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都高高翘起
正面击中那将泛黄丁字撑鼓起来的浓臭鲍!“噗齁哦…”噗哔哩哩…沾了些腥臭水的木板叩地一声落下,旋即又在眼出的臭气中连续弹起!“等等…(叩砰!)咕齁…(砰啪!)齁哦…(砰滋!)别、(啪滋!)别再撞、(啪砰!)齁嘎啊…(叩咚叩咚…磅滋!)呜齁哦…”五段连击再加上蓄力击出的重击,每一板都把纸垂遮掩下的龄臭鲍打得滋滋作响。
两片如贝壳般敞开的黑答答地垂在丁字两侧,每当翘翘板使劲击打隆起的黑鲍,这对黏臭的小就啪答啪答地甩晃。
最后一记重击落下时,神奈子的发臭掀起了劲头猛烈的高,强力收缩的隔着薄布料挤出腥滑的汁,臭的道口唰啦地出热,随下垂晃动的头乒乒颤立,忍耐到五官紧皱的脸庞则是吊起双眼、以充血的眼白代替白旗宣告投降。
接连两败的神奈子又是粪漏、又是掉布晃,看得发烫的小鬼们不群起昂,尽管都是些尚未启蒙的小男生,也都本能地想用自己的小去碰触眼前这头败北的猎物。
无力抵抗的神奈子光是站稳脚步就很吃力,根本没办法把扑抱上来的小男生赶走了,一会儿后,学校内人见人怕的鬼教师神奈子。
就在公园中央背着起的小男生,两脚开开地颤抖着,她的上半身向前弯近九十度,脖子给骑在她背上的小鬼勒紧,额冒青筋、五官紧皱,使尽所有力气在支撑身体。
“哼呼…哼齁…齁…齁哦…”她的脸因为脖子被勒住而通红,前倾的身体垂着两条给小男生们恣意玩的下垂。有的用身体抱紧整条汗大,像在榨般挤整个子。
有的掐紧当成秋千摇晃。有的在比赛谁能让子晃得更快,因而捏紧头或干脆整团晕一并抓起、用力甩动这条汗臭布袋。“子…别这样晃子…呼齁…咕、咕齁哦…”啪答!啪答!
神奈子的汗臭垂给两个小男生疯狂甩动之际,站她后面的小男生也啪啪地打响垂着一条红尾巴的热汗肥,打个几下就对漏着粪汁的肠花或搥或扯,疼得她又从这条尾巴内出浓厚的息。
“阿姨投降…阿姨投降了啊…你们快住手哦(噗嘶!)、哦齁!(噗哩!)哦齁哦…”最后这四个小男生都爬上努力保持开腿弯的神奈子,领头的使劲勒紧她的汗脖,后面的整个身体扑在她的背与大股上,油光面的肥肚也被小男生抱紧,两条垂晃的布袋则被小男生死命抓紧着来去。
直到神奈子力气用尽而哀叫着倒下时,这四个小鬼头都在汗臭溢的女体上体验到了磨擦高的快,并在这之后翻脸不认人、一个个完就跑。
被小鬼们玩垮的神奈子四肢敞开地正面倒下,两团汗扁在地上,与双腋的腋、污黄的夹鲍丁字一同散发出浑厚酸汗味。
稍早被她吓跑的小男生悄悄近这头仍在大口息的母猩猩,他先看了眼浑身臭味却莫名让他硬硬的神奈子,小心地戳了下柔软的子与松垮大股,确认附近没人在看后,便下子、掏出硬的小,强行入尚在气的嘴巴。
“阿姨对不起…对不起…好、好喔…”滋啾!滋噜!啾噗!啾噗!神奈子连动嘴巴的力气都没了,遑论赶走趁火打劫的臭小鬼。
她只能手脚大开地趴在公园地板上,任凭这个胆小鬼趁她动弹不得时用牙签般的小她的嘴,边嘴边用双手摸她的汗、或伏下来以鼻孔嘶嘶地嗅她身上的汗味。
很快地,沉于女汗臭味、垂软子与口内触感的小男生就高了。没有便拔出去的小还垂着神奈子的口水,小男生慌慌张张地穿好子,只看神奈子一眼就赶紧逃离现场。
小鬼们离开不久,好不容易恢复点力气的神奈子刚爬起来,眼前却出现好几双黝黑多的腿。抬头一看。
原来是藏居公园内的汉们,他们都只穿着破旧的衬衫或背心,部以下皆为赤。和神奈子对上目光的三人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呜嘿嘿…找到啦!”“那个小美人说的同伴就是你吧?”
“又是损坏公物、又是吓跑孩子,真该好好处罚啊!”汉们边说边抖动丑陋但肥壮的具,一传来的腥味中有着新鲜的雌水味,八成是永琳那个臭三八搞上的家伙…思及永琳可能正在其他汉的帐篷里给人着干,神奈子那紧丁字的便咕啾地下浓热的爱。
“那…那个…先等一下…”即使滴落汁的与发臭的游民产生了共鸣,神奈子仍然反做出逃跑准备动作。要是被眼前的肮脏老二搞出什么病,贵为神明的她就得对三八永琳低声下气求解药了。
她边警戒着看起来十分可口的脏臭、边往后退,接着有如野兔般四肢并用着逃跑!“…会给你跑掉吗白痴!”咻嗦…啪!“啊嘎…”当神奈子向着溜滑梯旁边逃跑时,其中一个汉掷出肮脏的绳索来套住挥洒着热汗的汗脖,一把将逃到一半的丰女勒停下来。
眼见三人不急不徐地着老二近,摔个四脚朝天的神奈子急忙挥手说道:“等、等等!我可是山神…咕噗!”急于回避向永琳跪求解药这个结局的神奈子还没说完话,牵着白唾的红就被脏个。
紧接着两条汗腿也被另一个汉扳开,刚过永琳不久的腥臭具接着灌入神奈子的浓臭鲍内。“管你山神还是风神,乖乖吃老子的吧!”
“呜噗!滋噗!滋咕!咕、咕噗!滋噗噗…”一人骑在正面朝上的神奈子口,上过厕所的脏股还留有汗污屎垢,直接带着所有的脏垢坐扁她的浑圆大。
充屎臭味的脏黑眼往透着汗光的磨啊磨的,黑褐色的屎垢与女臭汗混合后变得稠稠糊糊,这对子彷佛被神奈子溜过的溜滑梯,上头给男人的股磨出了好几道恶臭粪痕。
“这女的比刚才那小妞还松啊…不过很会绞!勉强还可以用啦!”啪滋!啪滋!啪!啪!一人抱起神奈子弯开的大腿,以形状暴的爆筋具着大力收缩的。这还在熟悉既臭又松垮的道,淋淋的壁就献媚似地紧上来,饥渴地着强壮的茎身。
毕竟道距离脑袋比嘴巴远,仅剩的理智都用在倔强的红上,自然管不着这个才刚被干就举起白旗投降的废物了。屈服于下的神奈子被这三人轮嘴,姿势从仰躺变成趴姿,再一路被导前进。
回过神来,她已身在飘臭的帐篷前,听着永琳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叫声、埋首猛过一次仍坚无比的脏臭。
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驱使她摇头晃、放开手里的猛挥手,拒绝踏入眼前的窟。汉像在对付不听话的畜牲般蹲下来勒住她的脖子,配合在她身后撞击着大股的同伴,顺利将皱紧眉毛、给撑成O字嘴的神奈子往前推进。
“嗯呜!嗯咕!嗯咕呜!”不管挣扎得再怎么烈,只要旁边的汉用力拍几下涂粪痕的黄臭垂,神奈子就会暂时安分下来、向前爬行几步。
“咕噗、啾噗、啾噗呼…不要…我不要进去啊…”剩个挨中的大股还在帐篷外摇晃抵抗的神奈子,终于还是像头被驯服的母猪,边滴着连绵不绝的汁、边没入是臭味的黑暗之中。
“?!?!”待这头臭汗的肥母猪与早早就堕落成游民便器的美母猪会合,两对股,都高高翘起,给上门一发的男人抓紧翘高的脚踝、水泛滥的腥臭。
不成声的吼此起彼落,翻出肠的黑眼与浓臭伴奏似地噗噗气,众人出的臭汗在脏帐篷内融升华,成了让两头上了年纪的母猪不可自拔的药。
神奈子与永琳就这么在汉的简陋炮房内待上整晚,直到这座公园的所有汉都过她们,才被一脚踢出帐外。