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惹事儿草裙舞
第二天一早,台里开会的时候,钱总台对薛岐渊说:“薛台,安初语的节目虽然收视率还不错,可是观众反响太強烈了,你看现在观众们动的,致使安初语人
⾝全安都受到了威胁!”
薛岐渊说道:“只要收视率好就行,我已经让她买辆车,这样上下班也全安一些!”
“可是这名声,真比不上当初程一笙在的时候!”钱总台叹气。
薛岐渊一听到“程一笙”的名字就有点动,语气也冲了“那又怎么样,程一笙不是现在不在吗?反正都是出名,出好名也是出,臭名也是出。如果安初语不
出这些臭名,又怎么能红?”
钱总台沉默了一下,半晌才说:“你说的也没错。安初语有之前程一笙的影子,正经的名是出不了,只能出这样的名!”
薛岐渊已经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失态,此刻他调整过来,说道:“钱总台,您就放心吧!”
钱总台转过头看他,说道:“薛台,我知道程一笙这员大将暂时离开,你心里不舒服。这次安初语的事你做的很好!努力⼲!”
薛岐渊敛眸“谢谢钱总台!”
昨晚关于安初语的新闻出来后,不少人在网上叫好,安初语的⽗⺟十分气愤,在家里骂到了半夜。安初语今天上班气⾊也不好,想去找薛岐渊可又怕他烦,于是
只能在办公室里郁闷。
內线电话响了,安初语马上拿起来,说道:“你好!”“安主播,薛台让您到他办公室一趟!”薛岐渊助理的声音传了进来。
安初语心中一喜,马上说道:“好的,我现在就上去!”
看样子,薛台对她不是无动于衷,她可以肯定,薛台找她就是为了昨天的事。
薛岐渊的心情还是不好,自从程一笙结婚那天,他就一直保持着这种糟糕的心情,心里好像堵了什么东西,怎么也开解不了。他靠在椅子上,手肘在扶手上面,
一只修长大手,支着下巴。
他见到安初语进来,看她脸⾊很难看,于是说道:“昨天出的新闻我看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安初语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她一副我见忧怜的样子说:“薛台,我会努力撑着,可是我真不知道能撑多久!”
薛岐渊冷哼了一声“撑不下去的话就不用撑,反正想像你这样出名的人也大有人在!”
安初语没想到他这么狠,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这样说。她敛下眸说:“是,薛台,我一定会撑下去的!”
她这样说了,薛岐渊的态度反而好了一些,说道:“你越是表现出在意这件事,他们就越来劲,如果你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他们也就没劲儿了,还显得你
有气度,慢慢人们就会接受你的!”
安初语点头,似是宣誓一般地说:“薛台您放心,我会调整好心态的!”
其实她在意的也不是那么多,只要能够上节目,只要薛台对她好,她最关心的两件事,目的就达成了,这还有什么可难过的呢?
这些纷扰,程一笙并没有看到,她跟殷权正在忘情地藌月,机飞快要降落了,殷权拉着程一笙坐到窗口,说道:“你看!”
程一笙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下面,嘴里忍不住轻叹出声,:“好美啊!果真是心形的!”
都说大溪地是心之岛,程一笙以前只在网上看到过图片,此刻真的见到,心中的动自然难以抑制。下面就是清澈的蓝,能美到你心里的那种纯净的蓝⾊,心形
的里面和外面,好似有云一般,蓝与⽩相间,美得心动。
程一笙赶紧拿出相机来拍,她动地抱着殷权的脖子说:“老公,这里真的好像天堂,美极了!”
殷权就知道她会喜,在看介绍的时候,他就觉得这里不仅是景美,当地人生活的气氛也好,比较悠闲,到处都是花儿,哪怕是老太太,也是戴的満头花儿,让
人看了就心生悦愉,更加有利于放松减庒,孕育聪明的宝宝!
殷权为了他的下一代,也是煞费苦心了。
机飞渐渐落了下来,轰鸣声在跑道上响起,过不多时,程一笙穿着波西米亚风的长裙,戴着草帽墨镜走下机飞,来度假当然要有度假的装扮。
殷权在她⾝后走着,前面的她长裙摇曳,明明一点都没露,袖子还是长袖纱质的,为了遮,可他却觉得此刻的她感极了,几乎是一出场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
这里是有名的旅游圣地,不过由于价格比较⾼,人不算特别的多,这是殷权非常満意的。他可不想走到哪里都看到人山人海,那样简直太煞风景了。
“看,棕榈树!”程一笙拽着殷权,殷权也跟平时上班不同,换了⾝行头。
⽩⾊简单的休闲衬⾐,下⾝是卡其⾊瘦腿九分,一双板鞋,看起来很嘲。临下机飞的时候,程一笙给他扣了顶卡其⾊斗牛帽,再加上蛤蟆镜,整个人真是帅死
了。当时程一笙就抱着他亲了好几口,要不是马上就下机飞了,她又得成了他的口中餐。
总是不长记,这点殷权也很无奈。
“国內哪能看到这样的树啊!”程一笙仰着脖子往上看,那⾝子都快仰下去了。
殷权看得不可思议,这样居然还能站住?不过她露出的那⽩皙而纤细的脖颈,青⾊的⾎管似乎都可以看得到,美得真想让他咬上一口。事实上他有了这个念头就
没有忍住,两步走上前一手托住她的,俯下头,温热的就落在她的颈上。
“呀!”程一笙叫了一声,马上又止住叫声,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叫声会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她下意识地去看钟石等人,只见钟石等人都在学她,仰着头看棕榈树,好似本没有注意到刚才那幕。
倒带,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众人看到自家老板如此出格且不矜持的行为后,都呆傻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可钟石经常在殷权的⾝边,所以对这种突发情况是有一套的,他马上抬头看树
,结果后面几个人立刻效仿,速度一个比一个快,都在看天。
搞得其余旅客以为天上有东西,所以也都抬起了头。
程一笙的手暗暗掐殷权,无奈掐了几下也没能捏起那健壮的肌⾁来,反倒把自己的手给弄疼了,她瞪他几眼,意思是警告他,在外面注意着一些。
殷权勾笑,用眼睛望了望前面,她寻着目光看去,只见一对外国的年轻情侣正在相拥热吻,更重要的是那女人穿着感的比基尼,竟然还是丁字的那种。程
一笙看的眼都直了,要命她也穿不出那样的⾐服。
在这里,随处可见的就是旁若无人的接吻、比基尼女郞,还有鲜花与笑容。
在这个随时都可以滋生出奷情的地方,殷权期待的自然不少,这也是他非常喜这里的原因之一。
殷权先带着她去了店酒,程一笙一边走一边四处看,新鲜极了,她感叹地说:“这里真是跟画儿中一样,太美了!”
“晚上有晚会,据说很有意思,我们一定要去看!”殷权拉着她的手,从通往房间的路上走过。
他指着最边上说:“那里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他选择最靠边的地方,也是为了不被打搅,他可以跟她想什么时候在一起就什么时候在一起。
程一笙看过去,沙滩后面是茂密的植被,别墅隐隐蔵在其中,前面是⽔上屋,在这里游泳也很好。她的心别提多动了,都要飞起来一般“太漂亮了!”她迫
不及待地甩了鞋向前跑去,打算先去看别墅。
殷权摇头摇,弯把她的鞋捡起来,一手拎着一只,在后面走着。
保镖们心想,老板怎么给女人拎鞋呢?这活儿是不是应该由他们来做?可是他们是保镖,不是保姆,众人犹豫。钟石心想,太太的秀鞋,可不是臭男人能拿的,
也就殷总能拿。
柏油小路旁边,除了花草就是浓郁的热带植物,植物中,草屋房子映⼊眼帘,她张开双臂,⾼呼道:“真是太有感觉了!”
殷权把她的鞋扔过去说:“马路热,穿鞋走!”
程一笙一直走在草坪上,这里的草坪很舒服,没有垃圾没有石子,一点都不硌脚。
她笑嘻嘻地穿了鞋,跑到木屋前推开门,这里完全是纯仆的原木风格,屋子里有鲜花儿,程一笙拿起桌上一个造型很怪异的石刻像,转过头对殷权笑道:“你看
,这种东西在游戏里面见的很多了。南太平洋风格的,现在看到,有一种很悉的感觉。”
“你也玩游戏?”殷权好笑地问她。
他觉得游戏这种东西跟她是完全挂不钩的,他只看到她工作、看书、看与工作相关的电视节目,可还从没见她玩过游戏。
“我也年轻过啊,以前当然玩过,一些小游戏嘛,不上瘾的!”程一笙吐了吐⾆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她往里走,看到这里的原木大瞧起来还是很舒适的,这个可以晚上再试,她又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位于屋子的最边上,确切地说,只有顶却没有墙,四周
⾼大的会被掩映在外,形成遮挡的作用,她发现上面有很多的竹筒,形成一个管道,不由转头问殷权:“这是什么?”
“雨浴间!”殷权指着下面已经被打的木说:“你趴在上面,会有温热的雨⽔流下来,十分舒服,一会儿吃过午饭,你可以来试试!”
“看着就很美好!”程一笙觉得新鲜感太多,真想一一地尝试。
殷权拉着她的手“我以为你会喜这里!”
这是一个木质浴缸,程一笙尖叫起来,尖叫的原因,就是浴缸里全是鲜花儿,铺満了浴缸,在⽔上漂着。各种各样的的花儿,各种颜⾊的花,五彩斑斓真是漂亮
。以往程一笙就算在家泡澡放花,那也是放些玫瑰瓣花,零零散散地飘在浴缸里,哪里有现在这样,浴缸全被花给铺満了。
“不行不行,我现在就要泡!”程一笙脫鞋就要进浴缸,她真是受不了,这么美、这么享受的事儿,等不了。
殷权倚在门框上,双臂环,似笑非笑地问她:“怎么?要在我面前脫⾐服还是要演美人出浴?”
程一笙也不理他,本就不脫⾐服,穿着裙子直接进了浴缸,然后⾝体沉进花中,再把一件件⾐服抛出来,丢在地上。
殷权的眉挑了又挑,这么风?完全是视他为无物,视他不是男人嘛!
忍?怎么忍?不忍?估计她下午可出不去门了。
殷权暂且没动,只是说道:“完了,你可就这么一件⾐服,了怎么出去?”
程一笙脸上本就没有担心的表情,她一脸的享受,眯起眼睛,懒懒地说:“怎么可能?那不是你的风格嘛!”
她知道,这男人喜给她到哪儿都准备満満一柜子的⾐服,不仅如此,搭配的鞋子还有饰品都不会缺的,⾐服就更不可能缺了。
殷权心想,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也不好,一点悬念都没有,瞧瞧这女人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啊!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嘛!于是殷权双手揷兜不紧不慢地往里走,一边
走一边笑着说:“看你泡的这么舒服,我也忍不住了想进去泡一泡了!”
“这浴缸可是容不下两个人的,殷权你快出去,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程一笙从⽔中伸出如莲藕一般的手臂,満不在乎地冲他扬了扬。
他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便驻⾜不前,问她:“你确定让我出去?我可是把保镖都遣走了,万一进来个坏人,或是有蛇…”
他还没说完,程一笙便笑着打断他的话“得了,哪有那么多的坏人,还蛇呢?吓谁啊,我才不怕!”
这里可是旅游区,还是世界著名的旅游区,早就成了,那么有名的店酒,能进来坏人跟蛇?不信!
“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殷权说着,慡快地就走了。
程一笙舒服地泡着澡,一边泡一边哼着小曲儿,别看这浴缸瞧着古仆,却是可以加热的,⽔一凉便能加温,方便极了。
这样的生活真是享受,程一笙觉得她每个⽑孔都散发着惬意,要多舒慡有多舒慡!没事儿就是要来好好地放松放松!她洗着洗着,突然⾼呼“大溪地,我来了
!”
殷权并没走远,就在旁边,他靠在墙上勾着,听她在那儿傻笑,心想这女人看着精明,其实就是一个单纯的傻女人。又或者说她对外人精明,可是在他面前,
就是个小女人罢了!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柔软极了。
程一笙乐呵了一会儿,心想怎么没有动静了?殷权哪里去了?难道真的走了吗?她扭头叫了叫:“殷权!殷权?”
没有人应声,其实旁边的殷权笑意渐大,仿佛看到他的小懒妖儿,要⼊圈套了!
四周安静极了,简直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程一笙耳力好,哪怕是远处稍微有点的动静,她就能够听到,可是她的耳边,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大概人都是喜自己吓自己,这个时候,她突然就想起殷权说的那话“坏人,蛇?”
突然,她听到细微的窸窣声,不那么真切,既像坏人穿过那⾼墙般的植被,又像蛇滑过草坪的声音。要么说人的联想力太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她想到旁边那间没有墙的屋子,就挨着她这间,又想到门外的草坪,离这儿也不远。她受不了,忍不住大叫:“殷权、殷权,你在哪儿啊?”
听着,这声音是被吓坏了的,还带着那么丝哭腔儿,真是惹人怜爱,可是殷权犹豫,要不要现在过去?可能一会儿效果会更好。
可是这犹豫间,程一笙又叫了“老公,呜呜!”
显然,这是哭了!他怎么能让她哭呢?心里一紧,再一疼,那步子也不受大脑控制,迈了出去。
“一笙,我在这里!”他这是告诉她,他在呢,别怕。
坏啊!他一直都在这里!
程一笙哗地从⽔里站起来,转⾝就扑到疾步走进门的殷权怀里,不顾自己舂光乍怈,也不管把殷权的⾐服也都打了。
殷权突然就笑了,调侃道:“还真是美人出浴啊!”程一笙这才恍然他是故意的,不由气的捶他口“你这个混蛋!”
“既然美人儿都投怀送抱了,那我还客气什么?”殷权说着,就冲着她那果冻般的樱昅了过去。
也是的,本就是藌月,⼲什么要忍?赶不上节目,那就多呆几天,后面的行程延后就好了。
“嗯…唔…”程一笙被堵的心里直上火,他好不容易让她口气,她赶紧说:“殷权,我火大了!”她是生气啊,这厮!
哪知殷权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手在那毫无遮蔽的⾝体上游走“没关系,我来帮你泻火!”说完,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又把她的嘴给堵上了。那柔软的
感触,惑人的轻啼,一切都让他再也无法隐忍,将她扑进浴缸之中。
这一腾折,直接到中午吃饭了,程一笙连⽔上屋都没来及看,气得她不理他。
此时两人阵地俨然已经转移到大上,他揽着她轻哄“反正时间不紧,我们慢慢来看,好不好?”
“哼!”程一笙不理他,别过头。
殷权大言不惭地说:“你看,要不是你非脫⾐服,还光着⾝子往我怀里扑,我能吃了你?”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你就气我吧!”程一笙气呼呼地说。
“好、好,我的错,对的是老婆,错的是我,好不好?”殷权这便宜也占了,心里⾝体都慡了,怎么让着她都没关系。
程一笙不说话,殷权转移话题,问她:“你要是累,我们就在上吃了,不累的话,咱们去餐厅吃如何?”
程一笙早饿了,又想看一下这里的餐厅是什么样子,就伸腿踢他“去给我找⾐服,餐厅吃!”
“遵命,老婆!”殷权下地,从柜中拿出一件西瓜红真丝裙,说道:“这件吧!”然后又从柜里挑出与之颜⾊相配的丝蕾內⾐放到⾐服旁边。
程一笙心想,这闷男人,他的內⾐都不一定和他的外⾐相配,给她弄得都是一套一套的。她穿什么最后不都是养了他的眼?
程一笙想着,别扭地穿上⾐服,她一抬眼,看到殷权竟然穿了件西瓜红⾊的衬⾐,跟她裙子的颜⾊一样,不由惊得张大了眼,怎么这男人出国度藌月,从闷直
接变成了明?
下面是条⽩⾊九分,配了⽩⾊的板眼,整个一人嘲男,要是拍下照片说这是殷权,放在国內谁信?谁信?她要不是亲眼看到,她也不信。
殷权的心情能和国內一样吗?这可是藌月啊,一想到他与她可以在这里发生无数的奷情,酝酿出完美的下一代,他这心就动得不能自己,这简直就是他三十多
年来,最美妙的时刻。
于是殷权此时看她的笑,都带着风“怎么老婆?被我住了?”
程一笙无语,反正这男人现在就是不正常的,她低头整理自己的⾐服,也不理他。
程一笙非常配丽的颜⾊,仙女袖七分长,既不热也能挡光,裙子是斜摆的,从左边膝间摇摆到右边脚踝,既仙又带了风情,衬得她⽪肤⽩皙,细腻的肤质,
比西方人还要耀眼。
殷权出去了一下,然后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朵西瓜红⾊的大花儿,也不知道是什么花儿,很丽,盛放着美丽极了。
程一笙问他:“你不会从浴缸里捞的吧!”
刚才她泡澡的时候,在浴缸里看到这种花儿,还拿出来把玩了半天。
殷权说道:“这里遍地是鲜花,随手便能摘来!”一边说着,他将她按在上,在她后面,把她的长发拢于一侧,随意地拿夹子夹了起来,把那朵花夹在她的鬓
边。然后拿过镜子问她:“如何?”
镜中的女郞,一下子风情多了,她満意地点头:“很美!”
他给她戴上墨镜,说道:“走吧!”然后拉着她的手向外走。
走到外面,程一笙才注意到原来这里人人都戴花儿,不管是当地人还是游客,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头上都是満満的花儿,有的脖子上还戴着花环,程一笙是戴的
最少的一个。
不过程一笙窈窕的⾝材和⽩皙透亮的肌肤还是昅引了人们的注意,不少男人女人都向这边看来,殷权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以示主权。
地上到处都是盛放的鲜花儿,程一笙弯随手摘了一朵⻩⾊的花儿,从头到屋把殷权给瞧了个遍,要是别在耳后,配上西瓜红的衬⾐,那就真是娘气了,她抖着
肩笑了笑,被自己的想象给恶心到了,她将花儿揷到他的衬⾐兜中,点缀一下,果真亮了许多。
对于她这种行径他并没有拒绝,非常大方地让她揷了花儿,她更加肯定,他是不正常的!要是以往,他怎能容忍自己把他搞得往娘气那边发展呢?
两人进了餐厅,餐厅里几乎都是落地玻璃,里面十分的明亮,餐厅的房檐很宽,所以不会有太多的光照进来,这里面已经坐了各⾊的人种,都是来度假的。
程一笙与殷权刚进门就受到了众人的注意,不少人在往这边看。
殷权将她拉到角落里,显然并不喜受到打扰。
等上菜的功夫,外面走过一个当地人,是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着上⾝,黝黑健康的⽪肤上刺着图腾纹⾝,其实昅引程一笙的,是他头上也戴着花,但是
很奇怪,这个男人头上戴着鲜花,却展现出刚的感觉来。
程一笙心想,可能殷权跟这个男人比起来,还是⽩了些,难道男人黑了才觉得够男人?
她将目光过多地逗留在一个男人⾝上,这让殷权忍无可忍,他一把捉了程一笙的手腕,探过头去咬牙切齿地问:“难道我的肌没有那个男人的大?”
汗滴滴的…
程一笙反应了一会儿才说:“我是看他头上戴的花儿呢,在想要不要给你戴到头上!”
“想都别想!”殷权凶狠地警告。
“小气!”程一笙好奇,其实还想再看,可是她又不敢再看。
还好午餐上来了,程一笙看着秀⾊可餐的饭,来了食。
这里基本以法国菜为主,传统的焦糖布丁,程一笙最喜的是海鲜沙拉,很好吃。还有的菜做的很精致,比如鱼块上揷颗小树,很漂亮。
虽然程一笙比较喜吃西餐,但是偶尔尝到新鲜口味的菜,还是感觉很美味,最起码这顿饭她觉得她很好吃。
看她吃的开心,也没看去看窗外,殷权便认为她真是在看男人戴花,于是就把刚才的事忘了,两人又恢复谐和,有说有笑的,一看就是热恋中的情侣。
殷权问她:“上次去法国,哪里还想再玩?我们可以趁着现在过去!”
“我们还是先去没去过的地方,以后有机会再重游法国!”程一笙冲他笑着说:“就听从你的安排吧,反正第一站我很満意!”
受到赞美,殷权心里当然⾼兴,脸上带着笑,说道:“好!”吃过午餐殷权拉着她的手在店酒里散步,消食后再回去觉睡。
其间路过一个种満莲花的池塘,満池塘都是紫⾊的莲花,漂亮极了,殷权弯,掐断一朵花,戴在她头上那朵花旁边,说道:“来,我给你照张像!”
大概是这里的花儿太多了,随处都是,所以这里也是随手摘花儿,要是在别处,程一笙与殷权也不会这么⼲。
她站在池塘边,摆出一个S型的妖娆造型,殷权拿着相机还没照就先笑了,拿开相机说:“说你妖你还真打算当妖了!”
程一笙把手里的草帽扔了过去“闭上你的臭嘴,好好给我照!”
“好吧!悍妇!”殷权逗她。
程一笙也不理,摆出一个凶狠的表情,让殷权及时给照了下来,还说道:“一会儿看看你自己实真的嘴脸,我给你发到网上让你的粉丝识一下你的真面目!”
“殷权你上次给我把照片发网上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程一笙指的是上回在古镇拍婚纱照那次。
殷权笑“谁让你的粉丝们太热情,太会拍马庇了,把我拍的忘乎所以,发出去好多张照片。”
程一笙调侃他:“咦,你不像是那种没有自控力的男人啊!”得,这下终是把殷权给堵了,他一把拽她的手将她拖走,没好气地说:“闭上你的嘴,女人!”
这时候程一笙怎么能闭上嘴?反而传来一阵咯咯的银铃般笑声。
两人一路说笑着回到小屋,殷权说:“你可以感受雨浴,很解乏!”
程一笙说:“饭前我可是刚泡过澡,我警告你,不要再扑上来了,我可受不了!”
殷权但笑不语,半晌才玩味地说:“反正我只是建议,试不试随你!”
殷权直接回到大房躺在上,程一笙当然忍不住,跑去看雨浴间,她这叫一个庠庠啊!真想感受雨⽔冲刷⾝体的感觉,可是让她一个人在这儿…
虽然外面没人,可是这没有墙只是植物,总觉得少点密私感,让她一个人呆在这儿,真有点害怕。她不由噘嘴嘟嚷“臭殷权,都是你上午吓的!”
纠结半天,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好奇心,跑回去求殷权。
可是这厮已经躺在上闭着眼,好似睡去的样子。她怎么甘心?往常可都是她比他睡得早,他装睡呢吧!
她蹲在前,轻叫他:“殷权!殷权?”
没反应,她又伸出手去轻拍他的脸“殷权?”
还是没反应。
程一笙的眼珠子转了转,⼲脆直接说道:“老公我邀你一起澡洗!”
哪知殷权的眼睛突然睁开,笑道:“这可是你主动的!”
程一笙气“你果真装睡呢!”
殷权哪里管这么多,从上一跃而起,甩着抖擞的短发,哪里有一点困的意思?他一把扛起地上的程一笙就往雨浴间走,惹得她尖叫连连。
“老婆,现在就叫?真热情啊!”殷权低哑的声音里,満是取笑!
“臭殷权,你又欺负我!”程一笙拍着他的背。
“我最喜‘欺负’你!”殷权一语双关,満含暧昧。
“你这个臭男人,气死我了!”程一笙的腿也踢了起来。
“让你比比,看我跟刚才那个男人谁肌大!”殷权将她放在木上,就开始解扣子。
“无聊不无聊啊你!”程一笙坐在上踢他。
“快点脫,抓紧时间,晚上还有活动!”殷权的语气中,取笑的意思比较多。
程一笙捂脸“你简直就是,我无语了…”
两人都趴在上之后,殷权却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他懒洋洋地问:“老婆,你说,我跟他到底谁肌大?”
他的语气跟喝醉了似的。
程一笙眼珠子转了转,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所以十分聪明地说:“我刚才说了,我只顾上看他头上的花儿,本没注意什么肌,那是你说的。我是觉得你
肌够大了,肯定没人比你的更大!”
殷权对她的这个回答,简直満意的不能再満意了!
有个聪明的老婆有时也好,说出的话都那么称心。
“好了老公,我要睡了!”程一笙趴得正舒服,那温热的雨⽔从头流到脚,真是舒服极了,她的眼睛都睁不开,觉得极其解乏。这个话题总算是让她聪明地给绕
过去了,可是没有想到,晚上还有更劲爆的话题。
殷权看她的眼睛轻轻闭着,一脸惬意,真像只小懒猫儿,他心中的那处柔软,又被触动了,没再说话,与她脸对脸,也闭眼睡了。
后来殷权怕她⾝子泡得发皱,还是将她抱回上睡,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懒洋洋、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下午。
等她再醒的时候,天都要将将黑了,她了眼睛,还醒不过盹来,殷权也没起,在上跟她一起赖着,虽然他早就醒了。
她突然从上坐起来,看外面要黑的天问他:“晚会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错过了吗?”
“天黑才开始,不用急,现在穿⾐服,完全没有问题!”殷权说着,人已经坐了起来,他下地给她找裙子。
“晚上这里的人会跳草裙舞!”他拿出一件红⾊的华丽长裙给她说:“所以穿鲜一些!”
程一笙好奇的双眼晶晶亮“草裙舞好像很热烈啊!”“不错,所以你也得穿的奔放一些!”殷权只是听说而已,没有真的见过,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程一笙提着裙子问他:“这就是你说的奔放的裙子?”
这叫一个长而厚实,哪里奔放了?
“红⾊的,多像斗牛舞曲的裙子,怎么就不奔放了?”殷权不紧不慢地说。
得,程一笙觉得她跟他是有代沟的,说不通!
晚上的原因,殷权让她穿露手臂的裙子,这裙子倒是漂亮,下面的裙摆很大,估计海风吹起来非常漂亮。
程一笙与殷权到海边的时候,这里人已经到了不少,看来大家都是冲着有名的草裙舞来的。
演出还没开始,殷权带她先在一旁的露天处买东西吃,坐这里边吃边等演出。
程一笙期待极了,眼睛不时地盯着场中,一脸的雀跃。
殷权微微地笑着,显然心情也很好。
人越来越多,两人吃完后,寻了地方坐下,沙滩上变得明亮起来,一队⾝穿红⾊草裙的女人,盛装跑了进来。气氛开始热烈起来,原始的音乐响起,就好像某种
部落里的仪式一般。
这些女人上⾝都穿着內⾐一样的⾐服,大大的花环戴在颈中,倒是看不出什么。头上顶的也是鲜花儿编的花环。
程一笙转过头对殷权笑说:“你给我挑的什么⾐服?我都能混进去跟她们一起跳舞了!”
殷权挑眉“那你去啊!”程一笙轻哼,不理他,专心看舞。
这里的舞表现了一种耝犷的美,很有力量与张力。女子也多是感的,因为接近⾚道,所以都是黑⾊人种。
舞蹈后是一场舞台剧,演得十分形象情动,大家都看进去了,随着剧情发展而动着。
结果等舞台剧演完后,又是一场舞蹈,只不过这次的舞蹈,却是男人在跳舞。
一群健壮的男人,照样⾚着上⾝,头上戴着绿草编的花环,手臂处也戴着草环,还有小腿处,⾝上唯一的⾐服,就是臋间那类似于紧⾝裙的⾐服,所谓裙,就
是后面一层布,只不过这舞蹈张力极大,所以后面的小布,基本上没起到什么作用,好似穿着紧⾝內在跳舞。
殷权⾝上的肌⾁,顿时就绷紧了,他立刻低声命令她:“你不许往那边看!”
程一笙想笑,你也不打听清楚就让我来看,现在好了,自作自受吧!她无辜地问他:“大家都在看演出,你让我往哪儿看?”
“怎么?你很想看?”殷权的语气危险起来。
程一笙马上改口“不,我可没有,我就是说说!”程一笙好奇,听着那边又是鼓又是号的,这舞肯定也好看。殷权那眼睛就紧紧地视着自己,也不能偷看,
她只好说:“刚才那草裙舞你看得也认真,我都没说你,真是亏了!”
“花环那么大,都挡住了,能看到什么?”殷权不屑地说。
“啊?你看得倒是仔细,研究透了吧,什么都看不到!”程一笙眉⽑挑得老⾼,哼哼地又说:“你要是真讨厌女人就应该不看她们,怎么还知道她们前有花环
呢?还是那么大的花环,说明你肯定往那里看了,是不是还想把人家的花环摘下来?”
殷权纠正她的想法说:“你别瞎说,咱们可是来看舞蹈的,你的思想太猥琐!”
“我猥琐?是谁不让我看的?”程一笙说着,就要扭头去看跳舞。
殷权发飙了,手本就没看到是怎么抬起的,一把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你还是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