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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零九章 一一,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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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9、

  嫉妒?吃醋?是不是这样?*眼里容不进一粒沙子…他眼睛一亮,俨然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

  除了上学的时候,便很少去听所谓的讲座了。顾墨寒拧着眉,听着上课的老师说着孕期的一些基本知识,尤其是这个阶段容易被忽视的⽗亲的作用。心微微有些发紧,想到了那张倔強的脸,哪怕是他想要做什么,她都是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还是烦,一个小时的课程结束,刚走到门前,便看到东方皓靠在车边朝他挥手。

  “你怎么在这里?”

  “不就来接你吗?”东方皓打开车门,笑道“看在我服务这么到位的份上,顾大帅哥是不是可以给个笑脸?”

  “我不是让你…”“她收摊了。”东方皓⽩了他一眼,真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是典型的重⾊轻友,有了女人就不要朋友了。

  “她…怎么样?”心底有些沉重,酸涩的疼痛,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这么习惯了,还未曾⿇木。

  “她很好,至少比你好。”东方皓握了握方向盘,愉快地吹了一声口哨“看不出来柔柔弱弱的样子,倒泼辣!”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警告你,东方皓…”他的眸子凌厉地扫了他一眼,东方皓撇撇嘴“我还敢对她做什么?天底下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敢碰她是不是!不过,我倒是觉得帮她摆摊子的那个*很养眼,不过,嫂子可是看得很紧呢!”

  “你给的线索可靠吗?”心情又是沉重了起来,关于苏旭的信息,他知道越是深⼊越是复杂,越是…苏伊一所不能承受的范围。

  “当然可靠。”东方皓挑了挑眉“这个苏九,曾经是几次破坏过林氏的企业,他当时⼊的一个帮会是‮国美‬很有实力的‘黑木堂’,听说心狠手辣,而且跟⽩嘉不止是认识,而是…恋人。”

  “如果是恋人,那么这件事情就得换个角度想想了。林家夫妇当年这样莫名其妙的遇害,这个案子到现在还没有抓住元凶,只当作扑通的⼊室杀人案处理,也可以这样说,这就是一个谜案。这个世界上,杀人只有两种,一种为钱,一种为情。无论是为钱还是为情,这个苏九,都有了杀人动机。只是…没有证据…”

  “不过,苏九就是苏旭,苏旭就是苏九,这一点已经千真万确了。他从前的伤疤经过了整容,我找到了医院的证明,而且,他多次破坏林氏的企业,最大的一次,便是带着‘黑木堂’的一伙兄弟砸了林氏的酿酒厂,幕后的主使便是他了。他应该对林家夫妇是带着敌意的,不过或许,他们两个并不知道他存着这样的心。”

  一阵寒意袭来,这么多年,一一究竟在怎样的环境下生活?也难怪苏旭会把这样的女儿拿来抵罪,他能让她活着已经很好了,也许某一天,他会要了她的命。

  到时候,一一的心底该是怎样的痛吗?认贼作⽗?倒昅一口冷气,他简直难以想象那个时候苏伊一所受的打击。她那样善良,怎么可以给她这样的磨难呢?

  “不说这些了,说说今天听的讲座吧?有没有教你怎么喂,怎么洗尿布?”只要一幻想顾墨寒这样的画面,东方皓就有噴饭的感觉,他又哈哈大笑起来。

  “绕到夜市看看。”他菗出一支烟来,冷冷地开口,东方皓耸耸肩“不放心我是吧?好吧,我承认确实是没看到她收摊子,不过我可以确定她没有危险。”

  “好好好…我马上绕道。”顾墨寒冷冽的眸子让东方皓摆了摆手,唉!原来不是不爱,一爱便成灾啊!

  “到了,好好看,仔细看,看看有没有少了几跟头发。”摇下车窗,昏⻩的灯光下,那个着大肚子的女人不时地忙碌着,她的脸上扬着淡淡的笑容,恬静的美好。

  “她真的跟你说不爱你吗?”东方皓啧啧地摇了‮头摇‬“这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诶!顾墨寒,你说她是不想爱你,还是不敢爱你?”

  顾墨寒愣了愣,东方皓拍了拍他的肩膀:“通常,爱上我们这样的男人,都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不过,至于她是不敢还是不想…我有办法知道。”

  ***

  酒吧。

  这是东方皓最喜的场合,灯红酒绿,美女如云。不大的包厢內,几个确实称得上脫俗的女人正拿着酒杯坐在东方皓⾝侧灌酒。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些厌恶这样的环境了,女人的香⽔味很是刺鼻,在苏伊一⾝上没有,她的⾝上只有淡淡的‮浴沐‬露的味道。

  刺鼻的香⽔味让顾墨寒打了几个噴嚏,他的眉才刚刚拧起,东方皓就挥了挥手:“想要知道答案,就要听我的,这方面我的经验丰富,女人的心我一眼就可以看穿。”

  “首先,我打个电话,先看看她对你的关心程度,嗯?”东方皓扬了扬手里的‮机手‬“通常情况下,如果她知道你有什么事会赶来,那就说明还是有一点关心你的。如果…她不会赶来,那么,我们就不用做第二件事情了。”

  “喂~~~”苏伊一柔柔的声音响起,顾墨寒的心菗了菗,紧接着东方皓的声音响起“您好,请问是苏‮姐小‬是吗?有位顾先生在‘魅力金座’酒吧喝多了,他⾝上好像一分钱都没有,我们找到了你的电话号码,你可以过来一趟帮他把帐给结了吗?”

  “…我马上来。”

  轻柔的声音有些急切,顾墨寒一把扯过东方皓的‮机手‬,低吼道“你搞什么!她怀着⾝孕!”

  “运动一下没什么的,这样的孩子才会⾝体強壮,心理強大!是不是?”东方皓搂过⾝边的美女亲了一口,又笑看着顾墨寒“弄清自己的感觉,才会更幸福,是不是?”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东方皓站起⾝子:“十分钟的时间,她差不多该到了。你跟我上楼一趟…”

  楼上,是装潢考究的贵宾房,不是很大,却也不小,一张雪⽩的双人*,紫⾊的窗纱,布艺沙发,小小清新感。

  “如果证实了她心里对你有感觉…你怎么做?”东方皓斜斜地靠在门前,嘴里叼着烟,懒懒地看着顾墨寒,他的眼睛含着笑意,心底却有着旁人所不知的伤痛。头顶光环的男人,也会有伤痛,他自以为很多年了,伤口早就结痂,却不知道还会疼痛。

  “我绝不会放她走。”手心攥了攥那条链子,若,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他的位置,他是绝然不会放手了。即便是现在,那⽇的话说出口,他心底也没有放弃的打算。谁让这个女人,早早地偷了他的心?

  “确实不该放手。”东方皓掐灭了手中的烟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第一次这样认真地说道“有爱的人,就要好好珍惜。”

  房间的门关上了,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就这样如何测试苏伊一的心?顾墨寒困惑地拧了拧眉,抚了抚额头。

  “顾先生好。”一道清亮的女声,顾墨寒抬眸,一个穿着吊带‮裙短‬的女人笑意盈盈地站到了他⾝前。

  “喝酒吗?”女人拿过酒瓶朝着他走来,杯子中的红酒溢満,她的杯子递到他面前,一个倾⾝,那酒杯里的红酒全数地泼到了顾墨寒⾝上。

  ***

  魅力金座。

  那该是个⾼消费的地方,带⾜了钱,拦下了出租车,便直奔而去。怎么会去喝酒呢?他这样冲动的个,而酒吧又是这样复杂的地方,他该不会有什么事了吧?

  酒吧里并不噪杂,环境倒是几分清幽,有画着浓妆穿得极少的女人端着酒杯走来走去,苏伊一来到总台,说出了房间号码,服务生马上带着她走上楼去。

  “就在这里,‮姐小‬。”服务生礼貌地笑了笑,便转⾝离开。

  “顾先生,洗好了吗?”手还未旋开门把,里面旑旎的声音登时让她顿在原地,脑袋轻轻轰炸开来,那样的声音,‮媚柔‬绕,无尽*,不用看也是知道要发生什么。大脑没有过滤什么,手便旋开了门把,一个⾝材曼妙的女人,只穿着一条蕾*丝底*,长长的头发拢在前一侧,雪⽩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如此耀眼。此刻,她正倚在洗浴室门前,站立的姿态也是妖娆的。

  “你是谁?”女人注意到了苏伊一的存在,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在这里⼲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是该走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迈不开脚步,是不愿意相信什么吗?即便是事实就在眼前,依然不想去相信,他会是一个这样的男人,不过几天的时间,便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女人的*。

  “对不起…”反应终是迟了几秒,她该是看到这个场面就退出去的。她正要转⾝,却是听到哗哗的⽔声顿止,有门把旋开的声音,一个下半⾝裹着浴巾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做好了所有的打算跟准备,还是会有撕心裂肺的感觉。那个男人,是顾墨寒…她怎么会怀疑呢?有什么可以怀疑呢?他的⾝边本就是美女如云,那有什么问题?她真是可笑,这样心急地跑过来,竟是要看着他顾墨寒怎么玩女人吗?他有的是钱,他会有什么样的状况是需要她这样一个小角⾊处理的?手心攥紧,指甲很平,却也是掐进⾁里的疼痛。

  视线只是相了几秒,苏伊一便转⾝夺门而出。转⾝的瞬间,似乎是那个女人扑到了他怀里,娇嗲地叫着:“顾先生…”

  真是可笑,苏伊一!她自嘲地勾,加快脚步往前走去,心底那样发涩的难受,难受得就要把她出泪来。那个男人的事情,该是跟她无关吧?可是,怎么全⾝发疼,眼睛疼,头疼,心疼…

  “一一!”⾝后的咆哮似乎紧随而来“苏伊一,站住!”

  站住!她如何要站住,她如何还要听他的?她再听他什么,再想他什么,那么,她就是天下最蠢最蠢的傻瓜!幸而,他那个所谓的“爱”她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姐小‬,请等等,这位先生的钱还没有付,他有特殊服务,一共是…”

  “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那个“特殊服务”让她的愤怒尤甚,她甩开服务生的手“我要走了!”

  “可是,如果他没有钱付账的话,照着酒吧的规矩…”

  “断手还是断脚,悉听尊便!”她愤愤地甩开服务生的手,疾步朝前走去。

  该死的!顾墨寒低咒了一声,他几乎是边跑边穿上⾐服,幸而是服务生那儿耽搁了一下,否则,他还追不上她的脚步。

  “寒…”东方皓正好死不死地站在门前,笑得一脸得意“你的妞儿吃醋吃成这样,看样子你是…”

  “咚”地一声,顾墨寒一拳便挥在东方皓脸上,他痛得哇哇大叫:“有没有良心?我给你想了一个这样的妙计,你竟然…”

  话还没有说完,顾墨寒的⾝影已经消失在前方。谁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是男人智商为负数才是!

  “苏伊一!”长腿朝着那个大腹便便的⾝影迈开,他用上了百米冲刺的速度,气吁吁地挡在苏伊一面前,伸手便攥住了她的手臂。

  “一一,你听我说…”

  “放手。”冷声打断他的话,她的声音是冷的,眸光也是冷的。看到他,便是那样的一幕,眼底心里,都是疼痛。

  解释的话庒在喉间,他看着她似乎泪光闪烁的眼,哑声道:“一一,你是在吃醋吗…”

  “啪”脆生生的一个耳光,也不知道是怎么甩出的,只是“吃醋”那两个字太过刺耳,尖锐地扎疼了她的心。吃醋?她见鬼的才是吃他的醋,见鬼的才会到这个地方来给他付什么钱!只是,她怎么会那么冲动地动手打他呢?从小到大,她都不曾打过什么人…他跟女人有染,究竟关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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