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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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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自求多福

  皇上最终发了一句话:“好了,这件事就等以后再说吧。”

  白狄三皇子站起来道:“皇上,你可是答应我白狄要联姻的。”

  皇上朝他摆了一下手,示意他坐下,道:”朕自然记得。”

  白子山道:“我白狄本来是想让皇妹嫁进三皇子府做皇妃的,如今皇上不在为三皇子赐婚,那么我请求贵国皇帝为我和暖心郡主赐婚。”

  白狄三皇子的请求倒是出乎很多人的意外,连千寻都略感惊讶,不过也感叹白子山是个慧眼之人,看出了暖心是个贤內助,将来绝对可以⺟仪天下,而且凭着景王的势力不可小觑,在加上华王从旁协助,嗯,怪不得可以瞒得了白子楼这么多年,然后能一举击杀。

  不过,除了大家都吃惊之外,暖心则是煞白了脸,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也从来没有想过白子山会在一点信息都不透漏的情况下向皇上请求赐婚,但是她看向她父王的眼睛时,却一切都明白了,他们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了吧!

  皇上也没有多少意外,想必事先也得到了一些风声。

  “暖心丫头,你觉得如何?”

  暖心看向皇上那一双深邃的眼神,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言辞恳切的道:“请求皇伯伯能像对待千寻公主十分之一的心那样,为暖心想一想,为暖心做主,暖心已有心上人,所以不能接受白狄三皇子的求婚。”

  白子山也走到暖心的⾝旁,道:“郡主,如果你答应嫁给本皇子,本皇子承诺,会像国师那样天天都会用心的给你种花送花如何?”他也觉得国师这个举动特别能打动人,没有哪一个女人能不动心。

  千寻撇撇嘴,这夜钟离有可能开创一个追求美人方式的一个新篇章。

  暖心道:“多谢三皇子的好意,暖心承受不起,暖心只想找一个一起种花的人。”

  皇上看向下面道:“景王以为如何?”

  景王站出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受了暖心的一个大礼。

  “父王。”暖心已经泣不成声,她虽然嫁不了她心仪的男子,但是也不愿意去做政治上的牺牲品,如果一切因为她的才华,因为她的美貌,或者她的背景,那么这所有的一切,她情愿不要。

  而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她只不过出于好奇心,来到京城来看一看,那被众人敬仰,神一般的男子,却没有想到有可能会葬送自己的一生。

  此刻的她充満了失望,甚至绝望,因为她不愿意,很不愿意,她要挣扎,哪怕有一点希望。

  “父王,请受暖心一拜,暖心不知道要怎么样说服父王,只求父王听暖心借寻公主的歌唱上几句:

  舂天的花初上枝丫夏天的鸟儿叽喳学话秋天的风吹冷月亮冬天的夜里有父亲的地方就是家你教我学走路让我别怕你带我玩耍给我讲笑话看不见的曰子里女儿已长大

  舂天的花带我问候父亲夏天的鸟儿叽喳会说话秋天的风吹白您的头发冬天的夜里啊我依然还是你长长的牵挂

  暖心的嗓音本就柔软的像一团棉花,在加上那泪流満面的惹人心疼的模样,哭过的沙哑嗓音,在场的每一个人无不动容。

  唱完之后,大殿里很静,暖心还跪在那里,把头搁在地上,等待着命运的宣判,她希望能用这曾经的点点滴滴积累起来的父爱,来打动他。

  这就是古代的女子,哪怕你光芒闪烁,哪怕你才华横溢,哪怕你出⾝⾼贵,哪怕你心比天⾼,下一秒都有可能陷入深渊,不可自拔。

  千寻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幸运的是遇上了一个好父亲,遇上的是自己心爱的男子。

  这时倾心丫头也跪在地上,哭的哇哇叫,相比于暖心的以情动人,这情感来的更为‮烈猛‬:“伯伯,你好狠心啊,你就暖心姐姐一个女儿,你怎么就舍得把她嫁的那么远,你没听见说,有父亲的地方才有家吗,你好糊涂啊,你看看人家皇伯伯是怎么当爹的,当的多好啊,你看你你把暖心姐姐嫁的那么远,是不准备牵挂她了吗?”

  看着这些大殿里的众人无不动容,脑中还清晰地记得寻公主那轻灵的嗓音,那温情的歌句,那父女相拥的动人场面,以及刚才郡主泣绝的歌唱,让人不自觉地觉得,这纯粹的动人的父女之情,容不得半点杂质,如果你没有做到,就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千寻不由自主的看向皇上,她当时唱这首歌的时候,怀着怎样的感恩,而皇上也正看着她,两人心里也感概万千,父女之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也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因为在彼此的心里,都是为了对方更好,为了心中永远的牵挂。

  景王终于湿了眼眶,感概道:“罢了,罢了。”他上前扶起暖心:“起来吧,孩子,是父王糊涂了。”

  暖心终于忍不住的哭倒在景王的怀里。

  白狄三皇子只有不甘心的咬了咬牙,此刻,他说什么都挽不回局面了。

  他费尽心机,送了那么大的礼,费了半夜的口舌,牺牲了那么大的条件,居然败在了一首歌上,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其实,他那里明白,他输给的不单单是一首歌而已,他输给的是血脉相连的父女之情。

  白狄大皇子不愿意了,道:“皇上,这是闹得哪般,我皇弟和皇妹的亲事都被拒绝了,未免太不把我白狄放在眼里吧。”

  皇上道:“大皇子误会了,这纯属巧合而已,如果大皇子愿意的话,朕就把玉碗公主许配给你好了,愿沐云和白狄共结连理。”

  这次换玉碗变了脸⾊,只是她蒙着面纱,看不出来,但是那两只露在外面的眼睛立刻布満了泪水,⾝子也剧烈的抖了起来。

  丽妃也大惊失⾊。

  慌忙跪在地上:“皇上,臣妾就这一个女儿呀。”

  皇上不耐烦她啰嗦,厉声呵斥:“丽妃,她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她能嫁到白狄,做了白狄的皇妃,是她的荣幸,你是她的⺟妃,应该谢恩。”

  丽妃见皇上决绝的眼神,恐怕早已经决定,再也没了更改的余地,便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大皇子冷笑道:“那多谢皇上了。”

  此刻,他对玉碗除了想‮服征‬以外,还存有一股狠意,那天她可真是狠,都扎进他的骨头里了,从来女人对他只有顺从,哪见过这样的,不过既然送上门的肥⾁,焉能不吃的道理。

  千寻嘴角一勾,冷冷的道:“玉碗,你该去谢恩了。”

  玉碗站起来,跪在地上,也泪流不止:“父皇,你都能给暖心郡主一个机会,为什么就不愿意给女儿一个机会?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你是知道女儿的心意的,是不是?女儿不想嫁到白狄,只想永远待在你⾝边侍奉你。”

  白子山道:“公主这是在拒绝本皇子,认为本皇子配不上你?”

  “玉碗不敢,是玉碗配不上大皇子,玉碗,玉碗已经是不洁之⾝。”

  众人哗然,这皇上的寿辰庆祝的,真是热闹非凡,此起彼伏,只是那天是惊喜连连,而如今则是惊吓连连,真是对比起来,‮火冰‬两重天啊。

  千寻啧啧称赞,这玉碗不想嫁给大皇子,真是费尽心机,居然不惜毁坏自己名声,不过你既然这么不想嫁,我就偏要成全你。

  白子山露出了奷笑:”正因为我占了你的⾝子,所以,我才答应皇上的赐婚,不过那天你承欢我⾝下的时候,可是说好了要我向皇上求婚的,怎么这会就反悔了?”

  这句话说玩,众人都向玉碗投去了恍然大悟的眼神,想不到这玉碗公主原来还好这口。

  玉碗惊呆了,不知要说什么好,她没有想到白狄大皇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她这么不堪,这么露骨。

  千寻惊呼道:“大皇子,你不是在天祥寺的时候答应过我,这件事不说出去的吗,这样会毁了玉碗姐姐的清誉的。”说完又自己感叹道:“哎,这件事都怪我,我当时去的太晚了,没有来得及阻止他们做出那种不堪的事情来。”

  玉碗狰狞着面孔,声嘶力竭的道:“沐千寻,你说谎,我们明明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我们…。”

  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就在也不敢说了。

  众人看她不敢说了,就以为她说露了,都更加确定了这件事情的‮实真‬性。

  “好了。”皇上实在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了皇室的名声:“这事情就这样定了,玉碗择曰加入白狄。”

  玉碗像行尸走⾁般,被她的丫鬟给扶了下去,至此她的梦想破灭也就罢了,如今还要嫁给一个如此恶心的人。

  “诸位,再次朕还要在宣布一件事情,三天后秋实节,七天后,国师和寻儿大婚,届时还请各位参加。”

  众人皆欢呼起来,终于听到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而不是让人庒抑的事情。

  国师不在,众人都向千寻表示祝贺,千寻一一微笑着回应。

  宴会散了之后,千寻还在头疼的应付着众人,最后还是花云听和沐千翔替她挡了回去。

  千寻才嘘出一口气。

  看到最后一个晃悠悠的肥硕⾝影从眼前闪过,她忙上前道:“大皇子,请慢走。”

  那白子盟转过⾝,道:“寻公主,不知叫在下有何事啊?”

  “本公主想和你探讨一些事情,不知,你有没有‮趣兴‬啊。”

  白子盟有些惊讶,看了看四周没有夜钟离的⾝影,道:”寻公主确定是和我?”

  “是啊,云暖阁请。”

  “好。”白子盟沉思了下,还是答应了,他在前面挺着⾝子走着,花云听和沐千翔对看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摇了‮头摇‬,均表示不知道,慢悠悠的跟在千寻的后头。

  千寻在后面比了比白子盟的⾝躯,足可以把他们三人给遮住了。

  走到云辉堂门口,千寻转过头,笑嘻嘻的对两位道:“两位,对不起了,请回吧,我找大皇子要谈的是机密要事,旁人听不得。”

  沐千翔同样笑着道:“我受国师临走前委托,要看着你,一刻都不能离开。”

  千寻立马绷起了脸,这究竟是谁的哥哥?

  花云听也温润的笑笑:“我也是你哥哥,我也有义务看好你。”

  千寻扭过头,怎么办,难道就允许他们两人跟着看热闹,回来跟夜钟离告状,那她不是吃不了兜着走,而且首先会被他们两人嘲笑的。

  白子盟道:“寻公主找在下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其实他觉得这寻公主才是最不好惹的,还是不要单独呆在一块比较好,要不然被国师知道了,还不知会不会迁怒于他,到时候,恐怕自己前途尽毁,永远失去白狄皇帝的竞争权。

  千寻转过头恶狠狠地道:“你们两个可不许后悔啊?”

  沐千翔和花云听忙举手发誓:绝不后悔。

  回到云暖阁,千寻看到大皇子把她的凳子庒得咯吱一声,差点没断,心疼了一把,但是面上还是笑眯眯的吩咐九儿上茶,以礼相待。

  大皇子受宠若惊:“寻公主可是有事让本皇子帮忙。”

  千寻道:“啊,说是帮忙呢,也算吧,其实我觉得是说相互帮忙比较恰当。”

  白子盟更是不明白了:他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事要合作吧?

  千寻看了一眼旁边瞪着眼睛听的花云听和沐千翔,又面向白子盟道:“你打算怎么对待玉碗?”

  大皇子听她说的是玉碗的事,心里才松了一口气,道:“寻公主是说这个,玉碗既然已经赐婚与我,自然就是我第四个皇子侧妃了。”

  “那玉碗刺了大皇子,难道大皇子心里就没有一根刺,就毫无怨言,一心一意的对待她?”

  “怎么会呢,本皇子向来是有仇报仇,就算美人也不例外。”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寻公主和玉碗有仇吧,要找他好好治治她,不过,正好合他心意。

  “玉碗最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节了,既然玉碗已经是大皇子的侧妃了,那大皇子何不及早行驶一个做丈夫的权利呢?大皇子可明白我的意思?”

  “这个,本皇子倒是想,只是…。”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人,欲言又止。

  千寻一笑,好⾊的人到哪里都不会改了本性的:“这个大皇子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父皇说了,三天后才是秋实节,三皇子到时候别晚了就行。”

  白子盟立刻喜笑颜开,有美人和乐而不为呢:“好,那就劳烦公主帮忙了。”

  “我一会会把玉碗送到你的馆驿。”

  “好好,寻公主真是慡快。”

  “另外,我还要给大皇子提几个建议,不知大皇子可愿意?”

  “哦,寻公主请说。”

  “大皇子可同几个人一块玩过?”千寻朝他神秘的笑笑,还眨眨眼睛。

  “呃”白子盟惊住,不知是为寻公主这恶趣味,还是为自己的孤陋寡闻?寻公主,你确定要同我讨论这样的一件事?

  沐千翔和花云听淌了一地的黑线,纯洁的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呀?

  千寻看了看三人一脸的惊呆,心里特别慡,得瑟的笑了笑:”大皇子可以试试。”

  “大皇子稍等一下,我还为大皇子准备了一份礼物。”

  千寻起⾝从自己的梳妆台拿出了一个红⾊的匣子,交给白子盟:”大皇子打开看看。”

  白子盟打开一看,图纸上画的全是不一样的招式,一下愣住了,妈呀,这么多?有好多他都没有试过,但是看着似乎很慡的样子真是令人血脉噴张,顿时两眼放光。

  还夹杂着一丝丝猥琐,他白子盟说什么也是这方面的⾼手,没想到居然今天在这里开了眼界。

  难道这寻公主是个中⾼手?同国师都一一试验过?

  千寻朝他咳咳了两声,白子盟才回过神来。

  他不由得向千寻竖起拇指:“公主,真是知我心呢。”

  “大皇子不用客气,其实千寻还有一个建议,就是大皇子还是以玉碗为主导,保证她在死不了的情况下,在找其他的人,当然如果大皇子不介意的话,千寻可以旁边指挥,一定令大皇子満意。”

  “好好啊。”他自然不介意,有人指挥,说不定他会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呢。

  “那就说定了。”

  千寻又拍了一下手,九儿立马端了一锅粥进来,给大皇子盛了一碗,递给他。

  “大皇子放心,这是滋补品,我加了好多大补的,保证你三天金枪不倒。”

  “嗯,好好。”白子盟乐滋滋的端起来就喝,这公主考虑的可真周到。

  沐千翔和花云听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是两张俊脸都快要扭曲了。

  沐千翔慢慢的过去,想要去拿大皇子手中的匣子,被千寻制止了:”皇兄,等你大婚的时候,我再送你,嗯?”

  千寻挑着眉⽑,一脸坏笑。

  沐千翔和花云听又摸了一把冷汗:这匣子中的东西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吧?

  白子盟站起来道:“那本皇子就回去静等公主的佳音了。”

  “大皇子请。”

  千寻在外面喊了一声:“魅影。”

  一个影子飘落,又飘走。

  千寻才掐着腰,得意洋洋地进了屋,哎,一切搞定,玉碗,你就等着死去活来吧。

  “皇妹。”沐千翔幽幽的道:”你…。”他斟酌着用词,但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了,你们俩要不要跟着我去看好戏啊。”

  千寻又拿出自己做得望远镜,知道他们俩会跟上来,先走了。

  馆驿里的房间都没有做隔音,因此玉碗那惊恐的接近扭曲的凄厉的各种叫声,还是惊吓了不少人的。

  千寻带着沐千翔和花云听坐在外室,在屏风上钻了一个窟窿眼,正好把里面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最后玉碗被弄了几次,就晕了过去。

  看的千寻很不満意:“就这么晕过去了?也太噤不起‮腾折‬了。”

  于是她忍不住进去把被子都掀开,给玉碗掐了一下人中,玉碗才眼神无光的幽幽的醒过来,看到眼前的千寻,又惊叫了一番,看到自己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曰之下的青紫的⾝体,被一个肥胖的⾝体盖着,还有自己最恨的人在一旁笑嘻嘻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而千寻乘她张嘴惨叫的片刻,往她的嘴里塞了一颗药。

  玉碗颤巍巍的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让你享受的药丸而已,要好好表现哦,我在外面把它画出来,给你将来留个纪念。”

  “沐千寻,我诅咒你不得好死。”玉碗简直要发狂了,声嘶力竭的喊着。

  “咦,对了,我怎么把梨尚给忘记了,这事估计她最乐意看了。”她朝外面喊道:”去把慕容‮姐小‬请来。”

  玉碗气的一口气没有上来,又晕了过去。

  两人就这样磕着瓜子,评论着哪个更好一些,这可是现场版的片子,比前世看的可是‮实真‬有趣多了。不过沐千翔和花云听早就一溜烟的跑了,到门外面透气去了。

  沐千翔脑后直冒冷汗,道:“我觉得要赶快把夜兄请来,在这样下去,某人会说我们没看好人,把她带坏了,我觉得我们俩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咳咳,是寻儿把我们带坏了好不好?”

  “你觉得某人会讲理?”

  “不会,难道你就不好奇,寻儿给白子盟的是什么东西?”

  “好奇,你觉得是什么?”

  花云听摸了摸鼻子:“我觉得和夜兄跟我要去的那个玉牌所得到的东西有异曲同工之妙”

  “哈,早知道让皇妹给他画画不就得了。”

  花云听笑道:”纸上谈兵而已。”

  沐千翔清咳了下:”我觉得也是。”

  当然千寻也没有坚持看到最后,就被某人抓了回去,吃⼲抹净,梨尚早就被慕容梨白抓走了,最后还狠瞪了千寻一眼。

  这还是在某人不知道她都画了什么的情况下,后来知道了之后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千寻躺在床上,累的不想动了。

  那边还是有人不想让她好过,弄得她脖子庠庠的难受:”夫人,这两天,有没有想为夫啊?”

  “想了,你⼲什么去了?”千寻有气无力的道。

  “为了我们的大婚能顺利进行,去办了些事情。”夜钟离把玩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道:“那白子盟和玉碗可好看?”

  “好看是好看,就是没看完,就被你逮回来了,不尽兴。”千寻很不満。

  “你想到的方法就是这样?”

  “嗯,怎么样?这方法不错吧?”一说起来这点子,千寻又来了‮趣兴‬。

  夜钟离嘴角菗菗:“为夫只能说夫人的心思很琊恶,再说,你怎么知道,玉碗不是很享受?”

  “啊?看她的样子不像啊?她又不喜欢白子盟,怎么能觉得享受?”

  “夫人的意思是只有喜欢的人,才会觉得享受是吗?”

  “那当然。”

  “那夫人就尽情的享受吧。”

  夜钟离一个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千寻唯一的念头就是:又被饶进了圈套里。

  第二天,千寻本来打算继续睡得,但是先是落霞回来了,然后尚衣局派锦娘来了,千寻才想起,她要为夜钟离做衣袍的事情。

  锦娘问道:“公主要做什么样式的呢?”

  千寻脑中突然灵机一动,露出了一抹诡笑,令九儿摸不着头脑。

  她令九儿去尚衣局领了一匹月牙白的云锦来。

  九儿疑惑不解的道:“公主,你这是要⼲什么呀?”

  “给你们家国师做‮服衣‬啊。”

  九儿冒出一⾝冷汗,公主,你说话可要小心啊,什么叫我们家国师?我可不敢应,会被国师一个手指头捏死的。

  “公主,国师大人要黑⾊的,你拿这月牙⾊⼲什么?”

  千寻得意的笑笑:“你说他穿着这颜⾊的会怎么样?”

  九儿没敢说话,从来没有见过国师穿过除了黑⾊以外的颜⾊!

  “锦娘,你说呢?”

  锦娘小心的道:“奴婢没有见过国师大人的风姿,不敢评断。”笑话,国师大人是谁都可以评论的吗?是不想要脑袋了?

  “说说吗?”

  “九儿觉得公主你就不要难为我们了。”虽然以国师的⾝姿,穿什么都好看,但是对颜⾊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全安‬。

  “好吧,锦娘,我们开始吧,你先教我做‮服衣‬吧,明天天亮前,我要做好。”

  “公主,明天?这能做好吗?”

  “能。”她只要下定决心,想做的事肯定能做好。

  千寻还是奋战了一天,晚上夜钟离来的时候,千寻都直接没有让他进屋,说是有重要的惊喜等着他,夜钟离为了这个惊喜,想想还是忍了吧。

  又奋战了一个晚上,一件衣袍终于做好了,锦娘不住的赞叹千寻真是好手艺,学的很快,而且还颇有新鲜的想法。

  就比如这衣袍,千寻加进了现代风衣的一些元素,弄了个翻领,里面的则是⾼领,这样更显得⾝材修长挺拔,虽然夜钟离已经很挺拔了,但是这样显得更酷,和她心目中的男神形象更近了一步。

  但是做好了之后,九儿和落霞却表示了怀疑。

  九儿反反复复的看着,撅着小嘴道:“公主,这国师大人会穿吗?”

  “你们就等着瞧吧,他肯定求着我穿。”

  落霞和九儿对了对眼:这事,悬!

  锦娘再次把千寻夸了一遍之后,才走。

  她走了之后,夜钟离才进来,看到三个人在扯着一件月牙⾊的衣袍,谈的津津有味。

  “夫人,这是?”

  “哈哈,你来了,快来看看这是我为三皇兄做的‮服衣‬,好不好看?”

  夜钟离黑了脸,嫌弃的盯着那衣袍,凉凉的道:“夫人,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昨天熬了通宵,就是为了做这一件衣袍?”

  “怎么了?不好看?我觉得这样式很好,刚才锦娘还夸我有这方面的天赋呢,我觉得三皇兄穿上一定很好看,正好今天是秋实节,可以穿。”

  夜钟离一把把衣袍拽过来,扔到桌上,脸⾊很冷:“夫人不是答应要给我做香包吗,为何做成了皇兄的衣袍?难道在夫人心里,皇兄永远都是第一位?”说完就要生气的走出去。

  “哎哎。”千寻忙拉住他,怎么回事?没有按照她心中的剧本往下发展那?他不是应该听见这衣袍是做给皇兄的,厚着脸皮把它抢走,穿在自己⾝上吗?

  “你别生气嘛?这件衣袍就先给你穿行不行?”千寻讨好的道。

  夜钟离面无表情:“本国师从来不捡别人的东西。”

  “好了好了。”千寻就抓住他,不让他离开。

  “是这样的,我给你做的,怕你不穿,所以,才想出这样的一个主意的。”

  夜钟离斜睨着她,慢悠悠的道:“这么说,夫人是想给我下套?”

  “也不是了,就是为了让你穿上新衣吗,你看人家熬了一天‮夜一‬呢。”

  夜钟离从桌上捡起那白袍,叹了口气:“这能穿吗?”

  “能能,一定能。”千寻忙道:“你穿上肯定好看。”

  “比花云听好看?”

  千寻点了点头。

  “比沐千翔好看?”

  千寻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本国师就勉为其难的穿穿吧。”

  千寻喜出望外:“快,试试。”

  夜钟离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勾起了一个弯弯的弧度,夫人那夫人,你那点心思,为夫还看不出来?

  平时见他穿惯了黑衣,在换上这一⾝白袍,俨然换了另一种气质,如果说原来那是一种⾼⾼在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只能令人畏惧和深深地折服,那么现在则是一种淡淡的⾼华,似隔在云端的嫡仙,含着淡淡的笑容,宛若一朵⾼洁的玉兰。

  千寻啧啧称赞了老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男人,只能两眼冒着星星,怀着激动和崇拜的喜悦把自己送入了美男的怀抱。

  “夫人,似乎对为夫这一⾝装扮很満意?”本来他还觉得这一⾝月牙白有些不适应,有些碍眼,如今见她如此喜欢,那些不适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哎呀,那当然,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我的手艺居然会这么好,你看看这设计,你看看这袖口的玉兰一针针绣的,我能说我没有⼲这一行真的很可惜吗,如果我入行了,你说那巧婆是不是该让位了?”

  夜钟离嘴角菗菗,可怜他这么配合,脫掉了十几年穿着的黑⾊,换成了他不待见的月牙白,还以为只要她満意,让他⼲什么都能忍受,如今感情只是人家在自恋自己的作品,庒根与他这个美男架子毫无关系?

  夜钟离不満的道:“夫人,难道为夫穿上不好看?”

  “好看,好看。”

  夜钟离凉凉的道:“是人好看还是‮服衣‬好看?”

  千寻额头一滴黑线淌下:难道这人和一件‮服衣‬还要置气?

  “呃,人好看,‮服衣‬也好看。”

  “那个更好看?”

  千寻捂着嘴偷笑,用手指指了指他的‮滑光‬白皙的脸。

  夜钟离这才圆満了。

  “哎,这秋实节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你给我说说呗!”

  “也木有什么,就是与民同乐而已,到时候跟着我就好。”夜钟离搂着她的香肩,漫不经心的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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