴当做膣干了起来“吼咕…吼噗…吼…吼噗呜!”
往华芬姐嘴里冲刺时,我吐出她的巨大蒂,改以手方式来前后套这起的茎。
当华芬姐的咕滋滋地挤出水时,我也终于登上云霄,往她那好像被我干松了的嘴内出温热的。以这晚为契机,我和失恋的华芬姐交往了半个年头。
我一有空就到苏澳找她,还在她的货车上搞过她、到她喜欢的观景台打夜战、躲进健身房的淋浴间得她吼叫不停、在飘雨的日子从她那群钓友身后把她到高…
所有阿狗兄对付过她的技俩,我都问出来并照做一遍,好像这么做可以盖掉她对那个人的记忆。
可惜直到最后,白天看似朗又很常笑着拍我肩膀、晚上红着脸翘高股讨挨打的华芬姐,始终没有真正走出阿狗兄留给她的霾。分手那晚。
看着华芬姐骑在我身上、扬腋抱头地媚笑的时候,我才认知到…“我是母猩猩吴华芬…想跟老公最后一次配的吴华芬…呜吼…吼喔…”…我不过是另一个阿狗兄。
只是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爆口而已,后来我再也没有跟华芬姐见面了。多年以后,我才辗转透过华芬姐的钓友得知。
她跟一位在健身房认识的老男人结了婚,两人搬到台中,在当地经营一间小小的健身房,那位钓友老哥还很意思地传了张他上个月光顾健身房的合照。
我很是怀念地望着华芬姐那宏伟依旧的筋、得意的笑容,还有运动内衣上模糊的凸痕迹…不得不说,站她旁边那个矮小又年长的老公真是上辈子烧了好香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