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沉寂数年（全书完）

　　果不其然有着大片飘散出体臭的腋。我的老二整硬，到不能再，尽管和妈妈正面锋有种难以言喻的反胃感，我也确实对突然从意到成真的距离感产生惧怕，身体仍然在妈妈的原味内、丰体以及阵阵飘出的腋臭产生了反应。

　　画面来到其中一桌敬酒时，我刚认出坐在宾客席上的是会长等人，妈妈的桃就来到我右耳边轻念：“妈妈的臭鲍，被那个男人菸蒂和槟榔渣哦…而且因为嘴巴超…臭，一直都不敢开口呢。”

　　我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百米，股间涨得又烫又痛，却无法拉下拉炼…因为妈妈的手挡在那边。“那边那个在挥手的男人，是在嫌妈妈的鲍鱼垃圾桶非…常臭哦！”妈妈用人的轻音说着，掌心开始在我猛的制服裆上轻。“这角度没有拍清楚，你看那个喂妈妈喝的男人，他把手伸进妈妈裙子里面。正用拳头搥妈妈的臭鲍哦…”影片里的妈妈确实有在颤抖，神情也飘忽不定，脸颊通红…在我急从画面角落寻找蛛丝马迹之时，影像就切掉了。

　　接下来跳到爸爸在老家的新婚房，墙上的时钟指在晚上十一点多。爸爸脸红通通地趴在上呼呼大睡，妈妈则被会长从后抱着、两人全来到爆睡的爸爸身边。

　　会长肥肿的身躯移开后，妈妈就双手撑在上、朝镜头起写着“臭”、“鲍”的翘股，并且自行将里的黑糊团块挖出来。

　　“哦、哦齁…”在里闷了好几小时的菸蒂与槟榔渣，全都给黑黑稠稠的烟灰水黏成一团一团，挖出时还带着血丝。妈妈年轻时的吼声从我左耳窜入，上了年纪后更加的吼声经由右耳涌入。

　　“嗯齁…女人许文静的臭鲍鱼…正在拉出黑黑臭臭的屎！”像是在替叫声没那么频繁的录影带补上声音般，妈妈配合着过去录下的画面，对我来一段现场配音。

　　“哦…哦咕…”“臭鲍拉屎、臭鲍拉屎…”噗哔…（噗嘶…）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嚷嚷着“臭鲍拉屎”的妈妈和影片里的自己一起放出臭。

　　我看着放抠、持续拉出黑色团块的妈妈，闻着身边传开的味，直了给她轻轻拍打的老二，任那对沾染臭气的桃亲吻套在我头上的红内。

　　“嗯啾！啾！啾！宝贝来，看这边…啾噜！”隔着臭鲍味内被桃吻个正着的我，既害怕又亢奋地向妈妈献出了初吻。光是这样就够刺了。

　　她还在亲吻后把盖住我嘴巴的内往上卷，用的桃红色香直接与我舌吻。“啾噜！啾！啾噗！嘶噗、嘶噜！”我抱紧妈妈渗汗而热烫的体，听着与咸接吻声争鸣的心跳声。

　　挡住视线的红内给妈妈逐一扳开，使藏于黑暗中的我不得不承认，我正吻着几乎全的妈妈…她边亲我，边以熟练的动作解开我的裆拉炼。硬梆梆的一弹出来。

　　她就整个人骑上来，用她的龄在隔着四角立的老二上。画面上的妈妈翘着“臭”、“鲍”翘给会长打股时，现实里的妈妈也用她充汗臭味的双臂勾住我后颈，深下的滋噜噜地前后动着。

　　“鲍鱼懒叫！鲍鱼懒叫！哦！许文静的臭鲍懒叫哦…”水多到浇了四周，布料水后贴紧茎身现出了老二的形状，而妈妈那水多到夸张的浓，就在“鲍鱼懒叫”的轻声细语中不停来回蹭着我的。

　　我已经没那个心力去注意画面上的妈妈了，她被会长打股打到漏也好、着瘀青大假惺惺地向醉倒的爸爸赔罪也好，即使她趴在爸爸身边给三人轮眼，所有的刺都比不上畅地头的臭鲍鱼。

　　“许文静是用臭鲍给亲生儿子懒叫的变态…齁…齁哦…”妈妈的语和吼大大提升头沦陷的速度，不时吻上来的舌又灵活得使我无法招架。开始磨蹭不到一分钟，稍微陷入妈妈中的就受不了了。

　　我抱紧背部给汗水的妈妈，被热汗淋得遍体油亮的妈妈却像泥鳅似地往下滑，她迅速蹲到沙发前，起上半身，十指握枕于后脑勺、出两片浓厚腋，紧接着弯下来含住准备的。

　　“齁噗！滋噗！滋噗！滋咕…嗯噗咕！”噗咻…扬腋抱头的妈妈大口套着，没几下就得我把的灌进双颊内凹的口嘴里。

　　后来妈妈一直含着我的不放，无论我后的反弹力道有多强，都被磨灭在她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口中，一次又一次地给比飞机杯还的桃出。

　　直到爸爸回家前的十几分钟，妈妈才放过被她出一圈圈桃痕的。地上是她口时抠抠出的水与热汗，我出的则是全部被她进肚子里。

　　在这之后，我和妈妈开始了定期幽会，她会提前返家，化好浓妆、涂抹口红，换上感睡衣或点的低俗服装，搔首姿地接我回家。

　　白天在学校我总觉得有点害怕，也有想逃避的念头，随着太阳落下，这种心情都被过剩的想与充血的下体取而代之，当我按下门铃、与一身味的妈妈见面时，裆已经完全起。

　　我们一边看着妈妈给男人们调教的录影带或光碟片，一边从互相爱抚到真实弹，不知从哪一卷带子开始，我几乎天天进妈妈那多味臭、既黑又松弛的臭鲍。起初处于被动地位的我。

　　在妈妈与影片的双重教导下，终于也开始起这个女人的缰绳了。“嗨…我叫做许文静，四十岁！是给老公戴绿帽的汗臭欧巴桑！

　　外遇对象兼主人是念高中的亲生儿子唷！现在就要拉屎在老公的身分证上，向新主人宣誓效忠！预备备…噗齁哦！”噗哩哩！噗滋哩哩哩！

　　我依稀记得过去曾有个美丽大方又富有气质的美女妈妈，可如今妈妈已沦为戴上写了名字的项圈、垂晃着两团紫黑色瘀青巨、浑身汗臭浓到充整个房间的被狂女奴。

　　她两腿开开地蹲在好几张夫合照上，对边镜头皱紧五官、嘟起红，在响彻全屋的高亢吼声中，往那些夫合照拉出的深褐色臭粪。

　　持续近半分钟的加量型大便拉完，有个颤的男人走进录影画面，站到这个被粪臭味包围的汗臭女身后，左手掐住她的脸颊，右手啪啪地打响在镜头前猛晃的瘀青大。

　　“嗯齁…拉大便的母狗被处罚了…子要被打烂了噫噫噫噫…”把妈妈揍到子发红还破皮血，又命令她双腿敞开在臭粪之上、勒紧她脖子起粪臭鲍鱼的那个人，就是我。

　　“大便母狗许文静要了…四十岁的松弛臭鲍要高了…齁…齁哦…掰了……努齁哦…”妈妈的秘密录影带…应该说是秘密光碟片，沉寂数年后又开始增加了，以后大概也会一直累积下去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